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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必成大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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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俯□子寻找着刚刚那个抓着冯安安的明王,见他依然严肃的和他的明妃认真的摆着火车便当的姿势,我几乎怒发冲冠了,悬着身体发狂的皱着他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希望他忍不住疼,动一动,或者起码和我有个互动说,嘿,我把冯安安给掐死了。
  结果一切依旧是静止的。
  
  “好了,够了。”有人在后面拍了拍我,转头一看,原来是衣不遮体的冯安安。携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气势眉开眼笑的看着我,已然忘记她的t恤有无比大的破洞,基本上我只需要伸手过去接住就可以抚摸她的咪咪了。
  但她不在乎,而是充满感情的看着整个地宫,举着手上的诺基亚给我看:“以后出来玩,都得带诺基亚,求生的时候还能当个锤子使使也是很好用的。”
  我问她是如何从明王的手里逃生,她说她其实也说不上来,只是明王内部似乎写着很长的一部曲子,她依稀来看是《十八摸》。然后她跟着念,被围困的张力就消失了,然后她就用诺基亚挖了个洞把自己给救了出来。
  “又是《十八摸》?我爹到底是有多喜欢《十八摸》?
  
  “谁知道,就算以玄奘的血缘关系来讲,你也应该明白他在想什么。再说。。。”冯安安说完这个再说就没继续讲话,而是疑惑的看着椰子树的果实。
  我跟着她的视线转移,她指着椰子树中间的椰子果对我说:“这果实长得有些奇怪。”
  “是吗?”我随着她的眼光像树端的中间结着果的地方望去,嗯,果然不是椰子,那是海椰子。
  
  为什么我知道它是海椰子?虽然我不是一个精通植物学的专家,但如果你们曾经看到过海椰子,那你们肯定就知道为什么看过海椰子的人会对其印象深刻了。因为它长得实在太像女人的私()处了。如果医学院的教授那一天要是忘记带模型或者解剖室的尸体不够,那么海椰子实在能为妇科做出杰出而深远的贡献。
  不过,这种树一向只在太平洋的一座海岛上才有,因为太珍贵而搞到偷运一颗果实出国都会被锒铛入狱,而这鸟不拉屎的幽暗之处居然枝繁叶茂的长着一颗。
  “你准备怎么办?”冯安安翻着那本一进地宫就只剩下一行“你们随便折腾吧”的玄奘的笔记本,有点沮丧的说。
  “哎,怎么办,先打下来吧。”我慢慢摇了摇头,心中有了个计划,但是太过猥琐,我都不太好意思说。
  冯安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手,最后再看看自己的,最后点了点头:“这应该是最后的办法,你爹。。。那么那什么,应该会有这方面想法。”
  
  是的,应该我不用说出,冯安安就能读懂我的思想,我,一个道姑准备抚摸海椰子的私()处。
                      
作者有话要说:我喜欢海椰子长相超迷人不可否认作者君空虚寂寞冷。

23 关于爸爸也能扯上肉

  我想要不是情况诡异成这样,我也不会在冯安安面前做这种事情。这就好像,我一边说:“亲爱的我好想要摸你的咪咪,然后回过头按住一只乳牛,狂野的挤出一杯牛奶端给她喝掉一样。还拍广告似的在嘴边留了一圈奶滓,微笑着说:“喝牛奶对身体好哦。”
  处处都显示出非现实主义的怪异。
  
  甚至在我举手投足间,冯安安还会指导我:“嗯,这儿应该轻轻摁压一下。”搞得她好像很懂一样。虽然抚摸得那么用心了,这海椰子也没叫出声,这地也没裂出一丝裂缝让一根九环锡杖□裸的蹦出,能即刻举出那九环锡杖交差。
  很可悲的,我一共抚摸了三颗海椰子果实,除了手掌和树皮差点摩擦生火,以及冯安安越靠越近,这地宫的其他地方依旧万籁俱静,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
  我失望的站在看得尽的苍穹下,因为太饿了,所以用刀切开那颗海椰子充饥。
  在五分钟前,我还把它当成恋人的一部分,那么用心的对待。
  
