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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情你不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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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依抱着乌云团走进书房,地上凌乱铺散着许多图纸,乌云团挣扎着跳下来,在干净的白纸上留下一行调皮的足印。谢皖江听见身侧的摩擦声不耐烦地蹙眉,怒斥道:“把它给我丢出去!”
乌云团恐也知道自己得罪了谢皖江,怯怯地蹲在原地一声“喵”也没叫,还是初依大着胆子走过去抱起它,她穿着睡衣,宽松肥/大的衣服显得她愈加瘦弱,她垂着眼顺着乌云团的毛,嘲讽道:“你爸不要你了,跟我走,咱们离家出走。”
谢皖江听了,很不镇定的打翻了墨水,挑眉反问道:“离、家、出、走?”每说一个字他的眉头皱得愈深,在初依眼里就越是可爱,她朗声道:“是!我说谢皖江,你闹脾气够了没有,都三天了!气也该消了吧?他的衣服我本来打算洗干净还回去的,倒是你,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谢皖江听了火冒三丈,却强忍着性子,重复道:“沦落?初依,合着是我错了?有你这么倒打一耙的吗?”
“我不管!”怀里的乌云团瑟缩一下,“我就是不讲理了。”
谢皖江本来心里憋着火,看见这么嚣张跋扈的初依不知为何竟然笑了,还很是丢人的笑出了声,他忍着笑站起来佯装镇定地去倒水喝,不妨因为心神不宁撒了满桌子水渍,初依喜上眉梢,借着这个台阶钻进厨房给他泡了龙井茶,谢皖江倒是没说什么,接过来细细品着,许久才注意趴在桌子上的人儿:“你看什么?”
“唉,看谢大建筑师什么时候原谅我。”
其实他早都不生气了,眼看着初依可怜巴巴的样子他就算再狠心也不忍拒她于千里之外,他伸手在她鼻头上掐了一下:“我可不打算原谅你这个白眼狼儿!”说完将她揽进怀里折磨,顺手点开了刚收到的电子邮件,初依顺着目光看去,发信人是程峙霏,下意识便问:“怎么?”
大致浏览一遍,谢皖江心不在焉地回答:“这小子下星期回国,”顿了数秒又继续道,“和西塘一起。”
“什么?”
初依的小心脏受不了了,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他们……什么时候的事?”
谢皖江吻着她的手指,一根根蹭过,柔声道:“你指的是谁?于程峙霏而言是许多年之前,于西塘来说,就最近吧。”
一语点醒梦中人,初依这才发觉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往事。她偎在谢皖江怀里,在他胸口处一笔一划极认真地写着自己的名字:“皖江,我现在终于知道爱一个人能得到回应是一件多幸福的事。”
谢皖江攒住她的手:“是啊,把我骗到手了,你当然幸福了,我可是水深火热。”
电视上播着娱乐新闻,八卦头条便是:天才制作人携新近情人归国,共谋发展占领歌坛。
程峙霏是星期三的飞机,班机误了点,初依披着谢皖江的西服在车里睡得酣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觉身边多了两个人,她嘿嘿傻笑着,穆西塘一脸嫌弃:“喂,自我走后谢皖江被你收拾的挺听话啊。”
闻言初依才注意到谢皖江正晃动着脖子做轻微运动,车外的景物没一点变化,她很是好奇地问:“皖江,人都接回来了你怎么不开车啊,有这时间说不定都到家吃饭了呢。”
谢皖江蹲在角落里欲哭无泪。
穆西塘摘下墨镜露出那双通透明亮的眸子,翻着白眼对身边的男子说:“看见了吧,我说什么来着,这个初依就是个二百五。”
男子笑而不语,伸手道:“大名久仰,你好,程峙霏。”
程峙霏笑起来有一股属于王者的邪气,西塘偎在他怀里连她自己都察觉不到隐在心底的满足感,初依偷笑着,想起昨晚谢皖江讲起他们过去的故事,颇有感触,这个世界就像是一方坚硬土地,我们站在上面不停画着圆圈,转身后已经画地为牢。
****
程峙霏在国内有一套两室一厅,长时期租给了一对小夫妻,这次回国他提前帮小两口找了一个性价比差不多的房子,把自己的那套收了回来。十月还没有暖气,地板凉涔涔的,穆西塘光着脚丫爬进被窝,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她酝酿许久问正在收拾行李的程峙霏:“我们难道真要假戏真做?”
