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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7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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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圆洞中伸出去,另一端则只看见一个屁股高高撅起,上身和手脚全挤在中间一小截空间,整个身子都被大大小小的洞口禁锢着,动弹不得。

两端分别各有一张小门,不断地有男人出入,打扮各异,老少不同,就是鲜见好衣裳,都像是生活在下层的百姓,他们要做的事也很简单,往门边的铜盆里丢一个钱,丁当响一声,然后解开裤子,扯出**,对准暴露在外面的嘴巴或者**使劲**。

有的时间短,两下就哆嗦出水了,有的时间长点儿,外面就作鬼叫,催促快点,随即就有人来干涉了,从川流不息的人看,外面是排了长队,也限定了时间的。

被奸的短暂空当,女人发出嘶哑的呜呜声,长长的披发无力地甩动着,但很快,嘴巴又被一条**堵上了。身前身后都已非常肮脏,整个室内散发出刺鼻的骚臊味,连上面偷看的冷如霜都闻得到,也没人想到费神去洗洗,新来奸污的人觉得实在恶心就会抓起旁边的一块抹布,塞进她的嘴洞里随便抹几下。地上一滩又一滩分不清颜色的粘物,还在不停地从她被奸的部位一条条流出来。

当啷一声,又一枚铜钱落下……

冷如霜看得脸色惨白,她也经历了惨烈的**,但与底下这女人相比还算够人道了。

‘她是谁?’

‘新近从保安团送过来的,说是不太听话,还玩残了,丢到这里当垃圾用,一个铜板一次,没有比这更廉价的了,这个在我们行里叫站笼,实际上是对不听话的妓女的惩罚。’

‘是银叶,原来是银叶。’冷如霜喃喃念道。

洪姨没注意到她在说什么,续道,‘如霜啊,我敬重你是刘县长的夫人,不想太为难你,可你也看到了,不听话是什么后果,更何况保安团那帮家伙。’

冷如霜垂下眼睑,道,‘不就是想叫我接客吗?我接就是。’

洪姨笑逐颜开,‘这才是我的乖女儿。’

‘可我也不接那帮保安团的畜生,我接刚才来的那些庄户汉子。’

洪姨变色道,‘我的姑奶奶,你是想起一出是一出啊。慢说那帮大爷们不会答应,退一万步,那些泥腿子有什么好,给不起钱,还自己掉份,’

冷如霜苦涩地一笑,‘掉份,你以为我现在还有份可掉吗?他们出不起的我来贴。’

洪姨还欲说什么,却见她已出门而去,只有大摇其头,苦恼如何对保安团的大爷们措词了。

冷如霜果然与胡须汉一干人还有几个低等的妓女坐到了一桌,先不提那些血气方刚的青壮汉子,就是同桌的莺莺燕燕们也兴奋得紧,妓女也有等级,平日里那些红牌们个个眼高于顶,吃穿住用都是一流的,一般也只在二楼活动,今次算是托了冷如霜的福才能坐上二楼的豪华包房。

座间气氛还是拘谨,这些放排汉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什么都新鲜,又喜欢又害怕,不敢对桌面精美的菜肴伸筷,露了不少的怯。席间只有两人神情落寞,一个当然是冷如霜,她纯粹是赌气兼逃避才会过来的,对这些陌生的乡下人当然不会有何好感,另一个却是那个叫蛮子的年青人,显得很痛苦,一口饭菜不吃,只是大口大口喝酒。名义上是冷如霜陪他,坐在身边,他竟一眼都不瞧。

能视冷如霜如无物的不是傻子就是圣人,那这年青人是傻子吗?冷如霜不禁多打算了这个奇怪的家伙几眼。

从席间那些人畅谈中了解到,放排汉都是为了让这个年青人开心才强行拖他进来的,而他之所以如此郁闷,也好像是为了一个什么女人。这世间还真有如此情种啊,冷如霜对他们有了一点好感。

蛮子很快就醉了,脸色佗红,脑袋直打晃,‘……海,棠,……’

冷如霜蓦地被这含混不清的两字刺痛了,海棠,是那个健美悍勇的女匪海棠吗?是那个给她带来无尽的痛苦又令她充满深沉悔意的海棠吗?

