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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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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

刘溢之当即道:“我不成问题,不可让夫人涉险。”

白天德道:“这个绝对安全,全包在小弟身上。”

他附耳说了一通,听得刘溢之心惊肉跳。

刘溢之本非奸恶之人,但自幼饱读诗书,对纲常伦理、正邪之分看得很重,

官是正,匪是邪,猫鼠焉能同榻?终使海棠再有可怜之处,可恕之道,那也得主

动投诚自首才是正理,哪还有劫烟土以挟持之理,法理难容,不可轻纵。

私心里,刘溢之却也有一个疙瘩解不开。

表面上,上次人质交换事件没起多大波澜,实则没有不透风的墙,像长了翅

膀早已偷偷飞入了千家万户,成了沅镇士绅走贩茶余饭后的佐料,固然有笑话白

天德的无能失算,更多恶趣味却集中在美貌的县长太太落入匪穴之事,版本越传

越多,越编越极尽下流龌龊。讲的人固然是口沫横飞,听的人自然也春心骚动。

世人飞语本无足挂齿,偏生刘溢之那日赶回来,发现冷如霜从内到外都是穿

的匪首海棠的衣服,且怎么也不肯说出在匪帮的遭遇,加之白天德添油加醋描绘

她如何护着匪帮,更不由得他疑窦丛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

刘溢之才三十出头,上有靠山,家有豪财,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不

料竟出了这么一档子丑事,颜面尽失。他心机深沉,又深爱冷如霜,不会在她面

前表露什么,却将一腔怒火尽数泼向罪魁祸首的海棠,非置她于死地不可。

然今日一见,海棠风采过人,襟怀坦荡,并非传说中的那等恶人。心中已感

踌躇,拿不准自己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更大的麻烦是自己如何跟冷如霜交

待。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如果白天德真能把烟土搞回来,兼之又消灭了匪患,

未尝不是大功一件,今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如霜应能谅解这一时的权变吧。

海棠从长长的混沌中一点点清醒过来。

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困境。房间布置得精美,她正平躺在木制的绣花床

上,身体并无不适之感,衣裳也完好,武器收走了,双脚被铁镣紧铐在床上动弹

不得,只有上身好像可以坐起稍稍活动一下。

她立马挺身坐起来,仔细检查机关,不放弃任何逃脱的机会,摆弄了半晌,

只好无奈地重新躺下。

失去自由与遭受背叛的痛苦同时向她袭来。

虽然她还不能完全明白真相,但也猜得出是刘溢之夫妇合谋的结果。枉她精

明一世,终让雁啄了眼睛,轻信于人,铸下大错。

想到金花,不知道这妮子怎样了,看当时的情形只怕凶多吉少。

再转念一想,又心存侥幸,抓她无非是为了那批烟土,看这室内的装饰和布

置,不像在监房,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内宅,说不定就是在刘溢之的家中。这么说

来,应当还有谈判的余地。

一个下人模样的年轻女子端着茶走进来,看到她醒了,忙把茶放在小桌上,

伺候她起身,拿着铜盆给她打温水洗脸。

海棠抬手挡住她,板着脸说道:“把刘溢之给我找来。”

下人指指自己的耳朵和嘴巴,啊啊比划了一阵,意思是自己又聋又哑,什么

也不知道。

海棠忍不住气,一拳将铜盆打飞,只听到匡当一声,水洒了满地,铁链哗哗

作响,

下人对她的反应无动于衷,无声地收拾好局面退了出去,又端了饭菜前来。

不吃,过两个时辰重新做过,再送了来。

这次来带了个纸条,写了一句话,“你不吃,金花受苦。”

海棠急怒交加,“你们把金花怎么样了?”

下人嘻嘻笑,依然装聋作哑。

海棠望着盆中食物,想明白了,现在是笼中之虎,任人宰割,你刘溢之要害

我也不会在这一餐饭里,干脆吃饱喝足了再找机会。便放开肚量吃了起来,连汤

也喝了个干净。

吃罢暗中运气试了试,铁链的终端都是深深在钉在墙里,纹丝不动,长度也

限死在这方寸之地,坚毅的脸上也不禁掠过一丝失望。

阴暗处,两双眼睛从窥孔中偷看着海棠的一举一动。

李贵美色当前,心痒难禁。

“黑凤凰这小婊子既已落入我手,那是脱毛的凤凰不如鸡了,何不交给弟兄

们好好乐乐?”

