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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命不放-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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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气打开洗手间的门走出去,她彻底收起了眼里所有的难受,走到床边看到他平躺在床上紧闭双眼在心里舒了一口气,掀开被子躺上床,还没找好合适的姿势就被他的手臂圈住了腰杆拉到他身边。
她也不想再做无谓的挣扎,微调了下自己的姿势背对他,闭上眼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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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趁着中午午休的时间姜意然把景北齐约到了学校附近的一家咖啡店,景北齐刚一落座,姜意然就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在女人用嘴为你服务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
景北齐庆幸自己嘴里没有水,不然会直接喷她一脸,反问她:“这种事情你觉得问一个男人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她并不敢看景北齐的脸,只能盯着桌面,“都是男人,难道会有区别?”
“你是心甘情愿的,还是被逼的?”景北齐指指自己的嘴角,“用这里。”
“请问两位要喝点什么?”服务生不适时宜插入。
她皱眉,抬起头回答:“两杯摩卡,谢谢。”
眼看着服务生走远了她才又开口,声音变得很小声:“被逼的。”
“被伤到了?”
她点点头,“特别伤自尊。”
“如果是你主动帮他,你现在肯定不这么觉得。”景北齐其实想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
“肯定啊!”她终于抬起头,发现坐在对面的男人表情很严肃,于是又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趁早跟他离婚吧。
——景北齐只敢在心里说。
“没什么。”他不太想掺和太多进姜意然的生活,“如果有下次,一定不要答应。”
“肯定啊!”姜意然一下激动起来,音量也随之提高。
想想自己,逼女人用嘴帮自己他只对一个人做过,但严格说起来,他那并不是逼,而是半哄半骗,只是由于当时渺渺的太紧张舌头太笨拙,他怎么教她都掌握不了诀窍,到后来他实在没了耐心就箍住她的脑袋他自己动,为了以示惩罚他还故意把东西留在了她嘴里。
他抽出之后渺渺先是咳得很厉害,咳完后紧接着就哭了,眼泪哗啦啦像是关不掉的水龙头似的,他却因为太舒服仰躺在床面上根本没有管她,等到感觉过了坐起来只见她还在默默抹眼泪,他突然很烦躁,把人从地上拉起来,面朝下摁在床上,扒了她的底裤直接捅了进去……
那次之后,渺渺整整两个月没有出现在他的视线当中,当时他根本不在意,可她没了之后有一天做梦梦到那个场景,醒来后他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意然,”景北齐压低了声线,“别为一个总是不给你回应的男人对你做过分的事情忍气吞声,别为他不爱惜你的举动给他找任何借口,现实必须面对,该说的该做的一定不要犹豫,知道了么?”
他话音刚落,服务生就把咖啡端了上来,氛围立刻被打散,姜意然因此而没太听懂景北齐话的意思,但也回复了声“知道了”。
并没有得到一开始问的问题的答案姜意然不死心,又问:“你正面回答我,用嘴真的会更爽,更带感?”
“他用嘴帮你你是什么感受,你用嘴帮他他就是什么感受。”其实这么说并不太贴切,但可以堵住她的嘴。
如果是你情我愿,那就是夫妻间的情趣,但如果女方不愿意男方却非要勉强那么男方动机里就必然有发泄的因素,可能还会有控制,但不管怎么说,就是对女方没有起码的尊重,没有半分理解和疼惜。
“意然,如果哪一天撑不下去了就立刻终止,不要勉强自己。”景北齐喝了一口咖啡,苦意立刻在口腔中蔓延开,他怕她会意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
不要勉强?
姜意然露出一丝苦笑,“景北齐,你说,我要是不再收敛,他会不会稍微在意我一些?”
“或许吧……”景北齐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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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姜意然又变回了众人所熟知的姜意然,在她和江谦结婚还不到一年之后。很多人都说她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从不多做解释,只以微笑带过。
她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但至少江谦再也没在能在床上勉强过她,要勉强也是她勉强他,但这才是他们长久以来的相处模式不是么?
而自从那次无意间看到了安珀发给江谦的短信之后,安珀又一次成为了她心中的一根刺,比以前更加尖锐的刺,她从来没有如此想要彻底把她拔掉,让她彻底从她眼前消失。
但不管怎么样,首先还是要先探一探江谦的底。
参加完一个酒会回家的路上,江谦因为喝了酒就是姜意然开车,在十字路口遇到红灯停车后,姜意然看一眼副驾专心低头看手机的人,云淡风轻地问:“你现在跟安珀还有联系么?”
“没有。”虽然江谦回答地很干脆,但却迟疑了好几秒。
“哦,那景北齐可能看错了吧,他前几天告诉我说在餐厅看到一个安珀和一个背影跟你很像的人一起吃饭,如果不是你那就有意思了,得不到你就找一个跟你长得像的,算是聊以自慰?”她没编,要说编了也只是景北齐原话里确定的意思改成了不确定。
听到姜意然嘴里提到“景北齐”三个字江谦就立刻有些心烦,扯了扯领带,按下车窗,吸进一口带凉意的空气后才开口:“你是我妻子,却和景北齐纠缠不清,还有脸问我跟别的女人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三五 从结婚到离婚(3)
从结婚到离婚(3)
“你是我妻子,却和景北齐纠缠不清,还有脸问我跟别的女人的事?”
