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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爱铭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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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过。
但是,随着物质水平的上扬,这种事在中国却屡见不鲜了,张瑛那腔沸腾的热血也不禁慢慢冷却了。
有报道称,东北有些自称是日本遗孤的人要求政府给予照顾。
张瑛记得撰文的作者曾说:日本遗孤就其本质无非两种,一种是被日本人□而生下的,一种是日本军妓留下的。而良民的后代几乎很少,可以排除。那么不论哪一种,都是耻辱的。为了一些暂时的利益,不惜把屎盆子往祖先头上扣,只怕亡灵在地下也不得安宁。
前不久,出了一件震惊全国的事。西北大学的联谊晚会上,几名日本留学生公然侮辱中国人,别人已经踏上你的家门指着鼻子骂你了,就算没有历史上的血海深仇,稍微有血性的人也不能忍受这种侮辱!
中国已经站起来了,再不是过去的东亚病夫,任人骑在脖子上宰割。
学生们举行了游行,严重抗议。
但我方政府也许出于大局的考虑,只是把他们遣送回国了事。当然他们处于高层当权者有他们更大利益的考虑。但热血的青年人,不止是西北大学的,而且全国关注此事的各个大学,面对这个结局,只能无言的沉默。就像鲁迅先生说的: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剩下一些小事情就更加不足挂齿了。
什么一名韩国留学生语重心长的文章揭露他在中国的所见所闻。
带着一颗景仰的心来学习中国的文化,然而看到的却是令他一个外国人都不堪忍受的场景:学校里充斥着围着日本留学生撒娇献媚的中国女大学生,因为他们有钱;酒馆里,日本留学生调戏中国女孩,边上看热闹的就是中国男生,是他一个韩国人上前制止这种行为。
在这里历史悲剧性的重演,鲁迅先生就是看到一些身强力壮的中国人只能当看客的材料才毅然弃医从文。而如今,历史的车轮都转到了二十一世纪,我国却生产出高智商高学历的看客材料,我们反思时是应该哭还是笑?!
什么互联网上一位女大学生公开表示日本就是好,就是要嫁给日本人这种论调与其他事情相比,已经是小儿科了。

第6章

愤怒发的太多了,激情洒的太多了,人们的心也开始麻木了。毕竟我们要穿衣吃饭,我们要享受现代生活。而日本的高科技,任何人都不得不承认,是中国许多产品都无法望其项背的。我们想用高质量的产品、享受优质的服务,日本为我们提供了。我们没有韩国人齐心合力全国抵制日货的决心,又何必一个人蚍蜉撼树?那就顺应社会潮流,用些日货也不算违背良心,最起码我还没有堕落到崇日媚倭的地步。心中自我解嘲着,对世事也就见怪不怪了。
心灵成熟了,心态平和了,处事圆滑了,人也就老去了。只是大多数时髦的青年、女郎认识不到罢了!只是一个劲儿的往脸上敷粉换皮,把自己打扮的好似永远没长大,但内里却腐朽了。
张瑛在航班上工作,接触的日本人更多,当然大部分日本人还是很有教养、很有素质,同时具有一颗善良的心。
张瑛也慢慢对少年时代的教育淡忘了。那毕竟是电影,是课本。而现在和平富足的生活才是实实在在的,谁没事儿愿意自寻烦恼呢?
张瑛很喜欢日本的产品,尤其是日本的化妆品,很适合同是亚洲肤质的中国妇女。他们的产品质量上乘,不像中国假冒伪劣产品充斥市场,时不时的冒出名牌产品也有不合格现象,令人有钱都花的胆战心惊。
然而,今天看到这张年代陈旧的老照片,这可是自己爷爷牺牲时的场面,血脉相连。张瑛不禁勾起尘封多年的往事,那一个个片断像闪电般划过张瑛的脑海,令张瑛有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好像张瑛隔着一层玻璃在看躺在博物馆里的木乃伊,但这具木乃伊可是自己前世的残留。
张瑛从回忆中醒过神来,抬眼看了看哥哥。
张宁知道妹妹在想什么,这种震撼是每个有血性的中国人都应该有的,更何况是和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妹妹。
张宁沉痛的说:“我去过爷爷牺牲的地方,那些地方现在都盖了高楼,只有这个城墙的牌楼还保留着,但是这个城门的字迹不是很清楚。”
张瑛又低下头仔细辨认了一下照片上城门门楣上的两个模糊的字迹,抬起头,问哥哥:“会是‘正定’这两个字吗?那个年代被害的□员很多,老城也建的很相似,你能肯定照片上的就是咱们老家的城门吗?”
