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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小娇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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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你这杆挥得真是太完美太棒了!”
“瞧这姿势,角度,就是今年大满灌的冠军也比不上咱们家大小姐。”
“那还用说,老虎伍兹连给咱大小姐提鞋的资格都不够。”
阿光阿虎使劲儿吹捧奉承,他俩现在已是小优的帖身保镖赚万能跟班儿。
小优被夸得乱恶心一把,斥叫了一声,看着旁边支杆而立的男人,笑得灿烂又挑衅。
“该你了。”
韩希宸眼底纵过一抹精光,几步上前,拍了下小丫头的脑袋,丢下一句,“还不错。”
小优背着小手,追过去,口气娇纵,“明明就是很不错嘛!你已经落后我两杆了。”
她晃着两根小手指,他看着脚下的球试了试角度,抬眸时将她的小人得志便猖狂都收拢在眼底,唇角一牵,“不到最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球杆一下高高扬起,男人颀长的身躯绷成了一个强劲的绞扭,再一回力,小白球远远飞出,光是惊呼赞叹已不能形容周人的震惊。
小优一看情势骤变,小嘴一噘,意气风发道,“韩,你等着,我就扭转乾坤给你瞧瞧。”
于是,风风火火地上了另一辆车,赶去找球。
韩希宸看着那远去的激动小身影,不由宛尔一笑,这一幕便刚好落在追上来的人眼中。
平日里见惯了男人的冷酷无情,今日难得一显的温柔言行,似乎格外教人心动。
微风拂乱的发,在白皙俊美的面容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那样的交错零乱仿佛瞬间就拨乱了人心。柔化的脸部线条让人不自觉地想要多看几眼,感受那深邃双眸中蕴藏的款款柔情。高大挺拨的身姿,雍容矜矜贵的气质,比之七年前,更显沉稳,仿佛望不到底的大海般深藏不露,更添了几分成熟性感的神秘男人味儿。
姝芹一时竟看得呆掉,直到母亲上前打断了她,才呐呐地低转了目光。
而跟与他们一行的杜知夏,已经克制不住那股强大无匹的吸引力,急着走了上去,抓紧机会攀谈靠拢。
前方小优已经顺利将球击到了果岭上,却迟迟不见韩希宸跟来,跟着她的球童用呼机一询问,隐约之中便听到了杜知夏的声音。
小优心口一紧,等待中聚起的满满希望一下跌到谷底,气得一把甩掉了球杆,就朝回跑,吓得球童直在后面追,奈何球童背着十几支球杆也没追上。阿光阿虎紧追着,却在穿越一片小树林时给挡住晚了一步,小丫头人小身形敏捷得不可思议,一下就跑得没了影儿,登时就急坏了大人们。
……
可恶,那个什么杜知夏,脸皮有够厚的,看她回去怎么收拾她。
小优一边跑着,一边暗暗想着整人手段,一个不留神,脚被石头抖住,身子一斜倒下了小草坡,翻天覆地地滚了下去,她急忙抱着脑袋,蜷起身子,最后撞进了一丛灌木堆里,直撞在一棵树杆上才停了下来。
哦,好疼!
足足喘了好几口气,小优才睁开眼,想要扶着树杆站起来,却突然听到一道男人鄙视地低斥声。
“你以为你还是冰清玉洁的千金大小姐?哼,不过是个老流氓养的小表子。早就不是什么处女了,还装什么清高。给我过来!”
