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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情你不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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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臣瞥了一眼周围,低声说:“昨晚罗蓓耍乎,搅了五哥的局。”
这么多年,五哥的脾气初依摸得一清二楚,听了凯臣的话立时反问:“说话不老实,你不想活了吧?”
凯臣抬眼看初依一脸冷漠,只好低头,将声音又压低几分:“姑奶奶,小点声。这厅里多少地头蛇看天水巷内讧的笑话呢,光是城南的人就不下十好几个。”
初依警觉,随手拉凯臣进了包厢:“你说城南?咱们的场子怎么会进城南的人!说!”
城南是杜橙南的外号,他稳坐青孔桥一带的第一把交椅,A市除了天水巷便是青孔桥,五哥和城南亦是不对付,如今怎么会让青孔桥的人光明正大的进自家地盘呢?
凯臣知道自己瞒也瞒不住了,索性全招了:“初姐,你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这几天全帮里都瞒着呢。”
初依点了点头。
“您…咱那批货丢了,青孔桥有人称瞧见了,白哥出主意请了城南来疯人院,本想做东套点话出来,谁知道罗蓓因为霍洋的事,甩了五哥一酒瓶子,把场子不明不白给砸了,幸亏五哥躲得快,不然就出大事了。”
初依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指甲掐进掌心一点都不觉得疼。
听完凯臣的话她推门而出,从球桌上取过一把球杆走到毛虎面前:“我问你,这些天你有没有事瞒着我?”
毛虎无从辩解,眼神飘忽不定。
初依咬咬牙,一竿子打了下去,毛虎的腿回了个弯又重新站了起来。
“好啊,我说话不顶用了是不是?小白算哪根葱!他这样把城南招来不就是指名我是天水巷的叛徒吗?你是我初依的人还帮他瞒三瞒四的!今天我把话放这,我初依在天水巷一天就不做背弃天水巷的事,谁对我不满当我面说,别在背后跟着小白装神弄鬼!”初依说着照着毛虎就又是一棍子。
毛虎一直跟着她,这无非是杀鸡儆猴。
台球厅一片寂静,没人敢再说一句话。
“呦,谁招我们的小祖宗了?”
初依浑身虚弱,闻声脚下不稳一个踉跄栽了过去,正巧撞上戴墨坤宽厚的胸膛。墨头一把扶住她,回身扫了一眼台球厅里的混子,冷声说:“谁惹我们依依不高兴了?”
毛虎二话不说跪了下去。
墨头嗤笑着,转身看向初依:“瞧瞧你,我还没说什么呢,这家伙就跪下了。”说完对毛虎一字一顿说:“起来吧,知道你家初姐拿你撒气,你又不是存心的,怕什么?”
初依闻言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毛虎:“墨头都这么说了你还不起来?”
毛虎“唉”了一声畏畏缩缩地站回了初依身后。
天水巷四个当家,戴墨坤与初依走得最近,也处处照顾她,听人说这小祖宗在台风之夜发脾气他立马赶了来,没想到正是时候。
“行了,跟他们生哪门子气,小白也不一定针对你。你在这发脾气还不如去疯人院看看呢,霍洋刚死搁谁也不好受,罗蓓是过分了一点,你去劝劝五哥,这事就过去了。”
初依心里想自己没准是昨晚烧糊涂了,孰轻孰重都分不清了,听了墨头的话立马往疯人院跑去。
疯人院比台球厅还热闹,初依刚进来就瞧小白一手嵌着罗蓓一手握着长刀,清冷寒光让她一激灵,未等戴墨坤反应过来初依已经快步上前,一把抢下小白手里的刀将罗蓓紧紧护在身后:“白赫尧,你他妈活拧歪了吧?今儿罗蓓我保定了,谁想伤她先伤我!”
舞池四周围了好些人,此时鸦雀无声。
戴墨坤真后悔自己刚才怎么不拦下她,这小祖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个人得把他废了!既然此时木已成舟他只好默默退了出去,趁无人注意给那个人打了个电话,如今,也只有他能保初依安然无事了。
秋天的红叶在树梢上遥遥飘零,墨头拨通了号码:“大哥,该你出马了。”
小篱笆又胡说:
焦头烂额接新生!!小篱笆也是学姐了!
