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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纳斯的荣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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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最后一支宝具坠地时发出的脆响渐渐消散在空气里,周围的建筑都因为魔力的波及化作废墟,地上插着散落的各色宝具。而在这残破的街道上,Berserker右手握着战斧,左手握着单刃弯刀安静站在那里,铠甲上没有一丝伤痕,但看这个人也许无法想象他刚才经历过一场战斗吧。
Berserker随意地举起了手中残留的两支宝具朝Archer掷去,那看上去并没有是多大力气的兵刃轻易地将Archer脚下的路灯切成三段。
Archer在路灯倒下之前纵身一跳,身体像是没有披挂着盔甲的重量一般轻飘飘地落在地上,但他面对着Berserker的脸上所显露的表情可与轻松无关。
“你是让仰望天空的我,跟你一样站在这大地上吗……你对我的大不敬,足以让你死上千次万次。站在那里的杂种,我要把你杀得片甲不留!”
低吼的话语包含着Archer已到达极限的怒气,他的身后波动的空气面积更大,甚至给人一种要侵蚀空间的错觉,这一次从中露头的宝具多达三十二支。
“……”
面对这样的景象,连凯纳斯都无法再说出什么话来。黄金英灵的潜力已经超出了任何人所能预见的范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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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伽美什要动真格了,他要使出‘王的财宝’。”
通过Assassin观察战场的言峰绮礼通过依靠宝石魔力运作的留声机向远坂府中Archer的主人报告情况。
远坂时臣难耐地扶住额头。
一切在召唤之前还设想的很好,但意料之外的,本想将其作为最强的Saber召唤出来的吉尔伽美什却以Archer的职阶来到了现世。弓兵的单独行动技能现在看来会平添不少麻烦。
吉尔伽美什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接连使用必杀宝具实在太轻率了。要想阻止他,面对单独行动技能只能使用令咒,但是只有三次的强制令无疑是非常宝贵的,在这种序盘之战中就要率先使用的话……
“我的恩师,请您速做决断。”
通信器另一端绮礼的催促声让远坂时臣咬牙下定了决心。
“我以令咒之名命令汝——请英雄王息怒,速速撤退。”
手背上消失的令咒化作强制命令的语言跳跃了时间瞬间传进Archer的耳里,Archer将视线投向东南方——远坂府的方向。
“用像殿下之类的忠言,镇住王者——我的愤怒吗?你越来越大胆了,时臣……”
Archer将眉间压出深深的褶皱,最终还是撤掉了即将出手的宝具。
“……留你一命,狂犬。”
虽然Archer脸上还是气愤不平.但通红双眸里的杀气已经退去。只是他骄傲的神情依然没有动摇,用目空一切的目光睥睨着在场的众人。
“杂种们。下次见面之前你们要离不三不四的人远一点!看见我的只能是真正的英雄。”
Archer在大放厥词之后,他的身影就像来时一样化作金色的光芒消失不见。
这大概是谁也没有料想到的结局——黄金英灵和黑暗英灵之间的对决就这么虎头蛇尾地结束了。
“那个Archer的Master好像还没有Archer刚毅勇敢啊!”
Rider像是并没有收到之前两人战斗的影响,依然爽朗地笑着说出了这番话。
“说起来,Berserker的数值很奇怪呢。”一旁的凯纳斯在Archer走后将注意力都放在了矗立不动的黑骑士身上,他突然扭头看向一直站在角落里的爱丽斯菲尔:“那位Saber的Master你也这样认为吧,你看的数据不知道是不是和我一样呢?”
“哎……我、那个……”
忽然被点名的爱丽斯菲尔脸上露出了慌张的表情,只有Master才能看到Servent的魔力数据,像爱丽斯菲尔这样的代理者是没有这种技能的。
爱丽斯菲尔的吞吞吐吐被凯纳斯看进眼里,他的眸光沉了沉。这时同样被刚才的战斗所惊住的韦伯插话道:“可是我什么也看不到啊,完全被黑色遮盖住了……怎么回事?”