张宁伸手从妹妹手中接过照片,他也曾考虑过这个问题,沉思了一会儿说:“我想过几天直接去正定亲自看看。”
张瑛对这件事儿也很关心,立刻说:“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张宁把照片重新放回夹子里,问道:“你不飞航班了?”
张瑛嘻嘻一笑,说:“这个月暂时不飞了,领导安排我参加培训日本籍空姐的小组,所以时间比较充裕。”
张宁看了一眼妹妹,问:“是不是和我同在一个航班上的那几个日本女人?”
张瑛皱了一下眉头,又笑了:“哥,你不要那么排斥日本人嘛。说话也不客气,什么日本女人,你就不能说的好听一点儿?”
张宁无奈的说:“那叫日本女孩,总行了吧?我的大小姐!”
张瑛还是有点儿不依不饶,说:“哥,现在都什么时代了,看你还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人家那几个日本女孩又没惹你。再说,虽然历史上两国有敌对,现在国家都天天在喊‘中日友好’,你又何必跟大家过不去?更何况日本民众多数还是蛮不错的嘛!”
张宁不为妹妹的话所动,说:“现在是现在,历史是历史。不能因为现在的一时得失而忘记了中国苦难多灾的历史。否则,历史的悲剧还得重演。所以我要写出来,我就是怕后人忘了历史,这也包括你。”
张瑛娇嗔道:“忘了又怎么样?又没有遗忘罪。活在历史的沉重压力下,你累不累?我当年还不和你一样,这也愤激,那也不惯,但结果怎样?你能改变大众吗?现在这样多好,逍遥自在,有事做,有钱花,天塌下来也有个高的顶着!”
张宁沉默不语,妹妹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唉,现实社会啊,你能奈它何?
一时车厢里的人无话可说,各人静静想着心事,汽车就像时间中的一颗微粒,不停的奔驰着。
不久,灯红酒绿的北京城近在眼前。
人们照样在钢筋混凝土的城市森林中穿梭着。有的混的很好,醉生梦死;有的活的潦倒,乞食街头。华灯闪烁下的这座千年古城,更展现了一片光怪陆离的景象。

第7章

中国航空公司航空飞行培训中心,窗明几净的教室里,那几名日本籍空姐正在进行培训授课。
教官使用的是英语授课。八名日本女孩一个个睁大眼睛,盯着教官,认真的听讲,不时埋头在笔记本上沙沙的记录着。
教室的后排座位里,张瑛正静静的坐在那里跟课。公司派她全权负责几名初来乍到的外国女孩的日常生活。
现在,张瑛就坐在那里翻看有关这几名日本空姐的概况材料,以便熟悉她们的脾性和气质。
张瑛缓缓的翻着,一个个读着,当她翻到高桥惠子的材料时,不禁停了下来。
材料里附着一张高桥惠子的个人生活照。穿着一身素淡的和服,粉底上细碎的白色樱花,长发挽成一个唐髻,插着枚翠绿的玉石簪子,不施粉黛的脸上露出一抹温馨的笑容,站在木结构的屋檐下。
照片下面是高桥惠子用日语写下的座右铭:
当你微笑的时候,全世界都在微笑;
当你哭泣的时候,却只有你一个人。
张瑛不禁抬头向高桥惠子看去,惠子正两眼紧盯着教官,全神贯注的听讲。
教官说着一口标准流利的美式英语,正在讲授重要的内容:“这节课我们讲到了应急训练,Emergency drill,那么请问大家,什么是应急训练?”教官说到这儿,停下来,看着八个日本学生。
没有人吭声,教官指了一下坐在前排一直认真听讲的高桥惠子,说:“请你来回答。”
高桥惠子立刻站了起来,并欠了下腰,对教官施了一礼,才用英语答道:“应急训练是对乘务员的一种特殊的训练方法,它使乘务员在各种紧急情况下能正确、果断、迅速地组织旅客从海上或陆上紧急撤离飞机,以保证旅客和自身的安全。”
教官听完,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说:“请坐。”然后转身回到电子演示屏前。
教官面向八位学生宣布道:“惠子同学的回答很好。这就是本节课的重点。从下周起,我们开始进行模拟舱的训练。今天这节课就讲到这里。谢谢同学们。”教官说完向同学们点了下头。
八名姑娘立起身来,向教官鞠躬行礼,齐声道:“谢谢老师!”
