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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乍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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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件一是关于Billy Lau的信息资料,附件二是公司常用的简报模板,你仔细读一读,自己整理一下后再发出。”
我托着腮,盯着屏幕上的寥寥数语出神。
阿兵不知何时坐到我身边,“这是什么?”
“简报。”
“这人在帮你做?”
他不问我“简报”是什么,居然直接透过现象看到本质!我一边在电脑上操作一边说,阿兵你为什么要来干这行?
阿兵愣了下,说其实我读过一年大专,大二时打群架被学校勒令退学了。
我点点头,顺手打开刘小卫助理发来的那封邮件,看看没什么破绽就发给了“屎待拉”,时间是23:46,多么精确。
阿兵突然指着屏幕上的一张照片,说这不是逸少吗,我见过。
我随口问,你什么时候见过的?他应该在伦敦。
“就是今晚啊!”
“什么?”
我瞪着阿兵,“你今晚在哪里见到的?”
阿兵还没来得及作答,答案就自动现身了——包房门忽的被推开,一个全身花枝招展就差没在脑门上贴“我是纨绔”纸条的男人停在门口,笑嘻嘻的冲我说:Hi,丝丝,好久不见。
我眯起眼,“刘骏逸!”
“听小卫说你在打听我?怎么突然对我有兴趣啦?想知道我什么就直接问我嘛,何必拐弯抹角那么麻烦?”说完又看着我,啧啧有声,“丝丝你这裸妆化得可真好,这么多年没见,听说你夜夜笙歌,想不到看着还挺水灵!”
“哪里,”我冷笑,“倒是你变化挺大,居然都敢穿DiorHomme了,倒是让我想起了一道上海名菜!”
“什么?”
“面筋塞肉!”
“谢丝丝……”某人脸顿时抽的好像刚从水里捞上来的鱼一样,“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歹毒!”
“过奖,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没胆!”
说了半天话也只敢探进来半个身子,不是没胆是什么?
“你……!”他指着我,忽的恨恨的转头,对着走廊上大叫一声“沈恪!管管你老婆!”
What?
我下巴掉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上一章的留言花花好像不怎么给力呢不怎么给力呢怎么给力呢给力呢呢呢呢?
不能霸王我呀亲们,我三件包邮不容易啊亲呜呜呜呜呜呜……
分,要打起来!
评,要留起来!
花,要撒起来!
糟,要吐起来!
呃……
36、鸡飞狗跳玩出血! 。。。
我知道我和沈恪免不了会在各种场合相遇,但我真没想到这种相遇会来的那么快。
我早该想到,刘骏逸只要在国内,一定会跟沈恪在一起。刘骏逸之于沈恪,正如于慧、林丹妮之于我——甭管这些个人有多么2B,发小就是发小。
当然我不是怕沈恪,真不是,我怕的是尴尬!
就比如此时此刻,虽然我摆出一副此乃寡人主场尔等妖魔速速退散的扑克面孔,可你遇到像刘骏逸这种死不要脸的男人,有时候你还真拿他没辙!这孙子左手夹着一瓶酒右手挽着一热裤姑娘,鲜花盛开般的直接坐到我包厢里来了。
我以为沈恪但凡有点骨气,也不至于被刘骏逸一声狼嚎就跟过来,可事实证明我这辈子永远低估了男人的厚脸皮,他居然就那么不尴不尬平静从容的进来了,还很自然的坐到了我身边,一只胳膊还更自然的撑在了我身后的半旯沙发上。
牛逼啊……既没碰到我,又直接宣告了所有权,我一口血倒喷进肺里。
此外屋里还有俩人,一个阿兵,一个穿了件无肩带小黑裙的姑娘——估计是之前为沈恪点的,夜场妹子们的着装风格比基本国策还牢固,一百年不动摇。
气氛诡异。
我站起来走到阿兵身边,拉着他的手,“要不,你先去忙别的吧。”
他似乎有些小激动,脸上泛着红,“不会有事吧?”
我笑了,看出他在为我担心,“没事,能有什么事?”
