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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必成大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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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隔了半个小时,陈小姐才出现。当她从SUV下来时,我才深刻的体会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听电话声音原本以为会等到一个如志玲姐姐那样的美女,谁会想到那是一个堪比黑帮大姐的老大。
  汗。。。如。。。雨。。。下。。。
  在这种强大的气场下,陈老大讲她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我都听得格外认真,深怕她会忽然转头问我,你觉得呢?于是不仅自作主张多接了两句“是吗?”还总结性的感叹了一句“这种爱情,听起来好伤感,好可惜。”
  黑帮老大姐就这样被戳中了萌点,直说我是她遇到过最体贴的师傅,我连连作揖。
  
  其实斩桃花这件事情很简单,以我师父的说法,不破不立。选择好的阵法,一盆狗血泼上去,不管是道法多高强的狐狸精都会闻味逃散。那其他江湖术士为什么会失败呢,那就是因为他们太爱计算成本。鸭血一碗、狗血一碗、猪血一碗,三碗还三合一加清水,这又不是鸭血粉丝汤,能有多大的效力?
  所以我问黑帮老大姐,心不心疼钱?怕不怕打扫不干净?
  黑帮老大姐用她含悲的眼睛盯着我,温柔的说:“尽量整”之后,我请她先回避一下。练了一套白鹤亮翅热身操之后,就一盆狗血哐当一声的倒在老板桌上,惹得满屋子的血腥气升腾。
  看见狗血肆意流淌,我暗中叹息倒得可能有点多,约莫有点大概用力过猛。我想她男人这辈子都不会爱任何女人了,只能往着GAY的路途上狂奔而去。
  
  “田淑芬!你在干吗!”办公桌下忽然有人惨叫一声,我只看到一个黑影从那儿跃起,接着冯安安的脸就压在我面前。
  她脸上沾了好些狗血沫子,怒气冲冲的和我脸贴着脸:“你想呛死我?”
  我连忙倒退了好几步:“冯安安,怎么又是你。你在这里干吗?”
  
  她捏着她的粉色水晶球:“我才要问你,你到这儿做什么。”
  “斩桃花。”虽然我说得很云淡风轻,但是心中还是有一丝不习惯,有一种你俨然自得的走在大学的校园小道上,有人忽然问你去自习室做什么,你只能老实讲自己在准备参加少儿珠算比赛的感觉。但我又转念一想,她不也就个神棍吗,立刻转问她:“你又在这里做什么?”
  “招桃花啊。”她一字一句的盯着我说:“而且我的七星阵刚刚摆到一半,你就一盆狗血给我淋下来,堪比施华洛世奇的粉水晶哎!你怎么赔偿我的损失!”
  
  这怕不是损失的问题吧。
  陈姓黑帮大姐叫我来斩桃花,这谁又让冯安安来招桃花呢?难道是陈姓黑帮大姐刚刚提了无数次的小三。我思索着,看着冯安安一声劲装的打扮,这货难道是爬墙进来的?
  私闯民宅再加上助纣为劣,我想那大姐一个屁股蹲就能把冯安安压得苟延残喘,更不要说使用其他刑具。
  
