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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花迟迟开-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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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不是刚刚才吃完饭?!”她含糊地反问。
他笑了笑,不想跟她争辩,直接拉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带,“我的胃饱了,但是yu望还没有。”
尤桐疑惑地从他胸前抬起头来,凝入那双深邃如井的眼眸之中,那双眼眸,既深且亮,冷漠又神秘,与他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里,她从来没有在他眼睛看到过一丝的情绪反应,除了他生气还有要她的时候。
在那种具有压迫性的目光之下,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快,他低着头,凝眸望着她由粉变红的脸蛋,嘴角不自觉地扬了扬,“你想变成鱼是不是,那我就想变成猫,猫吃鱼。”
尤桐瞪圆了眼睛,惊异于他诡异的幽默。
“知道吗,在医院的每一个晚上,我都想这样……这样……还有这样……”他的唇一点点地吻上她粉润的脸颊,还有她可爱的耳垂和雪白的颈项。
尤桐攀附着他的肩膀,双腿虚软地几乎要站不住,“不,不行,不能在这里!”
这是她从前的家,她不想这里也沾染上他的气息,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他沁入了她全部的生命,那种感觉太过奇怪。
“我偏要。”他任性地说,大手滑进她的衣服里面。
尤桐说不出完整的句子,秀眉蹙着,一张脸已经红得像是熟透的番茄。忽然,身体一轻,整个人被他横抱起来,踏进屋子里。
没有开灯的屋子里有些黑,听觉却更加敏感了,她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那样的激烈。
容尉迟抱着她直接到了她的房间,以不可抗拒的姿势将她压入她的小床,木板床因为两人突如其来的重量发出“嘎吱”的声响,在幽暗里是那样的尖锐,却又是那样的暧昧。
“我们……去旅馆好不好?!”她商量着,可以给他,但是不想在这里。
“不好!”他岂会不明白她的心思,可是莫名地,他就是想摧毁她径自保留的一切,他想让她对自己毫无保留,没有一丝秘密。
幽暗里,只有月亮的光线,他眼神炽热,凝视着她迷蒙的娇酣模样,乌黑的长发垂铺在床单上,魅惑着他的感官。
他不说话,急切却又沉稳地脱着自己的衣服,听到皮带滑落的声音,尤桐紧张得颤抖起来,连忙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他却拉开被子,甩到远远的一旁,脱去她的衣裙,覆上她的身体,身体间激烈地碰撞。
“呃!”她吃痛一声,已经有好些天没有在一起过,她一下子无法适应他的存在。
“真是的,你又这样了。”他在她耳边吹着气,缓下攻势,她的身体就是这般娇弱,从第一次开始,他就花费了很大的耐性,慢慢地哄着,才能让她为他全然展开。
他的语气中似乎带着宠溺的味道,如果不是对他太过了解,她会以为他是珍爱着她的,他的言语里好像是拿她很没有办法,很无奈似的。
可是他们之间明明只是交易!
也不知道是痛,还是什么,反正她的眼泪就一下子掉了出来。
他轻叹了口气,低头轻轻地吻住她的眼睛,连同眼泪,一起吻去,然后他用最快的速度,让原始的激情的律动席卷两人。
他闹了一整晚,她又醉又累,闭上眼睛,沉沉地进入梦乡。
◎◎◎
容尉迟没有想过自己会适应这样的生活,没有公司,没有生意,没有合约,没有电脑,可是却也过得挺自在的。
每天早晨在海浪声中醒来,每天晚上又在海浪声中睡去,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以前每天是24小时,而在这里,好像连12小时都不到,生活的步调十分优闲。
他渐渐熟悉了这里的一切,熟悉了她的家,她的房间,只除了一个地方。
“这个房间是谁住的?!”他指着她房间隔壁的那个屋子问道。
尤桐的表情顿时一僵,那是妈妈以前住过的房间,这些年来一直空着,她每次回来的时候都会仔细地清洁一番,但这一次,她连门都没有推开过,就怕被他发现什么。
妈妈的房间,格局跟她的房间一样,很简单的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切都还维持在十年前的那个样子,妈妈的东西全都还在,她不可能舍得丢,就连动一下都舍不得,那一切一切都像是永恒。
厨房里炖着鱼汤,汤锅的盖子因为蒸气而发出“咕嘟咕嘟”的响声,一阵阵香味也随之溢出。
“啊,我的鱼汤!”尤桐低呼一声,急急忙忙地绕过他,像是逃避什么似的,快步奔进厨房,一边嘀咕,“真是的,我煮饭的时候你不要跟我说话嘛,都差点糊锅了!”
