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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必成大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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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安安瞪了我一眼:“白痴都知道,手链啊。”
  “嗯,手链。”我点头:“这是我十二岁时我师父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她送给我之后就开始一如既往的恐吓我,说我把这链子掉了就会有血光之灾、牢狱之灾,也就她想得出来,一十二岁的小孩儿能有什么牢狱之灾。反正,我日日都带着它,但它夜夜都会从我手腕处滑落,于是每天找它在哪儿就成了我的必修功课。直到有一天开始,它就住在了我的离手腕四公分的地方,再也不掉了。据忧郁的健美男说,这就是互相被驯养的表现;但我觉得那是因为我的皮脂和温度那和田玉都已经适应,所以它也觉得舒适难得掉了。爱情应该也是这样,我们之间肯定有磨难、冲突、一时之间我们还把彼此给忘记了,不过最终你还是记起了我,不是吗?你适应了我,也在我手腕处磨出一道皱纹,不就功德圆满了。你干嘛觉得我不在乎呢?”
  “看你讲道理讲得不亦乐乎的样子我就觉得讨厌。”冯安安收起刀叉:“赶紧吃完,吃完还有正事。”
  
  是啊,我们可是为了正事而来,不是滴血,就是认亲。
  二十三点十五分四十八秒,在这个妖娆的城市越夜越美丽的时候,我和冯安安又回到那间庙宇的正门口,她扔了两颗据说的幻术烟雾,一阵鞭炮香味之后,我们便可大摇大摆的开门走进之前进过的那大门了。
  “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不早点拿出来?今天下午还让我花一百八买票。”我感叹了一句,冯安安头也不回的回答:“难道天界的钱会比凡间的好赚?”
  呃。。。
  好吧,当我没说过。
  
  快十二点的时候站在几棵苍天大树下,看着近乎于墨色的衣冠冢。就算明白里面没有粽子,但是以前看过的各色恐怖片还是一股脑的在脑袋里面循环播放。我有些犹豫的躲在。。。一个白骨精。。。的身后。。。立刻觉得人生真是讽刺多啊。就着这还没鸣叫出声的蝉声,我举起瑞士小军刀,眯着眼睛,两股颤颤,划拉出一道伤口,血终于一滴一滴的开始流向墓碑。
  接着,沉默的在那儿等着。
  等着出现一阵如梦似幻的白烟,或者能把坟包开成五个花瓣的装置,再打点灯光,我就能领着冯安安,沿着自上而下升起的楼梯,缓缓的进入墓室里面。经过九死一生终于取出九环锡杖完成这趟轻而易举的旅行。
  该干嘛还干嘛。
  但我的人生系统总是精密的运行着“求什么不来什么”的程序。
  我和冯安安在那儿站了快五分钟,我的血在墓碑上都快滴出一条蛇的形状,除了夜风越来越急以及她不停紧张的踱步以外,四周依旧静悄悄。我不耐烦的抬起头对冯安安说:“这又唬人的吧。”以为会看到冯安安的焦虑的我却被她真实样子给吓得倒退了三步,她死死的盯着我流血的伤口,眼睛已经充满了鲜血,见我看着她,先痛苦的呻()吟出:“别。。看。”又断断续续的讲:“你快止血,我受不了了。”
  最后坚持了三秒钟还是昏了过去。
  “冯安安?”我叫了她一声:“冯安安”又叫了她一声。
  冯安安看来昏倒得特别彻底,我无奈的收起小刀,可怜的扶着莫名其妙昏倒的她,仓皇的逃窜在异乡的黑夜里。
  
  坐上车我气急攻心,立刻打开能联络师父和健美男的玉牌,怒道:“我不玩了!你们给我们的是什么指南?耍人的么?为什么冯安安会昏倒?”
  “安安昏倒了?”玉牌上出现了冯安安她妈。
  接着,仍然坐在一旁的师父拇指搁在食指上,沉思了一会儿道:“她是不是碰到你手腕上的血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血的颜色还挺好看。作者君又变态了变态了。