  我很不想鸟她,或者更进一步说,要是她不是被我师父提出重点照顾的冯安安,我就会立马提溜出我工作箱里的大量符咒,贴她一身。让这为了点钱就给人乱招桃花的家伙吃点苦头。
                      
作者有话要说:寂寞空虚冷的作者君也想要桃花

4 冯安安的光年

  一想到这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就有些气急败坏。拎着还剩还剩下一点狗血的桶子对她讲:“你帮一小三有什么好处?冯安安啊冯安安,是不是你们占星界的只要有人给钱就收啊?”
  冯安安拍了拍身上脸上的狗血沫子,那些猩红色随着她的几下抖动就散得无影无踪。她听了我的话,眼睛笑得很像两个月牙儿:“谁说我帮小三了。你看看我这样子,是会帮小三的样吗?”
  我虽然不太相信她的人品,但听到她这么一说还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要知道虽然师父一向好说话,但交代我的话也算得上是一言九鼎,要是我不帮冯安安,被我师父掐指一算算出来,那我也会被她同样掐住脖子一顿好骂。
  冯安安见我神色十分放松,继续讲:“我,冯安安当然就是那勾引人的小三,以我的姿色和聪明才智,当然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当场就想使出绝命咒把她钉成一滩烂泥,烂到抠都抠不出来。
  鉴于门外蹲着一头吨位以吨计算的柔弱女子,现在我和冯安安的处境略显微妙。按我这二十几年来行走江湖的规矩,我应该把冯安安像拎家乡的黄鼠狼一样把她扔给陈姓女性大姐头,然后吐上几口唾沫,紧紧握住陈大姐头的手说女人要自强。可是鉴于我师父的威名,我实在是不敢下手。
  寻思了好一会儿,我只好把窗户打开,一把扯住冯安安:“赶紧,你赶紧给我爬下去。”我想我发出的声音都在颤抖,良心在哀鸣。心中怅然所失的是愧对幼儿园大班毕业时,老师用粉红色彩色笔写的评语:田一小朋友,热爱祖国,助人为乐,是老师看到过的三观最正的好孩子。
  
  冯安安爬出窗外之后又转过头回来,好整以暇的看着我,嘴角笑成好看的弧形:“我在一百米转右的地方等着你,你必须来,我见不到你我会一直在那里等着。”
  我决定无视她,爱等不等,大家萍水相逢连朋友都不是,最好是永不相见来得好点。
  
  收拾好我的瓶瓶罐罐,给陈姓大姐头告知完所有注意事项,吞下“你的老公下一个出轨地点可能是GAY吧”这句话,我告辞后便提着箱子往公车站走。五十米处有一个小小的十字路口,可前进可后退,可左转可右转。我故意选择了直走,想着总可以找到另外一扇门出小区回家。可是我走出小区站在公车站牌下时却莫名的慌张,慌张到久久来一辆回家的公车我都在内心嫌弃人太多而却步。然后转身,又回到那十字路口,往右,果然冯安安仰卧在一颗老槐树下。
  她看到我,安安静静的给了我一个笑脸之后站起来,对我说:“嘿。”
  
  “还有什么事?”我离了她五米远就停下来问她,对于一个道德败坏的陌生人,我实在没什么想接触的打算,只是好奇她到底想告诉我什么而已。
  “我饿了。”她居然有一点点不好意思。
  我稀奇的看着她:“饿了就自己买饭吃。”
  冯安安拉住我的衣角:“可是我没钱。电视台工作丢了不说,还因为节目关系面临毁约的赔偿,我没钱吃饭啦。”她讲这句话的表情特别理直气壮,就像红军过草地的时候欠了某大户几百斤粮草,这□某大户被整得衣不蔽体,忽然灵光一闪抱着一叠借条找党委书记要官职那般的趾高气扬。
  我瞪着她:“所以?”
  冯安安玩着随地捡起来的狗尾巴草:〃反正你都救过我两次了,不差多一次。再说你还把我的进口水晶打破了呢,也该你请我吃饭呢。”
  终于知道中世纪的那群苦大仇深不爱洗澡的diao丝们为什么要把那群会占星的女巫弄出去奸()淫掳掠皆人道毁灭了,自找的,该。
  
  但我不是diao丝,我是道姑。师父告诉我出家人要以慈悲为怀,再说她抱着我的腿不让我走的样子难看极了,我脸皮那么薄实在不想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最后造成把田家人引来的不良后果。
  没法,我只能带着得意洋洋的冯安安去了我长期吃饭的一家大排档。我要了一碗阳春面,看着她真像饿了两天那样的大快朵颐各种肉类。
  她咀嚼得十分凶残。
  
