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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7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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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麻痒之极,有时实在受不住了,意识模糊,口角流涎,发出荷荷的声音。

老太监看她实在可怜,身体动来动去也不好下针,好在年轻时也陪宫女玩过假凤虚凰的游戏,有时就坚出两根指头,插进女阴中挖几下,这时,海棠的屁股会轻轻摆动,嫩肉将枯干的手指咬得紧紧的,很快就泄出一大滩淫汁。

从早上到下午,一日之内足有大半的时间要花在刺青上,之后就是一项必做的功课,为了不损伤背部的工艺,会把海棠四肢悬空吊在杠上,两腿打开对折与手臂捆在一起,看上去像在斩杀一头白净的猪。白天德此时才会将**深深地插入直达花心,急促地抽动之后,养了一天的浓精便会倾泻而出,热烫烫地打到子宫颈口子中央。

海棠哆嗦了一下,心中悲苦,她明白,这一刻,她是白天德的播种工具。

从被俘获的那一刻起,她就选择了沉默,再痛苦再愤怒也不说话,只有在忍受不了的情况下才发出几声呻吟和尖叫,决不会屈服,只要有一丝清醒,都会抗争到底,眼中喷射出的只有仇恨的光芒,着实让白天德为了防范她耗费了更多的时间精力。

但是,她的命运终究掌控在别人手中,想绝食,会有好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伙按着她,捏住她的鼻子将食水灌进去;想逃跑,手脚相连的铁镣手铐从不离身,她想自杀,口里总是塞着布条或软球,让她欲振乏力,努力都终究付之流水。

饭后,白天德都会带她出去散步一会儿,一则是为了炫耀,二则也是运动运动,不让她在房里躺坏了,保持体形和健康。说是散步,实则如同富人溜狗,一条长铁链扣住她的手铐,一头固定拴在一匹高头大马的马鞍上,还有一条细银链系住她的鼻环,由骑在马上的白天德手指头缠着。

马慢慢走,她却必须紧步赶,因为脚镣限制了两脚迈步的长度,不小跑就会跌倒,让马儿在地上横拖。

每日里,白天德牵着赤身**的海棠在村里溜几圈,经过有人的地方时,人们都会停下手中的活计,注目栓在马后狗一般的漂亮女人。

‘大家知道她是谁吗?着名的黑凤凰呀……还记得两年前,老子就在这里讲过,要黑凤凰洗干净屁股等着,老子不食言,把洗干净屁股的女土匪带给大伙儿看哪!’白天德得意地扬起马鞭,大声吆喝道。

人群轰地一声,她就是黑凤凰啊,那目光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海棠低着头,失去血色的脸上呆滞着没有任何反应。鼻环蓦然扯紧,激痛之下,她被迫仰起头来,迎面朝向围观的人群。

这个往日世外桃源的一般的村子,也在发生着改变,自从被白天德一伙人占据并借海棠之手杀掉了反抗的几个放排汉后,全村百姓全沦为了人质,在暴力下劳动,一栋栋旧房子推倒了,新的大型城寨拔起而起,除一小部分农田种植粮食和蔬菜外,大部分重新翻耕,埋下了大片从未见过、像麦粒般的种子。

第二个月开始,海棠的癸水没有如期而至。

背上的刺青也在进展之中,不少人的注意力逐渐从她的下身转移到后背上,指指点点,啧啧赞叹。

第五个月,小腹已经现怀,每隆起一分,海棠眼中的绝望便深了一分。

她换了一张新的工床,按照她腹部的位置挖空了一个洞,以免俯身时肚子受到压迫。

八个月后,海棠小产,诞下一个男婴。

白天德将产后虚弱的她推到晒谷坪中,召集全村百姓,令人当众将刚剪脐带的婴儿活活掐死,可怜那冤魂来到人世,连口奶都没喝上。

所有人被这空前的残暴惊呆了,四下一片死寂。

海棠以为自己会崩溃,也不知幸还是不幸,她挺了过来,只觉得那一瞬间,意识出离于身体了,浮在空中飘来荡去。

男人狠狠地撂下一句话,‘从来再来过。’

