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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若许名士放青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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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正风含笑举杯,依次敬酒,不善饮酒的他不多时面上已是红霞一片,敬到莫大时,微微一笑,眼中三分醉意化作十分媚色,不经意间,就摄了魂,蚀了骨。
  “大师哥,可好久没听你拉琴了。今天是正风大喜之日,你就奏一首,助助兴如何?”
  莫大拿出胡琴,想了想,还是拉了那首《凤求凰》。
  “‘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好,好,也是应景。”
  “只是,我说师哥啊,你以后别再用你那胡琴拉这种曲子啦。好好一首清雅的求爱歌,明明是乐而不淫,哀而不伤,被你拉的像街头叫花乞讨时的调子,生生把好曲子糟蹋了!”
  刘正风边说边笑,好像在讲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笑得弯了腰,咳嗽不止。莫大也跟着大笑起来,“对,你说的没错!我不过鞠了一捧倒映着明月的井水,便想着揽月在怀,你说,我可不是天底下最大的痴人!”
  “痴人?没错,哈哈哈,我们都是痴人!”
  他们二人大笑不止,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一时之间,宾主尽欢。
  很快拜过天地,送入洞房,刘正风始终笑容满面,但是目光没有一刻落在新娘子身上。
  待众人散去后,刘正风关上房门,到新娘子身旁坐下。他也不去挑开她的红盖头,只悄悄把腰上的大红系带解开,在半空中松松挽了个扣。
  另一端,却是无人来系。
  罗带同心结未成。
  刘正风柔声对身边人说:“你先睡吧,我出去住。”
  他起身,端起桌上红线相连的两只酒杯,走到庭院里,举杯对着天上明月,躬身三拜,将一只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手扬起另一只酒杯,酒液在月光中划出一道晶莹的弧线,洒落地面,无踪无迹。
  满院清辉中,一袭红衣,比月清寒。
  这以后,刘正风一直睡在别处,两人虽然相敬如宾,却未行过周公之礼,只在外人看来,是夫唱妇随,伉俪情深。
  一日,刘正风带弟子进行早课,忽然看见林雪衣站在一旁,也不知等了多久,忙跑过去解下身上斗篷披到她肩上,道:“早晨天寒,你该多休息,小心伤了身子。”
  他握住她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呵了口热气,问道:“夫人可是有事找我?让下人们来叫我就好了,何必亲自赶来。”
  林雪衣摇头道:“我只是偶然瞥见相公舞剑的英姿,竟看得入了迷,这才忘了回房休息。”
  “这套剑法你可喜欢?待你养好身子,我教你剑法可好?”
  林雪衣轻轻埋首在他胸口。“只要是相公所使的剑法,自然都是好的……只是,你真的不用因为我,而一直被困在这里。”
  “当初相遇时,你便是要闯荡江湖,四处游历的吧?相公若志在天涯,我便随君万里,若相公嫌我拖累,我便在这儿等着,相公累了、倦了,要记得,雪衣永远守着这个家。”
  刘正风轻轻揽住她的后背。“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数月之后,林雪衣诞下一女,取名刘菁,取“文采菁华”之意。刘正风初为人父,欢喜不已,对林雪衣更是百般照顾,生怕她受了一点委屈。
  他这边娇妻幼子,花好人圆,左冷禅那儿却是水深火热,危机重重,不仅与魔教多起争端,五岳剑派内部亦是貌合神离,盟主之位岌岌可危,他自是没有心情管刘正风的闲事。
  刘正风与林雪衣依旧分房而居,直到刘菁三岁那年,林雪衣在他饭菜里下了合欢散,陪他度过了荒唐的一夜。第二天,刘正风不听林雪衣一句解释,收拾行囊便下了衡山,从得知夫人有孕,到林雪衣产下次子刘蓁,他都没有回去。
  林雪衣每月给他写信,
  “相公,蓁儿越来越像你了,旁人见了他,都说他若是女子,定是个颠倒众生的大美人。”
  “相公,你知道我为什么为他取名蓁儿吗?因为你说过,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你会陪我赏桃花,从春花到秋实,从繁花到枯枝。现在,桃花落进了,你怎么还不回来?
