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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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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发青,握紧拳头,手臂不自主地颤抖,显然心情激动已极。
知道儿子触目生情,想起了令一件让母子二人心碎的往事,白洁梅登时心软,
悄悄握住儿子右手,柔声道:「我们回去,别看了。」
「不,我要看到最后。」一反平时的儒雅相貌,宋乡竹咬牙道:「福伯一家
是给我们害的,我要把阿翠受的苦全烙在心里,每次练武都要想起,将来狠狠地
击杀袁贼,给他一个最痛苦的死。」说着,男孩的脸上,露出一种下定决心的表
情。
儿子青筋暴露的切齿神情,白洁梅心中一颤,但他能立定复仇志向,又使她
觉得安慰。当下也不再说什么,静默立在一旁,注视四周,提防有官府鹰犬用引
蛇出洞的伎俩。袁慰亭的这招非常狠毒,官差虽然只说自己母子与这家人有勾结,
但如此一来,任谁都会相信自己母子是欢喜魔教的教徒。
时间渐渐过去,小女娃的哭嚎声变得低沈,铁棍每次后退,出来的成了大蓬
污黑血块,到最后,甚至夹杂着血肉碎块,那是腹内脏器破裂,黏在铁棍上,伴
随**时流出,到了这地步,女孩的命也迈入终点了。
阿翠死了,小小的身躯瘫在木驴上,却因下身铁棍的支撑,没有倒下。
洁梅默默为福伯一家祝祷,斜眼瞥见身旁的儿子,似乎突然变得压迫感十足,
难过中也感欣慰,这忠仆一家的牺牲,并不是没有代价的。
朱颜血。洁梅第三幕
是日夜里,白洁梅心情始终低落,辗转反侧,回想起日间所见,更是难过,
自己母子所欠下的人情血债,真是算也算不清了,必得要杀了袁慰亭,这才能告
慰死者英灵。但要说报仇,想起仇人的强横武功、通天权势,这又谈何容易。
想起前途茫茫,白洁梅倍感沮丧。而早上游街的一幕,更有另外理由让她不
安;官府鹰犬捏造的假名是**淫罪,这对江湖传闻中的欢喜教,可说是极为符
合,但看见乡民们的反应,白洁梅甚至觉得,那些粪便、浓痰、唾沫,全是吐在
自己脸上。
因为自己也是一个淫妇,一个在心底期盼与儿子叠股交欢的淫荡母亲!
而自己看到的,就是**的下场,那将终生为人所不耻,人神共愤的淫邪罪
行,只要自己一失足,立刻就堕入最深的十八层地狱,永远受那无尽的阿鼻酷刑。
上山时儿子的表情也是心事重重,还特别在山脚舖子里沽了五斤烈酒,晚餐
时喝个不停,他向来不是嗜酒之人,之所以这么猛灌,实在是因为那幕景象太过
残酷了吧!
唉!也难怪他,就连自己,也忍不住多喝了几杯,现在头昏脑胀,该是宿醉
的结果吧!
外头天色黑沈,空气湿沈得怕人,远方更有隐约闷响,看来不久就是一场大
雷雨,今晚该是一个难眠的夜晚了。
淅哩~淅哩~~
几滴雨丝打在树叶上,雨终于落了下来,不多时便化作银线万道,漫无边际
地打在泥土上,白洁梅听在耳里,想起刚为人妇时,常与爱郎依偎共听雨打芭蕉,
心中百感交集。
轰隆~~隆!轰隆!!
一道电光骤亮,照得室内通明,随即就是轰雷霹雳,而在电光闪耀里,白洁
梅赫然惊觉,自己床前悄没声息地出现了个身影。她心中大骇,第一个念头就是
伸手去拿枕边配剑,可这时才发现,自己通体酥软,手脚四肢不知从什么时候起,
全失去了力气,连喉咙都发不出声音来。
是敌人?!
这个想法刚掠过心头,又一道闪电照亮室内,眼前男子面目俊秀,却不是自
己儿子是谁?
白洁梅心中稍宽,刚想询问,宋乡竹默默跪倒在地,对着床上的母亲,「叩!
