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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第7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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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真的答应和他一起去金秋园,他可高兴坏了。这就证明,他没有在舅舅面前吹牛,真跟二哥是朋。龚宝元也知道,现在的二哥,与一般的纨绔子弟是完全不同的,在高层大佬眼里,颇有分量。不然,他舅舅也不会专程问起这个事情。

当下两人分头行动。

“龚宝元说,隋安东总记希望我去金秋园做客。”

在奥迪车,刘伟鸿一边开车,一边随口向裳说道。

“总记亲口说的?”

裳秀美的双眉微微一扬,似乎也有点诧异。她虽然知道刘伟鸿现在声名鹊起,已经是足堪与贺竞强刘伟东等杰出的红三代弟子相提并论的政治新秀,但总记亲口相邀,还是让人略感意外。

“听龚宝元说,应该是这样。待会我就过去一趟。”

“嗯。”

裳点点头,没有多言。在这样的事情,她不会去干扰刘伟鸿的思路。

 第628章 金秋园

第62章金秋园

刘伟鸿再次回到都大饭店的时候,龚宝元早就在那里等着的了。chōu着烟,不住在mén厅转悠,似乎颇为着急。事实,龚宝元压根就没送小雨回家,小雨自己打车走的。龚宝元尽管憨厚,在nv人这个方面,却是“拿得起放得下”,小雨能够跟他这么久,已经是异数了。以往的nv孩子,龚宝元一般都是几个月之后就给笔钱打走。

龚宝元有句名言:我喜欢吃jī蛋,但不必要在家里养一只下蛋的母jī。

今晚请二哥去金秋园做客,才是真正的重点,比较而言,送小雨回家算个什么事?

还好,二哥的车很快就转了回来。

龚宝元连忙大步迎了去,刘伟鸿放下了车窗,说道:“宝元,坐你的车去。”

“哎,好的好的!”

龚宝元连连点头。

刘伟鸿便即下车,将车钥匙jiāo给mén童,径直了龚宝元的小车,向大内驶去。晚,jiāo通状况良好,很快就来到了红墙碧瓦的禁宫之前。龚宝元接受检查的时候,极为老练,可见是真的经常出入大内。

刘伟鸿稳稳坐着,一切均由龚宝元去jiāo涉。

很快,金秋园那边便同意放行,龚宝元驾车缓缓驶了进去。

金秋园离刘老所居的青松园其实并不远,但彼此之间,自然不会随便窜mén子。除非是长住在大内的小朋,才会窜mén子找玩伴。

小车很快在金秋园停稳了,一名年轻的卫士大步走了来,向刘伟鸿问道:“是刘伟鸿同志?”

“是我。”

“你好,请跟我来,长在里面。”

“好,谢谢!”

刘伟鸿跟在卫士身后向客厅里走去,龚宝元随后跟。他是金秋园的常客,卫士也就未曾跟他打招呼。

前几天在军队总医院的休息室,刘伟鸿已经与隋安东主席见过面了,不过那一回人多,隋安东主席夸了刘伟鸿几句,未曾深聊。这一回,刘伟鸿等于是受邀而来,却不知隋安东主席要向他作何指示。但刘伟鸿很清楚,这个还是与他“老刘家嫡孙”的身份有关,绝对不仅仅是隋安东主席对他好奇而已。

进到客厅,刘伟鸿略略吃了一惊。

不但隋安东主席在,客厅里还有一位大人物。

中办副主任敬秋仁。

眼下,在大多数高官眼里,敬副主任也许还不算是特别显赫的大人物,中办副主任,正部级干部,固然威风显赫,却也还不算顶级大佬。

但作为重生者,刘伟鸿却非常清楚,敬秋仁副主任随后将要到达一个非同寻常的高度,成为共和国最高决策层的巨头之一。晚在金秋园见到敬主任与隋安东主席对面而坐,可见敬主任受隋安东主席的重视程度。这个,与刘伟鸿记忆中的信息,完全wěn合。

尤其让刘伟鸿吃惊的是,明知道他来了,敬主任亦未曾回避,看来隋安东主席和敬秋仁副主任,都并未打算向他“避讳”这种密切的关系。或者,刘伟鸿太年轻,也是重要的原因之一。

一个二十五岁的基层市长,其本身的职务,在这些巨头眼里,自然不值一提。以刘老爷子对金秋园支持的力度而论,隋安东主席几乎可以将刘伟鸿看做是自己的子侄晚辈。

当然,政治人物的心理,是不能这样简单去揣测的。

政治,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恒的朋和敌人。

不然,也就无法解释在另一个平行世界,老爷子西去之后,老刘家的失势。不过现在,刘伟鸿已经不是太担心这个问题了。

老爷子还健在!

