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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渡佛成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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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劫尘收回掌心利劲,“是你,吾险些出招!”
剑布衣手中红光一闪,佩剑回到背后,“吾再来看看七厉命灯原来摆放的位置。如此隐秘之地,它们竟然会凭空消失。吾已多处寻找可是没有找到一丝线索。”
历史上并未有命灯消失之事,难道是因并不会对异诞之脉造成多大影响,且后来轻易寻到,故才未记载吗?按照他所知诸事,皆是此行史上重大相关,若当真是如此记史规则,他或许不必如此急切忧心。
“原来如此!”劫尘眸光一闪,凝重道:“吾此次来亦是为此事,既然你在,省却再去寻,你随吾来!”
剑布衣不解问道:“还需要去哪里吗?皇极七行宫各处吾皆已经看过不止一遍!”
劫尘转身向里面走去,“尚有一处,你定未看过,不妨随吾去看看!”
剑布衣一怔,紧跟在她身后又向皇极七行宫内中走去。
“你虽算是吾之师弟,却非厉族之人,此秘本不该让你知晓,但天之厉既信任让你插手命灯之事,吾亦没有隐瞒的必要,当务之急,是找到命灯。”
劫尘意有所指边走边说,直到一堵墙挡住才顿住步子。
剑布衣微微颔首,“吾不会泄露!”
劫尘红眸陡现锐利红光一扫墙壁。
剑布衣一震,耳旁顿起嗡嗡轰动之声,阻拦在二人面前的一堵石墙应召唤缓缓向两边移开。
“进来!”
剑布衣凝神紧跟着她继续穿行,竟是来到了皇极七行宫挖进地底的最深处。
这里!
只见天地水火山泽风雷八块石碑以八卦之位矗立,八盏立地明灯日夜不灭照耀内中,威严肃穆。
“这是何处?吾经天之厉授予口诀,可并未来过此次!”剑布衣一诧急忙出声问道。
“是阙阗关!”劫尘扫过他看向中央刻画厉族神兽图纹的圆周,“元种八厉受重伤之后,可于此处疗养,伤体可以极快恢复。这里只有元种八厉本人本身才能进入,外人除非有其中一人相引,否则永远无法进来,但是命灯丢失之事,让吾现在不得不怀疑有例外,外人可能尚有第二种方法进入。”
剑布衣拧眉,“你的例外是指?”
“血傀师!”
劫尘定眸地字石碑,详细解释道:“大嫂身子这几日病倒,大哥焦心,一时考虑不周未将此处告诉你,而且他亦不能亲自带你来此。这里是命灯可能存在的另一处。”
剑布衣讶异道:“另一处?”
师父们并未向自己提起过此处,就连三千亦不曾说过。他们并未隐瞒过自己任何厉族之事,可现在自己不知的内容到底是怎么回事?
劫尘沉默不言,一旋左掌,右掌按地,功体顿提,一阵刺目银光霎时笼罩二人。
中央圆周受功,本死硬在地之物幕然缓缓游转,轰隆轰隆,异声响彻四周。
未几,一个对应八块石碑的八菱石台升起耸立中央。
“命灯确实来过此处!”劫尘眸光沉忧,扫过剑布衣指向八菱石台,“你看那些凸出的勾起,便是命灯来过之迹象。“
剑布衣眉心更蹙,不明所以看着劫尘,“命灯怎会出现在这里?吾是否可以知晓其中关窍?”
劫尘回眸看向他:“元种八厉命灯感受到威胁时,会自动从你所知道的存放之地隐藏转移至此处。大哥的命灯因当初封印破除时与他融为一体,故才幸免。但我们七人的命灯却是不知去了何处。
吾刚发现时猜测是天佛原乡之人那夜夺走,可此时了解的情况越多又有些不确定。血傀师此人定知道许多异诞之脉内情,包括如何毁灭命灯。你该知道,命灯一毁,我们七人性命难存,佛乡本就有铲除厉族之意,但如今我们安然无恙,吾想不通他们为何得到命灯不毁。”
“这?” 剑布衣微怔后看向她道:“你忽视了一事,血傀师并未得到全部原始之气,由此推之,或许他们还不知毁灭之法。”
“也有可能!”劫尘看向他颔首,眸中凝重微松,:“是吾考虑不周。”
剑布衣转念一想,又继续提醒道:“亦有另一种可能,我们莫被眼前敌对情形模糊视线,如方才你所言,命灯或许并不是天佛原乡之人拿走!但到底是如何消失,吾还需要再详细调查。”
“也是!”劫尘微微叹气,颔首赞同,“你所言有理,你便在这里细览一番,看能否有新发现!”