她一边小声抱怨,一边继续看着汤锅,关小了火,然后又是抓过青菜又洗又弄,动作一如既往地利落,但背对着他的一张俏脸早已变色。
容尉迟倚着门边站着,双臂抱胸,扭头望了望她忙碌的背影,然后又回过头来若有所思地望了望那个房门紧闭的房间。
厨房里,尤桐像是不放心似的,时不时地回过头来跟他说话,“你想吃清汤的,还是微辣的?!”
“微辣。”
“哦。”
片刻后,她又扭过头来,“螃蟹你喜欢怎么吃?!”
“清蒸。”
“嗯。”
借由着这样没什么意义的无聊对话,她偷偷观望他,确定他不会那么不懂礼貌随便踏进别人家的房间后,才稍稍放下心来。
容尉迟心底的疑惑却更重了。

、都是我的

  都是我的
 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尤桐的一颗心还七上八下的时候,她的手机又忽然响了。
一阵清脆的铃声,伴着“嗡嗡”的振动声响,本来是很熟悉的声音,在这一刻却是那样的突兀,甚至是刺耳,小巧的机身在客厅的茶几上打着旋儿转动。
尤桐还在厨房里忙活着,手里还拿着勺子,就像是有预感似的,她直觉这个电话是妈妈打来的。
容尉迟也是闻声望去,视线移到客厅的茶几上,手机叫嚣个不停,眸色一紧。
尤桐连忙放下手里的勺子,关小了火,然后双手往围裙上蹭了蹭,快步走向客厅拿起手机,望向来电显示,心跳猛然加速。
真的是妈妈!
不必多想,也知道是妈妈约她见面,上次她本来想送丝巾给妈妈,但是妈妈有事情耽搁了,那次约会便作罢了,可这会儿妈妈也许还不知道她已经人在台南了。
每一次接妈妈的电话,尤桐的心情都是迫不及待的,可是这一次……她有些犹豫。
手机震动着,惹得她掌心里一阵酥麻,可更麻乱的是她的心,目光下意识地往容尉迟所站的方向望去,她再三犹豫,终于一狠心,咬牙挂断了电话。
这是她第一次没有接妈妈的电话,却是万不得已。
但是又怕妈妈担心,她只好迅速发了个短信过去——妈妈,我在台南,明天回去。
发完短信,将手机塞进了随身的口袋,然后静静地走回厨房,中途路过他身侧,她只低着头,小声地解释了下,“公司里有点事。”
说完,她自己也是懊恼不已,自己怎么就这么笨呢,公司里的事容尉迟会不知道吗?!
纵然他已经不在台北总公司了,可是哪有事情可以逃过他的眼?!
就算是他不知道好了,那他要是问起是什么事的话,她可怎么回答呢?!
咬着唇,尤桐局促不安着,可是没有想到容尉迟却没说一个字,转身走向了院子。
他到了外面之后,掏出口袋里的烟盒和打火机,随意点燃一根细长的烟,静静地抽了起来,恍若有所思。
◎◎◎
当晚的晚餐,他们是在院子里吃的,干净的青石板地面上,摆着小小的圆桌,两只小板凳很是简朴,可是头顶的天空美得像幅画一样,万里晴朗,星星密布。
尤桐抬头望着星空,喃喃地说,“中学的时候,在课本上看到,我们现在看到的星星,可能是来自很多很多光年之前,我们看到它的的时候,也许它早已经燃烧到尽头了,只是我们才刚刚看到而已。”
顿了顿,语气无意识地变得沉重起来,“宇宙一下子就是上亿光年,可是人的一生却只有短短的几十年,一眨眼,可能就什么都不复存在了。”
妈妈再嫁已经十年了,她的亲情远了。
她和容尉迟交易了,这辈子也与爱情无缘了。
忽然,嘴角一苦,淡淡、淡淡地说道,“生命都一闪而逝,何况感情。”
容尉迟忽而抬眸望着她,清楚地瞧见她眼底的失落与空洞,就像是强烈想要抓住什么却怎么都抓不住。
想到那个房间,她似乎是想要留住最后的记忆那般,她到底是在留恋什么,留恋谁?!
