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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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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翻卷的花瓣乍然收拢,被银球强行挤入体内。郑后惊叫半声,曲线优美的雪

股抽动不已。

银杆没入四寸左右,触到一片极富弹性的软肉。用力又插入两寸,桌下的玉

人像是反胃般“哦哦”连声。成怀恩松开银杆,掀开桌布。红杏不待吩咐,便握

住银杆上下抽送起来。

郑后半身倒悬桌下,两臂被缚在背后,长发委地,精致的面孔涨得通红,鲜

艳的红唇半张,急促的呼吸着。两粒**硬硬挑在胸前,仿佛镶在白玉上的红宝

石。虽然不会看到自己被玩弄的耻辱情象,她还是紧紧闭着眼睛。

突然郑后眉头一颤,细白的牙齿猛然咬住红唇,脸上满是痛苦之色。片刻

后,一滴泪水从眼角涌出。

红杏不但抽送,而且还在嫩肉内来回搅动。窄紧的肉穴被坚硬的银杆左右推

搡,磨得滚烫。她玩弄一阵,然后斜斜按着银杆末端,准备把银球侧着从**内

压出来。

银亮的细杆掩在花瓣间,重重压在花蒂上。秘处撕裂的痛苦,使郑后忍不住

凄声尖叫,娇躯拼命挣扎。

按着郑后右脚的雅韵珠泪暗垂,当桌下痛叫传来,晶莹的玉足再次挣动,她

不由手下一松。

白嫩的小脚划过一个半圆,打在红杏鬓角。红杏正蹲在桌上玩得高兴,猝不

及防下,顿时重重跌落在地。

成怀恩听到响动,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托着郑后的香肩,命人打开圆桌,

将她取了出来。

**合拢,红艳的嫩肉被收入体内。只有银杆还留在郑后体内,直直插在光

润的玉户中。

成怀恩先服了一颗备用的回天丹略略止住腹内的欲火,以防溢精无处可泄伤

身。然后把郑后抱在怀中,拔出银杆,准备将残根塞进温热滑腻的花瓣。

这时他才发现,那个令人垂涎三尺的肉穴倍受折残之后,依然紧密如故。

主子脸上象突然蒙了层浓郁的秋霜,呆了片刻,慢慢放下郑后,走出大堂。

两名内侍相视一眼,连忙挟起雪儿跟了出去。

红杏这时才小心地摸了摸额角,触手湿黏,已经破了一块。

雅韵瑟缩在墙角,想张口说话,却又不敢。

21

“过来!”

雅韵跪着爬着红杏面前,连连磕头,“红姨,贱奴再也不敢了……”

“什么‘再也不敢了’?我问你,昨天教你的收阴术练成了吗?”

“……没有……”

“没有?”红杏眼一瞪,“还不快练!”

淡紫、鹅黄、翠绿、粉红诸色轻纱纷纷飘落,从房中叫来时仍穿着衣服的雅

韵、梦雪、非烟、谢芷郁知道红杏是借机发作,谁都不敢怠慢,连忙裸露香躯,

挺起下体,玉户一收一放练习起来。

雅韵做得尤其卖力,但还是无法逃脱红杏的报复。

红杏踢掉弓鞋,把脚趾伸进雅韵的花瓣内狠狠拔弄一番,咬牙说:“松成这

样!让多少男人干过了?让红姨来帮帮你。”

说着把雅韵拉到一旁,让她抱住堂内大腿粗的圆柱跪好。然后从她的瑶琴上

扯下几根琴弦,揪住**,把肥嫩的**绕着堂柱紧紧绑在一起。

红杏绑得特别用力,圆乳被扯成尖尖的锥形,**几乎碰到一起。雅韵只觉

**象被刀切般疼痛,俏脸贴在柱上,不敢挪动分毫。等到十指也被琴弦绑在一

起,雅韵哭泣着乞求道:“红姨、红姨,饶了贱奴吧──呀……”

红杏往雅韵**间的琴弦下塞了一根笔管,把美乳扯得更紧,笑道:“哟,

这是怎么说的?我这是帮你呢!小贱人!”

