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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bykiliyan-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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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引起不小的骚动。必须得先找个地方把衣服换了,脸洗干净。
  "我换洗的衣物都留在那户农家了。"宋知秋的脸还是因为失血而略显苍白。
  白芷的包袱里就只有一件白衣,显然她把这趟出山想象的略微简单。也是她这些年跟着白风隐居,习惯了一切事情简而化之,忘了当初的江湖险恶,人心难测。
  "看来,只能我进城帮你买一件衣服回来了。"白芷从包袱里把白衣抖开,找了处隐蔽的石头后面准备换上,刚要解衣带,对着宋知秋道:"让你的十二护卫走远些。"
  "放心,他们知道。"宋知秋展开扇子倚着石头看白芷换衣服,脸上笑容可掬。
  白芷的动作极快,瞄了宋知秋一眼,皱眉:"你那是什么表情?"继而浅浅一笑道:"我看的比你多一些,倒也不吃亏。"
  宋知秋被她说的红了脸。她虽然好以男装示人,调戏良家少女,可那也只是行走江湖的一种手段罢了。
  就这羊皮袋子剩下的水粗略的洗了把脸,白芷又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
  河西镇比邻云州城,向来以秦楼楚馆而闻名,慕名而来的商贾贵胄不计其数。是以入夜之后,这小小的镇子上依然灯火通明,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河西镇上两条路分别以花街和柳巷命名,应情应景。花街上的花灯款式色调令人瞠目结舌,每间青楼的门前都是一盏半人高的花灯来吸引顾客,或是牡丹或是芍药,门口的姑娘们酥胸半露手执一盏小巧的花灯,若是哪位客官看上了哪位姑娘,只需上去跟她要了手中的花灯便可。
  白芷穿过花街的时候险些被那脂粉的香气给熏晕了过去,以袖掩鼻低头想要快步的走过。偏偏就有人看不出她一脸的嫌恶,挡住她的去路。
  "小娘子,这样急色匆匆岂不是辜负了这良辰美景?"又是个惹人厌的登徒子。
  白芷不耐,黑着脸沉声:"滚开。"
  "哎呦呦,冰山美人儿,我喜欢!"登徒子的手正要去摸白芷的脸,赶在白芷丢暗器之前,宋知秋的扇子往中间一拦笑嘻嘻的对着那面黄肌瘦的男人道:"这位兄台,有何贵干啊?"
  "你是谁?!"登徒子瓷牙咧嘴瞪着宋知秋。
  "这位冰山美人儿的…相公。"说着,朝着白芷挤了挤眼。
  白芷看着她一身一模一样只是没了血迹的绿衣,瞪了她一眼:你这不是有干净衣服!
  宋知秋扎了两下眼,无辜道:"我又不知道十二护卫还给我带了换洗的衣物。"
  "呸!你说是就是了!"登徒子看着对方跟自己差不多的身量,脸还惨白一片,指不定是个病秧子,胆儿更肥了起来,一拳就要挥过去。
  宋知秋拿着扇子朝他肩膀上敲了敲,他的手就僵在半空中,五官纠结成一团,豆大的汗珠子一颗颗的往外冒。
  "兄台,多保重!"宋知秋笑眯眯的揽着白芷的肩膀,绕过登徒子前行。
  白芷一出了花街,拍开宋知秋抓着自己肩膀的手:"伤还没好,妄动内力小心再把伤口蹦裂。"
  "娘子你关心我?"宋知秋腆着脸又蹭上去。
  白芷抬手扯住她的面皮,笑的格外好看:"尽管你是个女人,也不代表你可以这样占我的便宜。再叫我娘子,我一定把你这张漂亮的小嘴给缝起来。你大概不知道,我的绣工很好,给你绣个花啊朵啊的,不成问题。"
  宋知秋捂着腮帮子,委委屈屈的看着白芷:"那我叫你什么?况且,为了方便,我们还是要以夫妻相称啊。"
  "那是对外人,私下里…你就叫我白芷就行。"
  "那…我们是内人?"宋知秋不知死活的咧嘴开嘴,看见白芷瞪眼,立马改口:"我的意思是说,叫白芷多生分。不如,我叫你…芷儿?"
