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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必成大器-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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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没办法,只好艳福不浅的留下

  苏谣到底是混在官场和公知界的一把好手。能把个性又扭捏说话更刁难的公知们都呵护得眉飞色舞,更别说这么多年来一直匍匐于乡野的淳朴师父,她立刻身段柔软又好脾气的坐到了师父身边,用充满人文关怀的低沉语气道:“这些年你带着这两个小孩儿东躲西藏,不就是为了光复太上老君未完成的大业。可是现在局势动荡,一不注意这天上人间的就擦枪走火。你把他俩强行带到玄奘的地盘,一路上天上飞的地下爬的,多少是六耳猕猴的耳目?连白骨族们都站在他们那边,这么几百年你见过白小花站错过队伍么?”她又把老肖招了过去:“虽然当年老肖是鬼迷心窍捅了豆大的篓子,但是他始终是你师哥,这两天整条街都是盯梢的人,他要是想把你供出来那基本就是分分钟的事,可是他没有嘛。他把这事儿告诉我,还不是怕你最后扛不住被那群人给逮了。”
  “你以为我会怕么?当年你们不是没逮过我。”师父依旧慢腾腾的挑着那碗冷饭。
  或许人活得太久就容易想起前尘旧事,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想起了属于她的青葱岁月,苏谣恍惚了好一会儿才又继续:“全东方神祗的人都知道,我苏谣没策反过的也就只剩下你了。银师父啊,你可是我黑名单上的第一位啊,可是”她话锋一转,面带鄙夷的指着我,就像指着一个成色不错的花瓶:“你觉得这小孩儿能像当年你那样的坚贞不屈?其实把九环锡杖召唤醒了其实也没什么,法器哪儿没有,难道就玄奘那根特别好用?只是其他呢?那可是你策划了几百年的事儿啊,你忍心被几个肮脏的妖怪给毁了?”
  师父挑了挑眼皮:“你能确保她的安全?”
  苏谣亲昵的却毫无感情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当然不是我,如果这小孩儿站在我们这方,全东方的神祗都必须保护她的安全。”
  “能说这话,那要给出的代价应该不低吧,说吧,那你们要什么?”
  “不需要代价。”
  “一点好处都没有?你们愿意站在佛祖的对立面保护一个混血者?这可和当年佛祖到玉帝家朝廷里随便出兵指派谁去死,谁就必须去死的方针政策不一样啊。”师父表情笑笑的,眼神却一片冰冷。
  苏谣抿了抿嘴唇:“算了,我就讨厌你们这些油盐不进的人。那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现在六耳猕猴闹得这么欢腾,你觉得真是几个妖孽受不了这么多年的不平等待遇的举兵起义?这西方极乐马上就要换人上台了,而玄奘到现在都没有现身,几位菩萨心急想告诉佛祖,哎,你不行了,还是让年轻人上台整治才会有这么一出。现在你们居然把九环锡杖给偷出来了,如果封印被这家伙打开,所有人,包括这世间凡人都会被这九环锡杖的声音所蛊惑进而膜拜。这六耳猕猴就真成了气性,你觉着那几个菩萨吃得了兜着走?西方极乐的人也想保护玄奘家的孩子却有一道德红线在那儿杵着——混血者斩立决。只有请我们这些小喽啰出面了。”
  师父这才点点头:“而且,要是田一真到了玄奘的地盘搞出什么幺蛾子,这也是你讲的那几位菩萨极为不乐见的吧。”
  “这些直白的话,何必说出来。”苏谣摊了摊手:“所以,这对你来说百利而无一害。既能让你和二郎神家的小犬不用担惊受怕的回到玄奘的地盘,二来玄奘女儿的安全也保证了。何乐而不为呢。”
  
  师父没说话。
  我有点当年秦始皇他爹在秦国当质子的feel了。
  几盘势力互相拉扯牵制,个人都打着为自己最有利的小算盘,而势单力薄的我们只有墙头草一样的跟着局势亦步亦趋,不然就会有灭顶之灾。如果,把我留在这种城市能换得师父和健美男的安全,我觉着,也算是这么多年来报答师父养育之恩的唯一方法。于是便埋头答道:“行吧。我留下。你们走。”
  
