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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bykiliyan-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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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知秋点了点头,对温良道:"你告诉左使,我大概还要一段时日,让他跟右使继续代我管理宫务,你跟十二护卫暗中跟着我,我没有吩咐不要现身。"
  "属下明白!"语毕,温良同刚刚一同出现的十二护卫如潮水般消失的一干二净。
  宋知秋晃了晃脖子,瞧着天上挂着的月亮,想着白芷那幅气呼呼的模样,扑哧笑出声来。前些日子她在镇子上偶然瞧见正跟商贩讨价还价的白芷,白衣胜雪,青丝如墨,在这边陲小镇令人只看一眼便挪不开视线,巧得是她身上挂着的那把月影剑恰恰是她此番寻来的目的。
  跟着她到了湖边,借着调戏的幌子上前看了个仔细。却没想到被她那羞恼成怒的表情勾起了兴味,是而任由她一脚将她替落下湖,还在落水之前对着周围暗藏的温良打了个不许妄动的手势。
  只是,三月天儿里的湖水,还真是冰冷刺骨。
  三番两次,为的就是看白芷被气地一红一白的脸颊,感觉好像比欺负了她宫里任何一人都来的愉快。
  倒是迫不急待的想这一夜快些的过去了。
  白芷不情不愿的把包袱收拾妥当,想着自己不在的日子她师傅别在将自己饿死,所以特地将银钱放置在房中各个角落。又怕白风得了钱就跑到山低下去赌,到头来还是饿死。只在信里写着银钱放在房里让她自己去找,又将白画抱来房里,她总觉得白画同别的猫儿不一样,兴许有它在师傅能活到自己回来。
  "白画啊,姐姐我要出去一段时日,我将银钱存放的位置告诉你,你帮师傅记下来。"白芷抱着白画一一讲银钱的位置讲给它听,事后又十分不放心的看着白画,自言自语:"也不知道你能懂还是不能懂,就算懂了又能不能记得这许多啊?"
  白画从白芷怀里跳了下来,沿着刚刚她讲过的地方走了一遍,每到一处存放银钱的地方尾尖就向下一点。白芷看的目瞪口呆,白画一脸轻蔑,趾高气昂的走回来。
  白芷闭上嘴,看着白画的脸忍不住抽了抽:"你真是个怪物!"
  没的可再操心的,白芷背着包袱提着被里三层外三层裹了个严实的月影,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白风昨晚上逃了之后就像是没再回来过一样,白芷等了大半夜,最后等到睡着。
  若不是一大清早跑去厨房看见饭菜一点儿没剩,她还真会以为白风一夜未归。
  真真是没良心!白芷闩上门,朝着山下走去。
  看着白芷那抹白色的身影离去后,白风才从屋后里走出来,白画窜过去蹭着她的小腿。白风捞起它,笑道:"你说,我是不是也该出山去探望一下那位利用我多年的好友?"
  "喵呜~"白画舔着她的手心。
  白风摸着它的下巴:"顺便带你尝尝慕容家厨子拿手好菜,松鼠鱼。"
  "喵呜~"白画表示没异议。
  白风点头,道:"那你把我那徒儿藏匿银子的地方告诉我,我就带你去吃松鼠鱼。"
  "……"
  客栈门口,宋知秋一早在此等候,一身绿色衣料惹人视线,白芷黑着脸上前,颇为嫌恶:"你非要穿成这样吗?"之前白芷曾在市集上听到王二婶对卖豆腐的宋西施说只有秦楼楚馆的妓子小倌才偏爱这种大红大绿的装扮。
  宋知秋一看白芷的脸色不好,委屈的皱起脸:"在下所有的衣物都是这一个样式一个颜色。"
  "你是说你所有的衣服都这一个样子?"白芷提着剑的手抖了抖,她一想到这一路都要看到一个绿的放光的物体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不仅悲从心底起。
  宋知秋点头,手里的折扇打了个弧:"白姑娘若是不喜欢,在下可以再去买件衣裳。"
  "不必了不必了!"白芷摇手,再等他换了衣服天都要到过午了,此时此刻她只想快点儿到慕容家,跟这个讨厌的宋知秋离远点儿。"赶紧启程要紧,我也没那么。。讨厌你这身衣服。"
  马车里,白芷坐在角落里闭目调息。
  半个时辰前,在客栈门口看见这辆破旧的小马车,车内空间只容纳的下两个人面对面相坐,距离不过两三尺。这简直比视觉上的折磨还要入骨三分,白芷立马转身问旁边的店家马匹租赁的价格,在得知自己身上的银两夹起来不够换一匹完整的马的时候,她不得不向比她财大气粗的宋知秋折腰了。
  一辆马车的租钱儿可是要贵上一匹马数倍。
  宋知秋剥开一个栗子,看着白芷:"白姑娘吃栗子吗?"