教官拿起教案,退堂走了。
张瑛走到众人面前,向高桥惠子伸出右手,介绍自己说:“惠子班长,我是张瑛,767航班的乘务员。从今天起,由我来负责你们的生活起居。有什么不明白或困难的地方,尽管来找我。”
高桥惠子等人一齐恭身致谢:“请多关照。”
这样,张瑛同这八名日本女大学生熟识起来,关系一天比一天融洽。大家有什么困难,都愿意找她帮忙。
渐渐的,她们都把张瑛当朋友看待。
张瑛只要有时间,就被日本女孩拉去作陪。不是去SOGO购物,就是参观游览名胜古迹。北京的人文景观很多,什么故宫、北海、颐和园,什么长城、十三陵,真是一个令从岛国来的姑娘们羡慕不已的地方。而有张瑛的陪同,能听到她对这些富含深厚文化底蕴的地方进行讲解,更深入的了解古老文明的伟大,当然是再高兴不过,虽然张瑛的日语并不熟练,但也足以满足少女们的好奇之心了。
夜色深沉,忙碌了一白天的人们这时正在家中享受一天最后的娱乐。家家亮起了灯,能从各个没有拉上窗帘的窗口中,看到许多欢乐的景象。不是围着饭桌热热闹闹的吃饭,就是围着电视安安静静的欣赏节目。或者有些时髦的年轻人,已不屑于自己动手,而是到饭馆安排自己的一日三餐。因此,这个城市的餐饮业很是兴盛,到了吃饭的点,经常要排队等候用餐,所以饮食街比比皆是。
张宁手里夹着一根烟,此时,他却没什么食欲。
多日奔波收集资料的直接后遗症,就是每到夜深人静,他躺在床上,黑暗中总有些画面浮现,刺激得他思潮澎湃,心情一直无法平静,这就影响了他平素良好的胃口。
干脆也不做什么吃的,张宁就直接坐到电脑跟前,往里敲起了文字。敲了一会儿,停下来,在纸烟腾起的烟雾中发起愣怔。
张宁的家不大,他和妹妹住在一起,是两室一厅的格局,一人一间卧室。最近张瑛住在公司宿舍里,有时不回来。
张宁的卧室朝北,能看到远处繁华的街市和路上如水的车流。室内没什么值得夸耀的显富装备,只有一张床,靠窗摆着电脑桌,跟前放把软椅。靠墙放着一个书架,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大多数是文学书。
张宁不太收拾屋子,写作时忙起来哪顾得上这些,床上的被褥都没叠,凌乱的堆在那儿,但书柜却整整齐齐,一本本书摆放的一丝不苟。
这时,张瑛风风火火的进了屋,用日语喊道:“我回来啦。”
身后紧跟着黎卫明,像任何一名称职的男朋友一样,怀里抱了大包小包的东西。
张宁听到妹妹的声音,只是从电脑上抬起头来,回身扫了她一眼,嘟囔了一句:“都是飞日本航线飞的,动不动就来句洋话。”
张瑛没听到哥哥的牢骚,只是顺手从黎卫明的怀里拎过一包菜,进了厨房,边走边问:“哥,你吃过饭了吗?”