程峙霏背对着她笑得无力:“不然呢?回国发展哪有那么容易。”
西塘拄着下巴:”那你不就成了我的踏脚石了吗?多亏啊。”
程峙霏不再说话,埋头苦干。
他在感情上一直吃亏,还在乎这一次嘛。
整理好衣橱他低声轻唤:“西塘。”
“西塘?”他回头发觉她已经睡下了,微微张着小嘴,缩成一团,都说这样睡姿的人天生缺少安全感,他挽起袖子从抽屉里取出A4白纸,铅字笔落下:“喜欢在寒冷冬日念你的名字,哪怕它终将凝结成冰,刺穿骨骸,流一地破碎铺满心床,我也甘之如饴。”
穆西塘,这是我写给你的主打歌。
***
单思思回香港的第一天就和家里吵翻了,老爷子希望有生之年能看见女儿结婚,催着杜橙南早点举办婚礼,她听说后立刻就炸毛了,冷言冷语也不分什么情况劈头盖脸的和老爷子吵了起来。
杜橙南这次的确没玩花花肠子,他劝服思思回去完全出自儿女对长辈的孝敬之情,没想到单辕比他还着急,催婚这招都用上了。
单思思一怒之下去了澳门,住在望德堂区的单人公寓里,泡过温泉她围着浴巾很是惬意得品红酒,远眺灯火辉煌,高楼拔地,星光晕染成暗色之影,将她整个疲惫的灵魂放空。
这里本来是她和杜橙南结婚的新房,因为逃婚至今空着,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她一点都不惊讶,杜橙南忧心忡忡地走进来,站在玄关处凝视着她的背影,单思思啊,你到底要我拿你如何是好?
“回去吧。”
思思瞧着挂在杯壁上的玲珑紫红,慢悠悠道:“回去?和你结婚?”
“橙南,我对你没有偏见,你很好……只是……”
杜橙南将钥匙随手丢在鞋柜上,打断她:“别急着给我颁发好人卡,我不想听。”
思思犹豫许久叹气道:“我不服气,我想努力一次,争一次,我不能嫁给你,我怕这个决定让我错过他,我会后悔一辈子。”
杜橙南冷着脸进了浴室,单思思静静听着从里面传来的喷水声,浴室玻璃壁上氤氲成一片雾气朦胧,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抽离,魏承轩,我一直活在等待里,和失落作伴。
杜橙南走出来的时候单思思正在发呆,他淡淡地擦拭着头发,郑重道:“你想怎么努力就怎么努力,我等你认输那天,到时候你不想嫁也得嫁!”
他扫视她一眼,忍着心里想要把她据为己有的欲望,压低声音:“去换睡衣!我今晚在客房睡!”
小篱笆又胡说:
口腔溃疡了,什么命啊。小篱笆每天六点起床哦,有木有人也那个时间起啊,早上的空气好好哦。
今天去书店买了寐语者的《帝王业》,发完这一章就去看喽~买书回来的感觉和电子书很是不同哦。
哈尔滨大幅度降温了,冻得哆嗦的小篱笆和大家说晚安!
、39,我的爱,沐浴在时光深处
第三十九章:我的爱,沐浴在时光深处
穆西塘的音乐生涯在回国后戛然而止,程峙霏坚决不允许她出席公共场合,任何公司有签约意向都被他婉言拒绝,媒体失去制造噱头的机会,慢慢地也不再关注她的动向。西塘知道走这条路必须要有广大歌迷和支持者的呼应,如今消声觅迹并非是好事。
她蜷缩在被子里嚎啕大哭:“新人一波接着一波,我好不容易有精力继续唱歌,你干嘛偏偏和我过不去!”
程峙霏无奈之下找来初依,初依听说后欣然搬去陪西塘住,程峙霏则收拾好简单的行李搬到了谢皖江那儿。
搬过去之后初依很识相地自扫门前雪,到了第三天,被禁足的穆西塘终于开口说话:“是他让你看着我?”