当海棠腹中的第二个孩子现怀的时候,大地上开满了红艳艳的小花,漫天漫地,美得妖艳,**,令人窒息,散发出令人迷醉的清香。

漫长的刺青工艺也终于竣工。

白天德第一次在房中放置了两面大立镜,海棠的身前身后各一面,道,‘你自己也欣赏欣赏。’

镜中,平滑光洁的玉背消失了,呈现在眼前的,是大幅如此诡异而震撼的画面。

一条高大凶猛的狼狗傲然屹立在右上方,仰头长啸,根根青毛竖起,似乎在庆贺征服的胜利。它的征服者,是一头异常美丽的黑色凤凰,翻过身子斜躺在画面的左下方,羽毛依然光鲜亮洁,但骄傲的凤头已屈辱地歪向一边,眼神中透出无尽的恐惧和哀怨。

出彩的是,黑凤凰翻转过来的肚皮上,由细羽和阴影构成了女人的胸乳的形状,还隐约可见粉红的奶头,与整个画面并不突兀,浑然天成,狼狗的两只前肢就深深陷入在这饱满的**里。而凤凰的下部底端恰好收在海棠的肛门处,**一捅入屁眼,整个黑凤凰的身体都好像在颤抖,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

狼狗与黑凤凰周围,点缀着无数鲜红如血的海棠花,密密匝匝,铺天盖地,充盈了整个空间。

画面太过工巧,毛发细节皆鲜活,以工艺而言,真入了化境,呼之欲出,以画意而言,充满了无穷的诱惑和淫秽。

海棠看着看着,吐出了一口鲜血,晕死过去。

依稀听到男人的狂笑,‘白板儿,记好了,这就是你的宿命呀!’

第二十二章访客

‘当……’

悠长的钟声一声接着一声,像一波又一波的细浪漫过山谷。轻云薄雾间,梵音齐诵,刹那花开,恍若人间仙境,超然出尘。

山中方一日,世间已是五年过去。

‘笃笃’大门敲了两下,过一会,又敲了两下,不急不徐。

观音庵如此清静无为乱云飞渡之地,有谁会来打扰呢?

老尼慧清将寺门拉开一线,门外是一位装扮朴素的美丽少女,披着晨霞的余晖。

慧清双手合十,打了个喏,‘本庵正在晨课,女施主见谅。’

少女微笑道,‘我来找人,找一个叫冷如霜的女人。’

慧清微微一怔,垂下眼睑道,‘那女施主可就要失望了,本庵没有您要找的人。’

少女似早在意料之中,拿出一件陈旧的童衫,硬塞进老尼的手中,‘那么,我请求大师您,把这个东西带进去看看,我就在外面等着,好吗?’

‘阿弥陀佛。’老尼鞠一躬,默默阖门退回。

晚课声中断了,门后似有一些压低嗓音的争执。

不到一个时辰,庵门再度吱呀一声打开,换了一位年轻的比丘尼出来,就像一道光芒闪过,让少女禁不住眯上了眼睛。这尼姑洗净铅华,素面朝天,微蹙的眉头淡染春山,肤白得像一整块汉白玉雕出来的仕女,又苍白得令人不敢逼视。

少女设想,如果她笑的时候一定异常妩媚温柔。

‘不用猜疑,我们不曾认识的。我叫阿月,怎么称呼您呢,刘夫人还是如霜姐?’

‘阿弥陀佛,施主,如霜已死,贫尼觉悔。’

少女又笑了,很媚的那种,觉悔发现她很像一个人,一个在心中死去很久的人。

‘没有关系,我只是想告诉她,想见到跟这件衣裳有关的人就请即刻跟我下山,否则,她将永远失去他。’

她说得神闲气定,青年尼姑却是脸色剧变,说不出是喜是悲,是惊是惧,说话也颠三倒四,‘连生,他,他真的还活着?在哪里,快带我去!’

‘觉悔,你心乱了。’老尼一声断喝,试图将青年尼姑从魔障中唤醒。

‘是,师傅。’觉悔含泪合掌。

‘繁华皆成梦,红粉尽骷颅,尘世间种种,和你还有什么关系呢?’