黎远航?!他跟她似乎认识很久了?!
苏慎行?!他也曾来过这里?!
掐断指间的烟,他忽然一把将她扯起,直接将她拉进了房间,压在那张小chuang上。
“你……”尤桐错楞着,说不出话来。她就不明白了,他怎么又想要了,这几天夜夜都要个不停,他怎么就没有疲惫的时候呢?!
他感觉到她的僵硬,更是贴近她,让她感受他的存在。
“不……”她慌得闭上眼睛。
他却腰身一沉,深深地zhan有了她。
“啊!”她喊了一声,然后又下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唇,粉润的唇瓣变成了微微的白。
“不许咬,这是我的!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他霸道地说,并身体力行。
◎◎◎
清晨六点,尤桐在一片熟悉的海浪声醒来,空气里带着那海风独有的咸味儿,清爽,而又怡人。
她抱着薄被,翻了翻身,忽然怔住。
床好像忽然变大了似的,身旁没有了熟悉的臂弯,摸了摸床单,上面是凉凉的,说明在那个位置上躺过的人起来已久。
她扭过头去,果然已经没人了,猛地坐起,身上一凉,急忙抓起衣服穿上,起床。
走出卧室,寻遍了每个角落,客厅,厨房,浴室,院子,全都不见他的身影,再一检查,他的行李已经不见了。
他们是打算今天离开的,可是他为什么一个人走?!
蓦地,心头涌起一股空落落的感觉。
五天来,他们每天都一起吃饭,一起睡觉,简单地牵手,静静地散步,深情地拥抱,火热地缠绵……低头,自己还是一身密密麻麻的wen痕,像是他故意留下的,又深又重,仿佛还残留着他的热度和气息。
轻叹了口气,他走了,她也该回台北了。
转身,不经意地一个抬眸,视线落在妈妈房间的那道门上,心里忽然一慌,他该不会是进去看过吧?!
她连忙奔过去,轻轻推开那道门,一室的安宁静谧扑面而来。
房间里的一切细节她都记得,没有任何改变或是移动,她想,他应该是没有进来过吧,应该没有。

、回到台北

  回到台北
 尤桐在容尉迟离开后的第二天也动身离开了台南,只身回到了台北,从那安静宁和的小渔村,到热闹繁华的台北市,一下子竟有些不适应了。
下了火车,走出车站,望着那繁忙的交通,十字街头的车来人往,刹那之间有几许茫然。
不过,眼睛里很快就有了焦距,站在斑马线的一端,望着对面的红绿灯变化,当指示灯跳成绿色的小人时,她抓紧了包包,跟其他路人一起快步走了过去。
走到斑马线尽头,再往旁边走几十米,就是公交车站了,她等了等,然后上了一辆空调巴士。
在火车上,她就已经跟妈妈约好了,在一间百货公司后头的咖啡馆见面。
可以一回台北就跟妈妈见面,她自然是高兴的,只可惜她买的那条丝巾没带在身上,妈妈在电话里似乎是很着急,急于见面似的,她只好放弃回家去拿丝巾的念头,今天肯定没机会给了。
公交车摇摇晃晃,大概过了有二十分钟,尤桐下了车,然后看了看表,一路小跑地奔向跟赵婉华约定好的地点。
这是一间装潢得十分温馨的欧式咖啡馆,随着门口的风铃作响,她轻步走进,明亮的眼眸往咖啡馆的四周张望着。
“小桐!”角落的位置上,赵婉华急切朝着她挥手。
尤桐立即扬起笑容,快步走了过去,“妈妈。”
“嗯。”赵婉华一脸急色,拉着她的手坐下。
她们的位置很偏僻,但是赵婉华还是压低了声音,问道,“小桐,你这些天一直在台南是不是?!”