我转过身,看见小黑裙神情拘谨的缩在角落里,估计她是听见刘骏逸那声吼了。这年头的姑娘都知情识趣,位置摆得很正。她见我朝她看去,小脸儿顿时有点发白,不过还是挤出个笑,“要不我先走了。”
刘骏逸立刻说:“走什么走,我叫你走了么?坐!”
“这……”她左看右看,估计是不知道往哪儿坐好。
她的姐妹——那位跟爬山虎似的绕在刘骏逸身上的热裤姑娘向她伸出了援助之手,轻轻拉了拉她的胳膊。
小黑裙刚要在她姐妹身边坐下,沈恪突然开口了,说你还是先走吧。
刘骏逸“嘿”一声,冷笑不说话。
小黑裙脸更加白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热裤姑娘看来性情和身材一样火辣,用娇嗔的口气发泄不满,“哎呀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嘛,一会儿坐一会儿走的。”
“这儿有你说话的地方么?”刘骏逸这孙子翻脸比翻书还快,一句话把热裤姑娘训的眼圈红了,“走走走,你们俩一块儿走!没规矩!”
俩姑娘委委屈屈的朝外挪,我这人看不得美女不开心,说你们稍等。我走到刘骏逸跟前,还没说话呢这家伙先吓一哆嗦,“谢丝丝你要干嘛!”瞧瞧这点出息!
我粗声粗气的,“钱包给我!”
“干嘛?你要我钱包干嘛?”他嘴里是宁死不屈的语气,手却已经伸向裤兜——心理学说的好,幼年时心里留下的阴影是一辈子都消磨不去的,这孩子都条件反射了——“你干嘛拿我的钱,我又不是你老公,你老公在那儿呢!”
我低头凑到他耳边,“你再提一次老公试试看!”
他舔舔嘴唇,“咳……好男不跟女斗!”
我把刘骏逸皮夹里所有的现金都给了那俩姑娘,也挺厚一迭了!不过这俩居然没给我一个好脸儿,小黑裙还含恨带怨的往死里瞅了我一眼。这年头,好人就是做不得,我都闹不清我是哪儿得罪她了!
我盘着腿坐在沙发一隅,三个人跟三足鼎立似的,那叫一个蛋疼。
刘骏逸咳嗽一声,说沈恪你可得好好教教你老婆,出门在外要懂得给男人面子,别动不动跟个女土匪似的,长得再好看有啥用,不讨人喜欢……嗷!
一只鞋子贴着他的脸砸在墙上,他反应挺快,堪堪避过,整个人都蹿到沙发扶手上了,还急赤白脸的叫嚣,谢丝丝你不要欺人太甚,别TM以为老子不敢动你,惹毛了……
“惹毛了怎样?”我嗤笑,“你咬我啊?”
“沈恪!”刘骏逸嚎得那叫一个鸡飞狗跳,“你再不把你老婆给治了,老子跟你绝交!”
“你也先走吧。”
“嘎……”
刘骏逸估计疯了,指着沈恪“你你你你你你重色轻友!”
沈恪催他,“赶紧的,我和丝丝说会儿话。”
刘骏逸气鼓鼓的瞪了我和沈恪一人一眼,说,走就走!他倒也利索,刷的就跑了,可还没三秒钟又跑回来,冲着我吼,给钱给钱,MD你怎么一毛钱都没给老子留下!叫爷我走回去啊?
我实在憋不住,捶着沙发哈哈大笑。
笑了半天笑不动了,沈恪坐到我身边,给我倒了杯酒,说你以后做事也别太过了,骏逸那是有意让着你。
我能不知道刘骏逸那是让着我么?我傻呀?!
我冷哼一声,说你有什么话别拐弯抹角的,我忙的很。
他哦了一声,问,你在忙什么?不是暑假了么?
我撇嘴,说要你管!
“嗯,听说你在X公司实习?”
我眉头大皱,“你调查我?”
“谈不上,”他抿了口酒,“关心你是我的责任。”
我懒得再追问,他有一万种方法知道我在干什么,大家都是“煐煌”的常客,我从未指望花姐那张嘴上能站个把门儿的!
