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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腹黑女教师-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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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心用发卡撬锁的本事还是在肖笛那儿偷来的呢!
后来肖爸爸肖妈妈实在不忍孩子一生就那么荒废在深山里,强行把肖笛接下山,送去学校念书。因为年龄大又不习惯面对那么多的同龄人,肖笛一开始总被其他小朋友欺负,要不是花无心,她的小学生活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值得回味。
想当年,肖老爷子做了花无心爷爷的助手,而现在,肖笛则成为花无心的最佳拍档。不得不说,命运有时候就是那么的神奇,好像什么都在无形之中被定好了似的……
不过,肖笛当初和花无心一起报考警校的时候,肖老爷子可是竭力反对,甚至还从山上下来,跑到学校大闹一顿。也难怪肖老爷子如此生气,试想:盗贼世家的后代不但从了良,竟然还要做警察,这让老人如何面对泉下的列祖列宗?
记得那时是花无心的老爸出面解决的,不知他跟肖老爷子说了什么,老人竟乖乖的离开了?!而肖笛的政审也是由花无心的老爸做担保才勉强通过的。
但是每当肖老爷子见到肖笛,还是忍不住上几个小时的思想政治教育课,大肆批斗一番。而年龄逐渐增长却仍视男人如无物的肖笛还要接受她父母长时间的疲劳轰炸。于是乎,只要一提跟家有关的事,肖笛顿时就一个头两个大。
“小弟,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啊!”花无心摆出一副被遗弃的可怜兮兮的表情,来回摇晃着肖笛的胳膊。说实话,她个人觉得由肖笛担任情报处的处长还是蛮合适的,最起码为她提供了不少的便利。
“哎!”肖笛抬手揉了揉凸凸直跳太阳穴,她觉得自己是上辈子欠了这冤家,这辈子前来还债的。“真是的,怕了你!我明天陪你走一趟。不过,咱丑话说在前头:要是爷爷不帮你,我也无能为力哦。”以无心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她还是提前做好长期战的准备吧。
“…心情王国自己主导,几月几日不再重要,一切烦恼让它随风飘…”忽然,肖笛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肖笛看了眼来电,又瞄了眼大刺刺地坐在沙发上,丝毫不打算回避的好友,思酌再三还是硬着头皮按下了接听键。
听到那边传来的熟悉声音,肖笛轻声应了句:“喂,是我。”
“明天?”肖笛停顿一下,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笑得像那偷腥的猫一般狡诈的好友,为难的说:“明天我有事要,恐怕出不去。要不,等我忙完再联系你好了。”
“那好,再见。”
草草说了几句,肖笛便挂断了电话。
“我说小笛子,刚才挂电话的是谁啊?”花无心单手支头,侧卧在沙发上,懒懒的模样配上她那奸诈的笑容,看起来很是欠揍。
“你明明知道是谁,何必多次一问!”肖笛嗔怪的瞪了好友一眼,作势就要过去揪她的耳朵。却被花无心一个侧身躲过,非常好心的建议道:“小弟,我觉得你的手机铃声该换了,应该把那《单身主义》换成《天生一对》才是。”
说罢,花无心径自唱了起来:“天生一对,就算作对也好快乐,你最懂得我在想什么,未来再陌生,都有你陪着…”
“你这个死人,现在翅膀硬了,调侃到老娘头上来了,是不是?”肖笛随手抄起一个坐垫就向花无心砸去,也不知她是被花无心气得,还是不好意思,她那一贯清冷的脸颊竟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诶哟,我没看错吧?咱们肖大处长的脸红了!难不成今天的太阳是打西边儿出来的?”花无心东躲西藏,但嘴角却噙着抹戏谑的笑容。
难得好友迎来第一春,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她怎么也得说个够。毕竟,她的耳朵可不是白揪的,好歹要收点儿利息呀!
肖笛双手叉腰,忍无可忍的喊道:“你还有脸说,不是你叫我没事多跟那慕飞扬走动走动的吗?”