现在的老刘家,也不是重生前的老刘家。

不用卫士通报,隋安东主席已经看到了刘伟鸿,脸立即lù出和蔼的笑容,说道:“伟鸿来了,请过来坐……”

声音随和,也并未起身,完全是对待亲近晚辈子侄的态度。

刘伟鸿却不能如此托大,疾步前,向隋安东主席深深鞠躬,说道:“总记好!”

“好,好……”

隋安东主席益的和蔼了。

刘伟鸿又向敬秋仁鞠躬为礼:“敬副主任好!”

“你好。你是刘伟鸿同志,刘成家同志的小孩?”

敬秋仁显然对刘伟鸿也比较感兴趣,微笑着问道。

“是的,敬副主任,我爸爸是刘成家。”

刘伟鸿恭恭敬敬地答道。

敬秋仁笑着说道:“好啊,年少有为,不愧是成家军长的小孩,虎父无犬子。”

敬秋仁的年纪,也比刘成家要大,而且论出身的话,敬副主任亦是最正宗的红二代,京师世家子。长辈的气度拿捏得恰到好处。

见完礼,刘伟鸿便在一旁的沙坐了,腰杆tǐng得笔直,专注地望向隋安东主席。

龚宝元也跟了进来,一声不响的在刘伟鸿身边的沙里落座。虽是嫡亲甥舅,在这庄严神圣的所在,龚宝元亦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当然,如果是纯粹的家庭聚会,龚宝元也不至于如此紧张,会放松一些。

隋安东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刘伟鸿,微笑说道:“伟鸿啊,听说你和宝元是好朋?”

一开口就问到晚辈之间的“sī人jiāo情”,看去,今晚这个召见其实就是闲聊,气氛比较轻松。

刘伟鸿忙即欠了欠身子,说道:“是的,总记,我和宝元是朋,时常会在一起聚聚,聊天说话。”

“呵呵,这就好嘛。年轻人之间,比较有共同话题,是要多加jiāo往。宝元这孩子,为人比较憨厚,伟鸿你可以多教教他。”

隋安东主席益和蔼地说道,完全是一位长辈在关心晚辈成长。

“总记过奖了,我也没什么东西可以教宝元的。相互帮助,相互学习。”

刘伟鸿中规中矩地答道。

“嗯,好!”

隋安东主席频频颔,对刘伟鸿的表现,相当的满意。至少看去是相当的满意。这个年轻人,不骄不躁,进退有据,果然不愧是老刘家的嫡系子弟,气度非同一般。

敬秋仁忽然问道:“伟鸿同志,听说你现在在基层工作,担任过楚南省林庆县的组织部长?”

通常情况下,官在座,其他人是不会随便开口的。尽管眼下看去像是闲聊拉家常,敬秋仁亦不会犯这个忌讳。忽然开口询问,自是因为敬秋仁压根就没有将自己当做是陪客。隋安东主席请他在一起与刘伟鸿谈话,绝非是无目的之举。

“是的,敬副主任,我去年四月份到十一月份,担任林庆县委组织部长的职务。”

刘伟鸿对敬秋仁同样恭恭敬敬,不愿稍有怠慢。

“呵呵,总记刚才就跟我在谈这个话题。你在林庆县搞出来的那个干部任免公示制度,非常好啊,开创了干部任免监督工作的先河,是一个了不起的创举。我们以前的干部任免流程,不够公开透明,对干部尤其是党员领导干部的监督,不是那么到位。这个任免公示制度出台之后,有望解决这个问题。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眼光见识,很了不起。”