这话让姜意然顿时哑口无言,转回头正好信号灯转成绿,她用力地按了声喇叭,换挡踩油门让车继续行驶,还加快了车速,权当刚才自己什么都没问过。
车子行驶起来后起得风使得江谦清醒了几分,闭上眼用双手拇指缓缓揉按着隐隐有些作痛的太阳穴。
几天前他的确和安珀一起吃了晚餐,是他主动约的她,可在吃饭时一直说话的却是她。
她对他倾诉的还是一些工作上的不顺和心烦,其实和姜意然时常告诉他的差不多,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对姜意然说的那些从来都没有耐心,甚至有时候会非常排斥她的声音,所以之前有一次为了让自己耳根清静他不得已逼她用了嘴。
当时那感觉是不错,可一结束他就意识到自己做过分了,她虽然没有骂他一句,但明显很难受。他想过对她说声抱歉,却始终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而他的报应也很快就来了,她又变成了那个他难以招架的姜意然,嘴损得他真想扒开她的皮看看她的心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相反,安珀会给他带来一种很舒心的感受,他不用说太多话,有时只需要简简单单的一个眼神,她就能给出他想要的回应,能够理解他想要表达的意思,从精神上给他他想要的安慰。
他总是在不经意之间就比较起两个人来,而且安珀的得分都要高出很多,但就算没有与姜意然结婚,他也没想过和安珀复合,因为他被她背叛是不能否认的事实,这是原则性问题。
刚结婚不久他被姜意然搞得烦闷找她喝酒时她委婉地劝他离婚,虽说她信誓旦旦地表明自己是站在朋友的立场好言相劝,但他听得出来也看得出来,她是有私心的,她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就这一点,他对她失望了好长一段时间,但后来他还是主动联系了她,因为有些轻松的感受只能由她来。
“江谦,我们各自退一步好不好,你不再跟安珀见面,而我也保证不和景北齐有联系,更不会在你面前提他一个字。”姜意然把车开到江家大宅外的路边停下没有开进去,解开自己的安全带,用商量的口吻对江谦说。
她很清楚不论有没有景北齐在江谦和安珀之间的联系都不会受到影响,但他拿景北齐来堵她的嘴,至少说明他介意景北齐,也许又不用正面和安珀相对她就能把她这个麻烦给解决,借江谦自己的手。
江谦没有回应,表情动作也没有任何变化。
她尝试使用了撒娇的语气:“好不好?”
这下,江谦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了她几眼,冷冷答道:“回去再说。”
不行,她必须现在就要答案,而且必须是肯定的答案。他嘴里的“回去再说”基本和拒绝没有区别。
暗自咬咬牙,她翻身大跨步从驾驶座到了副驾驶座,跨坐在江谦的大腿上,也把他的安全带解开,双手捧住他的脸,对着他的嘴就咬了上去。
“你想要?”她咬得不轻,还没松口就被推开,被他用力捏住下巴。
“我是在跟你打商量。”为了示好,她露出了一个极其乖巧的笑容,还一副惹人怜的模样。
她伸手又要去解他的上衣扣子,可指尖刚一摸到纽扣就被他的另一只手按住了双手,“这算什么商量法?”
“肉体商量法。”嘴不行,手也不行,她只剩下一种方法了,往前坐了些,找准位置,开始小幅度地来回摩擦,“难道不可以?车震这么带感的体验我现在主动给你机会你不好好把握可别后悔哟。”
江谦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声,目光转瞬之间就变得幽深,把姜意然的脸带到自己面前毫不迟疑就吻住那张粉嫩水润的唇,原本阻止她手上动作的手伸入她裙摆下,沿着大腿一直往上到达后背,轻而易举就解开了她内衣的搭扣。而她也熟练而快速地解开他外套和衬衣的纽扣,在腹肌上摸了一圈又解开了他的皮带,两只手都探进了他裤子里。
在车厢狭小的空间当中,很多动作都施展不开,但正因为如此,江谦能更好的掌控身下的人,并不需要太大的幅度就能把她摆弄成可以让他更好进入的姿势,听着她更加动人的娇吟……
姜意然被要了两次,被灌得满满的,紧紧环着江谦的脖子,大口大口地不停喘息。她下面依旧在一下一下地收缩,有温热的液体往外流淌,身下的垫子也湿了一大片。
江谦释放了一场浑身舒畅,退出后抵在小口入口,两只手都握着姜意然的臀瓣,缓慢地揉捏,时不时顶两下。
车里弥漫着欢爱过后淫靡的气息。
过了好一阵,调整好了气息,姜意然才带着沙哑声线开口,把之前的陈述句改成了问句:“我断了跟景北齐的联系,也不在你面前再提他一个字,而你也不再跟安珀往来,我们各退一步,好不好?”