  “相公,你回来吧,我和蓁儿都好想你……”
  ……
  刘正风终于回了衡山,见到林雪衣,第一句话便是:
  “雪衣,你怎么还不明白,我对你永远不可能有男女之情。”
  林雪衣凄然一笑。“我知道。可你终究还是菁儿和蓁儿的父亲。”
  奶娘从里屋走出,怀中抱了个粉雕玉琢的娃娃,眉目如画,唇红齿白,与刘正风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刘正风接过刘蓁,抱在怀里轻轻哄着。“以前总听人说,男孩子长得太秀气,福薄。蓁儿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看他……雪衣,我对不起你们母子。”
  “相公,你永远不需要对雪衣说对不起。雪衣为相公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雪衣,我想了一年多,终于做了这个决定。”
  林雪衣双唇紧抿,神情倔强而脆弱。那一刻,她不知自己是否该听下去,然而她最终还是点点头,轻声道:“无论相公作何选择,雪衣无怨无悔。”
  “我……虽然无法许给你爱情的承诺,但我会尽我全力给你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孩子的母亲,便是我要执子之手,共度一生之人。至于那些前尘旧梦,都太虚幻、也太遥远了……”
  林雪衣扑上去抱住了他,埋首在他怀里,泪流满面。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黑木崖,日月教总坛。
  红衣娇媚的美人贴近静坐沉思的黑衣男子身畔,后者一惊,起身便要下拜,一双玉手将他托住,红衣美人盈盈一笑,道:“不是同你说过,你我之间不须如此多礼。”
  “教主身份尊贵,属下不敢僭越。”
  曲洋心下疑窦丛生。东方不败本就生得极美,但也是一个英武阳刚的男子,近几年来,神态举止却越来越像女人,到后来,更是明目张胆的穿起了女装,一颦一笑间,倒也是一个勾魂摄魄的妖艳佳人。而且他对自己的态度也愈发亲昵,虽名义上是将自己软禁,却也是好吃好喝的照料周全,弄得倒像是……金屋藏娇一般。
  他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随即自嘲一笑,教主与他都是堂堂男子,哪来这么多龌龊念头?
  东方不败秀美一蹙。“曲长老又是在想你的刘贤弟?”
  曲洋还记得,东方不败的眉毛本身极浓烈飞扬,长在他过于秀美的脸上,平添了一股勃勃英气,本是他最为欣赏的部分,不知何事,却修成了细细的柳叶弯眉,衬着精致的妆容,活脱脱一个美妇人。
  “怎么本座天天来此,你还是忘不了他?难道他比本座还美?”
  “教主与刘贤弟,本无可比之处。”
  东方不败步步紧逼。“那你说,我和刘正风,谁更美?”
  曲洋恭敬道:“教主是天上明月,人人仰望,在世人眼中,教主的美无人可及。”
  “那在曲洋你眼中呢?”
  “在属下眼中,自然是刘贤弟最好看。”
  “曲长老好深情。如果有哪个男人愿意这样对我,我就是马上去死,也是值得的。”
  东方不败眼中深情款款,看得曲洋一阵恶寒。他不知东方不败为何会特地跑来与他讨论这么无聊的问题,不过在他看来,东方不败现在一身脂粉味,没有一丝男儿气概,怎比得上刘贤弟英武少年?不过,即使换了从前的东方不败,他的答案也不会更改,因为他的刘贤弟,永远是他心里独一无二的最美的那一个。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你这样挂念他,可知他已经背弃于你,另娶他人了?”
  曲洋听后,没有露出东方不败料想的愤怒懊恼的神色,反倒露出欣慰的笑容。东方不败这许多年,第一次见到他如此真心的笑容,不由惊怒交加道:“他已另结新欢,难道你还要为着他放弃弱水三千?”
