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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7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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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脸上刷的涨得通红。紫玫平时把女儿抱在胸前,**惊人的尺寸并不明显,此时弓腰说话,又递出女儿,颤微微的肥乳垂在胸前,几
乎撑破单薄的衣物。
初乳本来就迟,她又是早产,并且**还被人为增大,因此生育多时,奶水仍迟迟未至。这一路她竭力掩藏自己见不得的**,此时被人
在大庭广众下一口嚷破,脸上顿时火辣辣一片。
看到周围惊诧的目光,紫玫羞耻难当,只想一走了之。但女儿有气无力的哭声却使她难以迈步。一时间心乱如麻,抱着女儿不知所措。
农妇却没注意她的窘迫,大咧咧接过婴儿,与自己的孩子放在一起,然后从衣襟里坦然拉出**,揪了揪奶头塞到婴儿嘴中。
女婴闻到**,立即停住哭泣,小嘴拚命使力,大口大口地吸吮着乳汁。
紫玫两眼紧紧盯着女儿,见她吃得香甜,心里的紧张顿时消散。
‘还没满月吧?吃起来像个小老虎。’农妇一手抱着一个婴儿,一边拍打,一边笑眯眯地说。
‘没有呢。’紫玫羡慕地看着农妇略显粗犷的**。若论美感,她与自己根本无法比较。但她宁愿用自己一对浑圆的肥乳,换取一只能泌
乳的囊状**。
农妇打量着这个未满月就独自抱着女儿,在大雪中赶路的奇异女子,关切地说:‘没坐完月子就赶路?这可不成啊,要得了病,那可是一
辈子的事呢。孩子她爹呢?’
紫玫勉强一笑,暗暗捏紧手指。她离开大孚灵鹫寺之后,便一路南下,准备先赶往洛阳救出三师姐和沮渠明兰,把两人安顿在纪府,留下
女儿让她们照应,然后再赴星月湖救出母亲、师父和两位师姐。做完这些,她便与母亲隐居飘梅峰,终身不再下山。
农妇唠唠叨叨,一会儿说:孩子她爹太不像话,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老婆孩子;一会儿又说:穿这么单薄,这大冷的天儿可怎么受得了。
虽然啰嗦,但紫玫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淳朴的温情,心下暖洋洋一片,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下来。
刚想闭上眼休息一会儿,女儿突然一咳,白花花地奶水从小嘴里咕咕叽叽流到脖子里。紫玫一惊,连忙伸手去抱,那农妇已经利落地撩起
粗布衣襟,给女儿擦了擦嘴,笑道:‘小家伙吃得太急,呛奶了。是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
‘起名字了吗?’
‘晴雪。’当时紫玫只盼这场大雪能够放晴。
农妇叹了口气,‘怪不得孩子他爹这么心狠。我头两胎也是女儿,我男人天天摔盘子打碗,生个儿子才再没给我脸色瞧。’
紫玫苦涩地一笑,没有回答。
农妇迳自说道:‘咱们汉人都是这样,生个女儿自己都抬不起头……’
紫玫抱着膝盖坐在一旁,看着女儿吃饱后满足的睡容,心神远远汤开。
母亲生下的是一个男孩,母子俩现在好吗?他已经被自己亲手杀死,有叶伯伯在,应该不会虐待她们吧。师父和师姐说不定也不用再被裸
身扔在冰天雪地里——两天后安顿好纪师姐和明兰,最多七天,就可以赶到星月湖。
也许,我们可以在一起过年……
大厅中坐着一群膀大腰圆的汉子,正围着火塘谈得热火朝天,忽然有人高声道:‘……还是玫瑰仙子!’
紫玫闻声一惊,连忙举目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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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大汉脸被火光映得通红,火里烤着大块的猪肩,周围扔着几口酒坛,一看便是江湖豪客。
‘都说玫瑰仙子长得漂亮,你们谁见过?’
‘我!’一名汉了胸口拍得山响,‘去年慕容胜大婚,兄弟奉程帮主的命令去伏龙涧送礼。承慕容寨主看得起,留兄弟住了两日。操!’
