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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狗血不可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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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山,道教总观。禁地。
庄子的身影微曲,两步前的身影又多了一份沧桑:“那孩子带来了?”
庄周说:“是。师父。”
庄周的师父背起骨瘦如柴的手。皱纹广布的脸看起来有些恐怖。
他抬起头,仰望无垠苍穹:“要开始了么?我被赋予的,比光年还长的使命。”
浩瀚的星辰,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斗转星移,星罗棋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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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的自幼,是至人无己,绳人无功,圣人无名。
我收起游离的真气,身体轻飘飘地落下,左右手在虚空中划出最后一个太极圈,收招。
道术是可以延年益寿的。
庄周抓了抓长须:“不错,你的悟性很高,常人三年都悟不透的逍遥游你可以三天做到游刃有余。但我要告诉你的是,道家武术有别于儒家,并非死板教条使用武功套路,而是见招拆招,最重要的是,天人合一。。。。。。”
一大串似懂非懂的理论,我只得频频点头,实在是太抽象了。
“现在,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庄周的表情难得严肃起来。
推开禁地的门,一个面容枯槁的老人风烛残年,茕茕孑立,转过身来,自我介绍道:“我是李耳,不过这个名字很多人都不知道,你也可以像大多数人一样,叫我老子。”
老子。。。。。。囧!可是,梦回历史里老子不是已经死了吗?
形影相吊的老者似乎洞悉呃我的心思:“我没死,只是想隔绝尘世,静心修道而已。”
庄周走近老子:“师父,源信已了解了道家基础门路,我们可以开始了。”
开始什么?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们两个就分别站在我的左右两侧,各自伸出双手。
我的身体忽然就失去了重量,无重力悬浮在半空之中。
“源信,把逍遥游的招式回忆一遍,连贯地使出来。”庄周说。
我闻言使出第一招,脚下忽然出现一个太极八卦图,如同气流所汇,我愣住了。
“不要停,继续。”庄周似乎很吃力,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水。
我不敢怠慢,摩拳擦掌提脚。。。。。。
随着招式的变幻莫测,脚下的八卦图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并且。衍生出很多透明小字和符号。
我的左手光芒起初微弱,后来越来越亮。
等到我使出最后一招,老子大呼一声:“乾坤决!”
之后他便倒退两步,庄子更是退到很远运气调息。
半空中的字幕徒然碎裂,脚下的八卦图骤然放大、上升。
事去了重力支撑,我一下子摔倒在地。
还没来得及揉腰,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了
——数以万计的星辰,以肉眼可观的速度纷纷汇集在一起,在黑夜的天然帷幕下,汇成一个庞大的太极八卦图,巨大的光芒刺地我睁不开眼来。
突然,八卦图旋转起来,如巨大光源直射下一束星星光束,而我的左手,似乎受到了什么召唤般,缓缓张开,迎接光芒的洗礼。
像无限的力量从手心星星印记流入身体内,我闭上眼睛努力用儒家心法调息内力,无奈那速度太快,份量太多,我竟来不及把握。
直到半个时辰后,星辰各就各位,我的左右,蔚蓝色的印记闪了闪又趋于不见。
老子走来看了看,说:“封印解除了。”
他递给我一本书——《道德经》。
“源信,你现在有最纯粹的法家内力,最高深的道家绝学,最运筹帷幄的儒家心法,切记,要一心向善。”
我打开《道德经》,惊异地发现上面每一个字都在我看见的那一秒,如烙印般刻在我的脑海里。
我的记忆力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翻阅完全书,老子说:“再晦涩的秘笈,现在你只要粗略浏览一遍就可以记住。”
这么好?
“若是想删除记忆,只需用《道德经》第五式。”老子说,“下面,记住我这套剑法。”
他随手折起一根竹枝,快速地运动起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慢点,我看不清!”我大声嚷嚷。
老子的声音传来:“运《道德经》第六式。”
我念了下口诀,再度看去,竟发现,一切都似乎变慢了。
老子停下来时,我已经记住全部招式。
老子说:“你现在还是初级,只能维持一小会儿,随着层次的提高,时限会随之延长。”
《道德经》真是个好东西!
接下来的三个月,我被关到道教禁地,白天习武练功,晚上秉烛夜读老子收藏的各派武功招式。。。
三个后,我明显感觉到自己不一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不知道为毛上一章就不存在了
而且点击修改章节也没有反应。。。
以前没玩过晋江。。谁知道怎么办
删也删不掉。。。
☆、同眠
九月。庄子允诺嘱我下山。
走之前老子将随身玉佩给我:“源信,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可以差人拿此信物来青云山找我。”
我接过信物辞别。
漫步逐阳。来时很急,所以都没发现青云山风景不错。
氤氲雾气中别有一番静谧。
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很容易思念别人。
这个时候,我心里最想的,竟然是徐芷卉。
才想起已经很久没见她了,不知道她现在过的可好。
那种思念蔓延开了。
到自己都觉得抑制不住的地步。
甚至想起一句话
——好想去见你,然后抱抱你。
不多日行至杭州边界,八九月间是芦苇开花的季节。我看那芦苇茂盛,清风徐来,便牵马过去,河面上袅无人烟。只有少许几个渔夫的轻舟飘荡。
站立许久睹物思情。我看那骏马吃草也吃地差不多了,一勒缰绳调转马头准备上马,忽听得一阵笛声曼妙。
我回头看过去,只见河水直流缓缓飘来一叶轻舟,远远看去,一个白衣女子坐于船头涤脚,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
那笛声时而婉转时而欢快,似在诉说少女心事。
虽然看不清那女子的脸,但是,却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随着笛声被勾引起来。
为什么。。。。感觉那样熟悉呢?
