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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肢令-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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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志宗杀机直透华盖,决不稍停,电闪弹出身形,暮施“乌木神功”中的第二招“立掌屠龙”,奇诡玄奥,世无其匹。

“赤发阴魔”见对方这一招奇诡狠辣得骇人听闻,全身要害,均在掌指笼罩之中,无论以任何招式封挡,从任何角度闪退,都无法避过致命的一击,不由亡魂皆冒。

急切里,一式“潜龙升天”,身形陡然向上拔起,旋飞两丈之外,间不容发的避过这一击,但已汗流使背了。

杨志宗一连三次出手,都不能把对方制住,恨得直咬牙,翻准方位,抡臂飞扑,仍然是那一招“立掌屠龙”。

“赤发阴魔楚五丁”喘息未定,对方又告闪电击来,这魔纵横江湖数十年,像今天这种情形,可算是破题儿第一遭,不由激发凶残之性,双臂疾抡,招演“遮天蔽日”,把门户封严,双腿连环踢出,疾似旋风。

杨志宗如果硬进的话,对方固然准死不活,而自己的下盘,就得买给对方,不得已半途把招式变为直劈之势,一股狂风,撞向对方。

“赤发阴魔”估不到对方变式如此之速,只觉一道劲风,疾撞而来,强猛绝伦,自己施展的“遮天蔽日”竟然有封挡不住之势,正待

但,来不及了,“波!”的一声巨响,两臂疼痛欲折,前胸被掌风余劲击中,如中千斤巨锤,忍不住发出一声问哼,退了五个大步。

杨志宗目的在制对方于死地,决不容这老魔有喘急之机,左臂疾振,一圈圈的劲气,层层涌出,罩定对方的身形,右手入怀,掣出“残肢令”。

“赤发阴魔”见状,竟然毫不惊恐,双掌连圈,卸去层层涌来的劲波,阴声道:“小鬼,看你还能飞上天去!”

对方话未说完,杨志宗忽觉身后风声有异,疾朝右侧横移八尺,电闪转过身形,不由心头巨震,脑海里“嗡!”的一声,身形晃了两晃。

“玉面阎罗婆潘七姑”,“白面僵尸怪芮木通”双双停身在自己方才立足之地的后面不及两丈之处。

杨志宗此刻的难受,真比死还要难受百倍。

眼前三个魔头,都是师门血仇,想不到竟然联手合作。

别的两人犹可,这“玉面阎罗婆”可能是自己的母亲,师仇,亲情,像两把利刃,插在他的心上,无形的痛楚,远超过有形的剑伤。

维纱蒙面女的话,又在他的耳际响起:“她不是你的母亲,她见了你的面,毫无半点骨肉天性流露的迹象”

杨志宗把痛苦的眼光,落在“玉面阎罗婆”的脸上,他所感到的只是仇视,冷漠,狠毒,等揉合而成的骇人神色。

他不禁在心里狂喊道:“她绝对不是我的母亲,决不,这只是红巾蒙面人错误的观察,她只是‘玉面阎罗婆’,她必须死在‘残肢今’之下!”

思念未已,只见三个魔头,身形晃处,成鼎足之势,把他围在正中。

但另一个意念,又自他的心头浮起:“如果万一她真是我的母亲,而我现在杀了她,天啊!我将成为如何样的一个人?她再不对、天下没有做子女的手刃母亲的道理!“他的心又一阵刺痛,脸上肌肉微见抽搐。

“五面阎罗婆潘七姑”年已六十开外,仍然美如二十许芳华的女于,曲线浮凸,荡意撩人,一频一笑,都有勾魂夺魄的磁力,只见她娇躯一扭,媚眼斜膘,右手五个春葱玉指,往鬓边一掠被风吹乱的乌丝,声如玉盘落珠般的诺先轻启樱唇道:‘小于,我再问你一次,‘玉面剑客范天华’到底怎样了?”

杨志宗心乱如麻,恨声答道:“死了!”

“真的?”

“信不信由你!”

“玉面阎罗婆”神色一黯。

“白面僵尸怪芮木通”阴恻恻的一笑,狞声接过话去道:“小那半片‘乌木宝录’是否还在你的身边?”

这魔头可不知道杨志宗还保有另外的一片,而且已经参悟了上B的神功。

杨志宗一拍腰间道:“在!你准备怎么样?”