我好喜欢初依!!写这么多女孩子对她尤为偏爱!
给大家抛出去一个疑问,你们猜这个大哥与初依是什么关系捏??希望你们猜不到,啦啦啦~~(*^__^*)

、6,命中注定

第六章:命中注定
戴墨坤刚挂上电话就见毛虎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他知道里头准出事了,推门进去,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
他没猜错,初依被小白强按在地上,此时浑身湿淋淋的,空气里漂着酒精的味道,刺鼻浓郁,让人心惊胆战。
五哥挑眉盯着戴墨坤,玩味地说:“墨头,我知道你与少爷是好兄弟,可你也别忘了你是我朗五的人,我调教四丫头还用不着你来管!”
戴墨坤并没有看五哥,而是径直走到初依跟前企图扶她起来。
“墨头,别管我,会连累你。”
初依此时气若游丝,短短一句话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她推开戴墨坤又重新跪了下去。
墨头胸腔里憋着一股气,知道初依偏执,只好脱下衣服给她披上,这才回身招架五哥:“五哥,在天水巷您本事大,可您也别忘了天水巷背后还依靠着魏家,没有魏家替您撑腰您如今也做不到这么大!”
五哥气急:“你什么意思!”
戴墨坤扫了一眼身边,四周一片狼藉,而后挑衅地瞥了一眼五哥,一字一顿地说:“五哥,真是不巧,再不收拾残局,大哥就要来了。”
五哥听了这话身上一震,猛咳了几声,随即摆了摆手:“放了罗蓓,”他又看向初依,犹豫许久才说,“四丫头,趁着少爷来你最好给我交代清楚这批货的去向!”
初依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她努力抱紧自己,用力点了点头。
戴墨坤冷眼看着这出好戏,上前一步扶初依起来,谁知道这丫头太过虚弱,软绵绵地栽进他怀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双大手已经将初依托起,墨头惊诧之余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谢了,兄弟。”
待看清来者何人后戴墨坤才将初依安心交给那人。
两个人默契地点了点头。
朗五绝没有想到魏家少爷会隐藏在帮会中,再看少爷对初依照顾有加他心里更是惊恐,立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少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有什么事交代下头的人就好,怎么敢劳您大驾。”
来人一身军绿卫衣,他静静打量着在自己怀里昏睡过去的初依,伸手探着她的额头,不禁皱眉:“再不动我大驾依依就活不成了!”这声音冷淡得让人发憷,五哥身子立马瘫软了下去,只好陪着笑:“四丫头与您……”
少爷转过身:“故交!”
五哥一激灵,苦笑着看向小白:“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请医生!”
白赫尧明显看出了端倪,只好答应着退了出去。
谁知道魏少爷摆了摆手,命人将白赫尧拦了下来:“不必了,我有备而来,魏家的医生我放心。”说完从他身后走出来一个手提药箱的男人,明显是魏家的私人医生,面对这么大阵仗没一点害怕。
魏少爷面容冷峻,环顾四周后将目光停在了朗五身上:“我们魏家将天水巷交给你打理,如今,我再叮嘱一句,初依如果有半点差错,你们整个天水巷就去陪葬吧。”
***
冰天雪地终于渐渐消退,周围越来越暖,初依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件军绿色的卫衣,他怔怔地看了好久,总是觉得在哪里见过。
“初姐,你醒啦。”
初依抬头看清坐在旁边的是罗蓓。
“你没事吧?”
罗蓓摇了摇头,面露感激:“你都病成这样了还惦记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初依扯出一丝笑:”没事就好,大家都是兄弟,什么谢不谢的。”
罗蓓端着药碗递给初依:“初姐,难怪你能坐上四当家,也难怪底下的人都佩服你,今天的事我罗蓓来生做牛做马一定报答,要是没有你和魏少爷我今天必死无疑。”
初依无所谓地摇了摇头,似是察觉出了什么,转头问:“你说,魏少爷?”