少女发出两声讥笑。

青年尼姑噙着泪,跪下,整个身子都在激烈的抖动,抖动,终于磕下头去,‘师傅,这几年来,日日思量,彻夜难眠,觉悔还是放不下,罪孽也太深重,不配做佛门弟子啊。’

慧清一声浩叹,‘你可想好了,再回头已是百年身。’

整个庵里的尼姑站在慧清身后,齐声喝喏,‘阿弥陀佛……’

************

日头渐起,整个不老峰山头首先沐浴到温暖的阳光。

觉悔,不,现在还俗回到了冷如霜的身份,习惯了不老峰的阳光,今天,就要远离这熟悉的一切了,心中分外留恋。

五年前,沅镇城陷后,土匪并没有能得意多久,从省府调遣过来的正规军迅速推进,将土匪驱散,又将城镇收复回来。猫鼠其实是一家,只不过是换个牌子而已,谁来都要烧杀洗掠一道,只苦了老百性,民不聊生,一座繁华的重镇经此一役也是元气大伤,久久难以复元。

兵荒马乱中,白天德抛弃了他的子民,也丢掉了新娶的家室,带着十多条人枪不知所踪。

大难临头各自飞,他的新太太史凝兰也不示弱,颇为识大体顾大局,立刻下嫁给了荡寇有功的**新编二师周团长做小老婆,据说小日子过得还挺滋润。

冷如霜也趁乱逃出了天香楼,四处打探不到儿子的消息,还差一点被土匪掳掠,无处可去,心灰意冷之下投奔深山,落发为尼。

她总是从噩梦中惊醒,一时是血淋淋的孩子,一时是狰狞的白天德,还有二喜子和保安团一干人,让她难得安生,痛哭失声。

这个时候,主持慧清就会守候在她身边,为她长诵观音咒和金观经,清除魔障。这么多年过去,青灯古佛相伴,总算平静了。

想不到这个叫阿月的陌生女子,却突然带来了霹雳一般的消息,她的孩子还活着,就像烈火燎原,再也无法控制。她心下明白,其实这事来得实在诡异,其间迷障重重,甚至可能要重新接受命运的诅咒,回到比死还可怕的炼狱中。悲哀的是,她别无选择。

她能逃择吗,五年了,远在深山古寺都没能逃脱,她还能逃到哪去呢?

阿月嘴巴倒是不闲着,没话找话,‘如霜姐,都说你长得神仙姐姐一样,就算剃光头,还是那么漂亮,真让我羡慕死了。’

冷如霜不想答理她,疾步之下,宽大的灰色僧衣一晃一晃的摆动,隐约可见窈窕的身材。

山下,一辆马车正在安静地等着。

************

她们的方向,是竹林深处,莽莽林海。

出了官道,又走水路,再进密林,路越走越长,越走越偏,似乎总有路可以走,极其隐密的路,每到一个转折换道的地儿,都会有一些沉默干练的人出现,为她们打点,一点差错也没有,虽不显山露水,内中蕴含的力量之大令人咋舌。

这一切不得不让冷如霜怀疑这个阿月的身份,看上去年纪不大,模样清纯,眉目间还有几分自己的气质,对她一直客气而疏远,偏偏一身匪气,没有几句实诚话,总是捉摸不定感觉让她不舒服。

难道是在欺骗她吗,但那么大排场,动用了那么多人力物力,就为了她一个一无所有的出家人,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而且那件童装分明是真的,似乎还能嗅到孩子的体香。

无来由地,她感受到了一种邪恶的气息,这气息为她最害怕的某人所有,越往前走,这种感觉越明显。

也许从一开始,她就猜到这个结局,而只是故意不去多想吧。

整整三日,她们才从密林中穿出来,以为出来了,实际才发现,她们所在的位置,只是无边无际密林的腹地中一片大面积的草坡地而已。

‘啊!’就算是见过了大世面的冷如霜,也不禁为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眼前耸立着一栋三层高的庞大的城寨。