  这时候又有点义无反顾的董存瑞的feel。
  
  苏谣十分满意她劝说的效果起了作用,貌似亲密的给我揽住我肩膀,被我毫无技巧性的躲开。而师父,则什么都没说,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接着眯着眼睛算了半响,就像豪赌似的扔出了在虚无的空气中扔出了全部筹码:“小田,去把你的行李收拾收拾吧。”
  
  我点点头,抓着健美男的爪子和他道别。
  来日何时见面,似乎只有天才知道了。我走的时候看了看依旧站在一边垂首而立的师父,她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头:“小田,以后的路,全靠你自己了。希望下次相见,你我都已经是自由之身了。”
  到后来,我才明白这句话的意义,我讨厌这种感觉,而师父则表示机关算尽她也无能为力。
  
  世界上大部分的女人都喜欢钻石,不单单只是因为它特别闪亮,而在于它被打磨得有好几十个不同面向。就像女人在不同环境中面对着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风格。
  刚刚苏谣的雷厉风行或者说是不择手段全是为了我师父准备的。等到和我一起坐进了她的豪车。她就好像立刻脱掉了那张可抛弃的皮,疲倦的报出一个地址给司机后,就缩在了车后座上抱着肩膀不发一语。肢体语言写着生人勿进。
  
  这有些出乎了我的预料。从刚刚的表现能推出的结论来看,苏谣对于我应该是巧舌如簧才对。她明明该按照兵法书里写的“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来从看似口风不紧的我嘴里掏出这二十多年来我师父的生活,比如有没有偷偷想拆她们上头的台,又比如有没做着核反应堆计划着统治全世界之类的。而不是像现在一样,一转眼就表现得无比冷漠,无比脆弱。
  她这个在天上地下都算得上是交际花的人物,这种是闹哪样?是在放大招吧,我想。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没啥好说。。。萝卜。。。过不了关。。。开不了第四张图。。。。——明日大约要请假,所以更了第二章,请读者君看完按下一章~~~

38 这心猿意马的节奏

  一脸钢铁意志的司机把车开到了城外的一处不显山露水的高档小区里,典型的金碧辉煌的欧式风格建筑群。车停在石子路上,苏谣从看不出牌子的包里掏出一串钥匙递到了我手上:〃喏,这是我家,这几日你先住这里。〃然后继续坐着看我把行李从后备箱中取出。
  〃你不下车?〃我下意识的问苏谣。看了看这青山绿水的小区,我觉得苏谣又忽悠我和师父,本以为我会被收留在一个荷枪实弹的金库里猫着,怎么就变成了天蓝蓝水蓝蓝的浮夸小区里。
  苏谣用看小孩儿的眼光看了我一眼:〃我有别的地方住。〃见我还是似懂非懂的样子,便又补了一句:〃别觉得我把你带到地面上送死。这里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从天界下来的人,连站在树枝上的那只麻雀都有ID证明,嗯,你可以和她打声招呼,它叫judi。嘿,judi。”她还真向着那麻雀招了招手,结果麻雀还真淡定的回了回头。“这里很安全,好了,再见。〃苏谣说完便潇洒扭过头,上了车,我目送着豪车和尾气扬长而去。
  站在这陌生的土地上,对于看不到在书报上或者电视上道貌岸然的官员和公知们如何像狗一样在苏谣身边摇尾祈怜,其实还是挺可惜的。
  要是冯安安还记得我,一定会说我生平不会相思,只会八卦。
  