韦伯还以为是自己身为Master的能力不到家,但他的话很快被爱丽斯菲尔抓住用来反击凯纳斯:“那个Servent肯定身具使自己的身份变得模糊的能力,Lancer的主人也应该了解这一点吧?刚才的提问是在试探我什么吗?”
也许对方对自己的身份有所怀疑,爱丽斯菲尔索性把话摊开来说,在没有切实证据之下相信那个英国来的魔术师也做不了什么。
但凯纳斯压根没有理会爱丽斯菲尔,他勾起一抹笑容看向坏了自己好事的韦伯·维尔维特。
“韦伯同学,关于在时钟塔的事我还没有跟你说清楚呢,不如现在来谈谈?”
“噫——”
本以为凯纳斯从出现开始就没有理会过自己,还以为对方傲慢到不屑找自己算账,韦伯一开始还心中不忿,但如今看着持剑走来的凯纳斯,对方那凛冽的气场让本就心虚的少年心理压力负担过重,发出一声走了调的悲鸣。
而就在这时,迪卢木多猛地扑了过来抱起凯纳斯跳到一边。而凯纳斯刚才站立的地方,突然发疯的Berserke拿着一根铁棍急速扫过,直冲Saber而去。
15ACT14 乱斗(下)
间桐雁夜感受到了垂死般的痛苦。
本来Servant不仅要用魔力保持自己现出原身,甚至举手投足间都要耗费魔力。尤其在战斗之时所消耗的魔力就会成倍激增。为了提供Servant所需的魔力,Master会从自己的魔术循环之中吸出魔力,源源不断地供给Servant。
而所谓的魔术循环活性化对间桐雁夜来说,只是被间桐脏砚埋进体内的刻印虫侵蚀肉体的生不如死的痛苦。
对于他那脆弱的肉体而言,即使从者灵体化减少魔力消耗,他有时也会觉得心跳加剧。刚才他完全是凭借着对远坂时臣的恨意支撑着自己。
在Archer被远坂时臣召唤走的时候,间桐雁夜发出了愉快的笑声——看吧,我用时一年所修习的魔术和远坂家代代相传的魔术是势均力敌的,Berserker逼退了Archer!
但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在Archer撤出战场后,雁夜也没有必要再忍受痛苦继续让Berserker战斗了,但当他正准备叫回从者时,战场上的黑骑士已经锁定了下一个目标——Saber。
“住手!Berserker!”
间桐雁夜呼唤着英灵,但依然发疯的Berserker却对此置之不理,并且从主人那里抽取了更多魔力。
“呜……”
刻印虫在体内翻滚的疼痛让间桐雁夜以为自己下一刻就会死去,在这种情况下,只有使用令咒这一个办法了,但疼痛撞击着他的神智,连发动咒印的精神都很难集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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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间桐雁夜相隔数十米的战场上,Saber用自己的剑架开了Berserker的袭击,但对方的武器却让她目瞪口呆。
“究竟是怎么回事……”
究竟是怎么回事,被Berserker随手捡起的铁棍居然会在和宝具相抗衡后完好无损?