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小优朝声源处望去,吓得差点叫出声来,急忙捂住了小嘴。
便见叶隙之后,是一片极为隐蔽的柳树丛,后方便是一个月牙湾小湖。记得每次来这个皇庭高尔夫球场,她就格外喜欢这里温柔婉约的景致,打完了球,就要拉着韩希宸到这里休息,垂柳下绿草茵茵,几乎每一次,她都会在他怀里睡着了去。
小鸟啁啾,虫儿轻鸣,湖上野鸭的扑翅,这一切,就像那些儿童启蒙图书里绘的画面一样,便组成了这一世的童年回忆,温馨美好。
可此时,却被眼前这一幕龌龊肮脏的勾当破坏光了。
曾经,她和韩希宸最喜欢傍倚的那颗大柳树下,男人侧身靠立在那,女人跪立在地。男人一手攥着女人的卷发,动作毫无怜惜之情,用力地拉扯来回。女人口中含物,被迫移动,只能发出吸吸的吞吐声,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不耻的一淫一糜一气息。
小优恶心地转开了眼,捏紧了小拳头,突然响起一道刺耳的裂帛声。
“求您,不要这样,我父母和小妹他们可能马上就……唔……”
“哼,来了正好。铁正方那老狐狸先前还骗我说你是处女?他妈的,根本就是早被人穿烂的破鞋。不准停,给我乖乖用力做……唔,瞧你这口技,还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调教过……你最好不要反抗,否则我随时可能从铁家撤资,到时候你家老头就等着在韩希宸面前开膛破肚以谢祖宗!哦……用力……”
那话里的阴毒刻薄,实在让人很难想像是从刚才那看起来颇有几分儒雅气质、还被介绍说是港城文联协会名誉副会长的男人。
小优想,这大概就是人面兽心的真实写照了。
那方的动静越来越大,牵连着周围的灌丛都在沙沙作响,实在看不出这么个老东西居然喜欢野外搞掂这种重口味,小优受不了地攥了两把青草捂了耳朵,爬了出去。
以铁叔的元老身份以及多年来对组织做出的贡献,若只是因为生意失败,罪不至此。除非是背叛组织!以铁叔在组织里的名望和声誉,根本不可能背叛组织。
那么,仅是因为铁叔生意失败或投资失当这种事,韩希宸也会念在过往功绩,从轻发落,就用不着姝芸如此下作地牺牲自己。
……
那个时候,杜知夏状似不经意间的一句话,便缓住了韩希宸意欲追上小优的脚步。
“韩先生,您女儿是叫韩小优么?前不久,我们文联送到英国参加艺术大展的少儿作品中,有一组儿童插画十分受组办方的喜欢,说是极有潜质,希望小作者若能多出一些作品,愿意集结成册出版。他们家实力相当雄厚,像几米这样的插画家,都是由他们策划推出的……”
韩希宸听闻,不由想起小优在毕业前,跟他通过一次电话,便提及了画作得奖的事。只是当时他忙于生意,无法回港城陪她。本来计划她毕业典礼时,一并替她祝贺。没想到,自己的疏漏,竟然错失了小家伙这么多重要的成长历程。
“杜小姐,小优她的作品……”
“叫我知夏就好。”
杜知夏挥出漂亮的一杆,回头朝男人温宛一笑,直爽大方,“韩哥,您还没见过小优的插画吧?我可是印象深刻,画里的爸爸抱着可爱的小女儿,在星空下漫步,在柳树湖畔同眠……还附有一些相当有意义的父女对话,真的很让人感动。恕我不客气地说一句,您的女儿真的很可爱!”
闻言,韩希宸并没有注意女人眉眼底悄悄渗露的那丝仰慕之情,朝小优离开方向看去,薄冷的唇角,慢慢弯成一个温柔的弧度,声音似陷入回忆中一般,低沉悦耳,充满磁性:
“小优,是上帝赐予我的珍贵礼物。”
这口气里的骄傲和得意,似乎跟所有的父母听到别人对自家宝贝的赞美时一样。
杜知夏不动声色地跟上了男人的脚步,两人边谈边走,渐渐发现有更多的共同话题,也聊得愈发投机。
小优急火地跑回来时,正看到韩希宸和杜知夏两人有说有笑地走过来,那不紧不慢的姿态,仿佛早就把她还在前面等他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心里立即觉得很不平衡。本欲冲出去的脚步,也不由顿了一下。
杜家这兄妹,真是让人讨厌!