雅韵的泪水顺着圆柱淌在地上,心里又惊又怕。忽然下体一凉,一只手沾着

液体在花瓣上细细涂抹。不多时,她便觉得身体渐渐发热,涂了药的秘处骚痒难

当,淫液泉涌般从花径淌出。她不由自主的把**贴在柱上,忍着**的割痛,

前后挺动。

红杏知道药液的效果,因为她昨日在齐成玉处尝过。

半个时辰之后,雅韵已陷入失神境地,大腿内侧尽被**濡湿,乳根被锋利

的琴弦勒出深深的血痕。但她顾不得疼痛,仍奋力在柱上摩擦下腹,口中娇喘息

息。

正饥渴难当,一个冰冷的圆球狠狠插进体内。雅韵欢叫一声,连忙摆动圆

臀,向下一坐。粗大坚硬的物体顿时充满空虚的肉穴,带来一阵幸福的战栗。

红杏把银杆末端斜斜抵住地面,松开手。金属细杆立刻欢快地敲在青砖上,

“叮叮”直响。

银杆末端没有固定,因此塞满花径的圆球始终只上不下,无法抽送。雅韵套

弄片刻,勉力用脚夹住细细的杆身,抬起肥臀。翕张的花瓣间,一股汹涌的**

猛然溅落。她快叫连声,雪白的圆臀急速起落。

不知过了多久,雅韵娇躯一阵乱颤,浊白的阴精从充血的花瓣中喷射出来,

顺着银杆缓缓淌下。

红杏在雅韵**的下体擦了几把,然后又把同样的药液涂在颤抖未止的花

瓣上,转头喝道:“都愣着干嘛?也想尝尝?还不快练!”

众女呆呆瞧着伏在柱上的雅韵,闻言赶快垂头。

郑后倒在椅中歇息良久,下体创痛渐渐平复。此时看到雅韵**鲜血直流,

便挣扎着走来,低声说:“求红姨饶了雅儿吧。”

其实还是郑后一脚把自己踢下圆桌才受了伤。红杏恨不得把她也依样绑在柱

上拷打一番,听到这句话,斜眼看着这个仙子般的皇后,冷笑道:“哟,娘娘亲

自求情,咱敢不听吗?”

郑后不敢作声。

红杏得意地翘起兰花指,托着郑后的下巴说:“放了这个小贱人也好办,只

请娘娘替她发次浪。”

郑后香躯顿时僵硬。她在宫中一向端庄淑雅,这些日子虽然屡受污辱,但让

她当着众人的面自慰,实在是难以接受。

郑后还在犹豫,雅韵又已经开始套弄银杆。她身上布满汗水,被捆成紫黑色

的**摇摇欲堕,粉乳下部已被鲜血染红。

一咬银牙,郑后细白的手指插进玉户,捻住花蒂轻轻揉搓起来。

红杏笑吟吟地看着无奈的艳后,说道:“娘娘快点,这小贱人的奶头可撑不

了多长时间了。”

郑后满脸红晕,一手在秘处拨弄,一手按在香乳上,捏住殷红的**。诸姬

不约而同的扭头回避,这让她多少有些宽慰。随着手指的动作,酥痒的快感渐渐

从体内升起,一股温热的体液从肉穴淌出。

郑后手法生疏,**又不旺盛,虽然尽力自慰,但雅韵再次**之后许久,

她还在徒劳地抚弄身体。将近一个时辰,才勉强达到**。

红杏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她终于颤抖着停下手,气恨地说:“不是装的

吧?掰开看看。”

郑后只好屈辱地挺起下体,分开玉户,让她检查。红玉的花瓣上沾着几滴浓

白的黏液,肉穴还在微微收放。

“去让大家都看看,娘娘是不是发浪了。”

郑后无言的侧过身体,走到众人面前。

非烟飞快的看了一眼,低声说道:“是。”

众女也纷纷附合。

红杏盯了非烟一眼,懒懒起身,冷哼着回房安歇。

郑后与诸姬连忙走到柱前。雅韵脸色苍白,软软伏在圆柱上,昏迷已久。她

一只**表皮完全割裂,只剩一根血红的肉筋相连,另一只**也被割破了一

半,血痕一直划到腹上。众女见状,无不黯然垂泪。

************

成怀恩直到夜间才独自回来。红杏害怕弄残了雅韵,被主子责怪,赶紧说雅

韵如何不听话,自己如何处罚她,结果有些过重。没想到主子却说:“重什么

重!就该好好管教!”说着把一个血迹斑斑的布包扔在地上。

红杏一抬眼,看到成怀恩食指上裹着白布,像是受了伤的样子。

成怀恩森然说:“这是那个小贱人的舌头。收起来,谁再不听话就让她看

看。”

红杏倒抽了口凉气,忍不住问道:“主子是不是受伤了?那个小贱人呢?”