  "你觉得呢?"白芷眯了眯眼。
  宋知秋摸着鼻子低了头,她就知道不能让白芷知道她是女人!你看,现在完全不是她欺负白芷,而是白芷欺负她了好吗?!
  "那…还是白姑娘吧。"
  今次,她们总算是住到了一间客栈。不过,既然以夫妻之名,就不能分房而睡。而且,追杀她们的人行踪未明,分开睡也不安全。于是……
  "上来睡觉啊,你坐在那里是要做什么?"白芷觉得,既然大家的生理构造都一样,何必还要折腾着睡?前几晚要是宋知秋早早的把话说明了,也不必睡的那么艰苦。
  "不用啦,我还是睡椅子好了。"宋知秋做作的在椅子里扭来扭去。
  "你是要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抓你过来?我数三声,一…"白芷才伸出一根手指,宋知秋就飞到了床上。
  "我自己滚过来。"宋知秋搂着白芷的腰,心里很得意:是你让我上来的,是你让我上来的。
  白芷把宋知秋的手臂从自己的腰间扯下去,沉声:"睡觉。"
  "哦。"宋知秋朝着白芷靠了靠。
  "你又干嘛?"
  "我冷…"宋知秋说的可怜兮兮,白芷想她流了太多血难免畏寒。这三月天儿里,夜里寒气更重,于是伸手抱住宋知秋。
  白芷跟着白风,一直没什么朋友,更别提普通人家的大姑娘都有的闺中好友。所以,她一直是过的冷冷清清的,除了白风,每日里就是种菜、绣花、练剑。知道宋知秋是个女人的时候,她十分的震惊,却又很快的适应了。明明比宋知秋小了许多,却就是耐不住宋知秋一个撒娇的样子。
  这种感觉很奇怪,安静的生命里被宋知秋一下弄的吵闹了起来。
  "问你一个问题。"白芷看眼前宋知秋的眼睛。
  "白姑娘尽管问,知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们…你的十二护卫叫你宫主?"
  "初映宫。"
  虽然,她是个非常不容易被震惊的人也被宋知秋在两天的时间里震惊了三次,原来竟是新兴起的魔教之首。这样一来,白芷倒是没那么震惊宋知秋那深不见底的功力了:"原来如此。可初映宫宫主不是叫初映九吗?你这名字也是假的?!"
  "初映九…是个称号。知道初映九就是宋知秋,而宋知秋就是初映九本名的,除了我初映宫的人,普天之下也就是你了。"宋知秋趁着白芷不备,手又悄悄的爬上的她的腰上。
  "哦。"白芷点了点头,闭上眼准备睡觉,顺便的把宋知秋的爪子拍了下去。
  "你都不震惊吗?我怎么着也算是武林正派人士第一想要诛杀的对象吧?"宋知秋捂着被拍红的爪子。
  "震惊!"白芷打了个呵欠:"我又不是武林正派人士,干嘛要诛杀你?不过…你要是再敢骗我,那就不一定了。好了,别废话了,睡觉!"
  宋知秋泪眼汪汪的咬着被角,手又一次的想要往白芷的腰上爬,被白芷一把抓住压在身子底下,不得动弹                        
作者有话要说:  JJ啊!你不要抽了啊!!!!!!崩溃了好吗!!!

☆、江湖传说你信了就输了

  这几天来终于能挨到床的宋知秋十分想好好的睡上一觉,可窗外夜莺鸣啼的好半天,又实在不能不管。
  怎么做才能不惊动白芷?