  吃完那些海椰子,有了点力气,我又开始四处寻找九环锡杖的线索,不是对着那颗海椰子树又打又踹,就是从金色菩萨里爬进去又滚出来,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接着,那些火炬的光渐渐消失,慢慢这个大厅变得越来越暗。
  我和冯安安两人就在这个巨大的大厅里,线索消失了、门打不开、信号找不到、玉器被屏蔽、除了空气、黄金、红钻石就只剩下摘下一颗就会长出两颗的海椰子树了。
  
  我们在这里面折腾了不止二十四个小时,冯安安累极了,靠着我,假寐着。
  而我守着一盏小小的煤油灯,像一个孤独的兵望着那一小颗火苗,任随着思维被放大、飘荡、出不去、再被收回来、又飘荡。
  以前讲世界的尽头,不是一片白茫茫就是被吞噬的无尽的黑暗。我从来没想过,我的世界的尽头,是这么个繁花似锦的无主之地。如果和冯安安一起流落孤岛,是不是还会像现在这样顾着形象,比如自己想要睡觉的时候还是得顾忌着会不会打呼,起床会不会有口气,而不会洒脱得如世界末日那般,先把衣服剥得精光,然后在岛上狂奔三圈以表示自由自在的放弃?接着和冯安安乱搞三天三夜,反正有一辈子看日升日落,又没有电脑和网络,不那啥干什么,还能干什么?话说。。。
  这么想还真是。。。
  “无法阻挡的猥琐。”冯安安接了一句。
  “请不要偷窥我的思想。”我丝毫没有脸红的看着她。
  
  她淡然的直视回来,语速不急不缓的问:“道长,你每天想我多少次?”
  “想你干嘛?”眼看着煤油灯快熄灭了,我掩饰着什么的翻着包,寻找的还剩下的那丝丝煤油。
  冯安安用手指在我手背上轻轻敲打:“据说,一个男人半个小时里就会想色()情的事情数次。我觉得道长你的次数和男人差不多哦。”
  “什么男人女人,我那也就是胡思乱想罢了。长夜漫漫。。。”
  
  “是啊,我也无心睡眠。”冯安安抢着我的话的同时也贴近我,把我手中的煤油轻轻的放在地上:“所以我们接着做上次没有做完的事情吧。”
  
  我很想告诉她,能不能先把煤油放好先,我不喜欢在黑暗中,看不见她的时候SEX。但她似乎很急,在我还没惊觉的时候,已经把我脱得一丝()不挂了。
  
  第一次就是野战,我们俩的口味实在是重,而且什么都要靠摸才行。
  在黑暗里,嘴唇被当成了武器。那我在黑暗里吻过了她的嘴巴,脖子,樱桃和小腹,引起了她的呢喃和□,而蓬松体毛下的另一张嘴也在没有光线的情况下磨蹭了她的小腿,大腿和小腹,甚至还留下了稠密的液体的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场战役中,道长落败。很可惜。。。坐等下一次逆袭。似乎。。。作者的话贴肉也不行。放在评论里咯。。。。

24 月老门下的小分队

  当日,我收着九环锡杖,背着背包,牵着冯安安,从灯火通明的地宫推了无数扇门转出的时候,已然不在乎我是不是被人扑了,用什么姿势扑了,或者我爸被悟空叔叔扑了,又或者我家那所谓的小攻正柔美的表示,外面的太阳肯定十分剧烈,一定要把车车开到她身边让她立刻上车才行,人家需要吹弹可破又白皙的肌肤。
  完全不顾昨夜谁强悍得让我成为了一个。。。女人。
  “还没,要做一个真正的女人,那得完成YINDAO高()潮才成。我就没看过(表情十分苦大仇深的)那么怕痛的人。”在推开自动打开的最后一扇门之前,冯安安白了我一眼,对我心里不停腹诽,注解了一股清流一样的不满。。
  
