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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0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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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静颜捋了捋她软软的小**,笑道:“我知道有个大夫,能给你

植入**、子宫。”

“太好了!”夭夭笑逐颜开,“人家又多了一个洞可以让姐姐玩了。”

45

“我只能帮你压住伤势,要治好,可就没办法了。”艳凤松开手,淡淡说道。

沮渠展扬脸色好了许多,他吐了口气,说道:“多谢凤神将不吝援手。”

艳凤走到窗边,望着天际的浮云,脸色忽阴忽晴。她有把握给沮渠展扬治好

伤势,但那样势必大耗真元,到时与那人动手,就少了几分胜算。那个女人,她

已经找了好久。

“凌婊子,爬过来。”

凌雅琴四肢着地,晃着白生生的玉体爬到白氏姐妹面前。

“知道主子叫你干什么吗?”

“……主子是要玩凌婊子的贱屄。”

“好聪明的婊子,过几日你就要当新娘子了,主子先给你开导开导,让你顺

顺当当做个好媳妇……”

看到白玉莺拿出的假**,凌雅琴喉头顿时哽住。她小产之后身子本就虚弱

,此时脸色愈发雪白,让人望而生怜。

白玉莺对她却没有丝毫怜惜,她手里托着的假**粗如手臂,长逾七寸,形

状并非挺直,而是两头尖中间粗的椭圆状,看得出这是专为她的“名器”所制,

无论进出都会带来最大的痛楚……

那条假**似乎十分沉重,白玉莺一手托着,让她系到腹下,然后笑道:“

凌婊子,躺好了,让你的名器尝尝鲜。”

凌雅琴躺在案上,两条**一字分开,两手剥开秘处的花瓣,露出肉穴入口。白玉莺托着假**站在她腿间,没有任何前戏便硬生生捅了进去。

异物入体,凌雅琴才知道那枝假**通体都是铁铸的,又重又硬,她的嫩穴

虽然紧窄,但面对这种骇人的巨物却不堪一击,白玉莺微一用力,铁**便撑开

柔嫩的蜜肉,捅入体内。

沉重的铁器仿佛挤碎了嫩肉,重重撞在耻骨上。凌雅琴两手按着腿根,美目

圆睁,疼得红唇乱颤,叫也叫不出来。铁**已进入半数,棒身最粗的部分紧紧

卡在股间,将玉户撑得变形。只见雪白的大腿间,插着一枝黑乎乎的圆柱,那些

柔美多姿的花瓣被完全遮没,只能看到肥白的玉阜紧紧贴着柱身。

白玉莺向前一挺,**粗圆的顶端已经顶住花心,将肉穴完全塞满。凌雅琴

死死咬住唇瓣,鼻尖冒出汗滴。这样的巨物根本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被它肆虐之

后,自己的下体会变成什么样子,她想都不敢想。

坚硬的铁**顶着花心寸寸深入,柔韧的肉壁一寸寸伸展,肉穴被撑得鼓胀

欲裂。凌雅琴脚尖绷紧,短促地喘着气。她没想到自己身体的弹性居然这么好,

进入四寸就顶到花心的肉穴,居然能容纳下七寸长的铁**……但那种撕裂般的

剧痛使凌雅琴明白,那种尺寸已经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抽出时疼痛更甚。干涩的肉壁仿佛粘在铁器表面一般,随着**的抽离同时

向外翻去。当白玉莺拖着最粗的中段,猛然一拔,凌雅琴禁不住发出一声凄厉地

惨叫。

肉穴似乎被整个翻到体内,秘藏的嫩肉被带出肉穴,翻出拳头大一团,在两

腿间红艳艳抖个不停。那些平常无法目睹的肉壁暴露在空气中,像被热水烫过般

迅速充血肿胀。翻开的花瓣卷到凌雅琴手指上,她却一动也不敢动。

白玉莺笑道:“凌婊子的屄真像开花了呢。”说着又挺着**,从那团翻卷

的嫩肉中狠狠捅入,将它们全部挤入**。

凌雅琴的名器失去了傲人的弹性,她在铁**的抽送下婉转哀嚎,娇美的肉

穴仿佛一团套在铁棒上的软肉,随着棒身的捅弄不住翻进翻出。白玉莺的动作又

快又狠,只见一团硕大的红肉在凌雅琴股间时绽时收,不多时她便被捅得失禁,

尿液淫液交相流淌,形容凄惨。

白玉莺一口气抽送了半个时辰才停手,但不等凌雅琴喘过气来,白玉鹂接过

来又弄了她半个时辰。等白氏姐妹玩够,凌雅琴已经奄奄一息。

白玉鹂解下假**,却没有拔出来,就那样留在凌雅琴体内。那条铁器足有

十几斤重,沉甸甸坠在阴内,像是有人用力掰着肉穴向下压。

白玉莺取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喂凌雅琴服下,笑道:“看你累成这个样子,

用这**丹给你补补身子好了。”

