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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好乱-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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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缕,你和金威这场拉锯战准备打到什么时候?”过了片刻,璃月突然问。
金缕低眸,道:“难说。他的实力在我之上,所以我不敢轻举妄动,而他不清楚我的实力究竟有多少,所以他也不敢轻举妄动。”说此番话明显不符合他之前在璃月面前表现出来的单纯天真的形象。但他深知,在此事上不能装,一旦弄砸,璃月对他不会再信任了。
“制定一个计划吧,需要对付哪些人?需要多少人?什么时候动手,顺序又应该是怎样?你的人能解决多少?剩下的,我给你补齐。”璃月一字一句道。
为了阿纱姐,她生平第一次起了利用关系调动人脉协助自己达成目标的念头。
金缕一脸的惊愕:“月姐姐,你、你要帮我?”
“不是帮你。”璃月站起身,“既然敢动阿纱,他们必须准备好付出代价。”除了元齐,还有他杀妻杀子也舍不得放弃的整个势力,她都要给他连根拔起。唯有这样,她才觉得,可以给傅红纱交代。
*
苏吟歌并没有住在东宫,他住在白天和璃月一起去过的丰汇楼。
晚上,璃月去找他。
“最近你有空吗?”他一开门她便问。
“有事?”苏吟歌让她进房。
“如果有空的话,陪我去一趟西武吧,我想我可能想起来那破钥匙被我丢在哪了。”璃月自己动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苏吟歌低眉,其实,他不是很愿意为金缕找回那天钦宝盒之钥,他心里很清楚,如果金缕成功地灭了金威掌握南佛大权,那么,下一个目标肯定是他,他知道他太多事。
如今,他虽然给自己找了一条后路,但谁能保证这条路的尽头不是悬崖呢?
身处漩涡的中心,他原本想着能保住爹娘便好,可眼下……
看看对面那目若寒星面如美玉的女孩,她让他对这个世界留恋不舍。
“好啊。”他听到自己如此回答。
他知道自己应该去,既然金缕已经知道钥匙在她手里,即便他不去,金缕定然也会有别的办法得到,那么,他何不借此机会与她多一些相处的时间?
“有一点先声明,我可不是为了让你讨好天圣宫才带你去拿钥匙。我希望能用它卖一笔钱,现在三国中很多人都想要这把钥匙,谁出价高就卖给谁,得的钱我另有用处。这件事你能办吗?”璃月盯着他。
苏吟歌抬眸看她,没说话。
“做不到不用勉强,我另找别人。”璃月一向喜欢果断爽利,不喜欢拖泥带水。
“可以。”苏吟歌整理了一下情绪,淡淡应承。
*
第二天,李逝便给璃月送来了一本册子,金缕他爹旧病复发,他又忙着到龙榻前坚守阵地了,所以没能亲自前来。
璃月打开扫了两眼,发现金缕的弱势主要集中在如何以最快的速度赶在卫城援兵赶来之前消灭城中金威一派的所有势力阻止消息外泄。这是整件事情的核心部分,至于驻守在外地效忠金威一方的军队,金缕也准备了相当数量的军队和装备,只是一旦开战就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他缺粮饷。
合上册子,璃月迅速在脑子里把自己能请动的人过了一遍,然后问李逝:“如果一切顺利,什么时候能动手?”