“可我没叫你把一颗芳心搭进去啊!”花无心不满的撇撇嘴,说的很是无辜。
她才是受害者耶!
原本打算治治慕飞扬那厮,没想到,倒白白让他捡了个大便宜,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过,慕飞扬是皇甫焱的手下,肖笛是自己的小弟,要是把他们凑成一对儿…那是不是说,他们一家子都为她所用?
肖笛看着好友那不怀好意的眼神,猛地打了个冷战,为何她有种被人算计了的感觉?
花无心理所当然的留下来吃午饭和晚饭,顺便霸占卧室大床的三分之二。期间,她给无情打了个电话,做了例行报告。洗完澡便跟肖笛挤到一个被窝,叽叽喳喳的说了不停。
而两人谈论最多的,无外乎是那几个男人。
尽管列登奥尔顿不过是个弹丸之地,但他们对消息的掌控却格外的严密。几次打探无果的肖笛,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把视线锁在了慕飞扬的身上。另一方面,慕飞扬则一直想把花无心的身世打探清楚。身为二皇子的左膀右臂,他必须对皇子身边的人知根知底,而作为花无心闺蜜兼死党的肖笛,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于是,两个各怀鬼胎的人便频频见面,互相试探,展开了一场智慧与谋略的攻防战…因为慕飞扬和肖笛都是比较理性的人,在接触中,两人慢慢发现…对方并不像以往接触的异性那样缠人,喋喋不休。只是一个眼神,几个简单的动作,对方就能明白自己的意图。貌似…没有比这更适合作自己另一半的人选了!
这个过程用花无心的话来说,就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儿了!”
“无心,那冥王殿的少主你打算怎么办?”肖笛突然话锋一转,道出了花无心刻意回避的问题。无论那绝情是不是无心的弟弟,但他作为冥王殿的少主,肯定背了不少的人命。恐怕无心和绝情相认之时,等待他们的,并非热烈的拥抱,而是冰冷的手铐!
“小弟,你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花无心把双手枕在脑后,望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
“假话。”
“我会不惜一切的放他走!”
“那真话呢?”
“我会带着他一起走!”
对此,肖笛只是无奈的摇摇头,嘴角扬起一抹苦笑。心中却泛起了嘀咕:“这两句有区别吗?结果还不都是放那绝情一马,把你自己搭进去?”
也许有人会觉得花无心寻私,可谁又知道,她们花家为了别人的幸福生活而付出了多少?
无心的爷爷英年早逝,奶奶没多久也郁郁而终,留下年幼的花伯父,无人照料。再后来,花伯母忍痛将刚生下来的儿子换走,又把无情当做亲生孩子般呵护,而无心的亲弟弟则被丢到冥王殿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他们花家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却从未抱怨过什么。如果说功过相抵的话,他们付出的远比绝情犯下要多得多。
两人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小弟,收拾好了没有?”花无心美美的吃完死党做的丰盛早餐,就扯着嗓子向屋里喊。
半响,肖笛才拎着两个鼓鼓的大包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哇,小弟,你这是去看望老人,还是要去山上常住啊?”花无心抬手接过其中一个,那沉重的分量,饶是她也不由觉得有些吃力。粗略估计一下,少说也得有个一百多斤呀!
“这里面装的是最新型的电子设备,既然求人办事,总不能空手而去吧?”肖笛看出好友的疑惑,解释道。
尽管肖老爷子住在深山里,但不知老人家用了什么办法,硬是把电线扯了上去。不仅如此,貌似最近连网线也安上了。
“也对。”花无心点点头,毫不推脱,换上肖笛给她找的运动服,拎起其中一个背在肩上,整装待发。
“如果没落什么东西的话,咱们就起程,希望能在中午之前赶到。”肖笛看了看表,催促道。
然而,两女刚走到楼下,就遇到一群早已等候在那里‘不速之客’。
花无情率先走过来,一边打量两女身后的大包,一边出声询问:“姐,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说才对,你们几个一大清早的跑到这儿来做什么?”花无心秀眉一挑,狐疑的打量着面前六位帅哥,她们家的五只和肖笛家的一只!
