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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bykiliyan-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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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画闻言眉头一皱:"你信不信我立刻就带着你破簪子消失再也不回来!"
  "信。"白风甚为郑重地点头:"不过那簪子回不回来的也罢,倒是你若真不回来,我却是寂寞地很。"
  白画眉头又展开,带着一脸毫不掩饰的愉悦凑上前,叼着茶杯环住白风的脖颈,长腿勾住她的腰。
  白风取下她口中叼着的茶杯,笑道:"你当你还小么?现在我可是抱不动你。"
  "你可听说过,精怪多爱吸人魂魄助长修为?"白画呵着气,带着女儿红的酒香,手指伸进白风发间,黑白分明。
  白风食指顶住她凑过来的唇,道:"诶?那不是戏本子里狐妖多爱用的手段?你就是真要吸我魂魄也等我喝饱了这坛酒,否则白白浪费银两。"
  "铜臭!"白画咬了她食指一口,夺回杯子,又板回一张脸。
  白风看着手指上浅浅的牙印,笑了笑。
  酒坛原本就不满,白风饮酒如饮水,白画还跟她抢着喝,没多会儿见了底,白风把脑袋探进酒探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直起身子,嘿嘿地笑:"今晚,可算是能睡个好觉。"
  白画把茶杯一丢,拉着白风腰带扯到床上,白风脚下浮软,一个趔趄之后只觉得身子一轻跌进柔软锦被里。眼前白茫茫的看不清虚实,只听见有人在耳边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那气息扑在耳边热痒难耐。
  "我那日瞧见你们这里的书摊上卖的画册,原来……两个女子竟也可以行那等事……瞧着让人面热。"
  "不过……那画中女子虽情态癫狂,却是极乐。"
  "白风…我同你试试可好?你说不应声,我便当你应了。"
  酒催气血运行,白风正觉得热的难受,突然胸口一凉,直直地凉进心里,就觉得…灵台清明些许,醉眼朦胧地瞧着红着脸把爪子搁在她赤河蟹裸胸口的白画,笑着一扯,下手没个轻重地把仅有的那件纱衣给扯破了。她甩着手翻身扑上去,咬住白画地肩膀,含糊地道:"你干什么?"
  白画一惊,推着她往后躲:"不试了还是!"
  "咦?"白风抬起上半身,看着白画背上隐隐约约凸显地暗纹,拿手戳了戳,只听见身子底下的人难耐地呻河蟹吟出声。
  "别…别戳!"白画全身力气都散了个干净,喘着气抓紧白风地袖子阻挡。
  白风凑近她,问:"你刚才说不试了?什么不试了?"眨着眼,又道:"我似是见过你……哦!我记起来了,那夜里是你对不对?你是白画?我捡的那只猫儿么?"
  白画气结,推又推不动,躲也躲不开,白风酒醉之后最爱胡来,眼下正一点一点的在她身上摸索,还叹道:"变的跟真的一样,真是稀奇!"
  直到白风的手摸到了要命的地方,白画实在忍无可忍地使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推了她一把,刚要下床被白风给从后面抱住又压了回去,一个是纱衣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如同全和谐裸,一个是这一番折腾衣襟全开露出胸前肌肤,这一倒一压,两处柔软撞到一起,二人不约而同抽了口气,也是夜风体贴,吹落床幔的挂钩,轻纱缓缓而落,帐内两人彼此对视着。
  白风得了瞬间清醒,笑着:"你这是要来吸我魂魄了么?要如何吸?"
  白画看着她越来越近的脸,紧张的屏住呼吸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改错字><

☆、与世无争更要去争

  白风睡醒后没有预期的头疼,只是手臂有些麻,一动针刺一样的疼,睁开眼,白画睡脸泛着些潮红,眉头微蹙。她的胳膊被白画枕了一夜,难怪会不适。
  有些恍惚的记忆里,昨晚似乎……
  只是,两个人的衣裳都穿的好好的,白画原本的那件纱衣完好无损,里面还多了件,捂的严实。她觉得昨夜种种总不该只是酒醉做梦,便伸手去解白画衣带。
  白风扯着一边的带子刚要拉开,手被白画按住,她缓缓睁开眼,眼底如水面波光,却稍嫌冷漠了些,道:"酒还没醒么?"