她终于还是把疑问提了出来。

蛮子嘻嘻笑道,‘当然,她,是我的女神,是梅神,下凡来,杀掉那些乌七八糟的坏人!’突然嘶吼起来,‘海棠!海棠!你在哪里?伤还冒好,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呀?’

他的头重重地砸在桌上,砰砰直响。

排汉们一脸无奈。

门突然闯开了,洪姨从门外被人一把推进来,跌倒在地,还在结结巴巴地说道:‘喜爷息怒,如意如玉都正好在家,我要她们两个陪您好好乐乐如何?’

王喜一脸痞气,冷哼着跨进门来,横目将包房里的众人扫视了一眼,狠狠盯在冷如霜脸上,‘我说呢,原来是和黑凤凰的余孽勾结在一起。’

冷如霜站起来,漠然地侧脸看向别处。

胡须汉众人均怒形于色,虽不知道来者何人,也晓得来者不善,都站起来,怒视着身着便衣的二喜子。

王喜收敛起怒容,嘻笑道,‘哟,美人,你的品味可是越来越不怎么的啦,好歹还是给哥几个面子吧。’

冷如霜不答。

王喜笑得更是灿烂,‘看来刘夫人是不想吃敬酒了。’

胡须汉吼道,‘你想干什么?’

王喜笑笑,突然飞起一脚将整张桌子踢翻在地,一片哗啦啦的器皿碎裂声,现场顿时一片狼藉。

‘我**!’几个放排汉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一拥而上,将二喜子围在中间。洪姨尖叫,‘不要在这里闹腾!’谁会听得进去呢?

王喜见势不妙,赶紧往腰间摸枪。

本来陷入迷茫状态的蛮子突然跳起来,闷声不响地一掌过来,将二喜子的手反拧到半空,驳壳枪飞了出去,掉进角落。

王喜完全丧失了抵抗力,成了挨打的沙包,拳打脚踢中唉哟唉哟惨叫不断。

‘住手吧。’冷如霜道,声音不大,很清晰,刚还蛮力十足的汉子们如奉纶音,都罢了手。王喜象条死狗一样缩在地上,四下里青一块紫一块。

冷如霜鄙夷地看着他,‘还不快滚。’

王喜从地上爬了起来,枪也不拿了,恶狠狠地说,‘等着瞧。’赶紧往外开溜。

冷如霜对蛮子说,‘你们也快走吧。’

蛮子道,‘不走,我们走了,你,怎么办?’

胡须汉他们怕事得多,看到挨打那人有枪就知道大祸临头了,局促不安,不是碍于蛮子怕早就风紧扯呼了。

冷如霜心头一暖,这么多长时间来难得露出一丝真心的微笑,但转瞬即逝,‘那人是保安团的副团长,不敢拿我怎么样,对你们就不同了,还是快走吧。’

王喜回来得很快,带着几十个兵,大张旗鼓,却发现除了冷如霜,放排汉们早已无影无踪,不由得暴跳如雷。

冷如霜说,‘我叫他们跑的,要找就找我吧。’

王喜指着自己猪头一样的脸,‘你,担得起吗?’

冷如霜淡淡地说道:‘担得起又如何,担不起又怎样?谅你还不敢开罪姓白的。’

‘我操……好,老子认栽,照规矩来,洪姨臭娘们,死到哪去啦,今晚老子包冷婊子的夜,谁敢再横加插手老子崩了他!’

第十八章复仇

夜深人倦,即便是风月阁也从喧嚣慢慢归于平静。

三楼的一间缕金雕花的房间,门窗紧闭,隐约传来不断息的男女交媾的喘息声、呻吟声。

‘婊子,我们也算是患难见真情了,先来个鸳梦重圆吧。’

冷如霜最后一层遮掩物早已褪尽,在男人的掇拾下,弄成了狗趴的姿式,她省起这正是一年前她被海棠绑架上山,王喜试图侵犯她时未遂的模样,结果拯救及时,王喜还差点丢了小命,想不到还惦记着。

这恶棍的报复心好可怕啊。

虽然向下趴着的姿式让男人无法尽睹玫瑰花园的妙处,但耸立的雪臀,粉红的玉肛已然满足他的视奸,今时不同往日,他再也不必顾虑什么,昔日高高在上的冰山美女已成她嘴里的一块肥肉,只待他怎么下口了。白天德,去他妈的,老子还真怕了他不成。

时间还有好长好长。

他嘴角挂着一丝淫笑,大模大样将手板从胯间往前抄去。那种清凉柔软的感觉让他心底爽到了极点,下身一哆嗦,从**喷洒出一股液体,打在女人尖翘的屁股肉上,泄了。

冷如霜默不作声,王喜自己难堪,很少在女人面前出这样的丑,就算上次在白天德的后花园中集体**冷如霜时也没翻船,只觉得余韵未尽,反而在最不该发生的时候发生了,不由得低声骂了一句,‘操!’

