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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追不舍-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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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走了,你自己保重。”嚅嗫了下嘴皮子,邹馨又补了句:“不要冲动。”
温沫眨了下眼示意知道就闭上眼不再看她。
出门经过宋方礼身边时,邹馨对他咧了咧嘴角:“小沫吃软不吃硬,你好好跟她说。”
“谢谢。”门快要完全合上,宋方礼才溢出这个对他来说十分艰难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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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一片寂静,宋方礼靠着门边凝望闭目假寐的温沫:苍白的小脸在蓬乱的黑发中,更显得憔悴,唇抿得那么紧,把最后一点血色也压没有。柔弱中又带着倔强,表面顺从地接受他的一切,背地里却小动作不断,让他又气又怒又越来越上心的温沫。
“妈那边我已经打电话告诉她……,”宋方礼故意停顿下来,看温沫什么反应。
床上紧闭的眼睑开始打颤,胸腔里的心也砰砰地响得吓人,温沫唯一坚持得住的就是嘴巴还闭得,不,是咬得紧紧。
“我说是我突然把你接过来,你要在这陪上我一段时间。”宋方礼缓缓踱步到病床前,在温沫头边坐下,“我没告诉他们你流产的事。”
要说谢谢吗?温沫微抽搐嘴角——好像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吧?
“医生说你身子还不错,再休养个半把年还能再怀上。”宋方感觉自己这话说的有些歧义,便又补充了句:“生不了也没关系,我会好好待你和北北,过日子。”
温沫继续自欺欺人地闭目不语,宋方礼又找不到话再安慰她,一时间,病房再次寂静。
“我出去一会,马上就回来。”沉闷的环境让宋方礼不舒服,他现在极需要抽根烟放松下。
跟沫结婚以后,宋方礼的烟从原来的一日两包已经降到现在的两日一包,但刚才,他用十分钟,连抽了五根烟。为了驱散身上浓重的烟味,他在过道的入风口吹了五分钟热风,进屋前又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闭目深吸口气才推门。
温沫一脸愕然地盯着突然进来的宋方礼——点滴打了好几瓶,这下腹不禁涨得难受,她踮着脚去取吊瓶,吊瓶被挂的有些高,她几次都没取下来,正要一蹶而起,他就进来了,一时间她不知所措,不知是该继续取下瓶子,还是请他帮忙取下瓶子,还是重新躺回床上“睡觉”。
“我来。”宋方礼看清温沫的意图后,快步走到床边,伸手取下吊瓶,问她:“走吧。”
“……”温沫咽了咽口水,犹豫自己该怎么说。
“你不是要出去?”
“我要上洗手间。”
一晕红云迅速袭上宋方礼的耳垂,他崩紧脸,提着吊瓶慢步向前,“我先提着,进了洗手间再找个地方挂。”
床离洗手间的距离不过五米,两人一前一后的却足用了一分钟才挪到。
宋方礼把吊瓶挂到洗手间的专用挂勾上,转身对温沫说:“可以了。”
温沫微垂着头,“谢谢。”
出洗手间的时间,宋方礼顺手把门带上。
温沫早就上完小号,可她没有立刻出去,而是放下马桶盖,静坐默想。
还以为这次的偷回来加流产肯定要让宋方礼脱层皮,温沫做好了充足心理跟生理准备,迎来的却是他不愠不火,异于平常的体贴,让她除了小小感动外,更多的是惶惶不安。
宋方礼在洗手间门口等了两分钟没等到温沫出来,他以为她是上的大号,于是便绕到沙发上去等。表上的时钟过了半个小时,她还没有出来,走近过去贴门细听,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他无端地就紧张起来,“温沫,你好了没有?”
第一声喊话没能唤醒沉思的温沫,两秒钟后宋方礼的声音也变得紧张,音量也提高许多,“小沫,你好就出来。”
温沫陡然醒悟自己思考的地方不合适,她连忙起身,顺势装样子地弯身去按抽水箱。坐的时间太久导至双腿血液不流畅,刚才起来没感觉,她这一停顿,那酸麻刺痛的感觉倏地飞窜上来,脚一抽,她又坐回到马桶,挨着的是边,又顺势滑倒在地上。都来不及呻|吟屁股的痛,她左手的小针就因为拉扯而扎到肉上。
“啊……!”