他一拍大腿,两眼放光,‘都说飘梅峰美女如云,那天兄弟真是开眼了。当时飘梅峰来了三个,寒月刀林女侠是新娘,后面跟着牵丝手纪
女侠。这两个往那儿一站,真他妈比花娇,比玉香。兄弟的三魂六魄一下就被勾走了一半。乖乖,真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种美人儿。比起来东海
的淳于瑶就是个烧火丫头。’
他说得口沫横飞,周围人听得目瞪口呆。
‘兄弟当时想,美到这地步也算到头了,慕容胜那小子一表人材,功夫了得,再娶了寒月刀真是有福气。谁知道啊……’他摇了摇头,拿
起酒碗。
旁边有人连忙给了碗酒,‘孟三哥,别卖关子了。’
孟三哥把碗举到嘴边,‘要说艳福,当上慕容胜的妹夫才真是艳福齐天!’
他咕嘟喝了一大口,用手背抹了抹嘴,‘玫瑰仙子一露面,满屋的人都傻了。那体态,那相貌,简直是嫦娥下凡!兄弟我能看上一眼,这
辈子也不算白活了!’
众人轰声一片,对玫瑰仙子的美色心驰神往。
紫玫垂下眼,搂着女儿轻轻摇晃,脸上毫无表情。
‘说得好听,飘梅峰还不是阖门都当了婊子?’旁边传来一个刻薄的声音。
‘放屁!’孟三哥一把摔掉酒碗,怒喝道,‘哪个不要脸的混蛋编出来的!’
那人冷笑一声,站起身来,‘飘梅峰诸女在星月湖为奴早已轰传江湖,谁不知道你说的寒月刀如今只是星月湖的一条狗?’
‘放他奶奶的臭屁!什么星月湖,老子闯荡江湖几十年,从来没听说过星月湖的字号,更没见过一个鸟人!飘梅峰虽是女流之辈,可流霜
剑、寒月刀武功精强,就是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也不见得有这等高手!林女侠我亲眼见过,豪气不减须眉,说她会如何如何,鬼才信!’
那人冷笑道:‘风晚华和林香远确实有种,所以受得苦也最多。像你说的玫瑰仙子,厚颜无耻,对师门惨剧不理不问,不但委身仇敌,还
与亲娘共事一夫,如此不要脸的女人,也是武林一绝……’
‘去你妈的!’孟三哥压根不信他的胡扯,听到他如此亵渎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一把拎起酒坛就扔了过去。
那人抬手一拳,将酒坛打得粉碎。
厅中的客商行人都被两人大声争吵惊醒,此时见双方动起手来,顿时乱成一片。
孟三哥一时气愤冲昏了头脑,眼见那人功夫了得,于是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从怀中摸出一张纸在空中一扬,朗声道:‘本人柳鸣歧,接大孚灵鹫寺方丈圆相师叔手书,刚在洛阳灭掉长鹰会。今日与天下白道同
赴终南山,扫荡星月湖余孽!’
孟三哥将信将疑,只见那人身后一群人尽是腰缠白带,神情激愤,显然都是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他愣了会儿神,怔怔道:‘玫瑰仙子
真会那样?’
柳鸣歧正容道:‘孟朋友若是不信,与我等齐赴终南,一探究竟,如何?’
孟三哥犹豫未决,柳鸣歧身后又有人道:‘玫瑰仙子跟她亲娘同事一夫,是东方大侠亲眼所见,岂能有假?’
另一人接口道:‘什么玫瑰仙子,不过是个不要脸的婊子。听说娘儿俩都被星月湖的人弄大了肚子,现在只怕该生下来杂种了吧。’
这些人对星月湖恨之入骨,口里不干不净,越说越是下流,将玫瑰仙子说成是天下第一不要脸的淫妇。
紫玫心底滴血,面纱下的俏脸时红时白。那些无情的辱骂像一把把利刃,将她割得体无完肤。她凝视着女儿恬静的睡容,感觉自己一寸一
寸化为灰烬。
众人的言语越来越不堪入耳,角落里一个瘦长的身影再听不下去,蹒跚着离开大厅。紫玫掩紧女儿的襁褓,闪身出了客栈,走入无边的风
雪之中。
************
那人喝得酩酊大醉,手里兀自拿着酒壶。他身子歪歪斜斜,步履不稳,走得却是极快,转眼便到了河边。
那人脚下一滑,重重摔在冰面上,手里的酒壶滴溜溜滑出数丈。他手脚并用,踉踉跄跄地爬过去,满头颤抖的白发扫起雪粒,如同萧索的
落叶。
紫玫飘身捡起酒壶,低声道:‘东方伯伯。’
那人浑身一震,两眼凝视着面前怀抱婴儿的少女,眼神渐渐锐利起来。
良久,东方庆道:‘你怎么在这里?’声音又干又哑,更有种决绝的意味。
紫玫没有回答,纤手宛如寒风里的冰雕,静静举着酒壶,轻声道:‘东方伯伯,我真的是不要脸的女人吗?’