16 会嗨到哪种地步

  “倒是没有。”我想了一小下下回答,我记得我开始划拉口子的时候,冯安安就没再有大动作,一直站着。
  “不用说了。”白小花又挤进玉牌,占了位置更好光线更佳的位置之后做了一个颇为忧郁的动作:“你就和你爹一样,血里有毒。”
  我用手指狂点着玉牌上师父的影像:“这又是哪出?什么意思?”
  “哎。。。”师父用手挥开我手指的阴影:“对于神界的人来说,玄奘的血就是凡间的海洛因,闻到就想喝,喝了必然产生幻觉,生不如死。而你呢,又继承了你爹不多的缺点之一,比如这个。”
  “鬼扯的吧。”我摸了摸冯安安的额头,全是冷汗,难道这白骨精就不能是正常的低血糖发作?
  师父举着一本书,在玉牌边缘晃来晃去:“记不记得《西游记》里,唐三藏每遇到一妖怪,那妖怪都趋之若鹜的想吃他的肉以求长生不来?”
  “嗯。”广大的少年儿童都知道。
  “其实这只是一种讹传,吴承恩那个不求甚解的货也懒得查证就这么照搬上去的。我以前告诉过你,所谓的妖魔鬼怪也就是有灵性的除了人类的其他生物,追求的哪会是长生不老这件事。其实那些妖怪看到玄奘那么嗨的真正的原因只有一点,只要玄奘的手腕一出血,就会产生毒素。不管是神还是妖魔鬼怪运动神经都会麻痹,思考能力受到限制,各个都秀逗秀逗的想吸尽玄奘的血。”
  “所以。。。”我看着前路一片苍茫:“我和我爹都是一自动人肉毒品制造机?”
  “可以这么说。”师父点了头。
  
  玉牌两端的人陷入了无尽的沉默。
  
  过了几十秒,白小花才又愤愤的开口:“就知道那老秃驴没安好心,玩失踪的时候还不忘留下一张‘我的血脉必能使用我的武器’的纸条,这货肯定知道他女儿的血和他就一样的有问题。”
  又过了几十秒,师父悠悠然补充说明:“原来那事儿之后你和玄奘一直有联系的啊。”
  
  看来老一辈的爱情故事充满了陷阱,在她们相映成趣的奋不顾身跳入陷阱前,我牢牢抓住话题的主干死活不放手:“那现在怎么办,我用我的血也打不开那衣冠冢,冯安安一看到我的血就晕倒了。还拿不拿那九环锡杖?不拿我明天就回来。”
  正在用意念准备掐死对方的两个人一起异口同声的说:“不行。”
  接着白小花神色诡异的又抢先一步:“我本来就给了安安两种方案,至于为什么安安选择了最复杂那一种,我想田道长应该检讨一下自己。好了,你师父看来有事要和我研究,那你的事情就具体问安安吧。”说着就把玉牌给摔了,果然和冯安安是一家人,典型的白骨精风格。
  