叩!叩!」,尊敬而肃穆地磕了三个响头,用力极大,当男孩站起身来,鲜血自
他额上流下。
此刻,白洁梅真的感到惊惶了,因为儿子面上,有着自己完全陌生的表情,
他裸着上身,双眼通红,眼神悲恸,却似正燃着熊熊火焰,会将一切阻碍事物全
都烧尽,这眼神正是上午他坚决看完酷刑时流露的眼神。
瞬间,她明白了儿子的意图,还来不及说什么,儿子已走到床边,闷声不吭
地开始帮自己解衣带。
白洁梅又羞又气,可偏生是使不出半点力气,这才省悟,儿子必是预先在酒
里下了麻药,等待药性发作,这才进来,换言之,今晚的一切,都是已经计画好
的。
既是睡衣,自然不会太多,腰带一解,跟着就是月白中衣,将几粒钮扣逐次
解开,衣襟往两边一分,白羊儿似的丰腴**,裸裎而现。为了透气,今夜她连
肚兜都没穿上,两座高耸乳峰,像刚蒸好的大白馒头,饱满馥郁,粉嫩诱人。
只曾给丈夫看过的清白身躯,尽落在儿子眼里,白洁梅羞愧难当,极力想活
动身体,可虽能感觉到内力,却无论如何催运不起来,只能躺在床上乾着急。
『宋郎,对不起,你的妻子无法为你守贞洁,而是还是被咱们的好儿子』
男孩的动作笨拙,而带着几许粗鲁,但却极为快速,他完全认清目的,解开
了上衣,并不在母亲娇躯上多做流连,而是直接转往下身,将亲娘的白色绸裤,
连带内里亵裤一次褪至足踝。微光中,女性最神秘的方寸嫩肉,芳草萋萋,隐约
藏着一抹醉人嫣红,形成极靡丽的景象。
两腿接触到冰冷空气,身上几无片缕,娇艳女体整个裸露在男子眼下,白洁
梅羞愧到极点,激动之下,喉咙忽然能出声,她急叱道:「竹儿,你知不知道」
话还没出口,已给宋乡竹用碎布片封了口,什么话也说不了。
虽然不能出声,白洁梅仍竭尽所能挣扎,眼神中带着羞惭、愤怒、惊怕、懊
悔,直直地盯着儿子,作着最激烈的质问。
「娘,对不起,孩儿没办法不这么做。」
出奇地,男孩的声音十分低沈,甚至略带哽咽。
「我知道您一定怪我,可是孩儿实在忍不下去了,今天看到阿翠那样她让我
想起小妹」说到这里,男孩哭出声来。
原本仍拚命挣扎的白洁梅,在听到儿子最后一句话后,所有力气消失得无影
无踪。是啊!除了丈夫,女儿更是自己一个永不愿提起的痛。
除了宋乡竹,白洁梅还生了一个雪玉可爱的女儿,宋月昙,小名雏儿。自小
聪明伶俐,天真可人,得尽全家人喜爱,乡竹与她更是亲得彷似蜜里调油,当这
妹妹如凤凰一样地捧着。
只是,两年前的某日,雏儿忽然失踪,全家人急得不得了,隔日便送来一封
无名战书,还附带两根指头。宋觉仁惊怒无伦,依约孤身赴战,自此一去不返。
当日晚上,他的人头无声无息地被挂在车站顶柱,而在这之前,宋家收到了一具
小棺材,里面装着宋月昙残缺不齐的尸体。
与阿翠相似,满身都是残忍的伤痕,但却更淒惨百倍,那甚至不能叫做凌虐,
已经是凌迟了。尸体的样子之惨,连最老练的仵作都忍不住掩口大吐,却是宋乡
竹亲自为妹妹清洗遗体、穿上小小寿衣,那之后的两晚,宋乡竹把自己关在房里,
可夜里,半个宅子的人都能听见少爷的哭嚎。
鸿门里的弟兄都说,这是西域欢喜魔教的手法,那里头就有些老年妖人,专
以虐杀幼弱女童为乐,凶手的方向直指欢喜魔教。只是,白洁梅在清理丈夫遗物
时,发现一封秘藏遗书,上头就说明,如果自己猝死,凶手必是三弟袁慰亭,此
时大哥远走,四弟失踪,鸿门内无人制他得住,要妻小立刻携带掌门锦盒,觅地
躲避。
白洁梅见信立刻采取动作,为免惊动敌人,只带儿子悄悄离开,连锦盒都无