  我挑了几口面,血液里的劝人向善的因子又在叫嚣,实在是不忍看到一好好的黄花大闺女有这么低的道德底线:“你说你也算是个有知识有技术有理想的三有青年,不要当人小三嘛,那钱不好挣的。”
  “我当那猪头的小三不为钱。”冯安安白我一眼,继续从容的啃着鸡爪。
  “贫道听闻冯小姐心中还有真爱也觉得很欣慰。”算了,我不打算再唤醒她内心薄弱的良知了,反正健美男上次挑灯夜看哭得伤伤心心的偶像剧里不是不停的重复那句话么——在爱情里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我又挑了两筷子没吃完的面,幸亏我的世界没爱情的说法,不然麻烦死了。
  “都告诉你了,我当第三者不是为了那只猪!”冯安安举着卤猪蹄强调,一副很在乎我看法的样子。看来买单的人在吃白食的人心目里很重要。
  我叹了口气:“红尘苦海,虽然我不懂你们这些痴男怨女的感情,但是你不为钱不为你名义上的男朋友,那为了什么?麻烦你选男朋友的时候也带着眼睛,一看她老婆就不是吃素的,你又何苦把自己陷入危险之中呢?”
  
  冯安安研究性的看了我一会儿,慢慢的凑到我面前:“田道长何时这么在乎我?看上我了?”
  “荒唐。”冯安安越靠越近给了我极大的压迫感,从来就需要和任何人保持一定安全距离的我,为了躲避她,差点把眼前的盘盘碗碗都撞到了地下:“我只是受人之托保护你,我一得道高僧,怎么可能对你有非分之想。”
  她把我的脸掰得更近:“道长,得道高僧那是佛家的说法,你就算现在顿悟了要转换跑道,也只能称为贫尼。心虚成这样其实也挺可爱的不是吗?想当年你也是这么勾引我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改头换面躲了我这么久,能玩的还是只有这招罢了。”她揪了揪我的脸颊:“不是一般的让人怀念啊。”说完便狠狠的咬住我的嘴唇。
  在夜晚八点的夜市;在熙熙攘攘的叫卖声和吆喝声之间;在欲雨和阴天的间隙,时间静止,冯安安活生生的夺走了我的初吻,让我的心跳漏拍了几百万光年。
                      
作者有话要说:题目居然让我想到盛夏光年。我这种二逼青年还看过《练习曲》这么小清新的电影不得不说,在每个2B青年心中,都曾经吹拂过一阵小清新的风。

5 有些想做比丘尼的道姑的夜晚特别寂寞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冯安安背起包扬长而去,只能保持着先前一言不发的姿势。
  对我知根知底且企图给我介绍他侄儿成为我男友的送小菜的张师傅这时候施施然的过来:“田道长,原来你不是不好色,是好女色啊。”
  “放你。。。的肆”我怒道:“这叫传递内功,杨过和小龙女当年在《神雕侠侣》里面就怎么传的,比用USB接口还安全自然,你看过《神雕侠侣》么?不懂不要乱说。”然后颤微微的丢了两百块钱,像只在广袤的非洲草原上被母狼调戏后的兔子,一溜烟的跑回了家。
  
  还没拿出钥匙,师父就把门打开:“哦,田一你回来了。初吻就这么失去了,有什么想法?还有你嘴皮被她咬破了,等一下喝粥会疼,现在心里想的是放大悲咒还是圣歌精选?是不是有渡化她的冲动?”
  我捂着耳朵怒视她,躲进了屋内。
  在狗界有金城武之称的健美男靠了过来,汪了两声:“最近有一只萨摩耶一直让我入她们的伊斯兰教,说圣经说过只要上了天堂就有72个处女服侍哦,我现在也在选择是圣经还是古兰经。其实你这有啥好纠结的,接个吻嘛,又不是做()爱,难道你们已经进展到做()爱的程度了?不过话说回来,当年老孙家那独苗那么喜爱你,见天蹲在家门口要和你日光浴。。。”已经进入冥想状态的师父忽然抬起头,慢条斯理又恰如其分的堵住了健美男的话:“小健美,过来,最近话有点多,我看看你是不是该长痔疮了。”
  “谁是老孙家的独苗?”我问师父。
  “没谁。”师父一边捣腾着健美男的嘴,一边飞了个白眼给我。
  