剑布衣轻嗯一声,抬步穿过八厉石碑,一处一处谨慎查看。
劫尘眸底精光沉思一闪,手指按在地字石碑上轻轻摩挲。
如今顺利转移了剑布衣和大哥的视线,让他们专注于寻找命灯之上,如此她能更好的行使下一步计划。大嫂这一病倒是帮了她大忙,形势正顺着她想要的局面进行,但愿能顺利走到最后一步,不要横生枝节。
苦境最大的钱庄此时静谧无声地座落在浓浓夜色中,夜风拂过,突然现出一条滚动的水流之影,悄无声息穿过府门直往珍藏宝藏的地下宝库而去。
该死的血傀师!吾深夜当贼都是你害的!幸好吾向来一直鸿星高照,先来到了你排在最后要取的太始之气!这辈子你都甭想找到那个忌霞殇化身的鹤舟先生!那个破太易之气吾送给你了!
未几,突然又有一个穿着黑衣的身影破月从天而降,急速化气,同向地下藏宝库窜进,无意飘起的衣摆之下,闪烁一抹诡异的绿色光泽。就跑来了!还是慢了一步!
质辛黑瞳一闪,郁闷叹息一声,双膝累得一软,跪坐特意为他准备的床边木凳上,把围幔拉开遮到自己身后,双手支着下颌继续凝视二人。
睡吧!睡吧!义父说爹你照顾娘很辛苦,不让我惊扰你们,其实义父不说我也明白的,我不会叫醒你们。
可这并不影响我怨念你,爹你还是太坏了,娘醒了好歹用咱们父子的密语传音告诉我一声啊!居然一个人偷着乐,要不是有劫尘姑姑,我肯定到现在也不知道!
85亲情深情
漫长等待中;时光缓缓流逝。
哎……
哎……
…哎…
质辛揉了揉犯困的双眸,边叹息边倒换左右手轮流支撑耷拉下的脑袋。
赶紧醒吧!爹娘;我好寂寞,好无聊;好没劲儿啊!已经睡了这么长时间!谁来和我说说话呀!
睡梦中的天之佛无意识皱了皱银眉,微动身子。天之厉横挡着的手臂随之轻轻一动;滑落的薄被顿失压制;又继续往下滑去。
呀!有昙儿啊!
质辛眸光一亮,他怎么给忘了;脖子顿直;可以和他玩儿啊!
无聊顿扫;当即移动双腿从木凳上站起;伸手直向天之佛露出的腹上触去。
兄长我来了!
小手眼看就要触着这只有肌肤相隔的同胞;质辛眸色激动,身子愈发靠近。
昙儿弟弟妹妹!
“救命啊!”
静谧的寝殿内毫无预兆爆出一声痛苦的尖利脆吼!
质辛震惊眼泪刷的夺眶而出,在半空中凌乱踢踏着双腿。
“娘,快救命啊!”
“娘!”
“救命啊!”
“娘……”
怎会!质辛的声音!
天之佛眉心一皱,骇得一身冷汗,睁开的双眸一拧,急忙起身去抱他!
“别哭!无事!”
质辛泪眼朦胧委屈看着她,手却被天之厉死死扣住,身子横空,眼看要被扔出去!
“天之厉!醒醒,快松手!”天之佛微托住他的身子,急促道,
天之厉眉头紧锁,手背青筋毕露,不松反紧,作势要扔。
“天之厉!放手!”
天之佛毫无功力,死劲儿要掰的手根本无济于事!