她目光朝四下一转,立即找到了下手之处,掏出弹弓,对准路边的树丛放了两弹。立即惊出一群鸟儿,扑啦啦地飞了出来,将将掠过那两人头顶时,落下一堆黄白相间的鸟屎。
不巧,杜知夏头脸都中了标,尴尬得从容优雅尽失。
小优乐得捂嘴偷笑,没有注意自己藏身的树枝上,危险悄悄迫近。
恰时,阿光阿虎驾车从后方赶上来,远远便瞧见了小优的身影,大叫起来。
韩希宸听到,朝那方看去,扫过那丛鸟雀栖息的树丛时目光一凛,小优直觉那锐利的目光已经发现自己了,不禁又气又恼地蹦了出来。
韩希宸却招呼着球童,拿来了湿巾,抽出一张,亲自给杜知夏擦污渍,一时让杜知夏有些受宠若惊了。
“韩,你为什么还在这儿?我在果岭那等你好久了。”小优愤愤地跑了过来,尖声质问。
“我和杜……知夏有事谈谈,稍后就到。不是让球童给你传话了,让你先打。你又跑回来做什么?”他的声音故意转顿了一下,那话里明显的责问语气,愈发显得小优幼稚不懂事,有些无理取闹了。
杜知夏见这气氛僵硬,急忙帮腔,“韩哥,你女儿还小,就算再懂事,还是需要人多陪伴的,其实……”
“你闭嘴!我和韩说话,用不着你来插嘴多事儿。”
小优更见不得这般自以为是的圣母玛丽亚女人,气得大喝一声,上前就要去拉那只拿着湿巾的大手。这种画面,实在刺目得很。
虽然一直都知道,他从来没缺过女人。可是,那些仅是用来发泄生理**的女人,从来都不足为惧。像现在这般温和有礼地给女人擦污渍,却是头一回。
“小、优!”
韩希宸的声音蓦地扬高,加重,带着不怒而威的迫力喝出,让本来只想拉他手的小优,突然改了方向,用力拍向杜知夏伸向韩希宸的手。
“啊,那是……”
哪知杜知夏突然低叫一声,手却伸向了小优,小优只觉得正好出气,举起双手就朝前狠狠推出去。没料到杜知夏的动作非比寻常地快,一下子掠过了她的肩头,她心下一紧,直觉这女人不像表面一般是个娇弱无力的淑女,于是猛提一口气,瞬间鼓足了全身的劲儿,身子一矮更用力地推了出去。
“呀……”
杜知夏仿佛根本没料到一个才七岁的女孩子会有如此大的劲儿,就被掀了个四仰朝天,颇为狼狈地摔倒地,偏巧他们正在一处缓坡之上,顺着坡势又滚了几圈儿才停下。
“韩、小、优!”
韩希宸这一声,又重又沉,显然是真的生气了。
小优看着那张瞬阴沉的俊容,也吓得退后一步,嘴上仍不认错,“不,这不怪我。谁叫她突然伸手过来,我……”
“你还狡辨!”
、004。多么幼稚可笑
他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到面前,怒目而视。
“我没有,明明就是她、就是你们不对,人家在前面等了那么久,你们居然在这里卿卿我我,你要玩女人就玩好了,何必骗我说什么有事要谈。你忙,你没空陪我,不想陪我,我也不希罕!”
她气哼哼地吼完,别开脸不再看他。可压在肚子里的许多失落和酸涩,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撑红了倔将的眼眶。
韩希宸胸口提起的怒火,也因为这话里的委屈失望,滞了一滞,无奈地消去一半。
正在这时,杜知夏被扶起,忙来插话,“韩哥,你……咝,你别怪小孩子。是我们大人不对……其实,刚才我是看到这个,才会情急之下向小优出手的。”
众人目光全落到杜知夏摊开的手上,竟然抓着一只青橙色的小蛇,而那小蛇缠着女人的手臂,堪堪咬在了女人的手腕上。
有人低叫,“呀,这蛇有毒!”
随即,场面便是一片混乱。
“韩小优,回家前给我好好反省,你今天到底犯了多少错!”韩希宸看着小优的目光,更加冷冽。
“我没错。”小优咬红了下唇,倔将地瞪回去。
“你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徒然高扬,前所未有过的严厉冷酷,吓得她心头一跳,更用力地咬着唇不敢发出声来,他浑然不觉自己过于用力的大手已经在纤细皓白的小手腕上留下了深痕,他只看到自己呵疼多年的小东西,竟然变得如此蛮不讲理,骄横霸道,胡乱伤人不说,还不认错。
他蓦地松开了她的手,走向杜知夏,将人抱起便大步上车。
小优简直不敢相信,他会为了别的女人把自己抛下,当汽车发动时,她吓得跑上前去,大叫一声,“韩希宸——”
不准走,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造作的女人丢下我?!