“哦,事情是这样的。”花无情像是做错事的小学生一般,低着头,不安的说:“我今早本想过来找姐姐你,凑巧在楼下碰到希辰和千夜,又在校门口遇见了冷翼,他们非要跟着我一起来。所以……”
花无心抬手拍了拍无情的肩,要他独自对付那三位,确实很有难度。接着看向一旁的皇甫焱和慕飞扬,凉凉的问:“你们俩呢?”
“老子想你了,行不行?”皇甫焱把头一扬,说的那叫一个霸气。
“我是来找肖笛的。”慕飞扬微微一笑,在一旁补充。只不过,他的视线却落在了肖笛的身上,四目相接,后者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无视在一边眉目传情的两人,花无心望向不远处的三位大爷,质问道:“那你们几个又是来干嘛的?”
“花花,人家已经有2天零13小时14分没见到你了。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好几年没见,人家简直想你想得不得了!”说到最后,凌千夜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甚至泛起了盈盈的水光,那凄楚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不过,前提是忽略他嘴角那抹意义不明的邪笑。
嘴角一阵抽搐,花无心很想说上一句:“凌大校医,照你的算法,不到一个月估计你就该寿终正寝了吧?”
冷翼抬了抬他那还有些惺忪的睡眼,酷酷的吐出两个字:“同上。”
这个…花无心差点儿没弱弱的问上一句:“冷大冰山,你确定听清凌妖孽刚才说了什么?”
唇边荡起一抹优雅的浅笑,白希辰淡淡的说:“那我姑且也同上吧。”
姑且?
花无心的额头不禁划过三根黑线,心说:“我的白大会长,以你的聪明才智,编个合适的理由,应该不难吧?”
“无心,你们要去登山?”冷翼打了个哈欠,边伸懒腰边说着他的推测。
“算,算是吧。”花无心扯了扯僵硬的嘴角,随即眼珠一转,“哦,是这样的。肖笛的爷爷病了,我陪她回去看看。而她爷爷住在深山里,所以我们只能把慰问的东西打包,背上山。”
“肖老爷子,对不住了!我真不是有意咒您的!我祝您长命百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花无心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什么?肖爷爷病了?”与肖老爷子有过几面之缘的花无情不由得惊呼一声,在他的记忆里,肖老爷子可是比昨天见的老校长还要精神矍铄呢!
“深山里?那距离东海市很远吗?”微微蹙了下眉,白希辰的眼底闪过一丝好奇。
“倒不是很远,位于林阳市和东海市的交界处,走高速大概要将近三个小时。”关于这一点,花无心倒是实话实说。
所谓的谎话,只有掺杂几分真话在其中,才比较容易叫人相信。
“我也去!”桃花眼一横,凌千夜的语气很是专横,丝毫没有回绝的余地。
花无心善意的提醒道:“车子只能开到路口。”
言外之意,会走很长的路。
“我们有脚。”冷翼扭了扭脖子,凉凉的回了这么一句。
微微蹙了下眉,花无心循循善诱的说:“山路不好走。”
“路都是人走出来的。”冷哼一声,凌千夜扬了扬他那无比高傲的下巴。
眼皮抽搐两下,花无心仍不死心的劝诫着:“路边的荆棘很容易割坏衣服。”
“衣服坏了可以再买。”白希辰微微一笑,丝毫不介意更换他这身行头要花几位数。
强压下心底冒出来的邪火,花无心锲而不舍的说:“山上只有野菜,你们吃不惯。”
“大鱼大肉老子早都吃腻了,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皇甫焱梗梗着脖子,十足的暴发户嘴脸。
“……”
花无心彻底无语了。
“姐——”花无情执起姐姐的手,用小动物般柔弱的眼神,向她发出无声的哀求。
“好吧,随你们的便!”不耐烦的挥挥手,花无心算是看出来了,这几个男人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跟她一起去不可!