  还有第二种方案么?冯安安为什么要选择一种最复杂的?我看着冯安安惨白的脸,直到她转醒之前都陷入了沉思。据冯安安说等她睁开迷茫的眼睛,看到的不是一张关心的脸,而是在驾驶座睡得浑然忘我地动山摇都不会理会的猪。
  “有那么夸张么?”我睁开不愿意睁开的眼睛,拜托,我又不是铁打的,开了二千多公里的行程,会累那是自然的。再说我就算深情的望着她,眼睛不眨的看十分钟也会无聊啊,而且她又不像人家那些纤细的妖怪,不仅力大无穷而且蜂腰翘臀,如此赏心悦目。。。好吧,冯安安也挺赏心悦目的。
  冯安安拍了拍自己没有血色的脸,鼓起莫大的勇气告诉我,要我和她继续回衣冠冢继续,她在昏迷的时候思考了一下,失败的原因应该是我的血没有滴到正确的位置,那墓碑上一定是暗藏了血槽的位置的。
  我迟疑了一下,慢慢的问她:“你确定你不要告诉我,这事儿其实有两种方案?而你选择了最复杂的一种?”
  “你问过我妈了!”听了我的回答的冯安安情商又下降到十五岁的叛逆期,气急败坏的样子颇像是我这个学习成绩好的学生在百忙之中无聊的向她妈汇报了她三科不及格的消息:“你怎么可以不经过我的同意就问我妈!”
  “那不然?”我开了点窗透气,在我能记住的二十多年的平静生活中,连健美男这只贱狗都没这么能闹腾过:“你见到我的血就昏倒了,我当然要问问知道的人是怎么回事。”
  “她告诉你什么了。”这刚刚昏倒的人生猛的又抓住我衣领,距离她上次抓着我不过四五个小时,但我看出她现在确实没有狂吻我的心情。
  “她告诉我,其实我们是有两种方案的,但你选择了复杂难操作的那种,要我检讨一下自己出了什么问题。”我一边说一边思量,冯安安要整我,白小花居然要我检讨自己出了什么问题,敢情不是自己女儿的血就不心疼啊。
  冯安安倒是安静了。
  像暴风骤雨之前那种安静的安静着。过了很久,在我即将重新要把这事儿提出来问之前,从她的包里拿出了一本皱皱的笔记本递给我。
  上面龙凤飞舞的写着几个大字——关于密道的建构,玄奘著。我这爹埋个武器还写本指南,也够极品的。
  
  “临行之前,我妈给我了这本笔记,说当年玄奘成佛之后性情大变,设置的机关怕是和他的当时提倡的。。。开放的观念有关。于是我草草翻了一遍,觉得我们似乎不适合这么做,就算让你滴血开衣冠冢,里面有毒气暗箭和无穷机关,都比这种。。。方式要好。”冯安安讲得吞吞吐吐,让我越听越疑惑。
  
  翻开第一页,几个刚劲的大字:
  亚当说,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可以称她为女人
  ——《创世纪》2:23
  看来师父说我父亲一怒之下信了基督还真有其事。我继续翻了下一页:性之本善,物之本良。抑性之欲,则不刚。欲求我兵器者,须放浪形骸,习各色奇技淫()巧,方可得。
  接下来二三十页,则是各类春()宫画。。。男女交()合者有、男男交()合者也有、女女交()合者还有。我看得目瞪口呆,问冯安安:“这意思要是我没猜错的话,是要。。。。?”
  “按照你爹字面上的意思,我们要得到那支九环锡杖,得通过不少关卡。而这些关卡不会考验你有多少胆量,习得多少武器,而是你和我,会嗨到哪种地步。”
  
                      
作者有话要说:吗丁啉,我之所欲也。肠胃不好的人伤不起。

17 关于拒绝诱惑性关卡

  我有些无言以对的默默的放下了那本看起来挺残破的笔记本。
  纵观整个世界史,一个改变了世界的人忽然转了个弯神发展人生的事情时有发生。比如我们熟识的牛顿,在二十多岁成功的阐述了牛顿第一定律之后,他昂然投入了神学的怀抱,一直到他死的那天还觉着不过瘾。
  不过像我爹这种从小就过着穷奢极欲的生活的富二代;一转身就失了忆成为大型真人秀节目的主角,被无数妹子爱慕;再一转身钟情于与其种姓不容的女子,为了爱情和庞大的整个西方极乐世界做对抗;三一转身居然把基督教义融合在大乘佛教里。
  我爹啊,他就是人生赢家。
  