  白风瞧着她一脸冷冰冰的神情,略叹一声抽回手,道:"昨夜……"
  "昨夜你喝多了。"白画起了身,坐在床边系好衣带,再道:"仅此而已。"白风听她这么说便心中明了,也从床上起来替白画绾起长发,道:"可我不会忘。"
  白画肩头一颤,脖子的皮肤透着些粉色,不自在的扯了扯袖子,接过白风手里的发梳,道:"我自己来。"
  白风一笑:"那…我去找小二要些吃的。"
  白画背着她,点了点头。
  听见白风出了房门,她扶着桌子慢慢坐下,咬着唇若有所思。从袖子里拿出那块之前挂在她脖子上的勾玉,上面的暗纹隐隐透着些微弱光芒,她攥在手心里,轻声一叹,道了声:"真是孽缘。"
  白风跟小二要了稀粥跟些酱牛肉,端着木盘往楼上去,正好千金山跟姚明雁从店门进来。这二人跟着她一路,一直保持着些距离,现在快到岳城了,反倒是加快了进程。
  "白门主,早啊。"姚明雁皮笑肉不笑地对着白风抱拳,一旁的千金山也象征性的拱了拱手。
  白风略一颔首,道:"二位,一路跟着风门奔波,实在辛苦。我就不多打扰二位休息了。"
  姚明雁哈哈一声:"请便。"
  白风托着盘子推门而入,没见到白画人她愣了一下,窗户开着,晨风灌进来带着床幔乱舞。她把木盘搁到桌上,看着白画留下的字条:有事先行一步。
  那字条墨渍未干,步字下有一点,想是白画还想写些什么,只是犹豫的没有下笔,落上的一点墨。她拿着字条迎着风扇了扇,待墨渍全干,才折好塞进袖子里。坐下来,喝着稀粥,咬着一片牛肉,自言自语:"再急的事,也可以先吃饱肚子嘛。"
  夏日里蚊虫多,初映宫建在山里,自然少不了这些数目庞大种类繁多的族群,往年里柳无眉都会在初映宫周围洒些驱虫蛇的药粉,但今年有几味药材招了病害,少的可怜,山下里进回来的又远不如她自己种的好用,是以,初映宫今年的夏天过的很是遭罪。
  晏阿九抓着身上被山蚊咬起的红包,道:"一个个的枉有绝世武功,连个蚊子都对付不了!"
  顾言清抓过他的胳膊,拿着薄荷药油搽在红包上,道:"再绝世武功也有生老病死,你别挠,它自然很快好。"
  柳无眉哼笑道:"晏阿九,有本事你一直擎着内力,震的周围的蚊子不敢靠近你。蚊子没咬死你,自己先气竭身亡。"
  "这个……"沈仲文出声打个圆场:"宫主让我们来,所谓何事?"
  靠着柱子的央歌闭着眼,一掌拍死在他耳边转着的山蚊,道:"估计,是岳城的事。"
  柳无眉奇道:"这种事向来我是不参与的,叫我来又有何用?不过;话说回来,鸽子,那慕容浔当真死了?"
  央歌眼皮动了动,不情愿的睁开:"这事你不是该问沈仲文?"
  沈仲文见柳无眉看向他,咳嗽了两声:"那个……"没有宋知秋的交待,他是不想把话说的太明白的,以免有什么纰漏。但柳无眉是个难缠的主,要是不打破砂锅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死了。"宋知秋推门而入,解决了沈仲文的难题,也满足了柳无眉的好奇。
  "啧…"柳无眉煞有其事的一叹:"可怜那慕容夫人,风华正茂的年纪要当寡妇,真是可惜。"
  晏阿九也啧了一声:"人家当寡妇,你可惜个什么劲儿?"
  "可惜了那副好皮相。"柳无眉恹恹地打了个哈欠,甩着十根手指道:"你很少将我们都昭齐,看来今日要议之事一定不寻常。"
  上一次宋知秋这么做的时候,还是灭门藏术跟山穹两派之时。
  宋知秋端坐在椅子上,神情严肃,扫了几人一眼,才道:"八年之前,初映宫并不被几个人知道,全因我私人恩怨才造成了今日的名声。如今,若我说想要退隐,会不会太任性了点?"