  "你是想让他们叫到天亮吗?"白芷闭着眼睛,窗外夜莺的啼叫扰了她的清梦。这样不歇气儿的叫唤,稳准的是有了急事。既然知道了宋知秋的真实身份,她讲起话来也不避讳,只希望宋知秋赶紧制止她手下这种没完没了的行为。
  "咳咳…你怎知是我的人。"宋知秋坐了起来,捏着有些被白芷压麻了的手臂。这夜莺的声音一听就是温良,整个初映宫里再没有人比他学夜莺啼更学的惟妙惟肖了。这种夜莺的啼鸣之声还是当年她幼时跟父亲学来逗母亲开心的,如今时过境迁被她拿来做初映宫的联络暗号,却是没想到这白芷的耳力过人,竟听得出这夜莺声是她的人假扮的。
  "他叫的时候咳嗽了一下,虽然声音很小,而且也竭力的掩饰过去。不过,我的耳朵向来灵的很。"白芷翻了个身,背对着宋知秋挥手:"早去早回。"
  宋知秋笑了笑,掀开窗户跳了出去。
  白芷盯着帐顶没了睡意。从小跟着白风的她凡事不愿去想太多,是以当白风被打下山崖的时候她很简单的认为白风若死,她难以独活,便随白风跳了下去。后来,跟着白风隐居山野,她觉得这样还不错,至少山里的猎户都淳朴的可爱。没有武林争斗的纷纷扰扰,更没有白家几房为了门主之位的尔虞我诈。
  她是十分不愿意出山的,尽管不明白白风隐居的用意何在,可过惯了平淡的生活就不想再牵扯进那些腌臜事儿里面。却没想到的是,她不但牵扯了进来,还与初映宫扯上关系。不知道…是巧合?还是被人刻意为之。
  这些年虽然不问江湖事,却也听说过初映宫的名头。
  那一站,藏术、山穹二派五百多口人一个不剩。尸体成山、血流成河,残阳似就血染成。那初映宫的宫主初映九站在狼藉一片的血泊里,余晖背投,在一片金红的色调里,手执利剑如同地狱里走来的修罗,残忍的笑着,眼底里一片暴虐。
  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这就是江湖上流传的最火热的版本。
  白芷想象不出那样的宋知秋是个什么模样。大抵绿衣染红,白净的面皮儿上半边儿都是喷溅上的血雾,顺着额角流下来……然后白芷想像的画面里原本冷冽的一张脸,咧开嘴一笑:"哎呀,这不是白姑娘嘛!"
  噗的一声,白芷笑出了声。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将江湖上人人提之色变的魔头跟自己所认识的宋知秋重叠起来。虽然变成了女人,可宋知秋在白芷的眼里也只是从一个流氓变成了一个女流氓,不着调的印象是难以磨灭的。
  客栈的后院里,宋知秋刚一落地,温良就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单膝点地:"主人,属下来迟。"
  "无妨。"宋知秋知道他是指自己被白芷伤了一事,抬手让他起来:"左使回宫了吗?"
  "属下在清凉河附近找到右使,却慢了左使一步,右使现已被左使带回了初映宫。"
  "哎呀,右使的屁股看了是要遭殃了。"宋知秋说完瞧了温良一眼,觉得自己这么幸灾乐祸的影响不好,改口道:"我是说,左使大概会执行宫归打得右使屁股开花。"
  "温良知道。"温良一本正经的模样让宋知秋有种……
  好像越描越黑的感觉。
  这个暂且不谈,宋知秋正起颜色对温良道:"玉剑门的事情跟我这次被人截杀恐怕不是偶然。我这些年一直被一些人视作眼中钉,可却从来没见他们有过大动作,这一次前脚出宫后脚就有人放了消息出来,而且还把我的路线摸这般清楚,恐怕……"
  "属下该死!但属下敢以人头担保,十二护卫皆是忠心不二,以主人的安慰为己任,绝不敢起任何不轨之心!更加不会背叛主人。"温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你起来!"宋知秋抓着温良的胳膊把他拽了起来,气道:"我话还没说完呢!我的确是怀疑宫里出了内鬼,却没怀疑过我身边的人,我就算是信不过旁人,也绝对信得过你!"
  "温良一定会将内鬼查出来,请主人放心!"
  "这件事你确实是要去查的。不过,不管查到什么,都先不要打草惊蛇。我要的是一网打尽,摸出这个内鬼背后之人。宋知秋对温良嘱咐着,眉头深锁的向前度了两步,又道:"想置我于死地的人一定部署多年,想等一个绝佳的机会一击即中。现在显然不是什么最好的时机,能让这个人突然迫不及待的原因,我想…大概脱不了慕容夫人求我办的这件事。"
  "主人的意思是,知道您应了慕容夫人这件事的人就是出卖初映宫的人?"