可是这样的话,她永远都不能说出口。
“反省不出来,就不准进大宅。”
车上的男人冷冷地丢下这句话,汽车便加足了马力开走了。
这么久才见一次面,好不容易盼到一起出游,就被外人搅合到如此败兴收场,更糟糕的是竟然让他对她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来——不认错,就不准回家!
小女孩紧咬着下唇,任身边的人又哄又劝,久久地望着决尘而去的车影,一动不动。良久,她用力一跺脚,就跳上了一辆车,吆喝着要追上去。
……
稍后,一行人赶到了医院。
韩希宸刚好跟医生谈完话走出来,便看到走廊上站着脸色颇为苍白的小女孩。
目光不自禁地软了一软,却还是强自端起严肃的面孔,站在原地,声音中一片冷肃:
“想好了?”
“我……我不喜欢杜家兄妹。因为,因为他们欺负芸姐姐。”
恰时,杜知天和姝芸从医生办公室里一起出来,都露出讶异的神色。
姝芸一见韩希宸的脸色,急忙上前拉着小优说,“优优,你瞎说什么呢?你杜叔叔哪有欺负姐姐。刚才你杜姐姐为了救你,现在中毒还昏迷不醒。”
“芸姐姐,不用包庇那个老变态,之前在月牙湖边的……”
姝芸目光一闪,立即扬声打断了小优的话,“小优,你还小根本不懂。之前那事儿,不是你杜叔叔欺负我,唉,你是怎么……算了算了,韩哥,真不好意思,这都是一场误会。”
杜知天不知低头对韩希宸说了什么,韩希宸的面色稍有缓和,但是对小优的口气还是没有放松,“韩小优,你忘了我之前说过的话。每个人都是自己选择的权利,你没有权利去干涉插手。今天的事,回去给我好好写检讨书!”
“不,我不要。”
她立即反抗,想不通为什么他轻易就相信了杜知天的一面之辞,而不相信她的判断。
韩希宸的脸色已经森冷一片,他凝着女孩倔将的小脸,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却又强自压下。正所谓玉不雕不成器,若现在就纵容她,恐怕长大后再管束就为时已晚。也许现在她无法理解,可是,他也不能放任这捧在掌心的小宝贝,变成一个蛮不讲礼还自以为是的人。
“把弹弓交出来!”
他伸出手,她却惊讶地退后了一步。
他便上前一步,声音完全冷了下去,“我说过,这东西让你带在身边,只做娱乐,不可用来伤人或捉弄人。你当初是怎么应我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之前是你惊了林子里的鸟。以前我们到皇庭,就被告知过,那树丛里偶时会钻出有毒性的蛇。杜小姐明明救了你,你还对她如此无礼。不说声谢谢,还将人推倒。那样的毒性,要是咬在你的脖子上,你以为你还有精神站在我面前强辞夺理,胡言狡辨!”
他的责难,条条清明,句句在理,让她根本无从辩驳。她看着周围投来的眼神,终于发现自己多么幼稚可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总以为还可以仗着自己年纪小继续无理取闹,像以前一样,让他最终不得不认同她的喜好,向她投降,顺了她的意。
可是,事过境迁,人事全非。
从他生意越做越大,越来越忙,全球各地飞,经常一两个月不见人影,一次又一次失约开始,从她进了幼稚园,再也不需要人时刻陪伴照顾,成为一个相对独立个体开始,他已经不是幼儿时,那个会全心全意无条件宠溺着她的男人了。
原来,她以为自己长大后,会有更多的机会和时间待在他身边,哪里知道,成长竟然悄悄拉开了他俩的距离,他的眼里再没有从前那种无条件的纵容,有的是同世人一样的苛责和冷酷。
突然之间,心底里那道仿佛总是跨不过去的深壑哗啦啦地又拉开了距离,一股说不出的心灰意冷,涌上胸口。
“韩小优——”
女孩漂亮的大眼睛里,慢慢渗出灰暗的颜色,蓦地转身跑掉了。
韩希宸大喝一声,那固执的小小身影也没有缓下脚步,他追了三步,却不得不按捺下心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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