  曲洋道:“我和刘贤弟,自然是不同的。他以为我已死了,我却知道他还活着。他可以忘我,我绝不可以负他。”
  东方不败咬牙切齿道:“好一个深情如许!你既然那么想他,就下山去见他吧,看看你的刘贤弟,是否还是当初纯洁无瑕的样子。”
  曲洋连忙跪下。“多谢教主圣德!”
  东方不败冷冷一笑。“你且莫着急,你留下陪我几日,哄得我心情好了,自会放你和你的刘贤弟团圆。”“团圆”二字,咬得极重。
  一日,刘正风回到家,看到丫鬟锦钗哭啼啼的跑出来,忙问:“发生何事?”
  锦钗哭道:“夫人和菁小姐蓁少爷,都被嵩山派弟子强行带走了!”
  刘正风心下大骇,道:“怎会如此?”
  锦钗又道:“那个大弟子叫什么肺病的,还说一定要您亲自去嵩山一趟,否则……否则就要对夫人和小姐少爷下毒手!”
  刘正风恨得几乎咬碎一口银牙。“你好好在这儿等着,我现在就去把夫人他们带回来!”
  刘正风在丫鬟眼里,自然是无所不能,锦钗听他这样说,放心地重重点头,道:“老爷您一定要好好教训那群混蛋!”
  得知刘正风到了嵩山,左冷禅马上派人设下筵席盛情招待。刘正风见到他,也不客套,开门见山地说:“我要带我夫人孩子回去!”
  左冷禅道:“我记得刘师弟离开嵩山时,还口口声声说只爱曲大哥一人,现在才过了几年,就已经满心都是娇妻美眷了?枉我还为师弟真心感动,让你回去,却不知,你亦如世人般见异思迁。”
  刘正风冷笑道:“左盟主好不讲道理!你扣押了我的妻儿,还反过来指责我,试问我变心与否,与你何干?”
  “与我何干?既然刘师弟能爱上女子,为何不能同我结缘?”
  刘正风一下子脸色煞白。“你……到底意欲何为?”
  “刘师弟且放心,我没有为难夫人的意思,只要师弟肯乖乖听话,我自会让他们平安回去。何况,师弟本身就是喜欢男人的不是?”
  刘正风气得浑身颤抖。“你休想!”
  左冷禅面色一沉。“那就休怪我无情了。来人,带夫人上来!”
  两个侍从押着林雪衣和菁儿蓁儿上到大厅,数日未见,林雪衣已是憔悴不堪,身上衣衫亦是沾满血污,但是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瑟缩畏惧。
  “雪衣,你怎么样了?他们可有对你用刑?”
  林雪衣朝刘正风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相公能来救我,心里还有我,真好……”
  刘正风泪盈于睫。“你说什么傻话?你是我的夫人啊!”
  林雪衣摇头微笑。“相公,有你这句话,雪衣就什么都不怕了。”
  左冷禅在一旁道:“尊夫人一身傲骨,左某很是佩服,只是不知道这傲骨是否和寻常骨头一样,经受不住铁棒的打击?”
  刘正风目眦欲裂。“左冷禅,林雪衣不过是个弱质女子,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相公,你就是雪衣的信仰,只要你安好,雪衣无所畏惧。若是相公为了救我,而为人所玷污,雪衣万死难偿。”
  “你切莫要这样想!”刘正风忙道。“左冷禅,你放了他们,我……任你予取予求……”
  (以下内容河蟹期间不让放,大家都懂得~~)
  第二日,刘正风醒来时,只觉浑身痛楚不堪,一根指头都动弹不得。他在床上躺了半日,才有一个奴仆端饭进来,把碗重重往桌上一放便转身离去。刘正风听力仍很灵敏,是以听到他在关门时,轻轻嘟囔的一句“长得那么漂亮,竟是个以色侍人的男娼!”