  晏阿九先出声:"隐退?我倒是无异议。只是如今江湖中人视我们为虎狼,又岂会轻易放过?"
  宋知秋拿扇尾在手心里一下一下的敲着:"其实,若说声讨,多是要我偿还藏术跟山穹两派的血债,若是我……"
  她话未说完,顾言清抬手打断:"你与初映宫已是一体,就算你真是一死,也不能改变什么。反倒因为你的死而变本加厉,不妥。况且,昔日你娘与我们如同兄妹,即便不是你亲手血刃藏术跟山穹这两派的畜生,我们也不会轻易放过。"他站起来走到窗边,指着庭院里的一株玉堂春,道:"那年,你娘贪玩爬到树上下不来,还是晏阿九爬上去把她背下来的。我们初映宫向来与世无争,皆因我等都是孤苦伶仃之人,得第四代宫主收养,授以学识武功,只为自保,不做他求。可这也不意味我们会任人鱼肉。落霞乃绝世之功,存于世间一日,终究会带来灾祸。可落霞的威力,你也是道。当年,你娘她图个心安,执意要带走落霞,我同晏阿九都知情,毕竟,你娘当时是初映宫第七代的宫主,她要如何处置旁人都不得有异议。只是想不到,她到底还是因为落霞而死。而你却又带着落霞回来…小秋,现在初映宫的宫主是你,你做任何地抉择便是初映宫的抉择,上下众人皆听命于你。八年前如此,八年后亦是如此。"
  "我等皆为宫主马首是瞻!"
  宋知秋心头一颤,握着扇子道:"我又岂会寻死,我只是想说,若是我消失与世人眼中,或许…也罢,如你所言,我与初映宫乃是一体。他们不会放过我亦是不会放过初映宫。"
  "哎呀,管他们放过不放过,我们现如今跟隐退也没多少区别。江湖之事,我们向来很少插手,倒是他们所谓的正道人士年年来此自取其辱。"晏阿九撸着袖子,道:"我们就过我们的日子,他们又能耐我们何?"
  宋知秋摇头:"眼下,江湖之中动荡不安,四分五裂的局面恐怕维持不了多久。慕容浔的死更是要加剧几个大派之间的矛盾,凤门、望月山庄跟慕容府,总要出一个人来把持大局。而眼下,程锦颜在咱们这里,慕容浔已死,而白风…"她皱着眉顿了顿,问道沈仲文:"她们现在到什么位置了?"
  沈仲文回道:"昨日来的消息,三日前已临近上饶镇,此刻该是已经过了上饶到了岳城附近了,不消两日就该到岳城了。"
  顾言清沉吟一番:"此次凤门跟慕容府之间不知要如何处理这件事,你之前已与程锦颜立了协议,可是想借这趟混水?"
  "不错。"宋知秋点头:"混水才好摸鱼。"
  从密堂出来,宋知秋往杏花院子去,前几日,在山上亲了白芷一口之后,白芷对着她总有些别别扭扭。一对视,脸上就热气腾腾,她原本还担忧,白芷是否会恼她,可那日白芷只是红了一张脸,并无不悦,后来也没说什么。按照柳无眉的言论,就是有戏。
  她知道白芷嘴硬心软的脾气,若是有朝一日,真要与那些正派人士拼个死活,凤门必然要在其中,届时只怕白芷受不了这样的局面,更怕的是,自己在白芷的心里抵不过她师傅白风重要。若等到那时再费周章的去想办法解决,倒不如防于未然,她跟程锦颜携手,为的便是给这快要烧滚的江湖再添一些柴火,烧的滚了,才好彻底的冷却下来。那时,初映宫这三个字,便又会消失于众人的视线里,而她跟白芷也可过平常人的日子。
  白芷正躺在池子边儿捧着柳无眉拿给她的戏本子,里面讲述的是两个女子,如何相爱相守,不乏让人面红耳赤的句子,她看着难面的想起那日宋知秋突然的举动,手心里燥出一层汗,想喝口凉茶来去燥,刚端起杯子,宋知秋正好回来,她不想被她看见自己正在看的东西,急忙地去拣膝头上扣着的戏本子,却忘了手里的茶杯,一下子撒了一身。
  那茶杯从她手里滚落掉进池子里,摇摇晃晃的浮在上面。宋知秋见她又要去拣杯子,道了声:"我来。"
  白芷趁势将戏本子藏于袖中,掩嘴道:"怎么这么快回来?"