  在把钥匙钥匙插入钥匙孔,开门进去的那一刹那,我进行了深刻的自我怀疑。
  如果苏谣不是苏谣,而是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或者散发着老年骗子气息如同老肖那般的人物,我还会不会像个热血青年那般的为了师父和健美男心甘情愿的留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城市?一个刚刚被迫失恋的大龄女青年,在悲伤几日逃命几日惶惶不得安宁几日之后,看到一个中外闻名的交际花,随随便便的就把身家性命交付于人,在潜意识里是不是有了不可告人的想法,不然为何会在得知她不同自己共同生活的时候,有些微的怅然所失的感觉?
  因为把门打开,风便横冲直撞的让丝绸窗帘飞舞,我坐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像一个华而不实的国王,我想这地儿实在是适合好好想想我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了。
  
  开始的那几日日子还算过得正常,虽然我被苏谣通知最好不要自行外出,幸好这小区够大,什么都能自给自足。
  我除了做饭就是思考,思考累了就会午觉,午觉饿了就会做饭,然后依次循环,周而复始。除了在小区小菜市买菜的时候会引起保养良好的婆婆大妈一阵又一阵的窃窃私语,内容不外乎〃长得有点玄奘的味道〃或者〃她妈应该长得还好吧,你看女儿也没漂亮到貌美如花,当年我可是那么那么漂亮,为何玄奘就没看上我〃以外,其余时间我都一个人,有大量时间思考我刚刚经历过的这一切。这一切的平静打破在第二个星期二的下午。
  
  我吃了午饭,正在沙发上进行新一轮的午睡活动。
  有人在门口徘徊,这让我后脑勺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接着是钥匙掉在地上去捡的声音,还捡了两回,再就是插钥匙进钥匙孔,试了三四次都没正确。我想如果是来抓我走的衰人也不会派个这么弱的。应该是谁喝醉了走错了门牌。本着上前看看又不会死的原则,我开了门,一个身影就这么跌跌撞撞的进来,无视我后趴在了沙发上。
  原来是喝醉了的苏谣。我问她还好吧,她就挣扎着站起身把我压到墙角,问我是谁,是来偷钱还是来偷人的。逼得我隆重的介绍自己,她听后表示十分满意,却死活要把酸水吐在我的身上,胡言乱语的讲这叫做做记号,有了她的气味,以后牛鬼蛇神一律不得侵犯。〃没事,姐姐照着你,你放心大胆的在这里住着。〃我看着被她弄得乱七八糟的T恤,也确实,没有人会侵犯一个浑身酸臭的衰人。
  
  个人觉得,《大话西游》里的那句著名的〃人和妖精都是妈生的,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后面可以再加上一句………神仙也是神仙他妈生的,吐的东西和人吐的一样腥臭难闻。作为一个打过一次照面的陌生人,我可以就把她扔在客厅的沙发上,让风吹她一个下午,直到她自己醒来,头痛欲裂的发现自己的丑态,但作为一个算是一般意义上的房客,我可能应该把她叠巴叠巴,随便扶到哪个客房里睡着才好。
  善良的我选择了第二种方案。
  可刚准备把她放倒,又看到她家那洁白如玉的床上用品,又赶紧把她哆嗦的拉了起来。这床单洗起来可费劲了,每隔三天打扫她们家已经累得我不知如何是好了,再加上这床上用品三件套,洗了还得晾干,晾干还得收好。得,我还是先把她洗了再说吧。
  那就牵涉到我在当事人无法告诉我同意不同意的情况下,看到她的裸(体。其实一个女的脱另外一个女的的衣服根本就不算个事儿,上学时一排女生□裸的从宿舍这头跑到宿舍那头我都淡定的围观过,为何手还是会有点哆嗦。
  大概,在没人围观的情况下做接近猥亵但不是猥亵的事情的时候,心中就会心猿意马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明日可能有事。不知道能不能回来更哦~~先贴在这里咯……………………………下章肉,和谁呢,反正,猜猜看

39 坚贞的道长(小肉渣)