  我赶紧摸了摸鼻子,用尽全力在脑海里排出一个“空”字,让各位贤静的菩萨帮助我静下心来,别再让冯安安看穿我更多秘密。
  
  直到地宫大门轰然关闭,我搂着我的背包,我都不太明白为什么师父和白小花死活就必须要我和冯安安到这儿来走一趟。曾经以为是个艰难险阻的旅途,势必要挂个彩、断个腿,拉着冯安安的手说“请你记得我的好,忘记我的坏”,然后轰轰烈烈的用热血换来那根暂时看起来没啥用的棍子。结果却出乎我意料,关卡少得可怜也就算了,处处都是暗示性,或者明示性的表达着——搞吧,搞吧,放松的搞吧的话语。
  似乎全然为我那个梦里那个看不清脸庞的人所说的让人浑然不解的话解释,到这儿一趟,就是为了和冯安安做个爱一样。
  难道我和冯安安□就这么重要,除了不用抬龙根、撒龙尿之外,初夜必须得在1000多平方米的密闭空间里进行,我爹还在不知道哪个监控室里看着,变成了受还立刻被安慰一番,说出他和孙悟空叔叔不得不说的故事。
  太!衰!了!
  下一次我一定要把这一切都补回来,连带我脆弱的自尊心。
  
  想完这一句,我一惊,这冯安安要是知道我这想法说不定要怎么搞我。结果过了半响,我拉着的冯安安一直安分守己的走着自己的路,连话都没多说一句。
  “冯安安?”我疑惑的问。
  “嗯?”忽然的暑气让冯安安的眉头皱成了一个问号。
  “我刚刚想什么你没意见?”没意见敢情好,我可以尽情反扑了。
  冯安安摇摇头:“你想什么了?”
  “没事。”我连忙摇摇头,刚刚泛起的喜形于色却对上了她垮下的脸,忙问她怎么了。
  她萧条的站在一条老街的中央,十分沮丧的告诉我:“我似乎读不到你的思想了。”
  乌拉!
  
  虽然我心里是这么喊着的,但是表面上依旧做出关心冯安安的样子,赶紧告诉她其实在电影世界经常发生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如蜘蛛人在没谈恋爱却撸太多之后就发不出蜘蛛丝;又比如蝙蝠侠在拒绝了武器提供者福克斯的求爱而搞到蝙蝠车再也修不好一样,超能力总是不那么靠谱的。
  再说,拿那玩意儿有什么用。
  除了可以窥视我暂时有些色()情的思想以外。
  
  她没说话,任由我安慰,直到我开车上路,还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儿。
  直到过了收费站。
  冯安安看着一群不知名的鸟从高空飞过,忽然问我:“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前和现在是不一样的?”
  “嗯?”以前和现在?会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精子和卵子相撞产生出了受精卵,然后颠颠撞撞的长大,又被SB的师父喂了药水,差点再次变成受精卵,颠颠撞撞长大,还有什么不一样?
  冯安安见我不说话,摸了摸我的耳朵:“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那是哪样?”我开着车,想象着自己风流倜傥,人见人爱,妖见妖上的风骚模样,给自己做了个鬼脸,等着冯安安回答我。
  “以前的你很酷很酷的。”冯安安的样子看起来太像回忆初恋男友,让我不自觉为了自己而吃味:“你做事很独断,做了什么事也不爱跟我解释,最常讲的一句话就是,总归你记得我是为你好就行了。也因为你这性格,我曾经数次错怪你,甚至错过你。”
  “很残烈的爱情故事。”我把油门默默的踩到140。
  “所以,当我能知道你在想什么那刻,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开心。我再也不用猜想你的每一句话的含义了,我们再也不会产生什么误会了。这样多好。”
  我没接着她的话茬,继续问她我曾经有几个红颜知己又和几人暧昧,或者我和她的误会到底是什么也不想知道。我只是继承了我之前的优良传统,想着,她到底爱的是谁?
  是之前的那个酷死了,痛个经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以前的我吗?
  还是现在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天天插科打诨的道姑?
  