眉心一蹙,无奈吸了口气,急忙俯身贴在他耳边大吼,
“松手!天之厉!你扔的是质辛!”
楼至!
质辛?
天之厉眉头一皱,喉间沉沉哼了哼,手才松开,无意识搂住身边的天之佛。
彭!
质辛屁股向下,直落坠地。
天之佛眸色一僵,伸出的双臂颤了颤,恰好被他扣住的身子,多一分都动弹不得。
“质辛!你怎样了?”
质辛呆呆坐在地上,眼泪都忘了流,难以置信看着还在沉睡的天之厉,
“我是你儿子啊!爹,我的屁股!你真扔了!”
天之佛身子动不了,无奈转手紧紧堵在天之厉口上,白皙的拇指和食指紧紧捏住他的鼻翼。
快醒醒!
天之厉喉间难受,不舒服动动身子,双眸才懒懒得微露了个缝,
“楼至!”
眸底疑惑一闪,腰间的手轻轻滑动塞进了她微敞的衣裳中。
“你这是什么意思?放手!”
“哈哈!”
天之佛忍不住痒痒急忙松手,缩了缩胳膊,喘息笑道,
“快拿开你的手!哈哈,我已经松了!”
咦?爹在对娘干什么?也像他一样要摸昙儿吗?
质辛呆眼顿闪疑光。
温热的手应声缓缓向外抽出
天之佛眸色一震,身子僵住,急忙按住他居然摸向胸口的手,面色红如火烧,
“天之厉,质辛在旁边看着!你别!”
“哼!”天之厉低沉暗哑嗤笑,手指继续轻轻摩挲着,“他分明在缎君衡那儿,楼至,如此理由,还妄想骗吾!”
“爹!”
天之厉手指一僵,错愕盯着天之佛泛红的面色,急忙抽手系好她的衣裳,
质辛难抑好奇,站起身子揉揉屁股,早忘了方才之事,“你跟昙儿怎么用手指隔着娘的肚子说话,快教教我?”
天之厉眸色一闪,神色诡异看着天之佛,清了清嗓子,
“你平日怎么说,爹就怎么说!”
他什么时候来的,怎不早些告诉吾?
吾告诉过你,是你不信啊!
天之佛蹙眉撇了撇嘴,继续示意,
你可知你刚才险些把他扔出殿外去!
天之厉眸色一诧,身子坐起,怎会?
天之佛知他为何会如此,眉眼笑不是气也不是,
你睡糊涂了!
“爹娘!你们两个人眼睛生病了吗?”
质辛一屁股坐在床边,郁闷盯着两人眉来眼去,怎么又不理他了?
“你们还没休息好吗?”
就是你的这只手!
天之佛以眼神示意天之厉后,急忙移动身子看向质辛,抬手拉起他的小手包在掌心,
“你何时到了这儿的?怎么不叫醒吾,方才有没有摔疼?”
质辛止住的泪水突然又开始哗哗的掉,转眸看向天之厉,扁了扁嘴,委屈伤心,
“你刚才怎么能扔我啊?我再也不要理你了!我不要你了!”说着另一只手紧紧抱住天之佛的胳膊,埋头在她臂弯间,哽咽道:“我以后只有娘!没有爹,只和娘说话!我才不认得你是谁呢!”
天之佛扫过自责面色僵住的天之厉,垂眸安抚着拍拍他的背,柔声轻语,“告诉吾,爹娘刚刚睡着的时候,你一个人做了什么?”
质辛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昙花香气,鼻子动了动,哭声才渐渐平静下来,
“一直看你和爹睡觉啊,我想和昙儿说话玩儿,就伸手去摸娘亲的肚子”,说着嗓音竟又带了哭声:”结果,结果就被爹抓住手腕儿要扔了!”
果然如自己所想!
天之佛抬手拉过天之厉的手放在他背上,垂眸摸摸质辛的头,“你爹刚才梦到坏人要欺负你和娘,像那次树林里一样,所以打坏人保护我们,没想到你恰好把手伸到娘身边……”
“这!”质辛眉心蹙了蹙,微微挺起身子,偷眼瞟瞟天之厉神色,当即打断天之佛的话,抬眸问道:“爹把我当成梦里的坏人所以才扔我?不是不要我了?”