  但没有情…欲作祟的肉体还真没啥好看的。
  她有的我也有,只是大小、发量、颜色深浅不同而已。我保持着相当克制的淡定,甚至在脑内回荡起了“红莓花儿开”等一系列前苏联歌曲来配备我的高风亮节。
  可别人并不这么认为。
  “看够了吗?”苏谣半张微闭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又觉得晕眩的继续把眼睛闭了起来。
  这让本来其实挺淡定的我,因为她的加入而忽然害羞了起来:“你。。你。。你。。醒了,那你。。。你。。你自己洗好了。”我想赶紧站起身,扔下好似发烫的淋浴头,想赶紧逃开这是非之地。
  “小孩儿,扶着我。”苏谣抓住正推开浴室门想躲开的我:“你想让我摔倒然后偷看我的哪里?告诉姐姐,你还有哪儿没看到。”这话从上午还在微博上转发一地萧索的落叶——借此感叹人生的崎岖转折的白莲花嘴里说出,怎么都是赤…裸裸的挑逗还是挑衅。
  我只好用力的抓着的手肘,眼睛则怒视着一瓶还剩半罐的沐浴液,嘴里淡定的吐出几个字:“你喝醉了。”
  “嗯,我知道。”苏谣湿漉漉的贴着我:“所以你可以吻我,在这种时候,我不会呼你巴掌。”
  
  似乎好些女人喝醉了就特别荡漾,而身为众人女神的苏谣则带头证明了这铁一般的事实。如果我单身,那我铁定会尖叫着对苏谣大声讲:“请你自重。”,只因为没遇上冯安安,没被开发过,不懂得性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也可惜我不是单身,虽然我女友已经把我忘到九霄云外,但我那颗包裹在胸罩下的心脏也只为她狂乱跳动,这样讲是不是有点感人?只是我面对苏谣说出来的话却有点乏味,永远是那句:“我有女朋友了。”
  “这又如何?”苏谣的乳…头轻轻划过我手臂内侧,我的皮肤感到了一阵酥麻,汗毛根根立起:“你女朋友早就不记得你了。而我也有男朋友,前不久还有女朋友,可是他们都不在这儿。今天有空勾引你,难道这样的安排不好?”我嗅到了她嘴里酒精的气息。
  这味道让我想起冯安安和我最后在饭店的那一晚,扔满四处的香槟瓶,冯安安似笑非笑写满不舍的脸,我流连在她的唇齿和毛发之间酒精升腾的味道。我悲哀的发现,我还是不够□,不能够对一个不是冯安安的人产生强烈的欲望。
  “行了。”我伸手从架子上取下大毛巾,手脚麻利的把她结结实实的围起来:“睡觉去吧。”我拉着她走向客房,任她挂在我身上。
  
  如果按酒品来算,苏谣还算好。没有许多人喝完酒就会又哭又闹出门就要裸奔的毛病。我把她拖到床上安放好,再给她掖了掖被角,她就能安稳的准备睡去。只是在我要离开时,她故意轻轻抓住我的中指,再一点一点的滑脱,中间停顿数次,让我不得不站在她的面前,侧头研究性的看着她。她见我表情,便用近似耳语的声音对我讲:“真的不想尝尝我里面的味道?”
  我摇了摇头。
  “你不会全身而退的”她闭上眼睛笃定的说。
  
  是吗?
  我关上客房重重的木门,站在阳台上望着一年到头有三百天都是这么雾蒙蒙的天空。没有人相信这就是我留在这个城市的原因。
  曾经我也有机会和众多兄弟姐妹一般一起北上淘金,当时他们意气风发的邀请我的时候告诉我,那片热土上到处都是机会、尔虞我诈和阴*茎粗大的男人。我想了许久还是表示对此兴趣缺缺,大家都觉得我太与世无争,有世外高人的气质。连我自己都这么认为了。到后来我才发现,事情并不是如此,如果那片热土上到处都是机会、尔虞我诈和私*处鲜嫩如蜜桃一样的女人的话,说不定我就屁颠颠的去了;可是到现在,我又不得不再次推翻这个观点,为什么我会一直留在此地,唯一原因只是冯安安觉得她会在这里再次遇到我,被我爱上,最后不由自主却洒脱的忘记我罢了。
  就像这个城市雾蒙蒙的天空,很少能让人看到夜空里的星星,但每见过一次,总是让你记得半辈子那么长的时间。
  所以,我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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