白玉鹂道:“这**丹真的**呢。别的药都是泄了身子药性就弱一分。它

可不管你泄不泄身子,药效都能延续四个时辰呢。”

白玉莺曲指在凌雅琴阴中露出的铁**一弹,亲昵地说:“夜深了,我们姐

妹也该告辞了,你就在这儿陪它好好玩一夜吧。”说着两女把凌雅琴扔到地牢一

角的铁笼里,扬长而去。

凌雅琴无力地伏在地上,**弯曲着张开,露出被铁器撑得肿胀的肉穴。姐

妹俩的脚步声刚刚消失,下体便传来一阵难忍的麻痒滋味。姐妹俩玩够了才给使

上淫药,分明是让她自己折磨自己。

凌雅琴怔了许久,终于凄然合上眼睛,握住铁器底部的系带,用那枝足以毁

伤身体的巨物捅弄起自己的肉穴来。

黎明时分,饱睡一夜的白氏姐妹再次来到地牢,只见关在铁笼里的美妇斜斜

扶在栅栏上,有气无力地耸动着肥臀,身下**满是水痕。一夜未眠,凌雅琴

累得几乎虚脱,她再举不动那根沉重的铁**,只能把它树在地上,两腿夹着,

用红肿不堪的肉穴去上下套弄。

当白氏姐妹打开铁笼,凌雅琴连腿都合不拢,只能勉强爬出来,让姐妹俩观

赏自己的饱受摧残的“名器”。

经过将近六个时辰的折磨,凌雅琴的下阴已经面目全非。原本柔美迷人的玉

户被巨物捅得变形,肉穴又红又肿,正中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浑圆入口,足有鸡

蛋大小,深深通向体内。肉穴拉长了将近一倍,宽度更是惊人,只一夜时间,温

润紧密的嫩穴便被弄得松松跨跨,失去了曾经的美态。

半夜时分,凌雅琴被毒物感染的后庭再度刺痒起来,身在笼中的凌雅琴找不

到任何可以止痒的物品,只能把屁股顶在铁栏上拚命磨擦,以至于臀缝内被磨出

一条长长的血痕。菊肛周围更是被她抠弄得血迹斑斑。

凌雅琴任白氏姐妹掰着她的屁股、**指指点点,大声奚落,始终一声不吭

,她再没有力气迎合,更没有力气去反抗。

白氏姐妹对她的模样大为得意,昔日声名赫赫的琴声花影,九华剑派的掌门

夫人,如今变成这幅**的样子,若非过几日她就要嫁给沮渠兄妹的独子,白氏

姐妹早就把她的大屁股掰开来,让众人一块儿来看。

白氏姐妹没有就此罢手,但也没有亲自动手去继续淫玩凌雅琴,这次她们带

来了几条巨犬。这一天,白氏姐妹就坐在旁边,让那些**大得骇人的巨犬一只

接一只骑在凌雅琴身上,观赏她与野兽交媾的**。

经过短暂的震骇,被喂下淫药的凌雅琴就像发情的母兽一样与那些犬只一一

交合。她**着把屁股送到那些肮脏的狗阳下,让它们来分享自己已经变形的肉

穴。

但这还未结束,白氏姐妹要的是彻底毁掉她的“名器”。

***************

那白衣女子掳走靳如烟之后,一连数日都没有动静。但每个人都不认为她会

就此罢手,隐如庵固然全神戒备,星月湖也在等待消息。

隐如庵传来的书信静颜都一一看过,白氏姐妹的功夫她见识过多次,那女子

能用一只手逼退两人,这份功力甚至还在师父之上。单以武功而论,在她见识过

的人里要以艳凤为第一,其次是师父与那个叫沐声传的老者,然后才是白氏姐妹

等人。晴雪只使过半招,但所显露的功力已经不在师父之下。现在自己先后吸取

了师父、师娘的功力,较之晴雪恐怕还有所不及。慕容龙究竟高到何种地步呢?

