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聪明反被聪明误-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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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大厅，卢修斯等着麦格教授为学生们分院。在听到自己名字后卢修斯和阿图一起走上前，当卢修斯拿起分院帽刚准备往头顶戴时分院帽就高喊出他的归属：＂斯莱特林＂。本来就处于戒备状态的阿图被帽子的声音一惊直接一口毒气就喷到帽子上，老帽子被气体接触的地方快速被腐蚀，它张大嘴巴大声哀嚎起来。整个大厅回荡着凄厉的嚎叫声，还没分院的小动物们缩成一团瑟瑟发抖，有的小巫师惨白着脸一副马上就要昏过去的样子。
　　教师席上，邓布利多起身对老帽子发出一道蓝色的魔咒，很快阿图喷出的毒气消散了，老帽子边缘变得破破烂烂瘫在椅子上奄奄一息＂从没有人敢这么对待老魔帽，老魔帽是属于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戈德里克不在了，所以你们就开始欺负老魔帽了……呜呜呜……＂水渍从帽子中渗出来，没人知道为什么一顶帽子会有眼泪这种东西，麻种小巫师们暗暗决定把这个有趣的一幕写在寄给父母的家书里。
　　＂好了。小马尔福先生，你可以到斯莱特林学院的长桌上选个喜欢的位置就座了。麦格教授，请继续。＂邓布利多校长对麦格教授点点头示意分院仪式继续进行。接下来的分院仪式格外顺利，在分完最后一个学生，麦格教授带着分院帽离开了。
　　＂嗯，你们用一顶帽子分院？＂与阿布拉克萨斯一起看信的盖特勒好奇地问。＂千年时间，这顶帽子该有自己的思想了吧。＂
　　＂也许吧。＂阿布拉克萨斯看完剩下的内容后回答道。＂就算它拥有创始人注入给它的思想，但也只是一种炼金产品罢了。萨拉查说他曾经把分院帽拆开看过了，说是按小巫师的个性分，其实在帽子内部还是有一个魔力属性感应器。性格会变，但是魔力属性除非极特殊的情况是不会变的。＂
　　＂比如你现在这种情况……＂盖特勒握住阿布拉克萨斯的手，在两人十指交缠时可以感受到双方的魔力在一起流动。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阿布拉克萨斯有点不自在的松开盖特勒的手。见爱人别扭的样子，盖特勒心中一动把阿布拉克萨斯抱起来走出书房。
　　＂总是欲求不满的格林德沃先生。＂脸扎进盖特勒怀里，阿布拉克萨斯小声地说。
　　＂那么，格林德沃夫人愿不愿意满足他的伴侣呢？＂被不满的打了一拳，力道不大，反而带了些撒娇的意味。盖特勒忍不住大笑出声，抱着爱人迫不及待的回到卧室进行更深程度地交流。
　　夜深，卢修斯等头发干了之后放下手中的书。站在窗前看着黑湖中的景色，因为魔法的缘故，即使是在夜晚湖里的景色也能看的很清楚。阿图早已在卢修斯给他准备窝里仰着肚皮呼呼大睡，轻触玻璃，窗外景象一变，月亮悬在天空。靠近窗户的地方被柔和的月光覆盖，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银白色。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最终难抵困意。拉上厚重的窗帘，卢修斯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进入梦乡。
　　突然恢复到平静的生活，阿布拉克萨斯才发现自己有多么难以适应。倒不是他很闲导致的，按理来说陪伴家人、惦记在霍格沃兹的儿子、帮着盖特勒和卢克处理家族文件、恢复马尔福家族在英国的社交和关系网、视察产业、考察新的项目……每天的行程排得满满的不应该会有空落落的感觉。阿布拉克萨斯停下笔揉揉眉心，努力把这种空虚感从脑袋里踢出去。果然人若是提心吊胆惯了，再想放松下来都会变得很难。