白天德摇摇头,道:“看你这点出息,只晓得干干干,把那个骚洞干烂了也

就是那点意思,还不如老母鸡的屁眼夹得紧。海棠不是一般角色,可不能像莲香

婊子那样玩残了,慢慢来,讲点情调嘛。”

李贵心里大骂,都是你娘的带坏的头,现在倒转性了?嘴里却猛灌迷汤。

“还是团座高明,比标下有见识得多啦。只是就这么养着,烟土的下落问不

出,标下担心县长那里不好交待。”

白天德冷笑。

“一介书生,老子还没放在眼里,鸟他那么多干嘛?不过嘛……”

他摸摸下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要担心,烟土已在我掌握之中了。”

不理会李贵崇拜得一踏糊涂的目光,白天德大手一挥,“看看另外那个小婊

子去。”

金花被囚禁在曾经关押过青红的那间地下牢房里,与海棠相比,她的处境就

是炼狱了。

她被扒个净光,仰面禁锢在一条狭窄的老虎凳上,手脚牢牢反绑到横木下,

刚刚发育成熟的**危危高挺着。

这妮子个子不高,却性子烈,力气大,从清醒后就没停止过反抗,还踢伤了

一个人,手腿捆住了,嘴也没闲着,把那些保安队员的亲属问候了个遍。

恶棍们吃了些苦头,下手也更毒,往她嘴里塞进一把马粪叫她作不得声,还

在腰下塞进一块窑砖,将那白生生的小身子绷得发红。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抬起一只光脚板踩在她的小腹上,手持宽皮带,发了狠

地冲着小妮子张开的胯间猛抽,抽得金花象正在剥皮的青蛙一般浑身痛得乱颤,

起先还能啊哇啊哇地叫,后来叫都叫不出来了,芳草稀疏的玉户立马青肿得像个

馒头,小便失禁,洒了一地。

一伙人围着她的下身看,嘻嘻哈哈闹成一片。

白天德皱眉对李贵说:“你去告诉那帮家伙,下手莫他妈太重,老子还冒玩

呢。”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白天德并不着急烟土的下落,每天悠闲得很,还时

不时溜到烟馆找七姨太打打牙祭,连金花都没兴趣干,完全交给手下的弟兄们打

理,压根不想审讯她们。

海棠倒是吃得饱喝得足,就是有点奇怪,起初几天,一吃过饭就有点头晕眼

花,恶心想吐,慢慢地感觉饭越来越香,特别是那汤,神仙汤似的,喝过之后不

多久就有欣快感,全身心都放松得飘上云端。

她害怕睡觉,睡着总是做春梦,梦见自己脱得光光的被不同的男人干,有时

是阿牛,有时是二喜子,有时竟是死了的白老太爷,淫秽不堪。

她总是在汗水和**的**当中惊醒,身体还在余韵中颤抖,手指正搭在胯

间。虽然没有旁人,她还是胀红了脸,羞愧不已,受尽了男人的苦,早就断了对

男人的念想,自从黑虎死后,再也没有男人近过她的身子,就算有过生理周期也

生生压抑住了,怎么会突然格外想这事呢?