敬秋仁笑呵呵的,对刘伟鸿极为赞赏。至于这个赞赏,到底是有几分看在老刘家的大招牌,有几分是因为刘伟鸿“了不起的创举”,就不是那么好分辨了。在这种场合的谈话,单单只听字面意思,很可能与谈话者实际的意思南辕北辙。刘伟鸿可不敢飘飘然。

敬秋仁眼下是中办副主任,并不主管组织工作。不过谈起组织工作的话题,却丝毫也没有迟滞之处,刘伟鸿内心也认为是理所当然的。在另一个平行世界,就在今年的全国党代会之后,敬秋仁将出任政治局候补委员,中组部部长,执掌组织大权。

当然,历史轨迹已经略略生了偏移,是否还会回到原先的轨迹之,现在不大好说。

刘伟鸿连忙谦逊地说道:“这也只是一个尝试,能够为党的组织工作提供一些有益的思路,是我以前没有想到的。主要是级党组织的英明领导,我个人没有做什么工作。”

隋安东主席哈哈一笑,说道:“伟鸿啊,谦虚谨慎,果然是很好的。但年轻人锐意进,肯动脑筋,肯干实事,这个就更好了。事实证明,你搞出来的那个公示制度,是很有效果的。时机成熟的时候,可以在全国推广。”

刘伟鸿忙即向隋安东主席欠了欠身子,说道:“总记英明。”

隋安东主席便微笑颔。

刘伟鸿的谦虚懂礼,给总记留下了良好的印象。

就着干部任免公示制度的话题,又再聊了几句,隋安东主席脸lù出关切的神情,问道:“伟鸿,刘老的病情怎么样,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

刘伟鸿说道:“谢谢总记关心,这几天病情基本稳定下来了。”

隋安东主席便频频点头,很是欣慰。

其实,老爷子病情如何,自有专人及时向他汇报,又何必要问刘伟鸿才能知道?这也是表示一种关心。

“伟鸿同志,听说这几天,成家同志都守候在医院?”

敬秋仁像是很随意地问道。

刘伟鸿心里微微一凛,随即正sè答道:“是的,敬副主任,我父亲这几天一直都守候在医院,须臾不离。”

敬秋仁便不经意地和隋安东主席jiāo流了一下眼神,微笑点头,赞叹了几句。

刘伟鸿嘴角也闪过一抹笑意。

极淡的笑容。

 第629章 老爷子逐渐康复

老爷子的病情终于稳定下来,主治医生正式宣布,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不过考虑到老爷子年岁大了,身上还带着战争年代的旧伤,医生建议,最好再在医院住上几天,等身体完全复原之后再出院比较好。

老爷子自己,很厌恶住在医院,却拗不过医生,只得十分不情不愿地继续在总医院养病。

晚辈子孙轮流在医院陪伴老爷子聊天说话解闷。

这一日,刘伟鸿和裳双双来到医院,扶着老爷子在院子里慢慢散步。

“伟鸿啊,听说你和丫头已经结婚了?”

走了十来分钟,老爷子舒筋活血,脸sè渐渐红润起来,便饶有兴趣地问晃

裳脸泛红晕,颇为娇羞。

刘伟鸿笑着答道:“是啊,爷爷,就前几天吧,我们领了结婚证。喜宴押后再办。”

至于喜宴为什么要押后再办,老爷子自是心知肚明,笑呵呵地说道:“领了结婚证,那就是正式的两口子,很好嘛。喜宴办不办倒是无所谓,我们当年就是几个战友凑在一起,吃了点喜糖,瓜子huā生,就算是喜宴了。你爸爸,你大伯他们结婚,也都没办喜宴。”

刘纯鸿连忙说道:“爷爷,现在是新时代了,人民群众的生活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物资供应极大地丰富了,大家在一起好好吃一顿,热闹热闹,也是个乐呵。”

其实刘伟鸿也不一定就要办喜宴。上辈子,刘副研究员四十几岁还是光棍一条,对于这个闹哄哄的喜宴,实话说还真是有点憷头。不过不知道裳是怎么想的,却也不好“擅自”答应下来。毕竟一般人一辈子就结一次婚,nv人一辈子也就做一次新娘,不披上婚纱好好风光一下,可能会引为憾事。

老爷子倒也并不坚持,微笑说道:“好啊,这个事,我就不给你们拿主意了,你们自己看着办。丫头啊,你很不错,伟鸿很有眼光!”