  如果她只爱的是回忆你的那个人,我这相对年轻的肉体是不是就只是一个备胎?自己是自己的备胎,这句话怎么听怎么讽刺。
  或许是因为我沉默的时间太长,冯安安拉了拉我的衣角,问我:“怎么了。”
  我扁了扁嘴巴表示只是旅途太无聊,高速公路让人过于疲倦罢了。而老天爷这回耳聪目明的听到了我的愿望,其反馈速度快如顺丰快递,立刻就让我进入了奇幻之旅。我眼睁睁的看着一辆粉红色挂着两个喜字灯笼的大货车逆行着过来。我的反应只来得及擦了擦眼睛,下一秒,它就不留余地的向我冲来。我听见冯安安大叫“不好”。而恍惚中对方的驾驶座上,韩笛警官在残酷的微笑。
  
  是,我们彻底的忘记还呆在地宫里的韩笛是我们的不厚道。
  但这杀气腾腾的见面方式是不是太激烈了一点?
  
  我用尽全力把方向盘搬往右边,只听到几声机械撞击怪叫,我就驾驶着这SUV带着冯安安腾空而起往旁边的水稻田飞去,在半空中那几瞬,我有认真思考悟空叔叔如果好男色,那筋斗云应该是菊花形的才好,接着昏了过去。
  
  再醒来。
  韩笛正在抠着冯安安的面皮。
  我大叫:“做什么。”
  她道:“她是白骨精。”
  “那你又是谁?”我怒喝。
  “月老门下的红娘小分队队长——韩笛。”
                      
作者有话要说:李宗盛唱过一首歌:我认识的只有那合久的分了,没见过分久的合复合的男男,男女,女女,复合的时候,发着誓说要改正自己的缺点再爱一场。可是,改正的那人还是一见钟情过的那人吗?

25 我爱你饱经风霜的容颜

  我爱你饱经风霜的容颜。
  谈恋爱的人们都爱说这句话,尤其是姐弟恋的时候,似乎不展现点因为独特品味由此爱上恋人,就会很没有面子的感觉。可是没有人信誓旦旦的告诉对方,就算你变得白骨森森,我依旧啵你到天明。
  毕竟,在一般人类社会,人死之后抱着尸体结婚的任人嘲笑的痴情女子我见过,但是抱着白骨寻找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的那是绝对没有。正因为如此,韩笛死命的想把冯安安的脸脱下来,让我好好的看看所谓的爱人在没有了脸之后还会多么艳光四射。她等着我尖叫、闭着眼睛尖叫、再次闭着眼睛、最后就算冯安安再次毫发无损的站在我面前,我也惊慌失措的翘着兰花指说“你放开我,你长得好恶心,你个恶心人儿~”
  这自曝家门的月老红娘小分队队长的口味看起来,确实挺重的。
  
  而冯安安大概也怕这一点,更是负隅顽抗。活生生的把一出逼供演成了一出肉搏。而其他的红娘ABCDEFG号则津津有味的垂手围观,我问她们怎么不去帮忙,红娘A号发声:“哎哟,白骨精呢,多脏。”你妈我还是半兽人呢。
  虽然两个女人的厮打看起来挺有爆点,可渐渐有了曝露的倾向,我眼看自己女朋友略为落了下风,而自己又被绑着帮不上忙,只好用声音喝阻她们。我的一声“够了”让两人同时失了魂,之后韩笛眼疾手快的撕下了冯安安的脸皮。
  嗯,怎么说。
  如果当时韩笛在地宫没有一副怎么着都要强()奸我的架势,让冯安安露了一把第二恶心的样子做心理准备,那么现在我大概会惊声尖叫一会儿。可现在我虽然紧着心,但更多的是对冯安安的心疼,尤其看着她一个身材姣好,眼睛却只剩下俩个洞,想躲又却没地方躲藏,必须被一群穿得花花绿绿的二逼们指指点点。
  
  但韩笛还在等着我做效果。我只好强装着睡意打了个哈欠:“我知道她是白骨精啊,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当我是许仙还是当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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