天水巷背后的支撑者是魏家,魏家手底下握着A市最大的集团股份,日后,魏家少爷注定是接班人,明里暗里身份特殊一些,天水巷的人都唤他少爷,他注定是个迷一样的存在,从不涉足黑/社会,即便插手也是暗地进行,断然不会被人捏住把柄,初依进了天水巷也只是听闻有这样一号人而已,却从来不曾见过。今天,又为何会把魏少爷扯了进来?
罗蓓见初依一脸茫然,于是解释:“没错啊,少爷亲自承认与你是故交。”
初依以为自己听错了,故交?等到罗蓓走后她又将毛虎等人唤了进来,毛虎刚从疯人院回来,手里拿着魏家私人医生开的药,一脸喜色:“初姐,少爷亲口说了,那批货的损失从魏氏产业的融资项目中扣,五哥也交代关于此事概不追究了。”
初依怎么想也想不通,脱口而出:“什么魏少爷,什么概不追究,难不成霍洋就白死了!”
初依心乱如麻,忿然去找五哥,却没寻见魏少爷的身影,而五哥对她一反常态,异常尊敬,还给她放了假,让她好好休息。
这样一闹,连小白都消停了,没人再敢提那批货的去向,不出几日魏家来人称货已经找到了,所有证据指向白赫尧手下的何磊,大家都知道何磊不过是替死鬼,平白无故当了小白的挡箭牌。
这些圈子里的事大家心知肚明,此事之后初依身边倒是清静不少,她许多次设法去查魏少爷却查无可查,无奈也就罢了,谁不想过清闲日子,如今正好,她有大把时间照看初巧,求之不得。
几天没去医院,再去的时候才知道初巧被转到了普通病房,卫承轩替初依安排了半个小时的探望时间,初巧新做了手术,是卫承轩主刀,听说一切顺利初依才放心。
这次手术后初巧能断续说话了,见到初依的时候磕巴许久唤了一声“姐姐”。
这声姐姐叫到了初依心里去,她紧紧握着初巧的手答应着。
初巧甜甜地笑,摸着初依的脸:“姐,你瘦了。”
初依红着眼睛,淡淡地说:“我减肥。”
初巧对这种谎话嗤之以鼻:“姐,我心疼你。”
能被人心疼是最大的恩赐,哪怕没有爱情,没有友情,可自从降生就能拥有一份亲情也是幸运的。
卫承轩提醒时间到了,姐妹俩恋恋不舍地分开,临走,初巧紧紧攥着依依的手,许久才说:“姐,我喜欢你长发的样子。”
依依什么话都没说,挣开她的手,只叮嘱了一句“好好休息”就走了。
她一直相信姐妹连心,面对初巧的时候她没办法说慌就索性什么都不说,隐约间她总是觉得初巧什么都知道。她可以对卫承轩隐瞒,却没法对自己的妹妹说假话,有些事,她一眼就能看透。
卫承轩一副没睡好的样子,挂着两个黑眼圈,初依打趣他是国家保护动物,卫承轩只是笑了笑,那样子无比疲惫。初依只当他是操心手术的事不忍再打扰便早早告辞了。
看到妹妹病情稳定初依一脸笑意,没成想刚转过医院大厅就遇到了熟人,她只要远远看着那个人就能感觉到无比温暖。
谢皖江手捧一束香水百合,脸色异常难看,看到初依后立马拨云见雾,几步走到她面前说:“丫头,有事没有?”
初依没想到他还能认出自己,有一瞬间愣在原地,听清问题后条件反射地摇了摇头。
谢皖江很是满意,勾着一抹贼笑,牵过初依的手往电梯走。
初依的手被他攥得生疼,上了电梯也不知道是大建筑师反常还是她自己鬼迷心窍,犹豫许久才问:“你这是……带我去哪啊?”
谢皖江回过头,满脸阴谋诡计得逞的表情:“看一个病号。”
初依不经意地问:“男的女的啊?”
谢皖江答非所问:“要是男的我就不带你来了。”
小篱笆又胡说:
初巧啊,你可别让你姐惦记你了。
卫医生啊,我好爱你啊,我不舍得把依依送给谢皖江,肿么办???
至于,谢皖江,你是我亲儿子,亲妈对你负责到底!!

、7,心里有没有,才重要

第七章:心里有没有,才重要
初依小媳妇儿似的跟着谢皖江,她一定被这妖孽迷了心智,不然怎么脚下那么利索,让她去就去了。
这根本就不是她风格!