昨日湘西白沙派发来书信,称思妃娘娘已经离湘北上,半个月后可到达星月

湖。信后附了思妃一封小笺。晴雪阅毕似乎有些闷闷不乐,良久才说:“我娘要

来了。”

静颜试探着问道:“你娘是思妃吗?”

晴雪摇了摇头,“思妃是和我娘在一起的。”她幽幽叹了口气,“年初爹爹

要立皇后,娘和爹爹吵了起来。娘说爹爹没胆量,娶了亲娘还不敢让天下人知道

,把外婆封了母贵妃掩人耳目,要封就封皇后。爹爹本来是要立娘作皇后的,娘

说可以,但立后那天,她要当面受群臣朝贺。可娘那个样子……”

“他们当时吵得很厉害,我从来没见过爹爹那么生气。那些天爹爹杀了很多

人,淳于家只因为说爹爹是胡人就被灭族。我那时真的很害怕……思妃出主意说

把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制成灯笼,让爹爹开心。可等做好,娘和爹爹已经吵翻了…

…”

“外婆来了之后,我放心不下,去宫里看我娘,听人说,爹爹已经半个月没

有来千秋宫了。”

静颜宽慰道:“皇上那么多嫔妃,半月不来也是常事。”

“不……我爹爹只和外婆和娘亲近。思妃是因为一直跟着我娘,才封了妃子。这些年来,爹爹和我娘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的。”晴雪说道:“娘让我把冲儿

、灵儿带走,现在自己也出来了,宫里只剩下爹爹一个人……”

静颜见她满脸忧色,担心众叛亲离的爹爹暴怒,想引晴雪开心,遂笑道:“

你娘好厉害,敢和你爹爹吵呢。”

晴雪突然流下泪来,摇着头泣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

凌雅琴不知道自己在地牢待了几日,身上充满了野兽的气息,她感觉自己已

经变成了一条母狗,每天十二个时辰,她都在不停的交媾、交媾……

白氏姐妹每天都会喂她吃一些稀奇古怪的药物,让她始终保持亢奋。在无休

止的折磨中,凌雅琴几度被奸淫得脱阴,都在濒死之际被白氏姐妹救了回来。她

的肉穴被撑开数倍,就像一个肮脏的皮囊,松松跨跨掉在腿间,连狗阳上膨胀的

肉节也能畅通无阻的在体内进出。

狗阳在腹内跳动着射出精液,不等它软化下来,白玉鹂便把狗阳拽了出来。

拳头大小的肉节滑出肉穴,凌雅琴下体像一只青蛙张开的大口,汩汩淌出浊白的

狗精。她的**泄了一地,室内洒满一滩滩白花花的精液。

白玉鹂抬脚踩在她腹上,吃吃笑道:“里面鼓囊囊好像一泡水呢,凌婊子,

你的屄好能干,竟然喝了这么狗精……”

白玉莺拿着一只铜罐往案上一放,然后又带那条铁铸的假**。凌雅琴不等

吩咐便张开双腿,露出饱受摧残的**。对于她现在的身体来说,这条铁**并

不是很可怕了。

白玉莺拍了拍铜罐,笑咪咪道:“这可是一整罐极乐散,凌婊子,你的屄好

福气呢。”