Saber紧紧盯着那根铁棍,被Berserker握在手中的铁柱已经被染成了黑色——呈树叶脉络状的黑色条纹在铁柱上缠了一层又一层,如今还在不停地在铁柱上扩散,那是Berserker浸透着怨恨的魔力。
“莫非……”
Saber一瞬间明白了Berserker的技能,而一旁观战的Rider和迪卢木多也发现了其中的奥秘。
“……原来如此。那个黑家伙握住的东西,无论是何物,都会变成他的宝具。”Rider低声赞叹道。
英灵的宝具,不仅仅呈现为有形的固定器具,有时会根据Servant所具有的“特殊能力”变成各式各样的宝具,Berserker就正是如此。这样之前夺取Archer的宝具进行战斗的精彩表现也有了解释。
比起Archer那仿佛取之不竭的宝具,Berserker的技能才是能造就出无穷无尽的武器。
而这样厉害的家伙看来已将Saber视作除之而后快的敌人。
“Saber……”
爱丽斯菲尔不由担心地低声呼喊着剑士。
“爱丽,不要担心我。我会控制住局势,你趁着那个间隙赶紧离开。”
Saber的额上满是汗水,Berserker的武技十分强大,而她却因为受伤不能发挥出全部实力。眼前的敌人不比Lancer,没有理智的Berserker很有可能会伤到爱丽斯菲尔,Saber只能进自己所能为爱丽留下退路。
“不,我不会一个人走的。”爱丽丝菲尔用坚定的声音回应Saber。“你要相信你的Master。”
一语双关的话让Saber想到了卫宫切嗣,难道他正在这附近吗?
事实上,卫宫切嗣确实正隐藏在某处,对于突然的危机他也想出手解决,但显然Berserker的主人很懂得隐匿自己,卫宫切嗣在用光学瞄准镜把附近扫视了一圈之后,并没有发现除了Assassin之外藏起来的身影。如此一来卫宫切嗣也无法采取什么行动,在爱丽斯菲尔并不会受伤的情况下,他不可能暴露自己去帮助Saber和一个英灵作战。
当Saber再次抵挡住Berserker的进攻后,她面色惨白的样子显然是有些吃不消了,一直关注着战况的迪卢木多不禁握着枪向前走了一步。
“你想干什么?帮助Saber吗?卫宫切嗣还没出现,谁允许你擅自行动了?”
凯纳斯冷眼看着迪卢木多的动作,连声质问道。
“Master……”
枪兵回望凯纳斯,面上流露出矛盾痛苦的神色。
“你这种态度让我怎么相信你不会背叛我呀。”凯纳斯略微缓和了目光的锋锐,叹了口气。“接下来的话只是出于我自身的考虑——Saber还不能死在这里——而对你下的命令:去吧,笨蛋。”
“是!Master!”
迪卢木多看向凯纳斯的目光闪烁着惊喜的光芒,他朝凯纳斯行了一礼,转身朝着战斗的中心冲去。
恰巧这时Berserker向Saber袭去精妙的一击,眼看着正面相对的Saber无力躲开这一击,迪卢木多及时赶到,用“破魔的红蔷薇”劈断了Berserker的宝具。
迪卢木多手中“破魔的红蔷薇”正是能克制黑骑士技能的关键——依靠着魔力侵蚀变成宝具的铁棍一旦被枪刺破魔力,就会变得不堪一击。
有了迪卢木多的加入,形势一下子就逆转了,Berserker反倒成了劣势的一方。但没有理智的黑骑士并不知失败为何物,即使无法获得胜利,他依旧继而不舍地朝Saber进行着攻击,直到两个街区以外的间桐雁夜终于成功发动了令咒,Berserker化作一阵轻雾消失了。
“不愧是历史上有名的英雄!战斗时所展现的风采实在让我热血沸腾啊!”将整场战斗都收入眼底的Rider发出感慨。“很想现在就和你们切磋一番,但显然你们要先做个了结吧?Saber和Lancer,我会和你们当中的胜利者决斗。”
迪卢木多和Saber对视了一眼,同意了Rider的说法。
但凯纳斯却对此嗤之以鼻:“我可不想再待在这种地方了,至于Saber的手——让卫宫切嗣来和我做个了断。打败迪卢木多或是把他的枪折断确实能破除诅咒,但杀死我更加一劳永逸吧?”
“Master!你在说些什么啊!”
迪卢木多无法认可凯纳斯将自己的性命当做儿戏的行为,但他的低喊只换来凯纳斯的一瞥。
“听明白了吗,艾因兹贝伦的人造人?把我的话告诉卫宫切嗣。”凯纳斯盯着爱丽斯菲尔,那眼神中的战意令少女的心中忐忑不安。“我不管卫宫切嗣是不是Saber的Master,但他肯定介入了圣杯战,让他来找我。”
“你……认识我的丈夫?”