“趁早交出来,赏你个全尸!”

“乌木宝录对你已没有用了!”

“白面僵尸怪芮木通”一时未能悟出话中之意,阴声道:“为什4?”

杨志宗带煞的俊目一瞪,冷冰冰的道:“因为你只能活到现在,你没有机会参研了!”

“晤哇!小鬼,老夫要你骨化飞灰!”

话声中,陡然拍出一掌!

杨志宗冷哼一声,举掌挥迎,“赤发阴魔”也同时劈出一掌,防志宗电闪换式,双掌分朝两面推出!

“波!波!”两声,三个同时身形一阵摇晃!

杨志宗心里迫切的要判明“玉面阎罗婆”的身份,一招之后,巴对方停手不攻,也就不再出手,飞快的从胸前摘下那块自幼佩挂困颈上的“龙决”,托在掌心之中。

他的心几乎跳出口来,这等于是一个囚犯在聆听最后的判决。

如果“玉面阎罗婆”认得这块“块”,甚或还会拿出另一块回民块”的话,那毫无疑问,她确确实实是自己的生身之母,那一湖都完了。

如果她不认识这块“块”的话,前案推翻,绿纱蒙面女的揣测闺顾祖师爷家法,叛门欺帮,还不束手认罪,难道还要本长老出手?”

“独眼丐周挥”见有“残肢令主”虎视在侧,就知大势已去,他可明白丐帮家法的森严,如果被擒回焉有幸理,顿生拼命之心,独眼一翻,抗声道:“我周择业经宣布退出丐帮,家法与我何干!”

他身边的几个心腹死党,这时虽有侮意,但已势成骑虎,好歹只有硬挺下去。

“黑面小神丐”目眺欲裂的厉斥一声:

“周挥你至死不悟,丐帮因你而蒙羞,拿人!”

自己当先扑向“独眼丐周挥”,其余的十几个护法弟子,应声出手,扑向另五个叛门弟子。

于是厅中的一边,展开了一场骇人的搏斗,一方是为了维护丐帮的令誉,就要擒下叛徒,绳以家法,另一边却是固兽犹斗,彼此各出全力,舍命而搏。

另一边的“阴魔教”高手,一个个急怒攻心,跃跃欲动,但又慑于一旁监视的“残肢令主”,只好眼睁睁的看着“独眼丐”一行在做困兽之斗。

“白面僵尸怪芮木通”是“阴魔教”派来坐镇鄂北分坛的首脑,目的就是防止丐帮派人来清理门户,做梦也估不到半途里杀出个程咬金,“残肢令主”竟然会变成丐帮的外门长老,他自付功力,决不是杨志宗的对手,看对方适才出手的情形,功力似又较石洞遭遇之时,高出许多,如果不是“残肢令主”横岔一枝的话,凭丐帮派来的人,根本就不堪他的一击。

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到底如何办才好。

就在“白面僵尸怪”犹豫不决之间,厅内的搏斗已告中止,叛徒一一成擒。

杨志宗一飘身,出了厅门,与“白面僵尸怪”当面而立,眼中闪射着骇人煞光,一不稍瞬的注定对方,胸中热血,阵阵翻腾。

“黑面小神丐”等一行,正待出厅,突然“阴魔教”的高手们,见小煞星已出厅找上该教的护法“白面僵尸怪”,料想以“白面田尸怪”的功力,绊住“残肢令主”当不成问题,认为良机不可失,暴喝之中,纷纷扑向“黑面小神丐”一行,意图把“独眼丐周挥”等人劫下。

杨志宗一看情形不对,大喝一声:“你们找死,”腾身就要扑向厅

“白面僵尸怪”,怪笑一声,闪电般地拍出一掌。

杨志宗身形方起,不料对方掌风的狂猛劲道已告及体,急迫中凝集十成功劲扫出一掌。

杨志宗已在一掌扫出之后,电射人厅,只见“黑面小神丐”等已被迫退一隅,几自苦苦撑持,但看样子,决无法挡得住“阴魔教”的数十高手。

“黑面小神丐”等见杨志宗人厅,精神陡然一振,掌出如风,大有扳转劣势之态。

杨志宗语冷如冰的发话道:“这是你们自己找死,可别怪本令主出手狠辣。”

“阴魔教”众高手正要得手,闻声陡然回顾,见“残肢令主”脸上杀机浓重,正立身在厅门之内,不由亡魂皆冒,齐齐收势往旁门开。

杨志宗向“黑面小神丐”等一摆头道:“你们出去!”