　　把卢修斯签好名字寄回的合同收好，阿布拉克萨斯把之前攒下不着急处理的一小摞文件看完偷偷伸了个懒腰。家养小精灵及时送上舒缓情绪的红茶，阿布拉克萨斯端着茶杯站在窗边看外面的景色。
　　待卢修斯去上学后，他们就回到德国格林德沃庄园居住。毕竟现在卢修斯才是马尔福庄园的主人，因此阿布拉克萨斯拒绝了儿子的好意。在主人不在的情况下，外姓人再在人家家里住着总有些说不过去。虽然阿布拉克萨斯很怀念在马尔福庄园生活的日子……不过卢修斯留了权限，毕竟海伦娜是姓马尔福的，作为将来马尔福庄园真正意义上的主人，阿布拉克萨斯会经常带海伦娜回庄园小住两天。
　　小小休息片刻，阿布拉克萨斯又坐回椅子上。之前已经空空的桌面出现一个黑色的纸袋，熟悉的蜡封告诉他这是他的侦探又有新的消息要给他了。
　　拿出纸袋里的几张纸，阿布拉克萨斯看到首页的名字表情变得严肃。斜体的黑色字迹勾勒出一个并不陌生的名字，艾琳。斯内普。阿布拉克萨斯没有着急往下看，他的视线定格在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名字上。五年前阿布拉克萨斯就知道这个小混血儿的存在，脑海中不断重复着老普林斯那句＂不要提那个逆子！＂，当初本来普林斯家族是要与诺特家族联姻的，因为艾琳的临时逃婚，导致两个家族蒙羞。
　　老普林斯为了收拾她留下的烂摊子，把普林斯家族最赚钱的一个产业补偿给诺特家族，从那以后老普林斯就很少出现在社交场合了。大家都知道，普林斯家族是从那时走向沉寂的。在阿布拉克萨斯看来，这是艾琳。斯内普所犯的最大错误。为此，哪怕她沦为乞丐都不值得同情。当然自己也不会任由她变成乞丐，因为这还不够悲惨。阿布拉克萨斯想做的，就是要让艾琳。斯内普在她死前也体会一下老普林斯那种绝望痛苦的心情。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太多的想法在阿布拉克萨斯心里绕，他拿起资料继续往下看。不知是什么变故，那个麻瓜突然开始不务正业整天喝酒还被人带去赌。博。邻居对艾琳脸上的伤指指点点，有几次听到斯内普家有争吵声还报了警。警察赶到时托比亚。斯内普不是正举着什么欲砸向倒在地上的艾琳。斯内普就是在挥拳殴打她。劝说艾琳。斯内普带着孩子离开她丈夫无效后，次数多了连警察都懒得再管。
　　两年后，斯内普一家因为托比亚。斯内普欠下的赌债只能卖掉房子，在下等人聚集的蜘蛛尾巷买了栋砖房做为住所。家中的男主人夜不归宿整天在外面游荡，只有没钱的时候才会回去抢走艾琳。斯内普做苦工赚来的钱。母子俩经常吃不饱，三岁的小斯内普衣服还是大人旧衣服改小后勉强穿上的。
　　在蜘蛛尾巷的人们也会很慎重的对待圣诞节，用平时攒下的钱为孩子买件厚衣服、去超市抢些特价限时限购的食品。就算买不起圣诞树或礼物，也会一家人聚在一起。但即使是这样的日子，托比亚。斯内普也不会回家。他会赖在某个赌友家或者ji。女家里，每次听到有人劝他回去，托比亚都会大声咆哮说他家里住着一个怪物、一个巫婆，他才不会回去。可当人们反问他那为什么还要用巫婆怪物赚的钱时，他会沉默下来一声不吭。
　　有人猜测，也许是斯内普夫人普通的外表才没让托比亚。斯内普考虑把她卖掉。在这里，没有人会真的去同情谁。自己都吃不饱肚子谁还会去管别人是否饿肚子？小斯内普遗传了他父亲的大鼻子和母亲的高颧骨，阿布拉克萨斯看着照片里阴郁有余活力不足的小孩，想到自家的一大两小，心里顿时一片柔软。
　　照片里的艾琳。斯内普更瘦了，或者说她一直就没胖起来。可好歹过去脸上还是有点肉的，现在除了两个高高的颧骨、深陷的眼窝、蜡黄的皮肤，再也找不到一丝健康的痕迹。阿布拉克萨斯又拿起托比亚。斯内普的照片，双目浑浊、没有及时修剪的胡须在下巴是胡乱卷着、高挺的鼻梁占据了整张脸最显眼的位置、背佝偻着，身上穿着磨破边的西装。嫌恶的把照片往桌上一扔，一只手出现在阿布拉克萨斯视线范围内拿起他扔开的照片。