“是。”
“这么说……容尉迟出车祸的事情是真的了?!”赵婉华忽然色变。
尤桐微微蹙眉,“妈妈怎么知道这件事?!”
“前几日我和周亚菲的妈妈遇到了,她说周亚菲有一天冒雨去了一趟台南,去医院看望容尉迟,是这样的吗?!”
“嗯!”尤桐点了点头,“是有这回事,容尉迟在台南出了车祸,但是容氏对外没有公开,大部分人应该都不知道这个消息。”
“他怎么样?!伤得重吗?!”赵婉华微微捏紧了手心。
尤桐微微一怔,忽然觉得妈妈对于容尉迟好像过于关心似的,可一想,没有道理啊!
她摇摇头,“已经没事了,出车祸的当天我就跟公司另外一个主管一起去了台南,他住了几天院,已经好了。”
赵婉华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但又好像不放心似的,“那你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台北?!”
“这……”尤桐愣了愣,这样的问题微微刺疼了内心,摇头,“不知道。”
赵婉华稍稍有些失望,但随即想到了一件事,便像是带着期盼似的,呢喃道,“容氏五十周年的庆典快到了,到时候他肯定会回来。”
尤桐又是错楞,“妈妈,你好像对容尉迟和容氏很关心?!”
“呃……哪有,我只是听那些妇人说的,大家最近都在张罗着买衣服和珠宝,容氏五十周年的庆典势必会邀请许多人,大家都想去露露脸,顺便套套交情。”
尤桐微微皱眉,容氏五十周年庆典?!她都还没有听说过呢!不过,她只是小职员,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吧?!
赵婉华低头拿过自己的包,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独立的袋子,方方正正的,里面像是装着书。
“小桐,你要考acca是吧,这里有几本挺不错的资料,你拿回去看,对考试有帮助的!”
尤桐心里顿时一暖,“谢谢妈妈。”
赵婉华摇了摇头,“小桐,你知道的,妈妈没有什么学历,并不懂这些,佳期也报名acca了,是远航替她报的,资料也是远航准备的,他说顺便给你一份。”
尤桐嘴角的笑容微微僵了僵,黎远航到底是什么意思,上次是送晕车药,这次又是送复习资料?!
“妈妈,我……”下意识地,尤桐就想要拒绝,可是望着赵婉华那殷切的目光,她剩余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她不想让妈妈知道自己和黎远航或是黎佳期相处得不愉快,那样会让妈妈为难的。
无那,她只好收下了资料,连着袋子一起收进了自己的包里。
“对了,妈妈,我上次去巴黎给你买了一条丝巾,我下次带给你好吗?!”
“好。”
◎◎◎
回到位于金陵世纪的住处,尤桐深呼吸了口气,推开房门,环顾四周一圈,还是那么宽敞明亮的大客厅,黑白格调,尊贵优雅又冷清,她,又回到这里了。
台南的一切,就好像是梦一样,梦醒,云散。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尤桐恢复了正常的作息,准时上班。
到了公司之后,意外地发现容琛不在。
问了问同事,才知道他是去日本了,在她去台南的当天晚上,容琛本来也是要去台南的,可是意外接到日本分公司那边的电话,北海道那边发生了地震,容氏在那里的项目受到了影响,他和容家的另外一个兄弟容凌一起去处理了。
尤桐微微有些感慨,虽然她不会认为日本那边发生问题是好事,可是这件事却意外支开了容琛,不然她恐怕不好对他解释自己怎么会在台南呆这么些天。
罗谨言若无其事的,她也分不清到底罗主管知道几分。
一转眼,时间又过去了一周,容琛终于从日本回来了,财务部的一切运作恢复正常,忙碌的同时更有一件大事宣告,关于容氏五十周年的庆典。

、被挑选上

  被挑选上
 五十周年,半个世纪的辉煌时光,半个世纪的荣耀山河,容氏这一次的庆典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重要,非同小可,绝非凡响,公关部特意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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