丐帮十大护法弟子分别执住叛徒,随“黑面小神丐”之后鱼贯出厅。

杨志宗正待出手收拾厅内的“阴魔教”高手,只听院中一阵喧嚷,接着是几声闷哼,有人大叫道:“别教这魔头走脱!”

杨志宗心内一惊,知道“白面僵尸怪”要开溜,情急之下,杀手立施,功运十二成,摹施“乌木神功”中的第三招“秋风落叶”,一片凄绝人衰的惨噪声中,所有的“阴魔教”高手,宛如肃杀秋风之下的枯叶,倒了一地,无一幸免。

杨志宗不忙细察对方的生死,飞身出厅,大叫一声:“小黑,有缘再见!“身如鬼魁随风,疾朝“白面僵尸怪”逝去的方向追去,但可煞作怪,只在转眼之间,“白面僵尸怪”已逃逸无踪。

杨志宗恨得似乎把牙咬碎,一个劲的疾驰!

渐渐,东方现出鱼肚白色,最后一颗星也告消失,远远传来断续的鸡啼声,天已开始放亮,而“白面僵尸怪”的身影,始终未在视线中出现。

天亮了,一轮旭日,自遥远的天边,探出脸来,杨志宗恨恨的叹了一口气,放缓身形,沿着朝阳金辉,懊丧的跨步在官道之上。

想不到一时顾虑不周,又让“白面僵尸怪”漏网。

他愈想愈气,嘴唇绷得紧紧的,七窍之中,几乎冒出火来!

忽然,一个念头,浮上脑海:“白面僵尸怪”既然身为“阴魔教”护法,必然返回大别山小界岭附近的,总坛无疑,而自己也正要赴“阴魔教”总坛,清结被截杀的这一笔帐,并探求该教图谋自己的谜底,这倒是一举而两得的事!

心念及此,觉得心胸之间的闷气消泄了不少,精神也舒畅起来!

正行之间,只见一条人影,向自己电射而来,心头不由一震,立即蓄势戒备,微风飒然中,那人影在距自己身前不及一丈之地泻落,一看之下,不由释然,这人影正是“北疯半悟和尚”,只见他满面不豫之色,杨志宗忙施了一礼,讶然遭:“老前辈,料不到又碰面了!”

“北疯半悟和尚”斜眼一翻,气呼呼的道:“好小子,你当然料不到,我专门来找你的!”

“找我?”杨志宗惊愣的退了一步。

“为了你这娃儿,老袖跑破了云鞋!你倒是满轻松写意的!”

杨志宗如八丈金刚摸不着头脑,激奇的道:“老前辈找晚辈有何见谕?”

“哼!娃儿,老抽样悟证果的时间都给你耽误了!”

这句话使得杨志宗几乎失口笑出声来,心里暗道:“你疯和尚荤腥不忌,酒肉齐来,还要谈禅悟证果,那天下的和尚尼姑全都成佛了!”心里虽如此想,但表面上仍是一脸诚敬之色的道:“请老前辈明示?”

“为了你和那姐儿,使得南痴者头不能回南海鸟石岛,我疯和尚也无法返青梗峰,娃儿,你这罪孽可大了!”

杨志宗更加迷茫不解,怎的把尉迟琼姑娘也给扯在内,不禁一皱眉道:“晚辈不懂老前辈的意思!”

“你是装聋还是作哑?”

“晚辈委实不明白老前辈言中所指之意!“

“我问你,你那琼妹妹呢?”

“咦!晚辈离开华山望月坪之际,她不是和两位老前辈一道吗?”

“北疯半悟和尚”面色不由一变,道:“娃儿,在你离去不久,她也上了峰顶,但却一去不回!“

杨志宗摇摇头道:“这个晚辈就无法知道了!”

“她声言要到峰顶看你的?”

“但晚辈却不曾见她的面!“

双方顿时默然,半晌之后,“北疯半悟和尚”又遭:“娃儿,你是真的不知道?”

“晚辈焉敢欺瞒老前辈,而且也没有这个必要呀!”

“嗯!既然如此,那我们只好分头寻找,三月为期,在黄鹤楼见面!”