城寨周围,大片大片的山坡地长着一种奇怪的植物,结着大量青色的果子。

地里,四下里点缀一些戴斗笠的年青女子,都颇有些姿色,身材打扮异常惹火,上下只有两块布条缠住女人的性征,大片白嫩的肌肤袒露在日光下。

难怪在一旁监视的持枪士兵会按捺不住,已然有个女子被粗暴的按到地上,布条撩起到了腰上,露出光溜溜的下身,男人的屁股耸动着干得可欢。

其他女人看都不看一眼,埋着头做自己的事情,给那些植物浇水。

冷如霜料不到会见到这等脏事,赶紧闭上眼,直念阿弥陀佛。

阿月看上去习以为常了,只喊了一嗓子,‘别过份啊,主人可不高兴你们压坏了货。’

一侧观战的士兵笑道,‘主人出去啦,管不着。’

‘难怪老虎不在,猴子翻天哪。’

‘咦,月姑,您老人家出去这么多日,就带回了个尼姑呀,是不是外面的女人都死绝啦?正好,借我们泄泄火吧。’

‘放你娘的狗屁,找你妈去吧。’阿月骂的脏话来也是毫不逊色,那些大兵倒挺受用,呵呵笑着不作声了。

说话间,她们已进了守卫森严的城寨里头。

‘我先带你随处看看吧。’

‘我的孩子呢?’冷如霜只盯着这一条,早已心急如焚。

‘别着急,主人回来,你就会见着了。’

‘你们主人是谁?’

阿月露出神秘的微笑,‘这个,也暂时保密。’

城寨里面比外面看还要壮观得多,圆形结构,地上三层,地下还有三层,围出一个又深又宽的天井,她们进门等于是站在第四层的楼梯口。

阿月指点道,‘你看,六楼是岗哨和晒药天台,五楼,主人住着,四楼是士兵,三楼,也就是地下一层熬药车间,二层仓库,一楼就是关女奴和母牛们的地方,女奴刚才你见着了,带你看看母牛,开开眼。’

冷如霜板着脸说,‘我不去。’

‘那也随你,我就忙自己的去了啊。’

冷如霜不得不随她下到底层,四周静静的,也算得干净,女奴的房间里全部用木板铺成通铺,床头横杠着一根两端嵌入墙中的长铁棍。

阿月解释说,‘女奴们休息时,都要两手举过头顶,铐在铁棍上,这样就不会逃跑。’

再过一间房,里面黑洞洞阴森可怖,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阿月苦着脸说道,‘这是刑房,有大部分刑具都是对付我们女人的,看到摆在那里钳子一样的东西没有,外侧用来将**扩开到极点,内侧的镊子伸进去将子宫夹住拖出来,你说惨不惨。’

口里说惨,表情却是轻松之极,倒是冷如霜每听一句,都要念一句佛。

‘来来,有趣的来了,看母牛罗。’

其实并非真正的母牛,而是一溜七八个年青的女人,体态丰腴,四肢着地在地上爬行,各有一对惊人的大奶,足足超过常人的三倍,大木瓜鼓胀鼓胀吊在胸前,沉重地晃来晃去,有的奶头都快擦到地了。

她们(或是它们)都很安静,像猪一样尖起嘴插进长槽,在一堆分不清什么东西里拱来拱去,吃得很香的样子。

阿月舀起一瓢来闻闻,作出恶心的样子,‘这帮小子坏透了,又把尿撒在里面让它们吃。非得教训教训不行。’

‘话又说回来,别看它们个头不如真正的母牛,产起奶来不会差哟,又新鲜又营养,除了主人洗澡洗脚洗屁股,还能给这里的男人每天都能喝上一碗。’

她敲敲挂在壁上的铜锣,所有的母牛都浑身一抖,立刻爬了过来,争先恐后地将两只肥奶伸出栏外。

阿月拿起一只瓷碗,蹲下去,握住一只**的前端,轻轻一捏就有一股淡黄白色的**箭一般地激射出来,很快接满一碗,**还看不出有多少变形。

‘今天不能白来,咱们也偷喝一碗,不让他们知道了。来,趁热。’

冷如霜木木地接过去,望着这新鲜的母乳,直疑此处是否还是人间,愣了一会儿,突然狠狠地砸到地上,冲到门外大声呕吐起来,边呕,泪水止不住地流出来。

第二十三章城寨

‘这些,这些女人都是怎么来的?’

阿月倒是坦爽,‘有一些是原来村子的,修了这城寨后,把男人老幼都杀掉了,留下长得好的女人,还在外面抢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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