初依翻着手里的美容杂志,点点头,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
“皖江担心我做傻事?”
初依捧着鲜橙果汁的手僵在半空中,她微微抬起头:“这个他,指的是程峙霏。”
“哦。”
西塘心里有些失落,把头埋在深处,再不吭声。
“西塘,”初依放下手里的瓷杯,“为什么你第一个想到的会是皖江呢?”
穆西塘一身洁白,站在灯光下浑身散着圣洁的光,这个女孩子总是笑颜如花,可那明媚光彩的背后却隐藏了所有的伤悲。
“我知道你对我还有戒备,初依,我不和你争,我去美国治疗后记忆恢复的很好,我分得清对皖江的感情。”
初依淡淡笑着,简单又美好,她随手替西塘披上外套,扶她坐在身边:“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在医院,你一身狼狈,歇斯底里,那时我就知道你身上带着故事。后来我知道一个叫做纪南浔的少年,皖江告诉我他陪伴你走过了最单纯的时光。跟我比你幸福得多,有疼爱你的父母,有深爱的恋人,如今,有护你如兄长的皖江,还有等你侯你把你捧在掌心的程峙霏,西塘,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还不快乐?”
“我从来不曾对你戒备过,或许从前我们之间有很多不愉快,可是后来,我真心希望你能幸福。我是天水巷的人,我不瞒你,更何况以你的人脉想知道也不难,我见过生离死别,血腥杀戮,见过铁石心肠的黑道混子,见过苟延残喘卑如蝼蚁的褴褛过客,我见过的都是这个世界的另一面,连我自己也带着脏污的黑白灰。”
西塘的嘴巴张了张,带着担忧和震惊。
“可是我爱谢皖江,他给我阳光,让我在黑暗中还能生长。那么你呢?你得到了一场单纯的爱恋,孤勇决绝地爱过一个男子,现在,该回头看看那个守在暗处的程峙霏了吧。”
“你是受他之托来当说客的?”西塘反问,眉眼间透着不悦。
初依摇了摇头:“算不上是说客,他只是让我陪陪你,他说你性子淡漠,不喜与人过多亲密,也只是让我尽量劝劝你。”
谈起唱歌的事穆西塘的小脸儿又皱成了一团,“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初依安抚地拍着她的背,柔声道:“有些话他不好意思说,我可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听皖江提过程峙霏的名气,据说在圈子里无人不知,他现在一门心思辞了美国的工作回来捧红你,媒体舆论必定把你推向众矢之的,只能等风头过了才是万全之策,他在保护你,傻孩子。”
西塘听见这腔肺腑之言,心中不满一扫而空,“真的?”
初依微笑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年长的“小姑娘”,乐呵呵地反问她:“你说呢?”
****
我想做一场繁华梦,梦里有你,有我,有欢声,有笑语,还有传说中的天长和地久。如果那样的话,即便现实中还有我挂念的人,我也会流着眼泪与你相守梦中,哪怕永生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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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依的猜测果然全部应验,十月中旬,几位走国际范儿的一线女星爆出了惊人的几条绯闻,不知不觉便淹没了刚刚崭露头角的穆西塘,这时候程峙霏才正式开始大刀阔斧一展拳脚。
星期天,他特地取消了所有的行程安排,开车带西塘去了城郊,城郊的农场,深秋枫叶红缀在田间,枯萎的树枝陷在泥土里。
他们驱车沿着蜿蜒曲折的主干道伴着颠簸前行,直到林深处才停下,一座透明的玻璃花房落在面前,西塘额前渗出细密的汗珠,洒脱地将颈间的拉链滑/去,露出里面佩戴的红宝石项链,她走在前头,推开厚重的玻璃门,正看见弯着腰在花间洒水的女子,她盘着简单的髻,发间插着一根苗银钗,西塘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不知为何看见她心里竟然没来由的升腾起一抹嫉妒。
“晓沐,”程峙霏这声轻唤惊扰了正在拨弄花草的女子,也重如磐石的砸在了西塘的心上,她什么都听不见,恍惚知道身边的男子牵起她的手走过去,笑着介绍,“西塘,这位是著名的词曲作家——秦晓沐,我朋友。”
西塘淡淡地“嗯”了一声,她扫视着满室春光,心里却宛如冰封,这样心灵手巧的女子竟让她第一次见识到什么是爱的威胁。
秦晓沐将喷壶搁在窗边,解开围裙转身玩笑道:“峙霏,你还有脸回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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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依完成了说服西塘的宏伟大业,终于能搬回自己家了,上午她偷偷探望过巧巧又去买了一些日用品,等公交的时候发觉没买卫生巾,慌慌张张折了回去,再结账出来的时候眼见着102从眼前开过,她下意识追出去几步,最后还是眼睁睁看它开远了。
望着车越驶越远,她心里莫名烦躁,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返回去重新坐下来。
谢皖江永远都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那熟悉的鸣笛,熟悉的玻璃窗,还有窗里笑着的人,初依远远看着竟然哭了,她怔怔地坐在那儿,看着他从马路对面走过来,一直走到自己身边,他看上去心情甚好,蹲下来替她擦*在眼角的泪,“怎么哭了呢?就因为没追到公交车?”