“好。”回答的同时,江谦在姜意然臀上狠狠地掐着,猛的一下又顶进去不少,姜意然被他折磨得身体不住微颤。
**
姜意然依言做了,第二天就打电话告知景北齐最近一段时间他们互不要有任何联系,在任何公共场合遇见了也要装作互不认识,景北齐听了忍不住笑出了声,接连问道:“这‘一段时间’是多长的一段?这‘一段时间’过了你要怎么办?”
“别笑,我认真的!”姜意然严肃地说。
“我还有一个问题,你和他虽然约定好了,可你来找了我他能知道?同样的,他去找了安珀你又能知道?姜意然你傻了吧,这种空头支票也敢开,你能相信他的自觉性,而他又能相信你的自觉性?”
“……”
姜意然无言以对,因为她的确完全忘了这一茬。
“傻姑娘,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已经开始相信他了么?虽然这是一个好现象,但要是有一天你发现他没有遵守约定,对他的信任就只会轰然崩塌再也回不来,这么危险的事你也干得出来,你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你这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你能保证他是信任你的?”
原来她相信他?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相信他的?
是啊,她向来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人,要是有一天自己对他的信任被他亲手给毁了,那她会变成什么样子啊?
而且,他是相信自己的么?
她觉得自己这个逻辑略有些奇怪:相信他,却又太不相信他会相信自己……
“景北齐,我晕了!”姜意然扶额。
“晕了还不是晕了,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只能帮你帮到这个地步。”
“我究竟是相信他还是不相信他啊!”
“这个问我没用,得你自己找答案。”景北齐在电话另一头摇了摇头,“意然,我等着你‘一段时间’后联系我。”
他不是他不看好他们,而是他们必然会再出问题,现在只是在比谁能忍得更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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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谦也依照约定行事,没有再约安珀见面,安珀的主动邀约他也都找理由推掉了。
早在回答出那声“好”之时他就很清楚地明白,姜意然要的或许就只是他嘴上的答应以让自己心安,因为不管他是否遵照约定如果不被她身边的人撞见他都不会被发现,而他之所以严格遵守约定其实带着几分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意思,他心里暗想过在车里做好几次了,没想到她有一天居然会主动要求,所以,他也是该拿出几分诚意来不是么?
安珀是个很敏感的女人,江谦接连推了她的邀约好几次她就断定江谦肯定跟姜意然达成了某种约定或者是姜意然成功地说服了江谦,她可能从此就永远地失去了机会……但转念想想,她又有了一种强烈的预感,江谦总有一天会再来找她,因为她了解江谦,他对一个人的不耐烦不是那么容易就消除的,她笃定,目前在江谦的心目当中,她的形象比姜意然要好上很多。
安珀依旧相信自己还有机会,不论她曾经做过多么伤害他的事,毕竟他们一起度过了一段特殊时期,他只是暂时没有看清楚自己的心罢了,而他看不清楚都是因为有姜意然的存在,如果没有姜意然,只要给她足够的时间,他肯定会很快认清自己的心,然后和他每夜同床共枕的人就会变成她,他们会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而现在,她会用自己的方式扰乱江谦的视线,尽最大的力阻碍他们,虽然现在他们是夫妻,但总有一天他们会回到兄妹的关系,是姜意然断了她的美梦,她不会让她好过!
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安珀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再次正面和姜意然相遇。很久之前她踏入江家的那一次是她们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正面交锋,这几年以来,她一直都以间接的方式对她造成影响,虽然有点像在从背后伤人,但她只能通过那种方式才能最大限度地保护自己。
那是周六的下午,江谦去了国外姜意然周末没人陪,又在家里实在闲得无聊就开车到了市中心,一个人逛街。
在逛衣服的时候,她看中了一条碎花的连衣裙正要拿起来看,眼前忽然多出了另一只手差不多和她同时抓住了衣架,她皱着眉头循着手臂看上去,被手臂主人的那张脸给惊了个不小,虽然她早做过和安珀正面相对的准备,但这也来得太突然了。
“是你?”安珀率先开口,也是一脸的意外。
她很快收起震惊,尽量镇定地说:“是我。”
“真没想到有一天会遇见你。”安珀很自然地将表情从意外过渡到了客气的微笑。
她可笑不出来,既然老天要让她们遇到,就不要把机会白白浪费了,“我倒是想过有会再见你的这一天,正好,有时间么,我想跟你聊一聊。”
“好啊,我也有话早就想跟你说了。”安珀脸上的微笑越发浓重。
作者有话要说:
、三六 从结婚到离婚(4)
从结婚到离婚(4)
两人就近找了一家咖啡店,选了个安静的角落相对而坐,直到服务生把她们各自点的咖啡端上来之前她们没有任何对话,甚至连眼神的接触都没有,各自盯着一处地方,似乎都在等着对方率先开口。
咖啡端上来后,姜意然端起杯子小小的抿了一口,将沉默打破:“你开条件吧,要怎样你才能从江谦身边消失,我都会满足你。”
姜意然并不是真要让安珀提条件,只是她只想出了这个狗血的开头而已,要是安珀当真提了条件她可满足不了她的狮子口,只能对她呵呵,况且,她料安珀会是一副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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