　　＂这就是那个麻瓜？＂盖特勒看清照片中的人脸后眉毛差点竖起来＂他跟自己有仇？要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也许吧。有时候人想堕落，什么都能被当做理由。＂阿布拉克萨斯耸耸肩往后靠在椅背上。
　　＂数量太多了，他们对幼仔总是不太在意。＂盖特勒翻看了几张小斯内普的照片挑下眉说＂很难想象卢克要和他在一所学校上学。就算是麻瓜不懂，身为一个纯血女巫把自己的孩子弄成这样，简直是耻辱。所以我说还不如让卢克……＂
　　＂既然卢克做出选择，我们就尊重他。＂阻下盖特勒的话头，阿布拉克萨斯知道他一直没有放弃劝说卢克转学德姆斯特朗的想法。
　　＂那你打算去拜访这位境况不太好的、你曾经的学妹了？＂盖特勒语气平平的问。
　　＂嗯。但不是我一个人。＂闻言，盖特勒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让阿布和G吵架。。。
　　但是好像吵不大起来？




☆、九。十四章

　　拜访的时间定在五天后周末的晚上，其实这只是格林德沃夫夫单方面的决定。没有提前通知要拜访的对象，打算给对方来个惊喜。当然，要是能有惊无喜就更好了。
　　等两个小豆丁终于踏踏实实进入梦想，夫夫俩才穿好外出的服装出门。在阿布拉克萨斯的建议下，两人在同款式黑色西装外还套了一件黑色的斗篷。蜘蛛尾巷两旁的砖房亮起昏黄的灯光，看到两个身型高大穿着黑色斗篷的帅哥，站街女们刚准备迎上去就被其中金发男人的眼神吓回去。长期在这种地方混迹的人都知道，能有那种眼神的人手下必有命案。当他们表现出'别来烦我们'的劲头时，谁还会没事上去自找麻烦，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按照信中的地址，阿布拉克萨斯在这栋砖房四周施好混淆咒后与盖特勒一起走进院子。杂草恣意生长着，破玻璃和各种垃圾散落在院子里。阿布拉克萨斯用手捂住鼻子拉着盖特勒快走到房子的窗边，谩骂声和物体摔到地板上的响声混合着传进他们的耳朵。
　　他们对布满灰尘的窗子施了清理一新后往里看，一个鹰钩鼻的男人正朝一个畏缩在地上的女人大吼大叫，一个黑头发的小男孩在另一边角落里哭泣。女人的头发散乱开，像枯草般披在肩上。她的嘴角有块瘀青、额头被什么划破一小道还有清晰的血迹。
　　似乎是小孩的哭声让男人心烦，他抄起放在桌子上的酒瓶向小孩冲去扬手就把酒瓶往下砸。在巨大的力道下啤酒瓶在赶过去护住孩子的女人头上碎裂迸开，大量的鲜血立刻顺着女人额头往下流。男人揪住抱着母亲的小男孩抬腿正准备踢上去阿布拉克萨斯忍不住出手了＂通通石化。＂
　　本来阿布拉克萨斯不打算出手的，但艾琳倒下去的神态让阿布拉克萨斯想到了曾经LordVoldemort命令他出任务时那个被他们制住眼睁睁看着自己孩子被虐待的母亲。从最开始的谩骂到苦苦哀求，在孩子奄奄一息时，那位母亲的表情变得空洞。两只眼睛大睁着，陪她的孩子一起咽下最后一口气。
　　门被魔咒冲碎，阿布拉克萨斯先来到艾琳身边在她头上的伤口处撒上随身携带的白鲜，等血止住后施展治愈魔法为她消除身上的伤口。盖特勒举起魔杖对被石化的麻瓜斯内普笑得很邪恶，缓慢的来回把玩手中的魔杖，好笑的看着刚刚还一脸凶恶的麻瓜变得惊恐不已。看来，艾琳曾经在他面前使用过魔杖。用变形咒把歪倒在地的椅子变成一组豪华沙发，阿布拉克萨斯把艾琳浮到上面后与盖特勒对视一眼确定自己之前的猜测并非错觉。
　　这个麻瓜知道他的妻子是个女巫，而自己的儿子也遗传了他母亲的魔法，以后会成为一个小巫师。本来巫师是不允许在麻瓜面前施展魔法的，但与巫师立下结婚誓约的麻瓜自动被划入可在其面前施展魔法范围内。夫夫俩没人理会那个石像，自顾自把东西通过变形术等咒语改成了自己可以接受的风格，在未经主人允许的情况下已经把这栋破旧的砖房变成一栋内部豪华舒适的住宅。