“两个半月后的除夕之夜,宫中照例会有宫宴,所有皇亲贵戚文武大臣都会受邀参加,那是最佳的动手时机。”李逝道。
璃月点头,将册子递还李逝,道:“告诉金缕,我只有一个条件,动手之日,颖王府不管男女老幼,一个人都不准动,要完完整整全 部交给我。”
李逝应承。
第二天璃月和苏吟歌便一人一骑出了盛泱直奔西武。
*
裴延熙最近感到诸事不顺,情绪十分低落。
原本她和燕瑝的感情就不是特别好,一直以来不过是靠太后在勉强维系而已,经历秦璃月一事后,可以说完全决裂。
如今,虽然两人见面时燕瑝表现得与以前并无太大不同,但她感觉得出来,他讨厌她。
而一向疼爱她的太后这几个月也不知怎么了,总有些心神恍惚的样子,对她带去的小玩意儿或是打听来的新鲜事都不感兴趣了,却总是会在她不经意的时候看着她出神。
想着在琛王府找些安慰,但父亲却突然忙了起来,整天不是在外面就是关在书房里和什么人唧唧喁喁,也不知在忙些什么,连一向温婉慈祥的母亲都变得讳莫如深起来了。
她觉得永安的空气窒闷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于是便整装出发去西武九华山找玉无尘。
她在九华山住了整整一个月,竟未能见上玉无尘一面。
她知道他并没有如下人所说那般出远门视察店铺,他只是不想见她而已。
于是心情更加糟糕。
回到永安之后,她不再刻意压抑自己的不满和不快,开始天天关在房里砸东西打骂丫鬟侍从。
一开始母亲还过来看望安慰她,但几次之后,她不来了。
她其实也不想要母亲来,她想要太后来看她,整个东仪没有人的权力能大过太后,只要太后对她如以前一般宠爱,她便谁都不怕,什么都不在乎。
可,太后一次都没来过。换做以前,她即便受凉打个喷嚏,她都会亲自来看她的。
她不知道是不是秦璃月最终还是在太后面前说出了她和九天玄女的事。
她好恨,恨九天玄女更恨秦璃月。
想当初,她还没遇见玉无尘,第一次在御花园看见九天玄女简直惊为天人,那时她什么也不懂,不懂男人更没见识过男人的挑逗,于是,两人第二次见面时就上了床。
可除了最初的那几次肉体欢愉,她失去的远比得到的多得多。
而秦璃月,简直就是她命里的克星,自从遇见她,她就没有一件事顺利过。
此番,她从她手中死里逃生,她不甘,派了手下去追杀她,可那些人却似泥牛入海,进了南佛便人间蒸发一般再无音讯。这几个月来,她连续派出去三批人马,竟然没有一个活着回来。
她恼怒、愤恨、无助,但除了在自己房中发泄,她什么也做不了。
又是一个令人倍感烦躁的傍晚,想起接下来又要迎接漫长孤寂而又毫无希望的黑夜,她砸了屋中所有可砸的东西,伺候她的 丫鬟仆从不用赶便都躲了出去。
精疲力尽之后,她看着狼藉一片的闺房,悲从心来,趴在桌上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也不知哭了多久,“郡主不好当啊。”耳边突然传来一道低低的男声。
裴延熙迷迷糊糊中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也没在意,继续伏在桌上。
“假郡主,更是不好当啊。”那男声又道。
这下裴延熙听清楚了,“倏”一下弹起身子,瞠大了通红的眸看着鬼魅般站在桌子对面黑纱蒙面的男子,惊愣了半天方才结巴道:“你、你怎么进来的?”
窗门都紧闭着,地上满是瓷器碎片,这个男人走到离她咫尺之遥的地方,她竟然毫无察觉!
男子叹息一般的笑,缓缓在她对面落座,道:“裴郡主,你别害怕,我是来救你的,不是来害你的。”
自己不会武功,这男人既然有本事神出鬼没,武功定然不错,且此刻他离自己这样近,万一自己挣扎呼喊,只怕下一刻就会丧命于他手中,不妨先听听他想说什么。裴延熙虽然性格刁蛮,但这点脑子还是有的。
于是她平静下来,目光中重又带上了与她身份相匹配的冷傲,道:“你想说什么?”
“别那样看着我,要知道,你原本没有这个资格。”男子平视着她的目光,淡淡道。
裴延熙皱眉,不耐道:“有话直说,本郡主没闲工夫陪你转弯抹角!”
男子忽而又笑了,道:“好!”探手将一卷画轴放到桌上。
“这是什么?”裴延熙疑惑。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男子意态闲适地向后靠在了椅背上。
裴延熙狐疑地伸手,展开一看,皱眉道:“你怎会有我的画像?”