“小沫!”
宋方礼最后一丝等待被温沫的惨叫扯断,他向后退开一步,再抬脚,猛地往门上一击,门没开。再击,门还是没开,剧大的撞门声也掩盖住里面温沫的阻止声,等到他连踹五六脚,满头大汗,一脸着急进破门而入时,温沫缩在墙壁角,右手捂着左手,惊慌失措地看着他。
、第32章
“哪受伤了?”宋方礼蹲身去扶温沫;平素冰冷的双眸此时是一点不加掩饰的焦急。
“针扎歪了。”温沫抬起右手,露出微有鼓胀的左手背;跟创口处浅浅的粉色。
宋方礼担心温沫□受伤又不好意思说,急忙取下挂瓶,顺便抱起她回到床上,“你不要害怕,我去叫医生。”
温沫本来想提醒宋方礼床头就有呼叫器,可谁让宋方礼跑得太快;她的好心只能咽回腹中。
“护士,我太太流血了,你们快去看看!”宋方礼拽过护士站最外面的那个小护士,等也不等地就把人家拖进病房。
流产过后失血是很危险的情况;宋方礼拽走了一个小护士,剩下的护士则跑去通知医生,然后在医生的带领下,一群人托着各自的工具赶去温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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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先生真是爱妻心切啊!”出于金钱的压力,值班医生用他所能做到的最平和的语气来表达他此时的心情——小小的静脉注射扎针,竟然能被说成是流血,这人不是傻B就是关心则乱的傻B。
几个护士也跟着恭维:“宋太太真幸福。”长得帅又有钱还这么疼老婆的男人,这女人真让人妒忌。
“真不好意思,让你们虚惊一场。”要是可以,温沫真希望再缩进二十公分,直接钻进被子——宋方礼这个白痴真是丢死人了!
宋方礼也为自己的乌龙尴尬,可碍于面子,他又不可能像温沫一样说软话。以为没事了他们就会出去,没想到这几个人还不知趣地傻站着不走,他不禁恼了,“即然没别的问题,你们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值班医生心里暗骂了句脏话,嘴上却是笑呵呵地应道:“啊,是,我还要去看另一个病人。”
护士们也知道这些有钱人的脾气都很怪,一没服侍好去投诉你,工作就难保,便也各自找了借口跟着医生出去。
病房里第三次寂静下来。
没了旁人在,温沫也不再顾忌形象,身子一缩,被子掩到眼睛下方,半张脸都遮住。
宋方故做无恙削着苹果。
除了刀削皮的轻轻沙响,怎么还有唔唔的声音?
眼睛微斜到床头,被子下抽搐得厉害的双肩,宋方礼右手的力道一重,一直连贯的苹果皮断开。他深吸了口气,把掉到皮鞋上的果皮捡起果蒌,又继续削皮。
“要笑就把脸露出来笑,憋被子里不觉得难受?”
虽然宋方这么说了,可温沫还没傻到真露出头来笑,在被子里抽搐了两正,她的笑声也慢慢止住,再露出脸时,除了微微的红润外,面上一片安静平和。
“吃块苹果。”宋方礼把削好的苹果压下一小块喂到温沫嘴边。
温沫别过脸,“我现在好像忌食生冷。”
又好心办了错事,宋方礼面子上挂不住,冷冷一哼,“你倒有经验。”
最后一丝红润从温沫脸上褪去,她僵硬地咧咧嘴,“这无关经验,要有,就不会有温北北。”
知道又说错话,宋方礼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为什么巧舌如簧,能谈下百万业务的嘴,今天就像被熨斗熨过一样,尽胡说八道。他尴尬地收回苹果,塞进自己嘴里,囫囵咽下,“护工马上就到,我先回家趟,晚上再来看你。”
知道再造次下去,宋方礼真会发怒,温沫只能按捺住心里的窃笑,轻轻答应:“嗯。”
等到宋方礼关上门出去,脚步声再也听不到,温沫才放开憋住的气,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她在房里笑得畅意,过道半中间靠着墙的宋方礼支却是气得俊脸全黑——好心说回来问她晚上想吃什么菜,结果倒把自己气得半饱。
气归气,饭菜还是照旧要送的,宋方礼回到家时,钟点工已经在灶上忙碌,见到他回来,忙里抽空地回个头,“宋先生,你让我准备的补汤已经上灶有一小时了,我现在准备炒菜,等到汤好大概还要一小时时间,你等的急吗?”