“哼!在西城门绣坊最下贱的窑子里!”

成怀恩对下午的事气恨不已。他有八成肯定认为那个姓齐的在骗他。他自己

根本无法破掉雪儿的处子之身,摄取元红。齐成玉便借机代劳,当着他的面把雪

儿干得死去活来,那种龙精虎猛之姿,让成怀恩嫉妒万分。而且他注意到齐成玉

起身之后,雪儿委靡了许多──他隐隐看出,这并不是正常疲累,而像是被大肆

采补之后的虚弱。搭上了雪儿的元红,却只换了一颗沾了处子鲜血的丹药,吃下

去没滋没味。什么“细加甄别”全他妈是鬼话。

更可恨的是他离开齐宅后,解开雪儿勒口的布条,想问问当时的情景,结果

却被那个小贱人狠狠咬了一口。

一怒之下,成怀恩割掉了雪儿的舌头,命陈芜把她扔到绣坊去,看着她接

客。

是夜成怀恩由郑后和非烟伺候入眠。非烟姿质极佳,肉穴紧密有力。当下两

女以唇舌、下阴轮流服侍。

22

成怀恩出入一向乘马,但回京便命人制作了一顶大轿。第二天一早,大轿做

好,被送到院中。

轿子蓝布遮盖,看上去并不起眼,入内才发现大不寻常。木料皆以桐油浸

过,亮得耀眼。宽阔的座位可容两人睡卧。配套的小几、抽屉、勾锁无不极尽精

致。

成怀恩看后大为满意,当即便叫来最柔顺听话的梦雪一同乘轿入宫。一路上

梦雪就伏在他胯间吸吮,直到皇宫之外,才被塞到座下锁好。

乘轿虽然慢了些,但成怀恩算过,这样每天在路上也可以继续复原的大事。

累计下来,时辰相当可观。

三天后,成怀恩退朝没有直接回滴红院,而是乘轿径直向西,来到绣坊。

绣坊乃是蓟都藏污纳垢之处,与其他诸坊的烟花之处不同,这里的妓女都是

一些散户。她们做生意的方法也与别处不同,每个房间临街那面墙上都开有数个

小孔,妓女躲在房内,高声淫叫,做出种种动作,以吸引过往引人。一旦有人动

兴,便可推门而入,按门上的标价,扔下十文至数十文铜钱即可成交。因此绣坊

的来客多是城中苦力,略有身份,便绝不涉足于此。

但这几天绣坊却出了件大事。

众口相传,有个绝美的妙龄女子在此卖身,不仅姿色较之名妓毫不逊色,价

格也低得惊人,只需一文便可春风一渡。尤为可怪的是:这女子从来一言不发,

身边还有两个人在旁伺候。去过的人都对那女子的形容体态赞不绝口,特别是私

处紧窄宛若处子。差不多都忘了她的四肢被紧紧捆住,无法动弹。

轿子贴墙停在路边,成怀恩掀开轿帘,透过小孔看了片刻,然后让梦雪去

看。

昏暗的小屋内放着一张半人长的春凳,一具白嫩的**被捆在凳上,两腿分

开,雪臀架在凳端边缘,腰下还垫着一方红砖,下体高高挺起。一根粗大的**

正在里面不停抽送。忽然那男人大喝一声,紧紧抵在女子腹下,腰部不停抖动。

少倾,他拔出发软的**,满意的咂咂嘴。一股浓浊的阳精从红肿的秘处淌

落。

男人依依不舍的离开。女子身边一人捏开她的小嘴,灌了些黄澄澄的汤水。

梦雪认得那是参汤。

当那女子头抬起来时,梦雪猛然一惊,差点儿惊叫起来,连忙掩住红唇。她

认出那个昏迷不醒的女子正是数日未见的郑后的爱婢雪儿。

雪儿身上布满伤痕,圆滚滚的嫩乳被人又抓又咬,已经不成模样,秘处更是

红彤彤肿成一团。小腹微微鼓起,股间沾满红白夹杂的黏液。

门外一阵喧哗,接着破帘掀起,一个脚夫打扮的汉子钻了进来,扔下一枚铜

钱,便迫不及待的握住**,插进雪儿饱受摧残的秘处。梦雪看到掀起的门帘后

还围着一群急色的男人,衣衫褴褛。

隔着墙壁,两人小腹相击的“啪啪”声还清晰可闻。但任他动作如何凶猛,

雪儿却像死了般毫无知觉。

梦雪看得眩然欲滴,忽然一只手摸到自己股间,她连忙翘起圆臀,让主子能

玩得尽兴。

成怀恩中指插进滑腻的**,两指捻着娇嫩的花瓣说道:“这臭婊子已经昼