望向裳的眼神,就很亲切,带着浓浓的慈爱之意。

在他病重住院的关键时刻,裳能够毅然与刘伟鸿结婚,本身就代表着一和无比坚决的态度。老爷子对此非常的欣赏。患难与共,是老爷子这和老一辈人最看重的品质。可以说,裳这个表现,在老爷子那里获得了满分。

裳忙即说道:“爷爷,我和卫红一起长大,我了解他,知道他是个正直的人,我愿意和他一起过一辈子。”

老爷子连连点头,轻轻拍了拍裳的手,十分欣慰。

又走了几分钟,眼见老爷子额头微微见汗,刘伟鸿便说道:“爷爷,我们休息一会吧,我给您汇报一下夹山区的变化。”

这也是刘伟鸿一直都想当面向老爷子汇报的。

老爷子微笑颔,在刘伟鸿和裳的搀扶之下,在凉亭下的椅子里坐了下来。裳便转身去休息室泡茶水,刘噜鸿却从公事包里拿出了几份报纸,《楚南日报》。

《楚南日报》的记者在夹山区采访了好几天,随后在报纸上刊登了一篇长篇通讯,十分详细地描述了夹山区这两年生的惊人变化。文章做得huā团锦簇,还配了两幅照片。

刘伟鸿打开了报纸。

老爷子微笑说道:“哦,夹山区的事情,还上了《楚南日报》?”

刘伟鸿笑道:“是的,爷爷。夹山区这两年确实生了比较大的变化,已经是楚南的明星乡镇了……我给您读读报纸啊。”

听秘书读报纸,读文件,是老爷子身体健康的时候,每天“必修的课”,倒也习以为常了。

裳很快就泡了茶水过来,乖巧地坐在一边,听刘伟鸿读报纸。

《楚南日报》的通讯很长,分为上下篇,在报纸上刊登了两期,真要是原文照宣,至少也得huā一两个小时,老爷子大病未愈,可不能如此劳累。所以刘伟鸿只选择了重点,都给老爷子听。

好在夹山区的情况,他无比熟悉,通讯报道上哪些是重点,哪些是官样文章,分得清清楚楚,选择的重点自然也十分合适,将夹山区这两年的变化完整地展现在老爷子的眼前。

“财政收入增加了八十倍?”

老爷子的思维,依旧十分敏锐,马上便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建国之后,老爷子离开军垩队,进入政fǔ系统,长期从事财经工作,协助开国总垩理和分管财经工作的董老,做出了突出的贡献,对财政方面的数据,特别敏感。

两年时间,财政收入增加八十倍,实在是个非常惊人的数据,难怪老爷子要感到吃惊了。

“是的,爷爷。这个财政收入的增长,主要是得益于几个工厂的效益增长,如果将饲料厂、机械厂自留的展资金都算进去的话,还不止这个数据。不过我没有让他们这么去计算,那个只是将数据放大,并没有太实际的意义。形式上的东西,不搞也罢……”

说着,刘伟鸿又将详细的情况介绍了一遍。尽管他已经离开夹山一年多时间,对这些数据却非常清楚,信口道来,没有丝毫滞窒之处。

裳就望了刘伟鸿一眼,带着一点诧鼻之sè。

刘伟鸿此刻的表现,和在她面前的表现,可是大不一样。她只要是和刘伟鸿谈到商业上的具体数据,刘伟鸿便摇头不听,只抓大方向,细节不问。裳还以为刘伟鸿压根就对数据不感冒。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刘伟鸿对于自己的工作,数据可清楚了。看来还是关注点不同。或许也可以说,刘伟鸿是完全信任她,所以才不问。

此人也着实是有些“天才”,不但在商业上眼光独到,高瞻远瞩,在治理地方上,亦是毫不含糊,颇有建树。如果刘伟鸿不从政,专一经商的话,也许他俩现在的家产,还要再翻番吧?貌似刘伟鸿曾经跟她开过玩笑,他刘二哥若是专心经商,就没世界富什么事了,他一准成为世界富。

仔细想想,这话很可能不是吹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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