女人扯过草纸,自己将脏物擦干净,平躺在床上。她不说话,神态间却分明充满了蔑视,似乎在说你二喜子就是个银样蜡枪头,无能废物。这家伙受不了这刺激,报复性地抱着女人的**拚命摸啃,手指四下里乱抠乱摸。等待下一轮的勃起。

冷如霜采取非抵抗不合作的对策,双腿绞得紧紧的,任凭男人怎么弄,就像具尸体一样一动不动。

她没料到的是这样还不行,男人腋下有股狐臭,扫过来时那浓烈的膻味真把冷如霜恶心得想死掉,只好强行屏住呼吸,将头扭到一边。

王喜注意到了,更是狂怒,估摸着主意,忽然邪笑了笑,放开手,光着脚就下床去了,去了好一阵时间也没回来。

冷如霜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也不想知道,被折腾了这么久,也实在犯困了,打起盹来。

迷糊中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侧了过来,两只手腕拖到身后,用细绳捆在一起,不太重,身子又放平,两只脚大大地打开来。

她的意识尚未清醒,寻思大不了又是男人变态的举动罢了,身体只是被动地随人摆布。

好像她狭小的玉户被手指撑开来,有个东西撑在里面,有些疼痛,一些什么东西倾倒进了她无遮无挡的洞里……

‘啊!……呜……’冷如霜突然惨叫出声,立刻又被男人重重捂住,强行塞进一条汗巾。

不知道男人往她的下身塞了什么东西,冷如霜发现**到小腹就像被烈火灼过,极痛极麻极痒,交织在一起,好像同时将世界上的酷刑加诸她一身,还是从内往外爆发,真是比死还难受的感觉。两腿不能并拢,更不能乱动,微一动弹那种折磨就是一波接一波的侵袭。

她开始没能明白,身体挣扎了几下,痛痒得差点发疯,眼睛泛白。双手反捆在背后,只有雪白的大腿高举在空中无力无助地踹着,像一只垂死的青蛙。

王喜站在床沿,淫笑地着看,就像观赏一场残忍的表演,还悠然地点上一根烟。

冷如霜额头已经是细汗泠泠,可能是有一点点适应了,体内总算没有再翻江倒海,但她也只能将两腿屈膝打开着,还是尽量打开到极致,才能稍微没那么难受。

当然,也不能再阻止王喜拿一双色眼死死地往她纤毫毕现的胯间里瞧。

她恨恨地盯着他,眼里喷出火。

王喜笑笑,慢慢伸出一根手指,使劲按在女人的**上端,嫩滑的肚皮上。

女人再次疯狂地扭动起来,口里从塞满手巾的缝隙中发出低沉的嘶吼声,**已经翻红变肿。

待得平静下来,冷如霜已是泪流满面,眼神中终于露出乞怜的目光。

‘把舌头伸出来。’王喜命令道。冷如霜这次听话地伸出了粉红的舌尖,‘伸长……再伸长……夫人听话的时候,还真像一头发春的母狗呢,呵呵……’

冷如霜欲哭无泪。

男人把长长的烟灰弹到她的舌头上,叫她吞进肚里。又将狐臭的腋窝架在她的鼻孔上,令她大声吸,无声呼,冷如霜也乖乖照办,纵然干呕了好几声,刚才的傲气荡然无存。

王喜方才笑道,‘这才乖嘛……臭婊子,不给点颜色硬是不晓得老子姓甚名谁,老子对付你多的是办法。本想用在海棠那臭婊子身上的,先给你享受享受,想晓得是什么东西整得你死去活来吗?’