“晚辈遵命!”

“不过娃儿,老彻再提醒你一句,你不会忘记以‘两极真元’为小妮子疗伤的那一档子事吧!再说这姐儿对你,可是死心塌地的了!“杨志宗不由俊面一红,接着苦笑一声道:“晚辈在当时就已向老前辈声明过,晚辈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能与尉迟姑娘结合,甚至于任何一个女子!”

“住口,”当时你为什么要应承?”

“晚辈当时不能见死不救,打算事后向尉迟姑娘解说,如果她是明白事理的活,她会谅解”

“为了疗伤,你俩肌肤相亲,难道你要她另嫁别人?”

“江湖儿女,何必拘这些小节!”

“如果她不答应呢?”

杨志宗不禁为之语塞,如果琼姑娘真的想不开,这倒是件麻烦事,但自己已经有誓言在先,本身事了之后,决以身殉“红衣女上官巧”以酬红颜知己,岂能出尔反尔,怔了片刻之后,没奈何的道:“这事等寻到了尉迟姑娘之后再议如何?”

“好,娃儿,但你当心,我疯和尚可不是省油的灯!”

杨志宗只好报之以一声苦笑,忽地想起一事,不由脱口问道:“老前辈可知晓武林一异师徒隐居在华山的什么地方?”

“这个老袖也不知道!”

“那老前辈凭什么和他传信定约的呢?”

“简单之极,在望月坪石上留字!“

杨志宗不禁嘈然若有所失,他亟寻到“玉面剑客范天华”证明自己的身世是否真如“红巾蒙面人”所说的一样,看来这件公案只有再寻到“玉面阎罗婆”时才能揭晓的了,想到“王面阎婆”,杨志宗心里又是一阵剧痛,如果对方真的是他的母亲,这事实未免太惨酷了。

“娃儿,那天晚上你追踪范天华而去,何以一去不返?”

“晚辈认为华山事情已了,急着要办其他的事,所以不曾回头面辞,请恕失礼!”

“嗯!你现在意欲何往?”

“继续追觅仇踪!”

“好,你走吧,小妞儿的事务必要在意!“

“是的!再见!”

随说随施了一礼,径自向前道缓缓驰去,尉迟琼的事,使他心烦意乱,这任性的姑娘,不要再出什么岔子!上一次被“招魂蝶秦媚娘”劫持,几乎断送了生命。

杨志宗一路之上,思潮泉涌,他想到出道以来的种种经历,恍若做了一场离奇的恶梦,然而这个梦还要继续下去。

“甘露帮血海深仇录”上,还有三个仇人尚未伏诛,一个是至今还没发现影踪的第一号仇魁“赤发阴魔楚五丁”,另一个是两次皆免脱的“白面僵尸怪芮木通”,再一个,他连想都不敢想,就是那可能是他生身之母的“玉面阎罗婆潘七站”。

师仇,亲情这两种决不相容的东西,在不断的折磨着他。

若不是新任“百灵会”会长绎纱蒙面女的一席话,他可能没有勇气再活在世上。

他把他的思路,再整理了一遍:

他盼望绿纱蒙面女的推测能成为事实!“玉面阎罗婆潘七姑”不是他的母亲,他愿意永远身世凄迷,永远孤独,而不愿有这么个为武林同道不齿的淫毒的母亲。

维纱蒙面女的话,极有道理,如果“玉面阎罗婆”真是他的母亲,那骨肉天性,为什么两次见面之下,“玉面阎罗婆”竟然半点反应都没有,纵使说她人性尽灭,但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呀!

还有“玉面剑客范天华”,虽然华山之上他曾拼命阻止“玉面阎罗婆”对他下手,但也可以解释为一种侠义精神,未必一定就是他的父亲,不然的话,他为什么不当场相认呢?看起来,似是而非,令人无法捉摸。

人群之中,一阵哗然!

“神鹰司马五”目光一扫教中高手,暴吼一声,“大家上!”

四周数十高手,齐齐呐喊一声,峰拥而上,气势却也骇人。

杨志宗双目尽赤,杀机云涌,舌绽春雷,猛喝一声:“你们找死/“乌木神功”中的第三招“秋风落叶”忠告出手,狂凤匝地暴卷,一片惨呼声中,近身的人,首先被扫飞出去,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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