“嗯!”没想到自己中阴界之事竟然让他复生后依然对此如此敏感,天之佛心底募得一涩,天之厉拧眉抬手按在她肩头!
天之佛暗叹一声回眸,吾无事!随即看向质辛颔首轻语,“爹和娘怎会不要你,傻质辛!”
质辛紧绷的心一松,嘿嘿轻笑,看向天之厉,抬手攀住他的胳膊清脆出声:“那爹你下次继续扔吧。欺负娘的坏人扔的越远越好。我不生气了,你还是我爹,以后理你,也和你说话。”
“臭小子!”
天之厉眸色中的自责散去,当即移到床边,把他从天之佛怀里拽出来自己搂住下了地,
“你娘刚才是骗你的,爹扔你为练练臂力!”
质辛一乐,搂住他的脖子,睁大眼睛好奇出声,“练臂力就能把坏人扔得更远了?”
天之厉一怔,被他的稚语逗得忍不住轻笑出声,
“不是,对坏人不能用扔,扔无甚用处!”
“那该怎么办?”质辛眉心蹙了蹙,眸光一肃看向他,“坏人要是再欺负娘,我该用什么办法他们就不敢了?”
天之厉抱着他向不远处的置衣地走去,“不急,爹和你姑姑叔叔们以后再教你!”
“哦!”质辛轻应一声,当即看着他郑重强调道:“但是,爹,你下次可不能把我当坏人用这办法!” 说着揉揉还隐隐作痛的屁股,“我这里现在还疼着呢!”
“嗯!”天之厉找出天之佛的外裳,让他拿住,一手顺势提功给他纾解方才淤积到一处的疼肿,“放心,不会有下次!”
方才若不是因为没有杀气还觉得是熟悉气息,他无意识的出手就不止是扔了!
“还疼吗?”
质辛闻声碰碰屁股,看向他欢喜出声,“爹真好!不疼了,我刚才怎么给忘了,爹你以前也给我一揉就好了的!”
早知道刚在床上就该跟爹说来着。
天之厉撇撇嘴,刚刚是谁不要吾的!
质辛眉眼一弯,斜勾起嘴角,反正不是我,我一直都叫你爹的!
天之厉无奈顺手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捏,转身抱着他和衣裳回到床边后俯身放下,“你在这儿站着,爹去给你娘穿衣裳,过会儿我们去找你剡冥叔叔!”
质辛乖乖点头,“嗯!”
天之佛已然整理好内裳,倚在床边好笑凝视着父子二人言语。
天之厉拿着金色纱衣套进她的双臂,低语道:“方才吾惊出一身冷汗!还好没把他摔着!”
天之佛自己系好身侧系带,看向正为自己穿鞋的他轻语,“吾听到他的惊叫声才醒的,只是吾记得质辛有功力,关键时候他怎么忘了使任自己摔到地上?”
天之厉一怔,回眸瞥了眼正暗自垂眸得意勾动手指的质辛,
“他不会是故意不使要把我们叫醒?”
“怎会?”天之佛蹙眉一望恰好对上的是他亮晶晶可爱的黑瞳,又转回视线挑眉,“吾看他是被你吓着,忘记使出!”
质辛不时转换神色对着望来的两人,自顾自玩儿的不亦乐乎。
二人继续猜测许久,直到穿好鞋也没能得出结论,这件事便如此不了了之被忘却在流逝的时间中。
天之厉扶着她站起后,这才拿过床边自己的黑银色锦袍穿好。
“质辛,到爹身侧,走吧!”
天之佛倚着他的手臂,缓步向殿外走去,不时飘动的宽松金色纱衣,若隐若现如诞质辛时前一月的腹部。
殿门缓缓开启,金芒霎时倾泻而进。
“贪秽!劫尘!”
“大哥大嫂!”“质辛!”
“姑姑!三叔叔!”质辛难以置信,惊喜直跳出门槛,猛得扑到了贪秽怀里:“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好想你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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