夜不停的接了三天客,为我挣了一百六十七枚铜钱。猜猜她能给爷挣多少钱才会

被干死?”

房中的男子越干越猛,死死抓住雪儿的两乳像要捏破般用力。雪儿呻吟一

声,无力的睁开眼睛,浑浊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神采,接着又缓缓合上。

梦雪颤声说:“主子,雪儿年幼无知,得罪了主子,求主子饶了她这一次

吧。”

秘处的手指一紧,成怀恩冷冷说:“你去替她吗?”

梦雪娇躯一震,不敢作声。

当天夜里,陈芜来报,雪儿已经被活活奸死。成怀恩正拥着谢氏姐妹作乐,

掂了掂那串铜钱,“还不到二百个,太便宜这个贱人了。”他拈起一枚铜钱,套

在谢芷雯微翘的**上,转了转,慢悠悠地说:“尸体别扔了,给阮公公送过

去。”

过了数日,郑后得知雪儿之死,除了痛哭一场也无可奈何。

************

成怀恩与柔妃的关系维持在不过度的亲密程度上,与皇后却渐生隔膜,十天

半个月才去一趟毓德宫。王皇后虽有不满,但毕竟只有这一个得力之人,也不敢

与她一手扶植的“心腹”撕破脸面。柔妃虽然受宠,但真正能与她争夺后座的,

只有荣贵妃。她以为父亲平南是立了大功,足以凌驾于洪焕之上,自己后位更为

稳固,因此颇为得意。根本不知道父亲进京那天,就是自己的末日。

齐帝对柔妃宠爱万份,亦不曾冷落了荣贵妃。整日穿梭在倚兰馆、紫氤殿之

间,其乐无穷。南朝未平时,他每日还多少接见群臣,处理政事。天下一统后,

以功逾三皇,德迈五帝而沾沾自喜。渐渐疏懒,每日只在宫中声色犬马,越来越

倦于政务。

成怀恩在傍晚又一次来到华阳宫。这些日子他每天都要来上几次。丽妃已经

喝了十付打胎药,胎儿却无动于衷。眼看时间越来越长,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

成怀恩心急如焚。

丽妃此时也明白自己是怀上了龙胎。但这种别人求之不得好事,于她却是恶

梦。

阮方将煎好的药汁倒了满满两碗,已经远远超过正常份量数倍。两人看着丽

妃含泪喝下药汤,等了许久,见她仍行止如常,恍若无事。

成怀恩越看越恼,恨不得一杯毒酒除了这个心腹之患。但这数月间,宫中已

经死了多人,如果丽妃再突然暴死,以自己来往频繁之状,难免引人疑心。

他握紧双拳,手心里满是热汗,额角的血管隐隐跳动。正待发作,成怀恩突

然心里一惊,猛然省起这些日子自己动怒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七情上脸,与往

昔喜怒不形于色大不相同……

他深深吸了口气,挺腰坐直,合上眼睛。

阮方不敢打扰他的思索,屏息坐在一旁。丽妃惴惴不安,不知道他在打什么

主意──但无论什么主意,都意味着她的痛苦。

成怀恩睁开双眼,起身走到丽妃身边,一脚踏在她白皙的小腹上,慢慢用

力。

丽妃忍了片刻,发现那只脚竟像是要活活把自己踩穿,不由抱着成怀恩的脚

踝求道:“公公,公公,求你放过他吧……皇上就这一个孩子……”

成怀恩毫不动容,继续使力。

**辣的泪水滴在成怀恩膝上,脸色苍白的妃子凄声说:“成公公,孩子长

大了,我一定会让他孝敬公公的。如果公公不放心,生下之后让公公抚养好吗…

他会是齐国的太子……”

成怀恩莞尔一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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