  刘正风挣扎几下,依旧起不了身,躺回床上,心如死灰。脑中浑浑噩噩,无数个念头转过,似乎又没有任何想法,最后所有思绪汇聚到一点,竟是:这下,终于可以对曲大哥死心了。
  这样想着,刘正风觉得也没什么好想不开的。曲大哥得到的,是完璧纯洁的自己;曲大哥心里记着的自己,也会是完璧纯洁的。他想了想,竟轻轻笑出声来。
  曲大哥,是我要死了吗,竟又看到你了……这么温柔熟悉的眉眼,是我全部的阳光啊!
  “离开你的头几年,我一直梦见你……后来我想着,不能这样啊,如果你回来了,我还当是梦,怎么办?”
  “过了那么多年,你的样貌,我竟都有些模糊了……可是,我不怕我忘了你,我的曲大哥是那么英俊,只要一眼,便足以烙刻进我的心里……”
  “曲大哥,你果真还是那样俊朗,一点都没有变老……可是,你鸦翅般的双鬓,什么时候多了丝丝白发?”
  “难道……梦里的曲大哥,也会像我一样渐渐老去吗?”
  “曲大哥……我好想你!”
  他凝望着眼前的容颜,在心里一字一句一遍一遍地倾诉。
  “……故人……入我梦……,……明我……长相忆……”
  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握住,听到耳畔清晰的声音:“不是故人入梦,是我回来了。正风,我回来了。”
  刘正风醒来时,尚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做了一场不堪回事的噩梦,接着又做了一场痴心妄想的美梦。
  等到曲洋端着药推门进来,刘正风重新躺下,想:原来我还没醒。曲洋扶他起来,道:“先把药喝了再睡。”他闻了闻那碗黑漆漆的药汁,苦得皱起了眉。
  “正风别怕,我回来了。我没死,我回来了。”
  刘正风保持着半起的姿势,小心翼翼地捏了捏曲洋的手背。七年了,这七年来,他日日夜夜每时每刻都在祈祷曲洋平安,现在那人真正出现在自己面前,他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曲洋放下碗,紧紧抱住了他。
  过了好久,刘正风终于找回点属于自己的意识。他轻轻推开曲洋,问道:“我夫人现在何处?”
  曲洋愕然。“你竟不关心我所遇何事?”
  “快去救我妻子!”刘正风猛一起身,浑身一阵疼痛,重又跌落回床上。曲洋心疼得剑眉紧蹙,连声安慰:“你别急,别急,我马上去救他们。”
  曲洋扶他慢慢躺下,道:“你在这安心等我,我去去就回。”
  刘正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在心里说:曲大哥,知道你安好,正风别无所求了……这样肮脏的我,再不敢奢求什么,从此陌路,只愿君……一生平安喜乐……
  曲洋劫回林雪衣等人,与刘正风一起安置在一处乡间小筑,每日对刘正风悉心照料,自是不在话下。
  过了半月,刘正风伤势好了大半,便要启程回衡山。曲洋一路跟着回去,到了衡阳,刘正风道:“曲大侠就此止步,勿要再送了。”
  曲洋莫名其妙。“你不要我跟你回去?”
  刘正风轻轻一笑。“正风已有妻子,曲大侠还跟着,似乎有些不妥吧?”
  曲洋嬉皮笑脸道:“难道刘贤弟有了妻儿,就不要曲大哥了?”
  刘正风面上一红,垂首道:“正风当时年幼,行事荒唐,时过经年,那些陈年旧事,就不要再提了吧。不过,曲大侠相救之恩,正风会永远铭记在心。”
  曲洋这才色变。“刘贤弟,你可是认真的?可是有人迫你?”
  刘正风冷笑道:“还有谁能迫我?过了这么多年,我以为大哥早死了,现在你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却要我如何接受你?”
  曲洋紧紧抱住了刘正风。“是大哥对不起你!”
  刘正风一把推开他,冷冷道:“曲大侠莫要如此,让雪衣看到,却要我如何解释?”
  曲洋深深看了他一眼,突然绝望一笑。“好,好!”吐出一口鲜血,转身走了。
  刘正风痴痴看着他的背影,等到快要消失不见,连忙施展轻功飞身追赶,伤势未愈快步疾行下,竟未发出半点声响。
  曲洋一路跌跌撞撞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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