我摇摇头,我来到这梦回才多久,就认识那么几个人,怎么认识呢,许是多想了。
那笛声越来越远,那少女的身影也消失在河道分叉。
已是黄昏时分,我纵马进城。
归府,却见人群戒备,似乎是来了什么客人。
“六少爷,你回来啦?”守备过来帮我把马牵到马厩,示意我跟着过去。
我不明就里,一边喂马一边说了这些天的行踪。
“庄师父有跟老爷打招呼的。六少爷,这几日府上来了大人物,虽然不明身份,但二少爷从京里来密信说要好生巴结着。老爷知道你今天回来,嘱咐我们提醒你行事多担待点,可不要得罪了。”
张源仁是二品大员,都要忌惮几分,我心中揣摩这来人恐怕是王宗贵族之类。
心里一个猜测,莫不是碧云郡主
怀着忐忑之心,我转过画廊,跟一路上的下人丫鬟打了招呼,本想去见老爷,却看见府中花园的候鸟亭里,有一个熟悉的女子背影,衣着华贵,面对假山,几个丫鬟陪着,正在逗鸟。
我心想,你是不是太久没见过女人了,怎么一下山看谁都觉得见过似的,收收心,我决定不再多管闲事了,可是那女子突然尖叫一声,脚下一个没站稳,往水里摔下去,那几个丫鬟也跟着手忙脚乱起来。
听到那叫声,我几乎是反射性地冲过去,手一伸,凌空转了几个圈,两人衣袋都缠绕在一起,像我三秋思念一般,旋转着。
待落稳脚步,我比那女子都要慌乱地去看她的脸。
心中碰碰乱撞,竟是非常期待,又不敢去看
——我知道她像谁了。
像我心心念念的徐芷卉。
也在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原来那么想念她,净是想着要是能见着,就好了。
那女子慌乱地看过来,与我对视。
俏丽的眉眼似乎还真的与徐芷卉有三分相似。
“你是。。。。。?”可是她一开口,她看我的表情,说话的那种迷惘,让我悬起的心一落千丈。
我知道,她怎么可能是呢。
“小姐,你没事吧?”
那几个丫鬟连忙上来左看右看。
我放开手,只觉得心里郁闷,竟是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看那女孩被团团围住,我也不想多说,带着满腔失落,悄然离开。
见过老爷。
又被叮嘱了,等下晚膳可不要得罪了贵客。
听得我这几日是去习武,张盖茨突然又叫住我:“昨日听说明日午膳过后,那贵客是要去城南猎场狩猎,源礼不在家,你若是武功了得,就尽地主之谊去陪着,千万不要出了什么事才好。”
我心中有事,但是不好拒绝,于是答应了。
晚膳时见过那贵客欧阳泉音,原来就是下午在假山救的女子。
欧阳泉音骨子里有一股傲气,竟然也没有说谢谢的意思,只是问过了我的名字,知道我是老六,也没多说话,吃了几口饭就带着一干随从回房了。
第二日去到狩猎场,欧阳泉音似乎是第一次见这大阵仗,纵马奔腾,根本停不下来。
惹得一群人跟着她跑,猎物很远就听见那么多马蹄接近,早就逃的不见踪影了。
那欧阳泉音箭术又一般,所以许久未有所得,垂头丧气,闷闷不乐,最后撒气到那群随从身上:“都是你们跟着!不然我早就满载而归了!”
一个随从只好抱拳说道:“小姐乃千金之躯,小的只是担心,还请恕罪。。。。。。”
欧阳泉音被噎了,更是气愤,正巧这时,林间一只兔子跳出来,甚是可爱。于是泉音撒气道:“要是真出事,你真有本事保护我?我要那只兔子,你现在给我捕来,要是捕不着,我就砍了你的脑袋!”
此言一出,一群随从都跟着求情:“小姐饶命!”
那说话的侍从倒是没有什么不悦,二话不说从背上取出箭矢,瞄准,便射击。
那兔子想必也是受惊了,立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眼看箭矢就要落在兔子身上,一只不速之箭从侧面射过来,把那侍从的箭矢给射开了。
可是还是稍微晚了些,兔子受到擦伤,出了点血,只是惧怕地看着那两只箭,忘记了逃跑。
“吁——”只见一匹白马停了下来,一个锦衣男子纵身下马,蹲下,抱起那只兔子,放到怀中检查了下,看没有大碍,便放下心,抬头向欧阳泉音微笑道:“小生莫铭,甚巧听闻今日猎场赏金捕猎,看到这只兔子异常可爱,我不忍伤害,所以救下。不如赏金我出,兔子我带走?”