  白芷闭着眼睛肃然道:"不吃。"
  "那要喝点水吗?"宋知秋又把羊皮袋子从腰上解下来。
  "不喝。"白芷睁开眼睛瞪着他,把月影拿起来放置在腿上。
  宋知秋碰了两鼻子灰却毫不在意,把栗子一抛丢进嘴里嚼着,笑嘻嘻的对白芷道:"这一日都够呛能碰到个可以吃饭的地方,白姑娘不吃不喝的要生捱了这一日吗?"
  白芷从包袱里拿出一张她昨晚烙好的饼咬了一口,当她没出过远门儿么?眼神扫过宋知秋的脸时轻蔑的弯起唇角,一得意却给噎着了。摸羊皮袋子喝水发现居然忘了带,又不想在宋知秋面前示弱拼命的想凭借自身的努力把那块干饼给咽下去。
  宋知秋看着她脸都憋红了还强忍着不肯跟自己讨水喝,觉得这姑娘倔的可爱,又怕她真噎怀了赶紧拿着羊皮袋子往她面前一放:"这羊皮袋子我买来还没用过,白姑娘若是不嫌弃……"
  白芷的心理斗争没做太久,被噎着的滋味儿不好受,所以宋知秋的话还没说完就一把将羊皮袋子拿过来,拔出塞子举起来仰脖就往嘴里灌。
  宋知秋翘了个二郎腿在一剥栗子,闲闲道:"白姑娘鲜少行走江湖,而且又是白风前辈的徒弟,为避人耳目恐怕这一路上需要白姑娘委屈些跟在下假扮成回乡省亲的夫妻。"
  ‘噗’地一声,白芷一口水喷了出来。坐在斜对面角上的宋知秋无可避免的被淋了个满头满脸,掏出手绢来拭脸,白芷先是噎着又被呛着险些一口气上不来直咳嗽:"你…咳咳…你说什么…咳咳咳?"
  "我说咱们两个这一路上扮成夫妻,方便赶路!"宋知秋擦干脸又慢条斯理的擦拭着衣衫,颇为苦恼的自言自语:"哎呀,统共就带了两身衣裳,那件还没干这件又湿了。"
  白芷又咳了几声才平复了些,绷着脸:"为何非要扮作夫妻?大不了我们分开走,你走前我走后,到了慕容家再汇合就是。"
  宋知秋立马垮了一张俊脸,惨兮兮地言道:"白姑娘有所不知啊,在下这一路上九死一生才能得见尊师,倘若姑娘与在下分开走,在下怕是还没等着到了岳城就身首异处了啊!"
  白芷忽地想起此行的目的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而且还是跟这么个酒囊饭袋一起:"我同你到底去慕容家做什么?"
  "我也不甚明了,慕容夫人写了封信给白前辈,白前辈看过之后只说让我拿着这枚荷包跟你一起去岳城慕容府,到了便知。"
  白芷皱眉思索了一阵,宋知秋十个捆起来也不会是她的对手,就暂且少安毋躁的跟他假扮夫妻。只不过…她反手挑起月影抵在宋知秋的脖子上,恶狠狠地威胁他:"师傅有命,不得不从。但你不要跟我耍花样,也别想占我便宜。不然我将你一双耳朵切下来喂狗!"
  宋知秋一脸害怕的捂住耳朵:"不敢!不敢!白姑娘放心!"
  白芷把月影抱在胸前,靠着马车闭目打坐。宋知秋扭着耳朵歪头看着,不仅好奇,这白姑娘在边境时看着挺温婉柔顺的一个人,跟谁都是浅浅的笑着,对着自己却除了打就是杀的。
  她倒是忘了自己三番五次的调戏人家在先,又怎么能怪别人对她恶言相向在后?