她静静地看着谢皖江的背影,电梯镜子反射着她的表情,谢皖江转过头将她拉到自己面前:“快看看,口水就要淌下来了。”
初依无所谓地给了他一个白眼:“长得帅不就是让人看的嘛,有本事你长得难看点啊。”
谢皖江可不敢跟她对着干,笑着答应:“行,算我错了。”
初依忍着笑,两个人一高一低地看着彼此,初依突然觉得这个距离好尴尬,刚要偏过头却听谢皖江手机响了,大建筑师接起电话眉头皱得紧紧的,挂断后电梯正好到十三层,初依刚要抬腿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拽了回去,身子狠狠撞在了谢皖江的胸膛上,她还来不及喊疼就被人钳住了下巴,一个吻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温柔又霸道。
她喜欢谢皖江,从三年前注意到他的建筑作品开始。
从始至终,她只有强吻谢皖江的份,从没奢望过有一天谢皖江会主动吻她。
现在这个吻落下来让初依想起了小时候吃过的蜜枣,一丝一丝甜腻到心底。
或许,真正的爱情就应该是这个味道。
她慢慢闭上眼睛,谢皖江的温柔将她紧紧包围,电流一样涌进她的血液里,让她除了想要呼吸别无所求。
“叮”
电梯的门打开,一声惊呼让初依警觉大事不好,她猛地推开谢皖江,回过头,正对上一双怒气滔天的眸子。
谢皖江一副掌控大局的神态,拉起初依的手往外走,路过身穿条纹病服的女人将手中的香水百合塞进了她怀里。
那女人面色苍白,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吓到她了,她颤抖着将花束丢到一旁,喊道:“谢皖江,你站住!”
谢皖江揽着初依的肩停在原地,女人快步走到他们面前,将初依从头到脚看了几遍,恨恨地质问:“你这是唱得哪出戏?”
初依夹在两个人中间很是不自在,她缩在谢皖江怀里,心脏扑通扑通地就差跳出嗓子眼儿了。面对这个来者不善的女人她没半点担忧,只是满心想着刚才的吻,这是一比一平手了吗?原来,谢皖江没撒谎,看他的技术应该是经常强吻!
想到这她脸上一阵红晕,这羞涩的可爱落在穆西塘眼里却是对她十足的讽刺。
谢皖江的手从初依肩部挪到腰间,手下一紧冲着穆西塘扬起头:“哪出戏?你自己没看出来?”
穆西塘苦笑着看向初依:“这女人跟你什么关系?”
这话传进初依耳朵里怎么听都是不舒服,这明摆着是正室质问小三的台词,合着谢皖江拉她背黑锅来了,她眼睛一横,扭着身子,一脚踩在谢皖江的脚背上,想把她当枪使,门都没有!
没等谢皖江开口,初依头脑又开始发热,张嘴就说:“不劳您费心了,谢皖江和我是情侣关系,未来可能还会是未婚妻与未婚夫的关系,或许是孩儿的爹也没准,再往后你可以尽情联想,我就不多说了。”
穆西塘眼睛里泛着血丝,红彤彤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她抬头看向谢皖江,没想到他非但不管还一副怡然自得,事实就是如此的表情。这彻底激起了她心底的自尊,转头拾起刚才丢到一旁的百合花往谢皖江身上砸。
谢皖江是什么人,怎么容得下她撒泼,一把夺过来:“穆西塘,一哭二闹的把戏闹够了没有!”
穆西塘不管这是什么场合,也不在乎自己是什么身份,泪珠子簌簌得掉了下来,迷蒙的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人,生怕他消失了似的:“我闹够了没有?你呢?你玩够了没有!”她说着举起右手,“这道伤口拜你所赐,我现在问你,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就如愿以偿了!”
谢皖江垂下眼帘:“说实话,我倒真希望你死了。”
这话传进初依耳中她心里寒了三分,这三年她远远观察着谢皖江,静静看着他,以崇拜地姿态仰望他,从来不曾了解他的生活,探寻他的脾气,这样大发雷霆的谢皖江,是那样陌生。
陌生得让她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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