东方庆看着她怀里的婴儿,憎恶地说道:‘好!好!竟然生下来了!你父亲、哥哥被杀,母亲、嫂嫂受辱,师父师姐生不如死——你竟然
还为仇人生下孩子!’东方庆骈指吼道:‘你知不知道什么羞耻!竟然还有脸问什么叫不要脸!你这个贪生怕死的淫妇!贱人!’他声嘶力竭
,颌下的白须恨得一阵乱抖。
紫玫沉默半晌,最后凄然笑道:‘原来是这样。是因为我没有去死。是吗?’
东方庆怆然叫道:‘你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
紫玫抱着女儿的手掌一沉,掀开衣襟,淡淡道:‘东方伯伯,你杀了我吧。’
东方庆不过五十余岁,但满头白发却像年过八十的衰朽老翁。他哆嗦着摸出佩剑,但剑锋在白玉般的胸膛前晃来晃去,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紫玫闭上眼,轻声道:‘我不想死。但如果一死能换来我娘和师父、师姐的平安,我也不怕死。’
寒风乍起,河上的雪花波涛般滚涌而至,在紫玫脚前旋转而起,像一条盘旋的玉龙,将母女俩裹在其中。
低婉欲绝的声音在苍茫的雪夜响起,‘每个人都说我不要脸……难道是我的错吗?难道我就是该死?’
‘东方伯伯,你告诉我好吗?’
凝光剑‘叮啷’一声掉在冰上。
紫玫掩住胸口,玉脸苍白的令人心疼。她轻声道:‘我要先去洛阳一趟。如果赶不上攻打星月湖之役,还请东方伯伯多照料我娘一些。’
话音未落,已经看不见紫玫的身影。
东方庆虽然醉眼迷离,但目光远较常人锐利。单看紫玫快捷无伦的身法,那已经不仅仅是轻功卓绝,而是身怀有着浑厚无匹的内功。若非
亲眼所见,东方庆绝不会相信她小小年纪,功力竟然远超自己。
可恨她枉有绝世武功,竟然忍心连亲娘也不救。
想起萧佛奴所受的苦难,东方庆举起酒壶,狠狠灌了一口。酒水入口,他才惊觉酒水竟然是滚烫的。
************
两日后,紫玫赶到洛阳。
然而香月楼已是人去楼空。她随即赶往长鹰会,可昔日豫州的洛阳第一大帮,只剩下焦土。她断断续续窃听了看守者的对话,才知道四日
前长鹰会被灭时,整个帮会都像蒸发般不复存在,只剩下薛长鹰和薛欣妍父女俩。香月楼早在半月前就停止营业,楼内的妓女不知所终。
紫玫毫不停留地冒雪直奔终南,仅用了三天时间就赶到山下。她不愿与江湖人士见面,更不愿师门诸女遭受的非人淫虐被人看到。因此不
顾一切的摧发内力,昼夜兼程,想赶在众人之前进入星月湖,救出自己的亲人。
但阴长野那一掌并非好心,在山下,蛰伏月余的内息突然发作,不但来势凶猛还饱含毒性。若非紫玫的凤凰宝典已至大成,发作之日,就
是她毙命之时。
她用了数天时间才把那股阴毒的掌力驱逐转化。就在这段日子里,她发现自己的功力再次大进,距第九层凤清紫鸾只有一步之遥。紫玫不
清楚自己为何会如此顺利,思索着师父当日说的‘阴上加阴’,她似乎明白了一些。
紫玫抱住女儿柔声道:‘晴晴,娘带你去见外婆。你外婆是世上最好的人,就像观音菩萨一样,又漂亮又慈详……还有另一个婆婆。她是
世上第一大侠,所有坏人见到她都会害怕……’紫玫哽咽起来,她抹了抹眼角,笑道:‘晴晴不用怕,她一定会喜欢你的……’
村子里燃起篝火,人们敲锣打鼓喜气洋洋。今日是除夕之夜了。
尾声
夜晚最黑暗的时刻,紫玫再次踏上月岛。
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就在她竭力对抗阴长野遗留的毒力时,武林白道与邪道第一大教星月湖的战斗已经结束。
整个岛屿像被狂风扫过一般,再没有一处完整的角落,断梁残柱都半掩在白皑皑的积雪下,同时掩盖的,还有三日前那场血战的痕迹。