“呵,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在看着他呢。不过他应该不知道我吧,这可不行,谁让他是我认定的敌人呢。”
爱丽斯菲尔和Saber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十分凝重,最后爱丽斯菲尔表示会把话带到,便自行离开了仓库街。
凯纳斯于是又把目光投向Rider的战车,他可没忘了那个不争气的学生之前的拆台。
“韦伯呢?”
“小Master……?”Rider顺着凯纳斯的视线把趴在驾驶台上的韦伯提起来,少年那轻飘飘的身体在Rider的大手中晃晃荡荡没有一点反应,他早在当时凯纳斯朝他走过来的时候就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你这家伙倒是也振作点啊!”Rider无奈的叹口气。
“我只是作为老师想找他说几句话而已,这孩子还是像以前一样沉不住气呀。”
凯纳斯装模做样的话让迪卢木多和Rider同时抽了抽眉毛,之前提着剑的气势根本不像好好谈话的样子吧。
Rider苦笑着冲凯纳斯说道:“你还是不要欺负我的Master为好。听说我的Master本该是你,我也确实敬重你的勇气。但和我匹配的主人只有这家伙一个。”
“你想的太多了,如果是你的话,我还不如找Lancer呢,傻瓜和傻瓜的组合再合适不过了。等他醒了,你就这么告诉他吧——谢谢他帮我偷走了大麻烦。”
“哎呀,居然这么说……好吧,我会告诉小Master你不怪他的。再会吧——”
Rider把软趴趴的韦伯抱在怀里,拉紧缰绳,两头公牛嘶吼着拉着车向天空奔去。
“终于都走了……”
凯纳斯注视着闪着雷光的战车消失在天际,终于压抑不住地咳了出来,他用手捂住嘴,鲜血顺着指缝落到地面上。
“Master——你怎么了?”
迪卢木多赶紧扶住凯纳斯的身体,作为和Master用魔力相连的从者,迪卢木多从刚才就感应到凯纳斯体内力量流动的不正常,传到他身上的魔力时强时弱,但迪卢木多没想到凯纳斯会伤得这么重。
“我没事——喂,不是说了还没原谅你吗?”
“对、对不起、”迪卢木多立刻放手,“白天是我的行为不妥当,无论您怎么惩罚我都好,希望您能原谅我。”
“真的怎么惩罚你都可以?”凯纳斯挺起身来,用一种微妙的表情看着迪卢木多。“嗯,让我刺你一剑也没问题?”
迪卢木多的身体僵了一下,还是恭敬地弯下腰:“如果能让您消气的话。”
“好吧。”
凯纳斯耸耸肩,将一直拿在手上的剑刺进迪卢木多的身体,但迪卢木多并没有感觉到想象中的疼痛,相反,那把剑化作点点发着蓝光的魔力涌进他的体内,饱满的魔力带给他精神上难以言喻的舒畅。
“Master……?”
“因为你也算完成了我的要求,就这样原谅你吧。不过刚才的魔力只是因为吃不下了而已,并不是专门给你的。”
凯纳斯确实没说错,就像吃的太多的人看见饭就想吐一样,如果再把那把剑上的魔力吸回体内的话,也许熬不到圣杯战结束,他就直接死在这里了。
但即使是这样,迪卢木多仍然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灿烂形容。
“笑什么笑啊蠢货,快点走,我要回宾馆了。”
在缀满了星星的夜空下,这场圣杯战争的第二战终于彻彻底底地落下了帷幕。
啊,对了。还得交代一下被Rider带回住处的韦伯的后续。
妹妹头少年在自己的床上睁开双眼,看到伊斯坎达尔正背对着他看电视时,心中不禁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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