  天刚擦黑,马车到了建州城外的龙门村。
  龙门村因着一个传说而命名。说是几千几百年前,东海还没有龙王坐镇,一条锦鲤在这里纵身一跃化作金龙直冲云霄。天地感念它坚持不懈的精神封了它为东海的龙君,龙门村的村民为此建了个牌坊似的东西称之为龙门,而这个村子也就自然而然的改叫了龙门村。
  "无稽之谈!"白芷背着包袱从滔滔不绝讲述着龙门村历史的宋知秋面前绕过去。宋知秋腆着脸跟上来:"我是怕闷坏了白姑娘,这一路上左右无事,这样的轶闻不正好可打发时间吗?白姑娘若是不喜欢在下可以换一个故事来讲讲。"
  白芷猛地转过身,对着宋知秋皮笑肉不笑:"不必了!我不是不喜欢故事,我是不喜欢你!"
  "哈哈…啊哈哈…我是挺不讨姑娘喜欢的。"宋知秋摸着鼻子,看着白芷干笑了几声,赶在白芷生气之前闭上了嘴。
  白芷不愿再搭理宋知秋,敲开一户农家的门。对着来应门的农妇道:"大婶,我们是要去岳城省亲的…夫妻,不知道能不能在此叨扰一晚,明日一早我们就离开。"夫妻二字白芷几乎要咬掉自己的舌头才说了出来,暗地里愤恨的瞪了宋知秋一眼,某种程度上,她还是被他占了便宜。
  农妇见白芷生的端庄,态度又好,加之宋知秋在一旁又递了枚银锞子。笑眯眯的把两人领进屋,又收拾出自己住的主屋,铺上了干净的被褥。白芷看着那张能睡下三个人的火炕,意识到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
  宋知秋看见白芷望着火炕陡然黑了的半张脸,善解人意的在她耳边小声道:"无妨,我睡地上。"
  白芷咬着唇,看着宋知秋那瘦弱的身子骨,心一横道指着炕角:"你靠在那里对付一晚,明天我们对换。"
  宋知秋笑道:"白姑娘厚爱,知秋没齿不忘。"
  农妇为了对得起宋知秋付的那枚银锞子,特地从鸡圈里挑了只膘肥体健的公鸡宰杀了炖了一锅,搁了些山里的菌子跟软面的土豆。又择了些青嫩的菜苗清炒了一盘。白芷本想帮忙做些什么却被农妇给让了出来,大抵是觉得白芷那幅模样不像是个会干活的。
  殊不知,人不可貌相。
  一只鸡白芷盛了半盆出来给农妇放在灶台上,她跟宋知秋将剩下的半盆跟那碟菜苗吃了个精光,宋知秋那手绢抹了抹嘴,满足的打了个饱嗝,抱着被子跑去炕角睡觉去了。
  白芷把碗盘收拾过后,才躺下,坐了一天的马车到了此时才觉出身上颠的酸疼。
  不知道师傅好不好,有没有办法给自己弄饭吃?
  忽地想起那一罐笋子,白风那个没记性的恐怕终究还是要糟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打劫是出门旅行必遇的剧情

  三更刚过,夜莺的鸣叫透过屋外密密疏疏的林子,听得不清晰。白芷睡得不好,一双秀美的细眉微微隆起。宋知秋抱着棉被在炕角睡着,身子险险地歪靠在墙壁上,再一个动作就可能掉下炕去。
  夜莺鸣过三声,看上去熟睡中的宋知秋猛地睁开眼睛,眼底清明一片,哪有半点儿睡意浓卷的涣散。慢慢的掀开被子,看白芷睡得不踏实,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瓷瓶儿,弄了些让人容易入睡粉末朝着白芷弹了过去。默默数了三声,就见她眉间变得平坦,翻身好睡了。
  宋知秋轻巧的翻身到了白芷的旁边,戳了戳她的腮颊,轻声笑道:"你再跟我厉害呀?"