暇去取,果然当夜宋家就被不明人物灭门,除了他母子二人早先躲避,余者无一
倖免。后来经过证实,一切主使皆是袁慰亭,母子俩便矢志报仇,但无论怎样,
逝去的亲人都不会回来了。
女儿惨亡,自己的悲伤犹胜丈夫过世,现在听得儿子提起,眼前立刻浮现雏
儿孤伶伶地躺在小棺里的景象,悲痛得难以自己,眼中热泪盈眶。
一旁的宋乡竹亦是泣不成声。
「小妹和爹死得好惨,今天看到那样的事,孩儿再也忍不下去了,我要报仇,
而且等不了十年二十年而能帮到我的,唯有血影神功,所以只好得罪您了。」
宋乡竹哽咽道:「除此之外,就算不为报仇,我也是个不孝的儿子,对不起
爹,也对不起娘,我知道这件事是不对的,可还是我对您对您总之,请您成全。」
一边哭着,宋乡竹解开自己裤带,当裤子落地,硬挺的阳物高高抬起,向亲
生母亲展现雄风,窗外雷雨同时响得更急。
白洁梅急得直流眼泪,嘴里咽呜不绝,拚命想作最后的抵抗,但一切终归徒
劳,眼前忽然漆黑一片,确是儿子捡起短裤,轻轻盖在自己脸上,遮住视线。
「娘,一切都是孩儿的错,您将来见到爹,见到阎王爷,见到宋家祖先,您
可以说自己完全是被逼的,是我这个畜生不如的儿子亵渎了您的清白,真正**
的只有我,十八层地狱,就让孩儿一个人下去吧!」
说话的同时,宋乡竹浑身打颤,不仅是因为情绪激动,也是因为强烈的罪恶
感。他并不是毫无所惧的,想起日间看见的一切,耳边听着天雷震怒,明知道这
么做是万劫不复,但还是得义无反顾地去作。
执起脚边酒罈,先倒了一部份在亲娘腿根,湿润那仍因紧张而乾涸的阴部,
再将剩余烈酒一饮而尽,以壮胆色,跟着,他爬上床,轻轻托起母亲粉臀,调好
位置,以惶恐不安却虔敬的心情,深深吸了口气,最后,他深深地一挺,将那从
此处生出的阳物,重新送回母亲的牝户。
「呜~~呜呜~~~」
终于进去了!
虽然看不见,但冲击感直冲脑门,白洁梅疯狂地摇着头,塞着布条的嘴里痛
哭失声,泪流满面。尽管竭力避免,但清白还是失去了,难道母子**真是自己
避不了的命运?
天上雷声响得轰隆,宋乡竹埋头苦干,像个辛勤开垦的妆稼汉,一一犁
着久未灌溉的荒田,他的动作毫无技巧,只是凭着年轻人的体力,一下又一下地
深深挺入、拔出、再挺入,两手扶持住母亲的纤腰,防止顶得出轨。母亲的脸被
盖住,让男孩有着奸尸似的错乱感,但奸淫自己母亲的绝妙感受,却令他昂扬到
极点。
「娘、娘,你是我的了,从此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随着儿子的动作,白洁梅像火上的鱼儿一样弓起身子,曼妙肢体不自制地颤
动,流出汗珠,沾满烈酒的**膣肉,给热烫**摩擦得生疼,强烈刺激感令身
体产生苦闷的欲求,而在这之中,又有奇异的安心感。
难道自己就没有期盼此刻的发生吗?不用负上任何责任,却能和心爱的儿子
享受鱼水之欢,这不就是自己心底深深渴望的事情吗?倘若不是,为什么正在受
他奸辱的自己,竟连半分不快都没有呢?相反的,儿子的**是这么样地火热,
他每一下笨拙的冲刺,都让自己飘飘欲仙,比丈夫生前更舒畅的快感,教自己乐
在其中,而逐渐无法自拔。
承认了吧!犯罪的,绝不只是儿子,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渴望爱子**的淫
荡母亲,要说真正该遭天打雷劈的,那是一直戴着假面具的自己啊!