  而我,连冯安安都挺看不起我的。我爹安排的对她来说这么具有诱惑性的关卡她居然拒绝了,宁愿要我出生入死九死一生,最后拿到那天杀的九环锡杖光耀大地。可见我人品不仅渣,其手上技巧也被冯安安无情的嫌弃到了尘埃里。我一副颓然望向窗外的样子:“冯安安,我能问个问题么?”
  在黑暗的车厢里,我看不见冯安安的表情,耳旁只听到了她:“嗯。”了一声。
  “你说之前你又是引诱我,又是强吻我,又是强调你是我女朋友都是为什么啊?”我目送着车窗外收停车费的老太婆潇洒的下班,不让自己的语调里带一点感情()色彩。
  “因为我喜欢你。”这句冯安安倒是讲得极为干脆,但是我不知道妖魔鬼怪的喜欢是不是和西方人所谓的“喜欢”一样。比如西方人会说:今天我拉了一条形状长得好像耐克的大便,我好喜欢。在这种语境中,我无法把这种“喜欢”解读成能产生多巴胺这种物质的感受。是否冯安安的“喜欢”也是这样?作为丧失了大部分记忆,只能把这一次恋爱当成初恋的我,感到十分的纠结。
  我沉吟了一小会儿,道:“你如果喜欢我,你就早该告诉我有一个笔记本,上面写了这么个捷径,接着我们经过,嗯,或者这些那些的考验,然后拿到九环锡杖啊。为什么你宁愿让我刀山火海一回?”
  
  “拿了锡杖之后呢?”冯安安的声音听起来挺平静,没有我原以为的白骨精们特有的狂躁。
  我无意识的摆弄着方向盘:“拿了锡杖,就没有我的事儿了啊,该干嘛干嘛呗。最近我还挺想学学姓名学的,之后去报个班,以后一边看风水一边给人取名字,还能赚两份钱,那不挺。。。”
  “对,接下来就是该再次忘了我吧。”她笑了:“田道长,只是因为你被你师父这么呵护着,就可以完全不用管世界上的正在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真幸福。天界早就躁动不安,等拿到九环锡杖,我们白骨一族势必声势大涨,站在六耳猕猴处是何等风光,但也注定了和西方极乐的死战;而你和你师父呢,为了保全自己,势必又要痛饮失忆的药水,不知道缩到何处去隐居吧。”
  “我。。。”我答不上来。要一个初中第一节政治课就学习嘲讽美国的“唯心主义”而构建世界观的人,在短时间内不仅要相信真的有天界的存在,还得和白骨精谈恋爱互相诱惑勾引,甚至要对即将到来的天界大战提出自己的看法,然后毅然决然的选择这方还是那方,这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
  “说不出话来了吧。呵呵,这不就是你师父想要的结果。我不像我妈,白骨族的利益就是一切,她可以为了族人的生存空间勾引玄奘,也可以为了族人能得到该有的地位威胁利用你和你师父,甚至为了‘白骨族’三个字,可以把她的爱情当成草芥。你难道没看出我妈这么缠着你师父,是因为官职还留在东方神祗的你师父到最后必定会和我妈成为敌人么?我想我还是做不到这么洒脱,你这种人,连接吻都要我一再的鼓起勇气,和你纠缠在一起,又能有什么用?说不定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问:‘小姐,你是谁?’了。”
  我头疼,这不是感觉,而是真的头疼欲裂。在那些被禁锢得完好的如金钵的记忆里,我似乎在那些开裂的缝隙里隐隐约约的想起在一个种着奇花异草的园子里我过于安详的抱着冯安安说:“放心,我们会在一起的。”
  哎,原来我曾经这么轻而易举的讲过这句话。原来她那么在乎我在恋爱上不主动有着这样的原因。
  
  于是乎,我保持了沉默,从开车到订房,照例还是两间房。那天晚上,似乎为了照顾我的情绪,冯安安关门的声音很轻微,而我这在饭店的床铺上辗转反侧到了太阳升起的那一刻。
  
  第二天我站在她的门前,睡眠不足的狂打哈欠但是瞪着她死命看:“我想过了,既然你那么在乎,那我们上刀山下火海把那九环锡杖给拿出来,其他的事儿就不想了。”接着我狠狠的抓了抓头发:“我睡去了,太阳下山再叫我。”
  冯安安什么表情我没看到,我只知道心中一块大石落地,连觉都睡得十分坦然。只是中途恍惚中有人进了我房间,爬上我的床,抓着我的手臂像一只逃难所以紧张的哺乳动物,呼吸之间都有香甜又诱人的味道。
  睁开眼,却手边身边都无一物。
  
  苦笑一下,可见我做春梦的境界又上了好大的一个台阶。
  
  这时玉牌不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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