竟还和白老太爷……

天哪,羞愤死人了。

次数一多,她开始觉着不对头,就算是白天,好端端的也会觉得下身发痒,

**发胀,周身不舒服,眼前总出现男人的影子,有次忍不住将手指掏进了阴洞

中,一股激流从下身立时荡漾开来,呻吟出声,马上觉察到了自己的丑态,咬牙

停了下来,忍着,再难受也不做第二次。

她察觉是饭菜里有问题,再次绝食。

但是一绝食就全身难受,蚁叮虫咬一般,没有一点安生的时候。

白天德听了报告,叹道:“了不起啊,罂粟和着春药下饭,是头牛也受不了

啊,她竟忍得住。看来,是我们见面的时候了。”

第七章斗兽

内花厅。

几个如狼似虎的汉子冲进门来,把躺在床上的海棠按住,先用麻绳反捆,再

卸了铁铐,一点也不敢大意。

海棠找不到任何机会反抗,只得任人宰割。

蒙上眼,似乎坐了好长一截马车,又下车,一路推推掇掇,在一个陌生的地

方转来转去,又下了阶梯,听见水滴声,火焰燃烧声,铁器交错声,显得十分空

旷。

她被带到一个地方立住,双手高高举起,缚在一起往上拉紧拉直,双脚分开

栓住,最为羞耻的是,衣裳终于也被一件件剥掉,直至一丝不挂,直觉中有不少

**辣的眼光向她投射而来,这种裸裎相对的滋味比死还难受。

这一天终于来了,她觉得有些紧张,口里发干。

她感觉到有人近前的呼吸声,是男人味浓重的臭气。

“白板?”

两个字如同强烈的电击,打得海棠哆嗦了一下。

这是个多么侮辱人的名字,这么多年了,只有一个人曾经就是这么叫过她,

天天叫她,听一次就如同拿刀在她心坎上划一次,使她在恶梦中尖叫,在恐惧中

发抖,没错,只有他,白富贵!

“看来你还记得我,安凤儿。”男人低沉地笑了。

蒙面布缓缓取下,白天德也就是白富贵那张充满邪恶的脸浮现在眼前。

十年了,冤家还是终聚首,她也终逃不过命运的安排,再一次落到了白家的

手中。

白天德格格大笑起来。

“想不到吧,安凤儿,我们还是见面了,你为了找老子,杀了我老爸,踏平

得白家堡,干得好,干得漂亮之极啊。”

他切齿道:“可惜你晚了一步,我早就到外地去了,读书,经商,治病。”

他脸上浮出诡异的表情,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说:“对了,忘记告诉你,

我那病根让西方大夫治好了,植了珠,女人都爱死了它,你要不要试试?”

海棠头脑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她杀白敬轩时的确寻找过白富贵,一直没找着,心里就一直不踏实。

自从白天德到了沅镇,她就有不祥的预感,失去了灵性,才会一再被动,也

许白富贵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白天德伸出手来,捉住她坚挺的**,慢慢地揉捏着,夸道:“好结实的奶

子,越长越漂亮了。”

又摸至小腹,在深邃的肚脐眼淫浪地捅了一捅,接触到毛茸茸的下身时笑说

了一句。

“还是白板儿好。”

海棠闭上眼,将头扭到一侧,羞愤欲死。

魔手一路摸到了修长圆润的大腿,长年野外锻炼使大腿肌肉绷得铁一般硬,

又充满弹性。

白天德像在检阅自己的领地,一路摸一路赞,将海棠躁得满脸通红。

白天德突然大声说:“在黑凤凰背后的,你们看到了么子呀?”

海棠身后几个保安团员乱叫道:“看到了屁股蛋。”

白天德笑骂。“操你祖宗,老子问那屁股蛋上有么子玩意没有?”

众人答。

“有字。”

“何字?”

“白字。”

“可晓得白字有么子意思?”

“不晓得。”

白天德捏着海棠尖俏的下巴,抬起来,强迫她看着他凶暴的眼睛,一字一顿

地说:“小子们,听好罗,凡是屁股上有个白字的,就表示这个人过去是,现在

是,将来永远是老子白家的奴隶,生生世世也别想翻身!”