“睁大眼看清楚,这副画作于十九年前,画上女子,不是你,而是,你的亲生母亲。”男子抛出惊人之语。
裴延熙往左下角一扫,果然写着日期刻着印章,但男子的话让她匪夷所思,当即将画一抛,冷笑道:“莫名其妙,我是琛王府的郡主,我的亲生母亲就在这里。你偷画一副本郡主的画像,添个十九年前的日期,又编出这么个无稽之谈,到底想干什么?”
男子也不辩解,只问:“郡主右肩后,有一枚粉红色花瓣一般的胎记吧?”
裴延熙一惊,问:“你怎么知道?”
男子又笑了起来,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瞒就不会有人知道。而有些事情,即便你亲眼看到了,也未必是真的。”
裴延熙凝眉看着他,执着地问:“你究竟怎么知道我肩后有胎记的?我身边有你的眼线?”这个胎记,唯有她的父母、太后,还有伺候她沐浴的心腹丫鬟才知道,旁人不可能知道。 
“你真的以为那是胎记?”男子不答反问。
裴延熙失了耐心,倏地站起迅疾地退后几步,指着黑衣男子道:“再这么装神弄鬼,我可叫人了!”
黑衣男子微微摇头,从袖中拿出一只小瓷瓶放在桌上,看着裴延熙道:“这是一瓶消除纹身的药水,你该清楚,真正的胎记,除非把那块皮揭去才有可能消掉,而纹身,只要用这种药水轻轻一擦,不到半个时辰就会显露原来的皮肤。你不信的话可以试试。”
说着,他站起身来,看着盯着瓷瓶的裴延熙,道:“如你不想保住现在的地位,尽可以当我没来过,但我必须告诉你,真正的郡主还活着,她也不知自己的身世,如果我把她带来这里,相信她一定会非常感激我。”
临走,他又补充:“如果我明天来时发现这里有埋伏,我担保,第二天琛王夫妇就会得到你不是他们亲生女儿的详尽证据。”言讫,他缓缓走出月门,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外间。
裴延熙僵立了半天方才回过神来。
他刚刚说什么?说她不是真正的郡主?说她肩后的胎记也是假的?说她生母另有其人?
不可能!不可能!
他一定是骗人的!
裴延熙拿起那只瓷瓶就欲砸出去,脑海中突然想起最近父母和太后对自己态度的转变,又停住了动作。
不,不能冲动。如果……这一切是真的呢?
说实话,长这么大,她也不是没有发现,自己跟父母长得一点不像,只是从未往自己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这一点上联系。
若,她真的不是,那她就不是郡主了?现在拥有的一切,都将被别人拥有?
不行,绝对不可以!这里是她的家,她在这里呆了十七年,不管事情到底是怎样?她绝不会将自己的家、自己的父母和地位拱手让人!
不会的,刚才那个人一定是骗她的,她怎可能不是真正的郡主呢?
……
辗转反侧到深夜,房中灯光幽暗,她起身,缓缓走到铜镜前,迟疑了一会儿,卸□上衣裙,微微侧身看向自己的右肩后。
目光一扫间,她只觉一盆冷水将她从头泼到脚,整个人几乎被冻僵了,一动也动不了。
她的右肩后,白皙一片,哪里还有那枚胎记的印记?
她不过在上床前涂了点药水在胎记上而已,她甚至都没有感觉到疼痛。
怎么会这样?她果真不是……
这个念头刚刚一起,她便浑身瘫软地跌坐在妆台前。
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她只觉脑海中空白一片。
没有胎记是不是就证明她果真不是琛王夫妇亲生?她不敢去问。
如果她真的不是他们亲生,那么,是 谁将她和真正的郡主调换了?又因何调换?她没有答案。
想起眼下自己拥有的一切随时可能化为乌有,她的心仿似放在油锅上煎。
明天,那人再来,她一定要问清楚,他一定可以给她答案。
且不论事情经过究竟如何,封住此人的嘴,保住自己的地位最重要。
*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裴延熙没想到,对于她被调换的事情经过和缘由,黑衣男子竟然三缄其口。
黑衣男子平静地看着她,道:“我没有解答你困惑的责任,我来,是跟你做交易的。”
裴延熙强行压制住内心翻腾的怒火,狠狠地盯着他,问:“什么交易?”