黎卫明小心翼翼的把一堆东西放到张宁的房间门口,张宁听到响动,转身看到黎卫明,就站起身来。
黎卫明放好东西后,搓搓双手,脸上带着笑说:“张哥,这是我孝敬您的,一点儿小意思。”
张宁不明白非节非年的,为何要买这些东西?一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站在那儿傻傻的看着他。
张瑛已经从厨房系着围裙出来了,看到哥哥那副呆样,就说:“哥,我们看你一个人挺孤单的,所以今天我俩来陪陪你。你今儿就什么也别写了,让我们三个热闹热闹。”
张宁却不领情,摸出一支烟来点上,说:“有什么可热闹的,我现在正烦着呢。”
黎卫明自顾自的蹲在地上,从那一大堆“孝敬”物中往外掏东西:一些烟酒茶糖、餐具饮具,甚至还有玩具。看来这小子真是滑头,大多是“孝敬”他女朋友的,却让她哥哥占个名,听个耳顺。
张宁看着黎卫明忙碌的样子,又转头去看看张瑛,问道:“我说,你俩今天这是怎么了?平白无故的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黎卫明解释道:“张哥,我听张瑛说你一个人,也太孤单了。叔叔阿姨也不在你俩身边,又没个人照顾你,我俩今天来就是想跟你谈一个问题。”说完一笑,扭头去看张瑛,手里还拿着一个毛茸茸的玩具狗。
张瑛把围裙解下来,向黎卫明一塞,说:“去,拣菜去。”
黎卫明立刻起身,向张瑛敬个军礼,嬉皮笑脸的说:“得令!”抱着玩具狗找放的地方。
张瑛走上前来,拿过黎卫明的玩具,抱在怀里,头向前仰仰,用手把他往厨房门口一推:“快去!”
黎卫明对张瑛说一声:“好嘞!”就系上围裙,进了厨房。
张宁看着黎卫明消失在厨房门口的背影,又露出刚见面时奇怪的表情。
张瑛看着哥哥,举起玩具狗的前爪,在他眼前晃了晃,问道:“看什么呢?那么出神?”
张宁扭头看了一眼妹妹,正色道:“我从见他第一面起,就觉得他像个日本人。”
张瑛看着哥哥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想笑,她把玩具狗安放到电脑屏幕上,对哥哥的话不以为然:“我说你这次从日本回来变的怪怪的,怎么看谁都像日本人?他要真是日本人,那我干脆嫁给日本人算了。”
张宁有点儿急了,不由提高了声音,说:“你敢?现在卖不成国了,却想卖自己。这么多中国人难道还不够你挑的?”
黎卫明听到这边的吵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从厨房门口探出头问张瑛:“你刚才说什么?”
张瑛看自己把两个男人耍的那副样子觉得很好笑,就敷衍了一句:“干你的活儿,没什么事儿。”

第8章

同样的夜色下,在机场的中国航空公司乘务员公寓里,高桥惠子正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公司为职员提供了条件很好的住宿公寓,相当于酒店式管理,周边很安静,没有闹市区一到晚上普遍的喧嚣。几位远离故土的姑娘都很满意。
这会儿,高桥惠子正斜靠在床上翻看自己在□、故宫、长城的照片。
照片里,那些想往已久的地方,都嵌入了自己笑靥如花的身影。
看了一会儿,惠子不由想起了大洋彼岸的父亲。拿出自己和父亲高桥四郎在富士山的照片,不禁对着照片中的父亲诉说起来:“爸爸,我到北京快一个月了,培训很紧张,也没有时间给你打电话,大家待我很好,我等着第一次飞行的那天。”
远处的富士山美丽的圆锥形山体,山顶上皑皑的白雪,还有淡淡的轻烟升起,山腰郁郁葱葱的林带,绿白相间,煞是美丽。这是故国的象征,大和民族的每个人,无论走到世界的哪个角落,一生都不会忘记。
日本东京,高桥惠子的家中。
高桥四郎正盘腿坐在桌前,桌上点着一盏台灯,旁边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茶。
高桥四郎戴着老花镜,眯着一双满是皱纹的眼睛,凑到灯下,左手紧紧攒着一张照片,右手拿个放大镜,仔细端详着。
这是一张同高桥惠子手中同样的照片,他此刻正在看照片上的女儿。思绪飘到了不久前,在东京机场同另外几位家长送别到中国北京打工的孩子时的情景。
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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