宋方礼往灶上看了一眼,好像是温沫平时爱吃的菜,他点点头,“你慢慢做,我不急。”
嘴上喊着不急,钟点阿姨才解了围裙出来,宋方礼后腿便钻进厨房。怕温沫等得肚子饿,宋方礼饭都来不及吃,就先把她的准备好,装进保温瓶,左右手各一个地提去医院。
其实医院有食堂,而且按温沫住的病房级别,医生给她准备的饭食一点不比餐馆差,可人往往越在意就越糊涂,宋方礼完全想不到这些,他想的只是温沫流了那么多血,他一定好给她好好补回来。
大概像宋方礼这种气宇轩昂的成功人士,很少会干他现在干的事。所以给妻子送汤饭的很普通的一件事,宋方礼硬是从进医院一路都受着注目礼,直到进屋,还要继续接受温沫的。
温沫也的确是吃惊,确实宋方礼不像干这种事的人,好像除了欺负她前有目的性的关心外,他还真没这么人性过。
“路上有点堵车,所以晚了点。”宋方礼把餐桌推到病床上,再慢慢摇起温沫的床板,到了合适的位置停下,把饭盒里的饭菜一一取出来,摆好。
温沫还庆幸今天终于不用再喝那淡寡寡的汤了,宋方礼就打开另一个保温瓶,“先把汤喝了再吃饭。”
她还想瘪嘴借病躲掉,宋方礼就把勺子递过来,“自己喝还是我喂,自己选。”
不甘愿地接过勺子,温沫扔到桌上,直接端起保温瓶往嘴里灌——把喝汤当喝样一样对待。
咕咚咕咚喝掉大半,温沫觉得差不多该有一碗才放下,“喝完了。”
宋方礼也不说话,盯着温沫眨也不眨,那眼神,盯得她心里直发毛,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到他了。
温沫红唇被汤色滋味润得鲜亮诱人,唇边还有层薄薄的水渍,这让禁|欲好些天又没吃饭的宋方礼很想扑上去,好好解解馋。不过时候不对,他再有想法也不合适这时候干,深吸了两口气,他才把那Y|望压下,咽了咽口水,假装馋那汤地说:“都喝光了?我还没喝呢。”
一股恶心倒冲上来,温沫那口将落进胃里的汤差点又返上来,她硬憋口气把它压下去,才把保温瓶推往宋方礼那边,“还有点,你不嫌弃就喝吧。”
本来都只是装装样子的话,结果怎么就弄成真的了,宋方礼端起温沫喝剩下的汤,举得高高,就着她刚才喝的位置,咕咚咕咚咽下。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看得温沫莫名嘴馋——怎么这汤他喝得就那么美味,让人口水直流?
喝汤把宋方礼饥饿的胃完全唤醒,他把刚取出来的饭菜一分为二,温沫一小半,自己一大半,把筷子留给她,自己则用那个汤勺吃饭。
温沫吃惊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里掉出来,平时的宋方礼哪会喝她剩下的东西,就是她要给他夹个菜,他还蹩眉说:拿公用筷子夹!纵观今天他的反常行为,她暗忖这男人今天一定把医生给她的药错吃药了。
宋方礼也觉得自己吃错了药,居然对温沫这么好,这还是他吗?
犯了那么大的错没追究,帮她打掩护,还压着脾气照顾她,还吃她剩下的东西,而且还觉得很开心!这是不是传说中的犯贱?
小产对女人的损失很大,小产后的月子一点也不比正常的月子马虎,宋方礼遵循医生的建议让温沫在医生观查满一个星期才能回家。
送了两天的饭,他发现温沫吃的并不多,每次带去的她最多只能吃下三分之一,剩下的都被他干掉,他不禁窃想——难道她是心疼我吃不饱?