一番对答如支支利箭直射海棠的心头,一点点击碎了她的尊严和信心。

更糟的是,在白天德的抚弄之下,她的身体竟又起了反应,桃源洞口变得濡

湿,一股晶亮的淫汁溢了出来。

真是一种倒错而崩溃的感觉。

白天德不放过任何揶揄她的机会,道:“又发骚了吗?放心,老子给你发泄

的机会,看前面……”

火把燃起,把四下里照得通明。

他们所处是在一个地下溶洞中,中央天顶垂下的几支倒钟乳石上系着几支火

盆,空间很大,铁栏在广场上围了一个几十平方米的大圈,周围高高的暗处影影

绰绰地有一些人影,整个形状像极了古代的斗兽场,只是较简陋罢了。

围栏侧边有个笼子,关着一条格外高大的黑狼狗,赤红了眼,不知是在发春

还是发疯,不停在围着笼子打转,时不时冲着人群嗥叫几声。

笼子顶端有几根铁链栓着,上面有机关控制,可以随时把笼子吊放、移位。

白天德说道:“老子花了很多心血才建成了这个斗狗场,原来是打算赌狗,

正好今天有大名鼎鼎的黑凤凰来剪头彩,还请了不少达官贵人来观赏,安凤宝贝

儿,你杀了我父,我都可以放过,但今儿个可得卖点气力,不能给老子丢脸。”

海棠方才明白了他险恶的用意,羞怒交加,一口呸道,“畜生,我就是死,

也不让你如愿。”

白天德早已料到她的反应,也不动气,道:“莫急,你会答应的。”

海棠索性阖上眼。

白天德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两个大汉将一个赤条条伤痕累累的女子拖进了

场内,扔在地上,又将一盆黄浊的水倒在她的下身。

那女子挣扎了良久才爬起来,又重重地跌倒在地。

白天德高喊一声。

“开闸!”

听得众人的欢呼声,海棠张开眼,竟是思念多日的金花,不由得泪水盈眶,

痛叫道:“不!”

待不到铁笼完全地升起,狼狗一罩就冲出来了,眨眼间气势汹汹扑到金花跟

前,金花情急之下,虚挥一拳,勉力站起身来。

恶狗起先摸不准底细,吃了一惊,往后跳了一步,围着金花打圈子,寻找破

绽。

连日的折磨早就让金花体力透支,眼前发花,疲惫不堪,刚站直就是一个踉

跄,根本谈不到与凶猛敏捷的恶狗对抗。

恶狗很快绕到了她的后面,一跃而起,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准确地咬住了金花

的一块臀肉,金花惨叫一声,生生让狗把一块血淋淋的肉撕扯了下来。

金花委顿在地,倒在自己的血泊当中。

恶狗躲得远远的,把肉吞掉,血红的眼睛里还在闪动着贪欲的光芒,折了回

来,盯着地上的金花,大嘴再度张开。

海棠心痛如绞。

“放开她!”

白天德在一侧冷笑道:“现在讲可有点晚了。”

说话间,恶狗再度扑了过来,前肢把失去抵抗能力的少女踩在脚下,冲天嚎

叫了一声,摆出一幅胜利者的姿态。它鼻子嗅了嗅,又围着金花转了几圈,好像

感觉到什么,一下子兴奋起来,低下头在少女的胯间部位使劲嗅。

场边有人大叫起来。

“搞她,搞她!”

恶狗似乎在众人的鼓励之下越发春情勃发,也不理会金花的臀肌还在淌着鲜

血,狗爪子将昏迷的少女扒翻个边,摆成俯卧的姿式,坐下身子,要从后面将狗

**捅进去。

眼见狗奸人的一出好戏就要上演了,众人看得激动难安,狂呼乱叫,群魔乱

舞。

可惜金花奄奄一息,身子扭曲,狗**根本找不着进去的洞口,恶狗急得拿

嘴咬,拿头顶,爪子挠,把玉背上的肉咬得稀烂,可怜金花变成血人似的,无声

无息。

恶狗急火攻心,索性一口咬断了金花的喉管,一缕香魂终得安息。

“金花……”

海棠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哭喊,晕死过去。

“冒意思,冒看头。”

众人发出不满足的抱怨声。

白天德提来一桶冷水,从她头上淋下去,将她弄醒,说:“想通了么,上不

上?”

海棠的瞳子里充满仇恨。

白天德道:“到时你会求老子上。”

有人操纵机关,将恶狗罩住,把金花的尸体拖了出去。

不久,又一个同样**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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