他骑到女人的脸上,扯出塞口巾,把勃起老高的**插进口中。女人的檀口着实太秀气,就算男人的**不大也只咽得下一小半。王喜一边用力往她喉头挤一边自己回答,‘猪鬃的碎屑,硬度不错,韧度够劲,好好玩吧。’

冷如霜被插得两眼翻白,偏生两条腿还得费力高举着不敢稍动,想死的心都有,哪还有丝毫他讲得好玩。

‘对了,我还要讲一件招你恨的事,’王喜的身体与感受都攀上了快感的极致,‘你那个丫头小金宝,死在老子手里了,老子把她的肚子剖开,奸死了她!

恨我吧,哈哈。’

‘呜……’冷如霜从喉头发出一声长哭。

那一霎,王喜终于爆发,大量的精液喷射出来,涌满女人的喉管……

月过四更,男人早已精疲力竭,趴在冷如霜胸脯上沉沉睡去,一只手还紧紧捏着她的一只**。

冷如霜圆睁着赤红的眼睛,捆着的手放开了,依然没有一点睡意,她怎么睡得着呢?两条腿早已酸痛至麻木也无法合拢放下,玉户早就肿了,像个白面小馒头,体内还在持续不断地麻痒疼痛,使她无法集中精力去悲伤。

这真是出离痛苦的痛苦了。

她没留意房门悄悄地打开了,一条黑影蹑手蹑脚走到床前,举起一把刀子,往王喜裸露的背上用力插去。

这一刀可能正插着骨头,竟没进去多深,男人已经痛醒,正待翻身而起,不料冷如霜伸出胳膊死死抱住了他。

纠缠间第二刀落下,正中心肺,随即第三刀第四刀……

乌黑的鲜血冲上帐顶,口鼻中也溢出血汁,满身血人疯狂地冲开束缚,漫无目的地在地上转了两圈,栽倒在地,挣扎抽搐了几下,无声无息地死了。

这一切的发生也不过在几秒之内,电光火石就是一条人命报销。

冷如霜惊魂未定,刚才的行为完全是直觉使然,连下身的折磨都一时抛开,此刻又加倍回来了,不禁痛苦地呻吟一声。

凶手本欲离去,听到呻吟声又折返过来,问,‘你这是怎么啦?’

她竟然是银叶!不是看到白天她被关在站笼中受到残忍的**吗?来不及细想,冷如霜把原委告诉了她。

银叶漠无表情地说,‘知道了,等一下。’

她悄然溜了出去,走路还是不太利索。不多时,带了一条肥猪肉和一盆温水过来,说,‘忍着啊。’

肥肉条在温水里浸泡了一下,像**一样一点点插进冷如霜的**,那种生死不能的感觉重新降临,冷如霜死死咬住被角,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来。

银叶把肉条抽出来时,上面已经布满了黑黑粗短的毛发屑,触目惊心。

‘真是个畜生!’银叶骂道,切下另一块肉条,再塞进**中。

反覆几次之后,肉条出来时终于干干净净,虽然**依然红肿,但体内再也没有折磨,轻松了好多,长松了一口气。

冷如霜披衣坐起,对埋头收拾东西的银叶衷心说道,‘谢谢你,妹子。’

银叶头也不回,冷冷说道,‘不要谢我,我是可怜你,依我的本意是连你一块杀掉的。’

冷如霜凄然道,‘真是那样就好了,我也一死百了,不用再受这般磨难。’

银叶哼一声,‘想死,那还不容易,我倒是想活,可恨的老天却不给我机会了。’

冷如霜惊道,‘那是为何?’

慢慢地回过头来,银叶消瘦的脸上已是清泪两行,‘我姐姐被那般畜生折磨死后,我的心也随她死了,可我还是活了下来,我要报仇,本来有一个最好的机会,可以干掉白狗,可是……可是……’

她的目光锐利地看着冷如霜,‘可是你的死鬼老公不自量力,那一晚去袭击白狗,搭上自己一条不说,还坏了我的大计,从此后再也没有办法,你说,我恨不恨你?’

冷如霜方才明白银叶对她的敌意并不完全是为了海棠。

‘我还是忍,就算那群狗使劲糟蹋我,我也忍,我一再安慰自己,总有一天我会报仇的,结果,结果……’

她失声痛苦,两手将自己单薄粗劣的布袍下摆,她细长瘦弱的腿杆上布满了疤痕,更可怕的还是她的下身,集中在**和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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