  白芷全无反应,宋知秋又戳了几下才心满意足的收手。
  窗外夜莺的鸣叫声愈发的清晰起来,宋知秋把窗户掀开探头看了一眼,手下一撑已越了出来。足尖点了两下,落在农家后面三十米外的密林里,朝着空中打了个响指,夜莺啼声静了下来,温良从宋知秋前面的树上飘了下来。
  宋知秋背着手,看着眼前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十二护卫首领,摇头:"温良你越来越耐不住性子了,白芷耳朵灵的很,被她发现了可怎么好。"
  "你别怪他,是我急着叫你出来。"话音刚落,一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从另一颗树上跳了下来,落地无声也是轻功了得。
  宋知秋二话不说朝着那人就是一掌劈过去,掌风夹带着旁边树上新长出的几片嫩叶,如同锋刃的利器直直的划过那人的衣衫,割出了几道口子。
  "哎哎哎!我衣服可是新做的!"那人一边叫唤一边躲开宋知秋的招式,一闪一避之间,腾出手来放出几枚铜钱当暗器。
  宋知秋一挥袖子,几枚铜钱被她收了回来,笑道:"好你个晏阿九,我当咱们宫里的银子怎么花的这么快,你这个右使好大的手笔,铜钱当暗器?"
  "冤枉啊,宫主大人,这可都是我的私房钱。"晏阿九对着宋知秋伸了伸手,意思是把那几枚铜钱要回来。
  宋知秋把铜钱扔给温良,道:"找个人回去给左使。"
  温良把铜钱收好,隐退回林子里。
  晏阿九哭丧着脸看着宋知秋:"你真是蛇蝎心肠!"他最怕的就是左使一本正经的跟他絮叨,尤其是现在这个库银吃紧的时候。
  宋知秋席地而坐,仰着脸儿看着晏阿九乐:"说吧,跑来找我什么事儿?"
  "你出宫的消息泄漏了。"晏阿九正起神色来:"现在江湖中人都在到处找你,更过分的是玉剑门的人说你……"晏阿九突然顿住,看着宋知秋笑的一脸隐晦。
  "说我什么?"宋知秋玩着束发的缎带,横竖不过就是说她是魔教中人,霍乱苍生,人人得而诛之罢了。来来去去的就那么几套说辞,他们说不累,她倒是听得烦腻了。
  晏阿九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宋知秋,摇头:"那玉剑门的说辞很是新鲜,也是你这些年一直让人误会你是个男人,他们说你奸污了他们门主的娘子,你说新鲜不新鲜?"
  宋知秋失笑:"的确新鲜。这么大顶的绿帽子扣头上,真是菩萨都要逼出三分火气来。不过,我倒是好奇,我鲜少走动于江湖,他们难辨雌雄倒是情有可原。只是那玉剑门如何笃定我就是那半夜翻他家院墙的采花贼呢?"
  "这事儿原本是赖不到咱们头上的。"晏阿九也坐了下来,道:"那玉剑门主的娘子红杏出墙被门下弟子撞了个正着,无处可赖就赖到咱们无恶不作的初映宫来了。"
  "这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宋知秋轻蔑的笑了笑,转头问道:"那昨日左使来信怎么没提及?"
  "他觉得这种无中生有的事情不必理会,自然不会告诉你。"晏阿九学着左使顾言清的样子挑起眉峰,淡淡道:"宫里这个月的银子紧地很,我们哪有功夫去理会他玉剑门的闲事。"
  "咱们现在是要有多穷?"宋知秋扶额,诺大个初映宫,整日里被江湖其他门派说是烧杀掳掠为非作歹的初映宫竟然日日为银子犯愁,身为一宫之主的她不得不汗颜。
  晏阿九摸着下巴认真的寻思了一番,深重道:"去年里咱们的几亩薄田收成不好,岳城跟四白城的几处生意收上来的银子还没捂热乎呢就被你大手一挥给赈灾去了。你要说是博点儿好名声也就罢了,偏偏还不让打咱们宫的名号。这会儿咱们宫里的一干人等闲着没事儿的全去打散工贴补了。你自己说说,咱们现在是要有多穷?"
  宋知秋摸了摸鼻子,朝着晏阿九的背上一拍:"不就是银子吗?我有办法!"这个年头不管你是侠士、杀手还是魔头,行走江湖银子都是必需品,没人会因为你今儿是救了老谁家的小谁而给你口饭吃,还是因为你屠了一整个村而给你杯茶喝。
  自己荷包吃紧的时候就得想想办法,宋知秋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就是向来财大气粗的慕容府,义务劳动了这么久也是该要点报酬。
  宋知秋看了眼天色,对晏阿九道:"明儿我还要早起赶路,你若不肯回初映宫,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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