  "不止,恐怕他并不是出卖,而是一早就埋伏进来的一颗棋子。看来,慕容夫人要我办的这件事很是棘手,触动了一些人的利益。只可惜,我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温良道:"属下即刻去查!"
  "不必!"宋知秋扬起一只手,她的耐性一向很好。此刻,急的应当是那个躲在幕后的人,她不放等等,等对方露出更多可以让她参透的讯息来。"你给左使去一封信,就说银子的事儿先不急,夜莺窝里飞了只野鸡进去,让他留心。还有,那玉剑门的野相公要快些找出来,剥光了挂在玉剑门门主夫人的卧房门口。"
  "是!"温良领命之后,一个闪影便不见了踪迹。
  宋知秋打了个呵欠,又顺着原路返回了客房。
  白芷盘腿在床上打坐,听到宋知秋翻窗进来,张开眼:"放着门不走,偏要翻窗户进来。"
  "这条路最近,我若是规规矩矩的走门下楼梯,岂不是多费周折。又怎对得起我旁门左道的名声?"宋知秋嬉笑的爬上床,撩起白芷的头发把玩。
  白芷弹开宋知秋的爪子:"不要动手动脚的。"
  宋知秋做捧心状,凄凄惨惨道:"刚才还搂着我睡觉,这会儿怎么又冷冰冰的了?"
  白芷把头发简单的用缎带束了起来:"刚才是觉得害你受伤内心过意不去,你若是得寸进尺那就另当别论。"
  "你我都同生共死过了,还要计较这许多太生份了不是?"
  白芷瞥了她一眼:"你我本也没有多熟。"
  "哎呀!我心都要碎了!"宋知秋捂着胸口往床里一倒,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你哪里有江湖传言的半分样子?"白芷咂舌,却因她夸张的表情忍不住翘了嘴角。说来奇怪,她原本十分讨厌宋知秋这不正经的模样,现在看来竟觉得有趣。
  "江湖传言哪可尽信?都是无聊的人打发无聊的日子,哪一处的传奇不是被添油加醋?那一个传奇人物不是被形容的三头六臂?"宋知秋一骨碌又从床上爬起来,倚着墙壁翘起二郎腿晃啊晃的。
  白芷点了点头,又道:"三头六臂倒没有,只说你一人血洗了藏术、山穹二派。"
  "哈哈哈!难怪我被人称之为魔头!"宋知秋捂着肚子乐不可支,且不说以如今她一身落霞功练到第八重都无法以一人之力连挑两派。更别说八年前她不过十三岁,又如何将五百人斩于剑下?
  真实版的那一战,其实是宋知秋带着左右使同温良等十二护卫,趁着夜色先灭了藏术一派,后又斩杀山穹一门。这里面还有功劳要归功于她的药师,柳无眉。能在最短的时间里灭掉这两个门派,柳无眉的迷药功不可没。她只是个女子,不是君子,未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所以,江湖传说它只能是个传说。
  只不过,十三岁的宋知秋已经是杀人不眨眼,手法残虐,不留全尸。是以,才会被人以讹传讹的失了原本的模样,才会将宋知秋描绘的嗜血暴虐,却美艳无方,雌雄莫辨。
  看着宋知秋眼角都笑出了泪水,白芷突然很想知道她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往。上一刻还能毫不正经的嬉笑怒骂,下一刻却能面不改色的割人首级。白芷甚至觉得若是有朝一日,宋知秋真的杀红了眼,恐怕再无人能将她制住。更恐怕的是她若真的杀红了眼会连自己的生死都不再顾及,白芷不想看到那样的宋知秋。
  看到白芷突然皱眉,宋知秋拭去眼角的泪珠,敛了笑容:"怎么了?我笑的太难听了?"
  "据我所知,藏术跟山穹二派向来不参与武林的争斗里面,这两派的掌门虽算不上什么顶善的善人,却也不是大奸大恶之辈。我只是好奇,你为何非要将他们两派赶紧杀绝?"
  "因为……看他们不顺眼。"宋知秋顺着墙壁滑了下来,她不想说,这大概是她唯一不想对白芷言无不尽的一件事了。不为别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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