粉色泡泡才浮起就被他自己打破——是饭菜不合她口味。
借着护工的帮忙,宋方礼才知道温沫是对那菜不喜欢,可这些都是她平时吃的啊?他蹩眉冥思自己的记忆哪里有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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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宋方礼是想让钟点工来做那道菜的,可是心急的他希望温沫中午就能多吃些,便自己去超市购买食材,准备亲自动手。
做菜这活技宋方礼不能说不会,但也仅止于会,能做熟,要说好吃,那是万中难得一次的事。菜切得勉强看得过去,第一遍下锅翻炒,盐洒下装盘,拿筷子一尝就吐了出来,还热腾腾的菜就被他毫不犹豫地倒进垃圾篓。第二遍,还没等到放盐,就因为火候没照控好,内锅着火,整个菜一股怪味。第三遍……,第四遍……
宋方礼又去超市重新买回配菜,继续做他的爱心午餐。
大概是第N遍吧(话说宋方礼的耐心在做菜上也有),一切都很完满,就是菜还有些烫,宋方礼就心急地去端锅,结果手不小心碰到灶,右手食指被烫出个大水泡。
“真男人”的宋方礼没把那个小小的红肿当回事,随便冷水淋了淋就急赶去给温水沫送饭。
早、中、晚三餐的亲自送来,晚上到10点才离开,做的事比护工还细致,宋方礼对温沫的关心体贴过分得反常。温沫从开始的惶恐不安到后面的稍有得意,到现在的受之泰然,这几天的心理转变不可说不大,可这转变又似乎很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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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开车,食指扶着方向盘久了,磨来磨去的,那小红肿就变成个大水泡,高高地凸起。
给温沫端饭的时候,宋方礼为了不让温沫发现他右手上的小泡泡,故意不把筷子递给她,让她自己拿。
温沫倒没注意到这个小细节,她的注意力都被宋方礼精心准备的那道开胃菜吸引,拾起餐桌上的筷子就去夹。
菜入嘴,她微蹩起眉:味道不是很好。再展开:倒也过得去。
宋方礼紧张地盯着温沫的表情变化,看到她皱起眉,心里不禁一揪,等到她再去夹那菜入口,心神又一松,如此反复地被她的行为牵引,直到温沫把饭吃完,宋方礼才吃了两口。
“怎么今天吃这么慢?”平时宋方礼吃饭像跟她抢什么一样,狼吞虎咽的,怎么今天傻傻的就知道盯着她吃,盯得人混身不自在。
宋方礼别扭地用拇指跟中指夹筷子扒饭,“不是很饿。”
温沫莫名这人怎么光吃饭不吃菜,还有怎么他拿筷子的姿势这么怪异?仔细一瞧,她才发现,宋方礼右手食指上的那个大泡泡。一个念头闪过,她狐疑地问:“这菜不是你做的吧?”
“咳咳咳!”宋方礼好像被饭呛到了,扔下筷子别过头捂嘴狂咳。
温沫一看宋方礼这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是做菜时把手给烫了,心中一暖,她端过汤递到他面前,“喝点汤顺顺气。”
宋方礼接过汤灌下几口才把呛人的饭咽下去,可是俊脸上的绯红却没那么快退下,加上他躲躲闪闪的眼神,怎么看都是一副心虚样,逗得温沫心里直乐呵。
她按下床头的呼叫键把护士招来,“护士小姐麻烦给我找根针和创口贴。”
护士有些讶异地看了温沫一眼,就点头应下,出去拿东西。
倒是宋方礼莫名温沫的要求,“你要那两样东西干嘛?”针跟创口贴?他想不出这两个东西合在一起能做什么。
温沫抿抿嘴,狡黠地说:“一会你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节,我感觉写得挺温情的,下一章,他们开始出现冲突然。
下一更,周二0时
、第33章
看到温沫小心地用针尖把食指上的水泡慢慢刺穿;挑破,她热热的呼吸喷洒在手指上;比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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