于是,一行人分两别坐上皇甫焱和白希辰开来的豪华跑车。因为不认识路,肖笛和花无心便临时充当了回司机。
“女人,就你也会开车?”皇甫焱愣是把花无情挤到他的车上,而他自己则坐在白希辰那辆白色跑车的副驾驶位置。他看花无心的眼神,完全不亚于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要不是车内的空间过于狭小,他简直恨不得对花无心进行360度的全方位观察。
“如果你信不过的话,大可下车。”白了他一眼,花无心没好气儿的说。要知道,驾驶可是他们卧底的必修课!上到天上飞的下到海里游的,都要涉猎一二的好不好?
“就是,你要不放心赶紧下去,把那好位置让给我。”凌千夜忍不住抱起来。花无心觉得这妖孽还算是说了句人话,可下一刻,她却郁闷无比:“再者说,就算死,我也要跟花花你死在一起!所以,你不用怕,脚踩油门使劲儿往前冲!”
朝天翻了个白眼,花无心通过后视镜看向后排一直默不作声的白希辰。后者仿佛察觉到花无心的视线,转过头,嘴角保持着一贯的浅笑,“别在意,我为大家买了巨额保险,你尽管开就是了。”
MD!
花无心此时有种想要问候他们祖宗十八代的冲动!她惹得都是什么样的怪胎,怎么一个比一个极品啊!
“小弟,好久没来一盘了,怎么样,要不要比一场?”花无心降下车窗,朝不远处的死党喊道,希望借此发泄一下淤积在她心中的闷气。
肖笛打了个‘ok’的手势,“没问题,还是老规矩,谁输了罚做一百个俯卧撑!”
老规矩?
一百个俯卧撑?
闻言,众人不约而同的愣了一下。不知是他们孤陋寡闻,还是面前这两位太标新立异,哪有女生以俯卧撑做赌注的?而且一赌就是一百个?!
“你们都系好安全带,待会儿咬到舌头,我可概不负责哦。”将车开到路口,花无心善意的提醒着。
皇甫焱和白希辰的‘黑白配’分别在交通岗这儿各就各位,看起来倒是格外的乍眼。灯一变,两辆车同时冲了出去,在车水马龙间穿梭……
早八点是上班高峰期的一个尾巴,车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在这儿赛车,靠的技术不是速度。因为眼下走的这条是双向车道,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肖笛和花无心都不敢太快,只求以巧取胜。肖笛的车子一路领先,花无心由于启动慢了半拍而紧随其后,暂落下风。
注视着花无心那认真的神情和熟练的手法,皇甫焱等人倒是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不敢惊扰这位全神贯注的‘司机’。毕竟,他们的小命儿都握在她的手里。稍有不慎,就是一车四命啊!
“看样子,无心终于要动真格的了!”肖笛苦笑一声,眼底却跳跃着名为兴奋的火焰。
一旁,坐在副驾驶的慕飞扬通过后车镜倒是看得真真切切。
只见后面的白色跑车居然不减速就轻而易举地游走在行人中间,不断朝他们所乘的黑色跑车逼近。而肖笛也上来了狠劲儿,猛地一踩油门跟咬在后面的花无心拼在一了处。两辆车一前一后相距不到半个车位。期间,花无心几次试图想要超过去,但都被肖笛挡了下来。
不得不承认,‘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句话果然是至理名言。尤其像肖笛这样,几乎和花无心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死党,两人之间的熟识程度,早已到了能预测出对方后两步、乃至后三步动作的境界。
两女拼的是淋漓尽致,而众男坐的是胆战心惊,甚至连大气儿也不敢喘一下,生怕影响到她们。
然而,就在下一个信号灯前,花无心所驾驶的白色跑车突然往右边晃了一下,然后趁肖笛往外靠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右边超了过去。
这一瞬,把众男惊得简直说不出话来!
因为,肖笛只给左边留了一米左右的距离,可花无心竟硬生生地超了过去?!
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再往里可是有一座规模不小的露天花坛…已经叫人不敢想象了!貌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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