“才不是呢。皖江,我刚才追公交的时候第一个就想到了你,如果当初我没追到你,是不是也只有看着你越来越远的份,如果那样现在的我是不是一无所有?”
谢皖江什么都没说,冷峻的脸上写满深意,他牵起初依的手,把她揽在怀里,在这气温骤降的城市里围捕到一丝暖意,走过斑马线车厢里暖气轻柔,初依捧着塑料袋里的一堆杂物泛起了困意,她将头枕在窗户上,晕晕乎乎地听见谢皖江温文尔雅地说:“依依,找个机会跟我爸吃个饭,好不好?”
初依立马精神抖擞,她咬着嘴唇,有些胆怯:“皖江,伯父不会喜欢我的。”
皖江双手紧紧攥着方向盘,好像预先就知道答案似的,艰难地扯出一丝笑,无力又苍白:“好了,我知道了,慢慢来,我们以后再说。”
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正如他当时欲言又止的坏心情。
小篱笆又胡说:
恭喜莫言前辈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我们一直在等一个“第一”,这个第一很敏感,诺贝尔不一定是完全权威,但是为一个中国作家加冕荣誉没什么不好,这是一个很棒的开始!
其实,我有许多话想跟你们说,最近我很乱,学习和写文,两件事,我都想做好,我没办法分心,我没办法同时填两个坑,做事我只能一心一意,小沐说不论对一个人,一件事,一个故事,从来都只能一心一意,我就是这样。
我只想给自己一个坚持的理由,再努力一点,再好一点。
换了新的扣扣,1162149458原来的号太多人,一直隐身,换这个号没事发点自己想写的东西,有些话,一直憋着该生病了。
晚安。
、40,青梅枯萎,竹马老去
第四十章:青梅枯萎,竹马老去
市里换了新的警察局局长,魏承轩作为一帮之首,亲自设宴款待,吴局长新官上任三把火,道路区治安建设,重点工程进度无一例外提上日程,魏承轩坐在宾客侧位颇为满意,酒过三巡,微醺醉意,渐渐松口,魏承轩摸清底细,心下了然。
既然又是一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窝囊废,年底的活动便能如期展开。
吴局喝高了,紧攥着魏承轩的手:“魏少,我吴某人日后还要仰仗你啊。”
承轩皱眉听着,命令身边的墨头:“送吴局去我们的温泉山庄,叮嘱她们给我用心伺候。”
应酬过后头胀得发疼,他交代完提起外套踉跄地倒在车后座上,伴着剧烈的阵痛睡着了,再醒过来的时候停车场上空无一人,他突然觉得难过得很,埋首伏在膝头许久,多愁善感的那点愁苦尽数扼杀在喉咙中,将生涩坚硬重新咽了下去。
“承轩,你想好报什么专业没有?”
初依蹲下身摆弄着鞋带,抬头正好能看见坐在看台上承轩的侧脸,他自然而然刮着她的鼻子,她本能闪躲,不妨踩空了一个台阶,他伸手捕捉,却眼睁睁看她一屁股跌坐在地,停留在半空中的手微微发抖。
“都是你,搞得我这么狼狈。”她拍了拍身上的土重新站起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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