  宋知秋将茶杯捞起,甩了甩,放到矮几上,道:"我听说山下来了个戏班子,想叫你一同去看。"
  "哦。"白芷理着衣裳,不说去也不说不去。
  宋知秋拉着她的手拖起她来,道:"而且,我还听说山下的酒楼里来了位皇宫里出来的御厨,我想你一定想去试试。"
  "御厨?"白芷闻言果然抬头,看见宋知秋笑吟吟的脸,觉得心里头跳的发慌,摇头:"你去便是,我还是不去了。"
  "白芷。"宋知秋低身看着她,距离太近令白芷忍不住摒住呼吸,宋知秋笑道:"去不去?"
  白芷刚想说不去,就觉得唇上一软,又被宋知秋亲了一口。白脸立时通红,含嗔带怒:"宋知秋你!"
  宋知秋跳开一丈远,笑嘻嘻地:"你若是觉得被占了便宜,那我让你亲回来?"
  "无赖!"白芷一甩袖子,结果戏本子给甩了出去,宋知秋眼疾手快的抢在她前面接到手里,瞄了一眼,笑道:"柳无眉的?"
  白芷这下是又气又羞,恨道:"拿来!"
  宋知秋躲着白芷,道:"你同我一起去听戏,我就给你。"
  白芷虽然轻功身法略胜于宋知秋,但武功就远不及,几招之下讨不到便宜就收了手,道:"你给我,我就去。"
  "好。"宋知秋将戏本子丢给白芷,看着白芷气呼呼的进去换衣裳,想着柳无眉之前跟她说的话:"在冷若冰霜的姑娘都怕人缠,你且死缠着白芷,早晚有顽石点头的一天。"
  这样看来,柳无眉说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至少,白芷没将她一巴掌扇开。
作者有话要说:  

☆、不一定非要他乡遇故知

  戏班子演的是一出脍炙人口的老剧本,状元小姐、王公贵胄,奸计陷害、沉冤得雪,宋知秋对这出戏简直倒背如流,拿着把南瓜子剥一颗往白芷手边的碟子放一颗,白芷心里还有气,只盯着戏台子不理她,任由绿绿的瓜子仁堆出个尖。名伶在戏台子上咿咿呀呀地唱的悲情,白芷虽一脸认真的看,可脑子里想的却全然是那会儿被宋知秋夺了去的戏本子,书中那两个女子大胆出挑的举动让她不禁思及自己与宋知秋。
  往日种种迷惑,突地就从水底下浮了上来。那时患得患失的宋知秋,郁郁寡欢的宋知秋,还有…总是不明所以臊的满脸通红的宋知秋。原来…她对自己是这么种心思?所以…她才一次次的跟自己要个长久?白芷略一侧首瞥了宋知秋一眼,这人剥瓜子剥的那叫一个聚精会神,指甲在瓜子的外壳上一切一捏就是一条细细的开口,再麻利的撕开就是颗饱满的瓜子仁。要是剥了一个残缺的,她便填进自己的肚子里。
  白芷看着,心里头热乎乎的,端了碟子道:"别剥了,我又不爱吃。"
  宋知秋见白芷又肯理自己了,面上立显喜色,托着凳子往白芷跟前儿挪了挪,道:"你不爱吃这个,那一会儿去尝尝那个御厨的拿手菜,叫什么…八宝酿鸭的,还有什么雪花豆腐。"
  白芷轻轻嗯了一声,吃着瓜子。
  一出戏听完散场,宋知秋挽着白芷往酒楼去,一路上挑拣了不少小玩意儿给白芷。什么黄玉的簪子,雕花的银镯,只要是好看的统统买下来,她知道白芷不爱涂脂抹粉,便找了罐西边商贩倒腾来的香膏,味道清雅正适合白芷。
  宋知秋买的欢哧,白芷拦了她几次不成,也就由着她了,她喜欢看见宋知秋笑的神采飞扬,不禁拉着她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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