  哎。我只能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表示不告诉我也还能算了。这就是我们家的生活方式,不能追问不许追问,只要一追问就家法伺候。
  想青春期有一次叛逆,就是不相信师父就真没性()欲,对和师父形影不离的一顿旁敲侧击,也没问出个所以然。那天一直处于云游四海状态的师父忽然回来,说是带了一大箱礼物给我,拆开一看全是A()V。她得意的说她掐指一算,我正处于那几年的发春高峰期,一定要我好好发泄一下。于是那两个星期我就躲在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看男女无止尽的交()配。彻底断了我的情根。后来看到新闻上写某公安人员专门干这个的,不禁点头,那是世界上最痛苦的工作之一。
  
  “你不问我其他问题了?”师父把健美男摆出一个彪马的造型后又无聊的问我,一副她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好脾气的等着我问她。
  我打了个哈欠:“那我和冯安安到底什么关系。”
  “因果关系。”一问她正经事,她必然就要耍意识流。
  “麻烦你每次解释清楚点,不想再说第二遍。”遇到这样的师父,我脾气就不好。
  师父得意的看着我,就像电视里那欠扁的“再看就把你喝掉”里的小孩儿:“就是因果循环的因果,你知道为师只能预算七十二小时的事情,说再多会被人道毁灭的。”健美男也跟着附和:‘汪,人道毁灭。”
  
  不想再搭理那相声二人组,我只是从网上下载了一段不停重复的大悲咒循环播放在我自己的房间。
  果真梦见了金碧辉煌的庙宇和坐在莲花台上的大佛。只是他的脸上没有我日常见到“〃慈悲为怀”,而是表情凶狠望着我的旁边。又长又宽的大殿里跪着一众和尚,没有一个敢抬头。大佛盯了那个模糊不清的身影许久,失望的说:“你知道,就是留不得。”于是整个恢弘的建筑中,那些虔诚的罗汉们便诵经般的一遍又一遍的朗诵起那句话:“留不得。。。。留不得。。。留不得。”
  谁,到底谁留不得?
  我在梦里努力的思考这个问题,却忽然遇上了电波干扰。眼前的景象横横竖竖的出现了好几条麻线之后,渐渐转换成了各色俊美男性,以及充血中的男人那()话儿。这。。。就是我的春梦?我找了块石头坐下,冷眼旁观这一切。制梦者见我对此毫无一点兴趣,便让那些男性裸体渐渐淡去,更多的变成了男女交()欢场景,还配合着气喘声,一时间我的梦境里出现了大量蠕动的、抖动的、乱摸的肉体。我皱着眉头,很想赶紧醒过来。这让造梦者感到很为难,我居然能听到它前思后想不停在书房踱步的声音。最后,它赌气般让我的眼前出现了两个翻腾的肉体,她们都是女人,虽然我无法窥视她们的面孔,但那些呼吸和亲吻,抚摸和浸入,让我站起身,逃避式的乱了心神。
  幸好健美男每日早晨必须吼的那两嗓子狗叫让我逃离梦境。
  我坐在床上看着他,他歪了歪耳朵:“那尼?”
  
  道家和佛家不一样的地方在于,道家一向就不赞成节制欲望,更有专门学科教学房中术,以求“世上无难事,只怕铁棒磨成针”的效果。说起来,我的资质应该成为一个佛教徒更好。比如,我从小就不爱吃荤,比如看个月亮都快顿悟。
  当时师父问我到底有什么志向时,我有想过要不要成为一个比丘尼。但一想到下这决定师父必然会重新寻找新的接班人,作为暗暗有着极强占有欲的我,迫不得已的转换了跑道。
  难道是因为这样,我内心之中的渴望得不到纾解,才让昨日乱梦一场?
  
  佛说不可说,不可说。
  今日生意萧条,我算了三对要结婚、要生子、要重新生子的新人的八字之后,便站在工作室外抽烟。有人在背后拍我。
  “冯安安,什么事。”
  “为什么知道是我?”冯安安在我背后问,完全搞错了事情重点。
  我深深的吸完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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