原来今天碰巧猎场搞活动,猎杀到这只兔子能赏金十两。莫铭正好游历至杭州,不成想在猎场看到我,于是就跟着来了,之后就看到司马泉音发脾气的一幕,救下了这只可怜的兔子。
欧阳泉音看了看那只兔子,突然也觉得那只兔子可爱,加上美男求情,于是执意收养,还责备了那侍从:“你喜欢就给你吗。我也喜欢的紧!我说的是捕,谁让你去杀了他!还好没出事,暂且饶你一命,要是出事了,回去本小姐就让你掉脑袋!”
那侍从谢过饶命,欧阳泉音又道:“我饿了,这么一闹我也不想玩了。去吃饭吧。”
我跟莫铭对视一言,心中道这贵人真是刁蛮难伺候。
我开口道:“源信已经在万福楼定下包厢,莫铭,我们兄弟多日不见,不如一同前去一叙别情?”
莫铭也不再推辞,跟着我们一起去了。
酒菜一上,我跟莫铭便聊起了之前的许多事情,欧阳泉音本是一桌,但是完全插不进来话,只是很郁闷地看着我们,不时饮酒。
我也没注意到气氛不对,只是觉得开心,所以不住劝酒,欧阳泉音本来不喝酒,但是看我们俩喝的厉害,也试着喝了几倍,寥寥几杯就醉了。
喝醉了就开始说胡话。
先是抱怨了京城不好玩,不自由,再是把矛头指向了我:“你,张源信,我问你,为什么你眼里没我?”
我没想到自己会中枪,辩解道:“姑娘多心了。”
“住嘴!”没想到那欧阳泉音甚是刁蛮,竟然喝止了我,面带潮红,醉醺醺地指责道:“你以为你谁呀,你知道我谁嘛,那日在假山,正常人都不会跟你一样吧,你救我的时候明明跟捡到宝一样,为什么,后来又什么话都不说,那么失望地走了,本小姐。。。。。。本小姐就长得那么磕碜么,然后吃饭也是,出来玩也是,摆着个死鱼眼,谁看见我不是死命巴上来的,你凭什么看都不看我一眼。。。。。。你要是性子本来如此就罢了,为何见到故友又变得那么热情,你;;;你莫不是有断袖分桃之癖。。。。本小姐生的如此好,你再喜欢男人,也不至于看都不看我一眼吧,你。。。。。你大逆不道,我。。。。。。我要砍了你这逆贼的脑袋!”
艾玛。。。。这小姐怎么这么爱把砍头挂嘴巴上的。。。。。。
我看那些侍从看我的目光甚是不满,想起张盖茨临走前千叮万嘱不要搞砸了,于是说道:“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吧!”
“我没醉。。。。唔。。。。。。”恐怕再不走就要被先斩后奏了,我把她搀扶到床上,对几个丫鬟吩咐了几声,就退了出去。
只觉得这大小姐很难伺候,几步路而已就已经折腾的我精疲力竭了。
等我到了客房,发现莫铭竟然也醉倒了,趴在桌上,俊朗的眉眼皱在一起,好像在做什么不开心的梦。
我只好把他扶起来,手架在肩膀上,他意外地不是很重,口中含含糊糊呓语着什么。
我脑袋也晕乎乎的,想着回张府也有一段路,不如就睡在这里罢了。
于是躺在他旁边合衣而睡。。。
不巧看见他安静的睡颜,朱唇轻启,皓齿微露,几根碎发随意散在脸上,竟有些妩媚。
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漂亮,我下体一热,脸刷地一红。。。。这是个男人啊!!!!!!!
我盯着厢房的天花板,翻来覆去好久才辗转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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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万福楼的老板看日上三竿了还没人出来,差小二去问问要不要退房。
那小二是新来的,见敲门没人应,就随手推开了。
记得昨日是张府六少爷带了家中的贵客来的,那三人长的真是好看,那女子一看便是富贵人家,只是有些刁蛮了,还有一个据说是张公子的旧友,生的甚是标致,又平易近人,举止投足间都是大家风范。
好像后来三个人都喝醉了,那女子单独开了个房,张公子和莫公子共宿一房。
小二心里想着催促下这二位公子,看要不要擦身什么的。
走到床边,那小二只见两人衣衫不整地相拥而眠,不由地惊叫一声,没想到也正是这声惊叫,把守在隔壁的侍卫都给吸引过来了。
门没关,一时间房间里沾满了人,都是一脸惊讶。
早知道这张家六少风流史传遍杭州,只是没料到,那风度翩翩的莫公子,罗衫半解,肚兜遮体,妩媚诱人。竟然是个女儿身。
作者有话要说:
☆、决心
一时之间,舆论传遍杭州。
我思绪混乱,我记得那晚我没有喝多啊。。。我记得我只是觉得莫铭长得很漂亮,但是我没做什么啊。。。。。。
只记得第二天起来,就看见满屋子站满了人,欧阳泉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闻讯过来,看着床上衣不遮体的两人,很是气愤,最后撒气给了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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