我只是警告他,“你别干涉我的事。”
“X公司很不错,”他笑了下,“不过我和这一行没什么交集。”
这算是间接表示不干涉了?
“我希望你也别说出去,”我转向他,认真严肃的,“我最讨厌别人对我指手画脚。”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专注的看着我。
我蓦地发现,我和他……这距离是不是稍微有点儿近了?
“没化妆?”他忽的开口。楼就是这么歪的。
我嘴角抽搐,“你有什么意见?”
“没意见,很好看,以后也别化了。”
“切,你管我?”
“你就会这一句?”
“……”这有什么意义啊?
我把脸别过去,撑着沙发就准备站起来,“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说到一半卡了壳,因为他突然间摁住我的手,我像是被开水烫了似的猛地把手一甩,那啥幅度有点大,也有点高,就听“啪”的一声……好清脆!
我居然抽了他一巴掌!
我呆掉了,他好像也呆掉了。两两相望,呆若木鸡。
“那个……”我咽了口口水,手背抽的不算耳光吧?“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要不你也抽我……不行不行,还是对不起吧……喂你干嘛不说话!”我这人比较情绪化,从羞愧到恼怒再到反咬一口,通常只需要三到五秒,“我反正道过歉了啊!不就抽你一巴掌嘛,你想怎样啊!”
有时想想我这人的确挺讨人厌的,换了个一般人无缘无故被甩一巴掌还被凶手指着鼻子问“你想怎样啊”铁定疯了想SHI。
果然,沈恪那张俊脸一分分黑了下来,我怀疑这厮长这么大就没被人动过一指头——连意外都没有,这下被我照着正脸给抽了,估计杀人的心都有……我有点慌,语气顿时就有些色厉内荏,“看什么看啊?凶什么凶啊?”
丫还是不说话,大概被我气得得了失语症,反正那眼神看的我头皮发麻,“妈的!不就是打一下吗?你一个男人打一下又怎样了?又不疼,得!你慢慢看……”我心道这家伙要发飙了,老子要赶紧跑路……“姐恕不奉陪……嗷!”
闪身太快的后果就是,我的膝盖狠狠的撞在了茶几尖角上!
那一声惨叫,惊天地动鬼神。
茶几到沙发之间的空隙原本也就勉强插入一个横着走的人,我膝盖一疼,两条腿顿时就成了阿基米德定理中的杠杆——茶几没被我翘起来,杠杆倒崩,向后一百八十度,惨烈的倒在了支点的怀里。
“疼啊……嘶……”我眼泪汪汪鼻子酸,觉得整个身子都在往下滑,心想沈恪这孙子真不是东西,也不知道扶我一把,不管了,我只好随手抓个什么勉力支持……呜,真的好疼……肯定青了……
我一边呼痛一边张牙舞爪的乱骂,“……把‘煐煌’给我拆了,什么鬼地方!拆了拆了……沈恪你个王八蛋,你跟我有仇也不能这么见死不救啊,你没见我被撞了啊?你没见我腿瘸了啊?你TM不是我老公吗怎么还愣着……靠你离我那么近干嘛?我又不是近视眼!”
“谢、丝、丝!”沈恪凶神恶煞似的,几乎是一个字一顿的从牙缝里迸出我的名字,“你给我撒手!”
“撒什么手?”
“我叫你丫撒手!快把我领带给松开!”
“我……”
我这才意识到,感情我一直攥着他的领带呢,我说怎么老觉得不对劲,有种千钧一发的赶脚。
“呵呵……”我讪讪的想笑,可一笑膝盖就疼得直抽抽。我松开手,又赶紧搂住他脖子——我的腰还搁在他腿上呢,两头没个支撑我成跷跷板了。
他喘气,我也喘气,跟打了一仗似的。本来有个保安估计听到我惨叫闻声赶到的,一进来就看见一对男女相互依偎面颊红润气喘吁吁,连忙说了句“不好意思打扰了”,眼角眉梢全都是暧昧,其实我和沈恪俩当事人真没那意思!谁TM腿疼还有心思想那事儿?
“怎么样?”
我一条胳膊搭在他肩上,疼的直哼哼,没好气的道:“瘸了!”