　　终于可以勉强接受这个环境后，夫夫有默契的做到刚变的米色沙发里，身前的茶几上立刻出现几盘点心、茶和果汁。多少是有点老普林斯血统的孩子，阿布拉克萨斯召唤因为他们行为而处于震惊中的小斯内普一起来吃点东西。
　　烘烤得松软得蛋糕被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中间和顶部涂有奶油，在最上面还有奶油组成的花朵或者新鲜的水果；曲奇整齐旋转码放在盘子里，有金黄和黑色两种颜色；每一个半透明的小布丁都有配合它颜色的小托，五颜六色的组成美丽的形状；还有淋了蜂蜜的松饼，中央还有两片装饰用的小叶子……这些平时只在橱窗里看到的食物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争先恐后的往自己鼻子里钻，许久没有吃饱肚子的小斯内普偷偷咽下一大口口水。
　　对明显没有看过这么精致食物有些不知所措，对自己和盖特勒这两个陌生人又防备又难以抵挡食物诱惑的小斯内普阿布拉克萨斯友善的笑笑＂孩子，先来吃点东西吧。我是你母亲的旧识，不会害你的。＂
　　打量了说话的浅金发男人一会儿，小斯内普对两个坐在沙发上的两人鞠了一躬，用自己在电器行的展示柜看电视时学到的话说道＂尊敬的先生，您好。我叫西弗勒斯。斯内普，很高兴认识您。＂
　　＂我也是。我是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这是盖特勒。格林德沃。＂鉴于麻瓜不接受同性婚姻，阿布拉克萨斯在介绍自己时用了原来的姓氏，这换来老魔王不甚满意的冷哼一个。安抚的在隐蔽的地方握住伴侣的手，阿布拉克萨斯对西弗勒斯。斯内普点下头＂那么，不知道小斯内普先生愿不愿意陪我们一起享用这些可爱的小点心，剩下的等你母亲醒来再说？＂
　　＂好的，先生。＂西弗勒斯抿抿嘴，拘谨的坐在客人对面的沙发上。地板铺了厚厚的地毯，本来坐在地毯上更方便进食，但看到客人坐在沙发上自己也不好随意的坐在地上，西弗勒斯小心翼翼地学着淡金发男人吃东西的方法笨拙的用小勺吃粉色的布丁。
　　是桃子味道的，西弗勒斯仔细的把吃进嘴里的布丁反复尝了又尝才咽下。这个味道他在陪母亲上街买东西时闻到过，当时它存在于一个小男孩的瓶子里。小西弗勒斯第一次闻到这个味道时羡慕的看了那个男孩一眼便好奇的问母亲那是什么。跟着答覆一起给他的还有母亲抱歉的笑容，于是他知道这代表他们的钱是不够去多支付一杯在计划之外的桃子汁的。
　　小斯内普舍不得吞下又恨不得一下全吃进肚子里的样子让阿布拉克萨斯眼神冷下来，除了特别丧心病狂的黑巫师没人会这样虐待一个幼仔。从他的体量和脸色来看，这个小家伙已经营养不良很久了。就算是贫穷如韦斯莱也不会让自己的孩子饿肚子，最多是餐桌上的食物单一一点。阿布拉克萨斯想不明白是什么能让艾琳。斯内普彻底放弃身为一位巫师的自觉，就像刚才，她完全可以改变居住环境，甚至靠卖魔药过活！被家族除名可她的血统在那里，出自普林斯家族的魔药总不会缺少买主的。
　　等小斯内普吃饱正喝着手里的果汁时艾琳。斯内普有了反应，她睁开眼睛又闭上、再睁开，脸色浮现出困惑的神情。＂母亲，您还好吗？＂儿子的声音让艾琳彻底清醒过来，她扶着脑门坐起来看了看手上的白色粉末皱起眉毛。
　　＂好久不见了，艾琳。……普林斯。＂阿布拉克萨斯停顿了一下，叫出艾琳。斯内普过去的姓氏。
　　陌生又熟悉的声音让艾琳全身僵硬，她慢慢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瞳孔微缩动了动嘴唇吐出一句话＂好久不见，马尔福先生。＂
　　＂没想到，许久不见就这么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