系着嫂嫂的栏杆碎成数段,上面还系着半截结冰的钱链。
紫玫挽起铁链,怔怔看着栏杆。断口处赫然印着一个纤细的掌印──半尺宽的汉白玉栏杆竟是被人一掌击碎的。
她举目望去,零碎不堪的石阶上,像征着星月湖至高无尚地位的神殿已被烈火焚毁,粉碎的砖石间堆满烧成灰炭的焦尸,少说也有近千具
之多。周围散落着种种兵刃,或刀或枪或钩或叉,都像被巨物捶击过一样弯曲变形。
她目光霍然一跳,在残柱旁看到一柄熟悉的长剑。
剑身弯作曲尺,锋刃依然清光凛冽。正是东方庆的凝光剑。
紫玫紧紧握紧剑柄。这些烧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尸体间,有多少自己熟识的人呢?
自己的亲人呢?死了?烧了?救走了?还是就此消失了?
她找遍全岛,也没有找到丝毫生命遗留的迹象,潜幽碑坊、武凤别院、传香亭、太玄阁、幽明廊、月魄台……这些洒满亲友血泪和耻辱的
地方,只剩下死寂的废墟。
紫玫呆呆立在荒凉的雪野中,心头一片茫然。
************
白雪在黑暗中散发出一种凄清的淡蓝光芒,随风飘荡,彷彿一层冰冷的火焰。
娘亲、师父、风师姐、嫂嫂、纪师姐……所有的亲人都不知去向;甚至连仇人也都消失无踪……
‘你往何处去?’慕容紫玫轻轻地问自己。
风雪被气墙所隔,没有一丝触及肌肤。她第一次拥有了可以实现梦想的绝世武功,却不知道该如何施展。
所有的目标都模糊无迹,空荡荡让她无从使力。
天际渐渐发白,飘扬的雪粉终于停下。
紫玫露出一个凄艳的笑容,这笑容惊动了身边的一树红梅,繁花倏倏而下。
女婴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的世界,当一朵梅花飘飘摇摇落在额前凝住后,她忽然笑了起来。
清悦的笑声引来紫玫奔涌的泪水,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亲人,也没有家,天地间只剩母女俩孤零零地相依为命。
她亲吻着女儿香软的小脸,喃喃道:‘晴晴,娘带你回去……’
晨光中,十七岁的少女裹紧衣襟,抱着未足月的女儿,开始她漫无目的的流浪。
身后,满地鲜红的落梅彷彿一片未干的血迹。
THEEND
黑狱
人物简介
罗大虎——黑社会头子,为人狡猾奸诈、诡计多端。因为杀人被判入狱,在狱
中因缘际会,用金钱、权力和女色收买了一众狱警,最后成功将监
狱变成黑暗的罪恶天堂。
初晴——聪慧美貌的女检察官,检察官生涯的第一案就是将罗大虎成功入罪
,从此两人结下了不解的仇怨。在调查监狱**舞弊的案件中再次
和罗大虎交锋,互有输赢。可惜后来因为丈夫和情人皆落入罗大虎
手里成为人质,身不由己之下**于罗大虎,更被强迫受孕,身败
名裂,不为世人所谅解。为了不连累无辜的孩子,最后不得已投靠
罗大虎。
罗小虎——罗大虎的弟弟,兼得力助手。
罗小月——罗大虎的妹妹,兼秘密情人。
侯学名——原监狱长,为人刚直,可惜被罗大虎以女色和权力收买和蒙蔽,助
纣为虐。后来被初晴以大义所唤醒,准备揭发监狱黑幕之际,罗大
虎用其妻女为人质威胁,被迫自杀。死后遭到诬蔑,身负骂名。
萧雪——原罗大虎手下红牌,执行「美人计」,成功拉侯学名下水。然而两
人日久生情,为了丈夫不惜多次背叛罗大虎,最后遭到残酷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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