“我想在东仪做些事情,这些事情可能包括经商、开矿、结交朋友等等,以你如今的地位和权力,当是能给我很多帮助。当然,前提是如果你想要保住如今的地位的话。”男子道。
裴延熙从没有被如此要挟过,胸中的怒气胀得她几欲嘶吼,但她忍住了,冷笑一声,道:“你未免太抬举我了,我虽为郡主,但开矿之类的事,却不是我能过问的。”
黑衣男子笑了,道:“放心,我做事自有分寸。不是你能帮得上的,我不会来找你。”
裴延熙侧过头,道:“帮你可以,但我怎么才能相信,你会一直守口如瓶?”
“如今看来,除了相信我,你似乎别无选择。是不是,裴郡主?”男子笑容冷遂。
裴延熙语噎,内心大恨,暗思:不管如何,先稳住他再说。她必须为自己争取一些寻求真相的机会。


正文 85、四处求援 。。。
西武朱武门,曦王府。
皇甫绝、观渡宴几及一群幕僚正聚在书房议事,耳畔突然传来敲门声。
“进来。”观渡抬眸看向门扉,其余众人也皆都停了下来。
此时敲门,定有要事相报。
林鹫进来,一脸压抑不住的喜色,大声禀道:“启禀王爷,启禀亚父大人,秦姑娘回来了。”
皇甫绝面色一僵。
观渡却只愣了一愣,随即淡淡道:“好,知道了,下去吧。”
林鹫出去后,会议继续,但皇甫绝明显有些心不在焉起来,观渡看在眼里,也不吱声。会议结束后便和宴几一起去找林鹫。
得知璃月和苏吟歌一起去了怡情居后,两个老头琢磨开了。
“她此时来,会不会是得了什么风声?”宴几揣测。
观渡摇头:“不太可能,此事办得甚为隐秘,如非特意关注,她不可能这么快得到消息。”
宴几沉默,少顷,问:“我们是否要将此事告知她?瞒得一时瞒不住一世,将来她自己知晓了,也许反倒会结下仇隙。”
观渡斟酌道:“此事我等不过一知半解,虽有猜测,却无确切证据,如何对她说?且,只怕她自己也未必想知道。”顿了顿,道:“不管如何,备些礼品,我先去怡情居看看情况。”
*
观渡来到怡情居时,璃月和苏吟歌正坐在池边的圆台上争争抢抢地吃一只烤鸭。见他突然到来,璃月并不惊讶,抬头笑了笑。
苏吟歌却趁机把她手中一只鸭腿抢了过来。
璃月吮了吮手指,站起身扫了眼观渡后面捧着大小锦盒的仆从,曼声道:“阿渡,你来便来了,客气什么?我可没这闲工夫跟你礼尚往来。”
观渡从容地颔了颔首,温和道:“此礼不算礼,无需还。”
那边苏吟歌貌似噎到了。
璃月手一伸,道:“屋里请。”
来到房中,屏退下人,观渡问:“怎么不见檀郎?”
璃月给自己和他各斟了杯茶,道:“你知道的,它晕马。”
“如此,秦姑娘此行定非游山玩水了。”观渡接过茶杯,点头致谢。
“的确不是。”璃月不否认,喝了一口水,放下杯子,抬眸看着观渡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有笔交易供你斟酌。”
“什么交易?”观渡神情认真起来。
“南佛如今的局势,你应该非常清楚。我选择支持金缕,不知你曦王府愿不愿意赌一把。”璃月道。
观渡沉吟,少时,抬眸道:“好。”
璃月勾起嘴角,道:“此事非同小可,不用回去与其他人商议一下么?”
观渡沉静地看着璃月,道:“我相信你的选择。”“金威有天圣宫和漕帮从旁协助,手中又握着南佛近一半的兵权。而金缕,我们对他几乎一无所知。”曦王府书房,皇甫绝听到观渡说要调集人马助金缕发动政变时,皱着眉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一个没有任何后台靠山,不为人所知,却和有天圣宫漕帮在后面撑腰,且手中握着南佛一半兵权的金威对峙至今,我们难道没有理由相信,他才是深藏不露的那个么?”观渡淡淡道。
皇甫绝浓眉不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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