“我看看。”
他低下头捋我的裤管,一边捋还来了一句“想不到你小腿还挺粗”,好险没把我气背过气去,我在心里狂吼“这叫铅笔裤啊铅笔裤你MB懂不懂啊?你以为我是维多利亚贝克汉姆啊能把铅笔裤捋到膝盖上啊呸!”
我吼不出来,奄奄一息死了半截。
“出血了,”他特冷静的转告我,“你看。”
看你妈啊!
他拿了张餐巾纸帮我止血,疼的我倒吸一口凉气,我都快哭了,“沈恪你我之仇不共戴天……你干嘛?”
半身腾空,他把我打横抱起来。
“去医院。”
37、滚,我不要你了! 。。。
我的膝盖被撞出了个不大不小的坑,血从那个坑里不断的往外流,沿着小腿滴滴答答,情形相当惊悚。沈恪像韩剧男主角似的把我从包厢抱到了车上,由于沿途引来了无数道热切的目光,很多美女甚至夸张的用手堵住了自己的小嘴——我怀疑她们以为又有哪个姑娘不幸流产了,于是我不得不假装含羞带怯把脸埋在沈恪的肩窝里,事实上我觉得挺刺激的,我还从没被哪个男的这么抱了一路。搂着沈恪的脖子我觉得很稳当,他身上有股好闻的气息,具体什么味儿说不上来,但我发觉有止疼的作用,所以到医院清洗伤口的时候我居然都没叫唤,要知道按照我的作风走在路上被飘下来的树叶扫到一下我都能吼上半天!
送我回家的路上,我一个人独占后排,腿横在车座上,沈恪坐在副驾驶位,我一直在打量他的后脑勺,心里很平静,不经意间我们的目光在倒后镜里交汇,我立刻毫不犹豫的赏了他一颗硕大的白眼。
到了我家楼下,车刚停稳,我就说我可以一个人上楼的,你不用麻烦。说完我就要开车门,谁知沈恪说,“等等。”又不说话。
司机忽的说,我到外面抽根烟。完全没有征求他家老板的意见就下了车。
显然,他家老板一点意见都没有,很有可能回去还会给他加工资。
我知道,他有话要对我说,正好,我也有。
他开门,走到后排,坐到我身边。我从善如流的让他抱着我坐在他身上,而我的腿则继续占据半个后排。
车里光线幽暗,两个人贴的那么近,轻轻呼吸一下都是彼此的气息。很难抵抗啊……我心底叹息一下,懒洋洋的靠在他肩膀上,他环着我的腰,下颌轻轻蹭着我的头发,“我还以为你又要犟。”
“我累了,没力气跟你犟。”
他低低的笑起来,“你不犟的时候,比较可爱。”说完吻了下我的耳侧,又道:“刚才路上……我在想,我是不是犯了一个错误……”他一边说,一边细细碎碎的吻着我的头发,又时不时的在我的耳边啄一两下,“……我需要多一点的时间来想清楚……”
“嗯,我早知道了……”我被他亲的浑身发软,口齿含混。
他把我的脸掰过来,面向他,“知道什么?”低头,吻住我的唇。
“你一直在拖,”我感受到他嘴唇的炽热,“嗯,你知道我的意思……”我闭着眼睛笑,“你是故意的……你不是好人啊……”
他的舌尖在趁我说话的时候狡猾的溜了进来,裹挟住我的,又飞快的放开,离开一些,“我哪有?”
“哪里都有……”我低喘,“你看……你故意勾引我……正在……勾引……”
“有吗?”他一下一下的吮吸着我的舌尖,轻咬着我的唇瓣,手也慢慢的滑到了我的腰间,“我们不是在……好好的说话吗?”
“嗯……说的……很好,”我被他吻得,脚趾都轻颤起来,“那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解除……Hmmm……”
他咬了我一下,指尖在我的背上流畅的经过。
“我说了,再给我点时间,”他含住我的耳珠,滚烫的气息拂过我的脸,“让我想清楚……”
我朝后微微仰着头,“那……我们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嗯?我不知道……”他往旁边移了一下,将我放倒在座位上,伏□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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