忽然间,被遮住的眼前,依稀出现丈夫的面容,白洁梅再次哽咽地向丈夫道
歉,只是这一次,却是不同的内容。
『原谅我吧!宋郎,你的妻子没办法守住自己的心,因为我们实在生了一个
太好的儿子,世上只剩我们母子二人了,做娘的不去爱他、疼他,又教谁去呢?
』
抛开了一切,白洁梅全神浸淫在母子通奸的愉悦里,她觉得自己就像白天那
小女娃一样,骑在木驴上,任那粗挺的男根,狠狠地**在肥美穴里。所不同的
是,自己享用的这条驴根,是好儿子胯下热腾腾的实物;所不同的是,和小女娃
比起来,自己是罪有应得,因为自己才真的是一个无药可救的淫妇,正随着那欢
乐,扭摆着淫荡屁股。
「娘,娘亲~~儿子好爱您,哦!您是世上最好的母亲。」
**到颠峰,宋乡竹哭叫出来,像个婴儿一样,死命捏着母亲**不放,玷
辱亲生母亲的神圣快感,让他难以自制,一声闷哼,止不住的阳精,全部射进母
亲牝户,直到尽头。
*************************
库藏了十二年的精液,全还回母亲孕育自己的子宫里,对个十二岁的男孩而
言,一场毫无保留的**,累得他气喘如牛,趴倒在亲娘身上,什么话也说不出。
宋乡竹还没想到以后该怎么办,练灭绝三式要历经六次圆月亏盈,亦即是六
个月,难道要将母亲就这么监禁在床上半年?而且,练功是相辅相成,如果母亲
不愿意,自己像奸淫尸体一样干六个月,什么意义也没有。
不过,至少今晚是个重大突破,再贞烈的女人,一旦**给了男人,心理上
都会有些转变的。而且,不为其他,能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翻云覆雨,这已什么
都值得了。
「娘,孩儿向您道歉。」
稍事休息,宋乡竹揭开母亲面上短裤,嗫嚅地告罪,哪知方一动手,腋下两
处穴道齐麻,已是全身僵硬动弹不得。这时才暗骂自己糊涂,自己用的麻药,只
是乡镇上粗劣配置,靠着烈酒的挥发,才有了作用,适才男欢女爱,动作何等激
烈,药力随汗散失,哪还能制住身有武功的母亲。
听得母亲推开自己,坐了起来,宋乡竹寻思当日不过搂抱碰触,母亲已发怒
欲狂,今日清白为己所污,更还有何话说,暗叹一声,闭目待死。
等待良久,雷霆之掌始终未有击下,自己反而被翻转过身,接着,一只滑腻
的温莹玉手,轻轻握住了枯萎的小**。
宋乡竹惊讶万分,睁开眼来,一片布帛降下,盖住了视线,跟着,一件刚刚
擦拭完毕,沾满浓浓淫汁的亵裤,塞进了他嘴里。
就在他看不见的前方,白洁梅伸出柔夷,按捏儿子屈垂的**。男孩的体力
就是旺盛,没过几下,小**回复了精神,雄赳赳地挺立起来。
『多少年没见了,怎地这东西长得这么可爱了。』
以一个新角度,白洁梅仔细审试着儿子的肉杆儿。和他俊秀的书生脸孔相符,
**也是白白净净的;十二岁男孩的肉茎,不算长也不算短,像个最精巧的小玩
具,讨人喜欢。真难想像,刚才就是这个东西,赐予了自己那么样的欢乐。
白洁梅微微笑着,手里仍握着儿子的肉茎,羞红着脸,大胆地跨坐在他身上,
让**间隔在两具**之间,开始晃动身体。
肉茎正抵着牝户入口,而湿滑穴口滴淌着淫汁、精液,往下从**直流到囊
里双丸,包覆住整根**。当自己摇摆着屁股往上挪,儿子阳根尖端便恰好嵌合
在两瓣蜜唇上,只要一摇动美臀,**就与阴部接触、摩擦。
性感的挑逗动作,让目不视物的宋乡竹极度疑惑,又几乎濒临疯狂,他好想
睁开眼睛,仔细看清楚亲娘的牝户在自己阳物上方来来去去的景致,却又打从心
底纳闷,为什么母亲会这样对待自己呢?
兴奋的当口,一把哀怨里带着无比温柔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这是惩罚,因为你这不孝子胆大包天,居然敢用下三滥的卑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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