凌雅琴早已尝尽各种淫药的滋味,只有焚情膏未曾用过——也许她们是认为

她不陪用。极乐散用水调和,涂抹在阴部可刺激**,她早已是明白的。但白玉

莺并没有象往常一样,让她拿极乐散来清洗下体,而是从罐里取出一条拇指粗的

麻绳。

麻绳很长,是用棕丝编成,虽然在药液中浸泡多时,表面的粗砺却丝毫未减

,遍布着尖利的毛刺。凌雅琴惊恐地瞪大美目,看着白玉莺将这条可怖的麻绳一

圈一圈缠在铁**上。

粗如手臂的铁**猛然粗了一圈,就像一只狰狞的纺锤,周身满是棕黑的硬

刺,上面还滴着药液……

“啊!”凌雅琴疯狂地挣扎起来。白氏姐妹没有封住她的穴道——那样太不

尽兴了。白玉鹂从背后抱住她的双臂,白玉莺则象男人那样,抱住她的双腿。

凌雅琴拚命扭动腰肢,白生生的玉体就像濒死的鱼儿一样,在白氏姐妹手中

挣动。白玉莺咬牙一笑,对着凌雅琴松驰的秘处用力一撞。

凌雅琴的挣扎猛然停止,她伸直喉咙,半晌后才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

纺锤般的庞然巨物穿透了肉穴,顷刻间,一层鲜红的血迹便染红了巨物表面。

粗砺的棕绳绞碎了滑嫩的肉壁,只一个进出,整条肉穴便被磨得体无完肤。

当白玉莺退出时,棕绳已经被鲜血浸透,上面还沾着零碎的血肉。

凌雅琴凄惨的哀叫在地牢中久久回荡。敞开的大腿间,鲜血就像泉水般喷溅

出来。粗大的假**不仅磨碎了肉穴内壁,连内侧的花瓣也一并撕得粉碎。从外

阴一直到花心,女性最美好最娇嫩的部位被摧残殆尽。浸满淫药的棕绳在撕碎肉

穴的同时,也将淫毒送入肉穴深处,融入血肉之中。

白玉鹂抿嘴笑道:“凌婊子的**声这么响,她的白痴男人一定喜欢得紧呢。”

白玉莺一边挺弄,一边嘲讽道:“这贱屄都插得稀烂了,她还这么浪,真是

个天生的贱货。”

只捅了几下,凌雅琴便昏了过去。白氏姐妹把她弄醒后接着折磨,眼见凌雅

琴叫声越来越弱,最第只剩下一缕游丝般的气息,两女才住手。

当假**从凌雅琴体内拔出时,已经变得血红,棕绳上沾满碎肉,仿佛涂满

黏稠的血浆,看不出原有的纹路。凌雅琴股间血肉模糊,那只诱人的“名器”已

经被彻底摧毁,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血洞,张着拳头大小的入口。随着稀烂的肉

壁,一直能看到溢血的花心。

半月期限一到,妙花师太便娶了凌雅琴过门当儿媳。席间宝儿眉开眼笑,一

直拉着凌雅琴不撒手,结结巴巴对人说:“这……这……是我……我……老婆。”高兴得连白多黑少的眼睛似乎都亮了许多。

凌雅琴状若木偶,只神情惨淡地任人摆布。她以掌门夫人之尊却被人杀夫夺

身,改嫁给一个白痴为妻,心里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席间的宾客并不多,沮渠展扬伤势未愈,吃了杯酒便匆匆离去。艳凤压根儿

就没来,白氏姐妹倒是席终尽欢,拉着新娘一叠声的祝她早生贵子。

妙花师太见凌雅琴小腹平坦如初,就放下了心事,根本没留意她走路时难掩

的痛楚。洞房之夜,她放心不下,亲自在旁监看。等凌雅琴脱去衣物,露出身体

,妙花师太才大惊失色。

那只**比原来大了数倍,以前密闭的花瓣向两旁延伸到大腿根部,嫩肉更

是象被烈火烧炙过一般,伤痕累累。本刻紧凑光滑的穴口,皱巴巴向外翻出,又

宽又松。

妙花师太满心娶个好媳妇,没想到却是个被人玩废的贱货,顿时怒骂道:“

死婊子!怎么跟人**成这个样子!”

凌雅琴垂头道:“……过几天会长好。”

“呸!”妙花师太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屄都烂成这个样子还能长好?瞧

你那贱样,路边的母狗也比你强些!”

凌雅琴低着头不敢作声,那只合不拢的肉穴垂在腿间,衬着她柔美的身体,

让人又是骇异又是怜惜。

妙花师太越看越怒,一巴掌将凌雅琴打得摔在地上,“贱货!给我滚!”

凌雅琴心头酸痛,低泣着掩面朝外爬去。

“老婆!”宝儿扑过来抱住凌雅琴。

妙花师太厉喝道:“宝儿放开她,让她滚!”

宝儿期期艾艾说道:“宝儿的……老婆……宝儿不放。”

妙花师太拉住儿子的手臂,“咱们不要这个烂货!明儿娘再给宝儿找个漂亮

媳妇。”

宝儿抱着凌雅琴的身子拚命摇头。

妙花师太掰开凌雅琴的大腿,“你瞧,她的贱屄又脏又烂。宝儿,听娘的话

,把她撵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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