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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复仇也可以是这样的-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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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晨微凉空气中颤巍巍的挺起,殷红的,诱人的,看起来好可怜,亟待疼惜的……
欲望的趋势下,令狐冲毫无抵触的顺应本能,一口含住左边的红珠。耳边传来带着水汽的娇喘,口中含弄着对方的弱点,另一边也不能冷落了,以手代口,捻弄爱|抚。
然后呢?
令狐冲快燃烧成碳的脑袋开始回忆过去的几次经验。
林平之只觉得四肢百骸五脏六腑都不受自己控制了,热气在身体乱窜,窜到哪儿,哪儿就软成一滩水,最后自己只能瘫软在床上,任人施为。
最敏感的两处被玩弄,他无力的喘息,双腿间嵌入另一个人的大腿,还不停的撞击摩擦双腿间。
身体无意识的打着哆嗦,是激动还是别的?
进入的一刹那,仍然撕裂般的疼痛,林平之却紧紧的抱着令狐冲,疼到难忍,一口咬住对方肩膀也没有半分抗拒的举动。
而另一个人,在肩膀传来痛楚时,身体的亢奋传染到了精神,走火入魔一般,竟然更兴奋了,下|身瞬间胀大了一圈,凶狠的撞击□,床单上的点点血迹和肩膀滑落的血珠像是某个邪恶仪式的见证!
大清早胡闹的后果就是一个惨兮兮的趴在床上养伤,一个顶着脖子上的牙印,肩膀上的牙印,还要绷着正经严肃的脸甩开手下偷偷摸摸的去药铺买某种伤风败俗的伤药。
35找茬
选好了良辰吉日,工人们开始干活。
林远图是个还俗的和尚,还为了练辟邪剑谱自宫,不知道老婆孩子是花钱买的还是怎么来的,但是所谓的家谱肯定是假的。
所谓的祖坟……也就安葬了林远图三代人。
林平之不愿意草草安葬父母,选定了良辰吉日动工,先为父母修陵寝,然后做水陆道场念经超度。
家破人亡的时候林平之怨恨苍天不公,不信鬼神了。可是后来魂魄出窍亲眼看见黑白无常,神鬼之事由不得不信。和尚道士全请来,不拘那家的法力,反正能让父母超度投胎的就是了。
和尚念大悲咒,道士念路引,木鱼和金铃交错,嘈杂中,林平之虔诚的跪在灵前,他清楚三年时间,父母的魂魄必定早已转世为人,这份虔诚是希望父母的来世能平平安安,也是让自己心安。
断断续续忙碌了两个多月才算把林震南夫妇的事儿忙完。林平之了了一桩心事,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他容貌俊美,去了那股深仇大恨的阴郁,面色恢复了原来的明朗,有因为这些年颇多磨砺艰险,性格中添了坚韧沉稳,当年那个锦衣白马的少年,就像精心打磨过的宝石,固然璀璨夺目,却有几分流于表面,如今就像温润的玉器,只有识货的人才能品味他由内而外的华光。只可惜好不容易养出来一点肉,又消没了。
林震南夫妇的法事办得极为风光,但是令狐冲和林平之马上就要过得不风光了。
“有人来踢馆?”林平之疑惑。“好端端的,咱们又没去招惹谁,怎会有人来踢馆?踢馆的是谁?”
“是城里一家叫威远的镖局。来的人是镖局的总镖头。”廖钱雨的神情中含着几丝不屑。
“镖局?!”林平之先是一愣,他还以为日月神教的人来找晦气,没想到是家连名字都没听过的镖局,旋即又几分伤感,福威镖局在时,整个福州城没有第二家镖局,原来已经这么久了,福州已经有了新的镖局,还有几个人记得当年赫赫有名的福威镖局呢?“镖局的人怎么会来踢馆,我们……又不是开镖局的。”因想到福威镖局,语气这种不免有几分失落。
廖钱雨吞吞吐吐的道:“前儿银钱吃紧,兄弟们不敢打扰公子,便干了些老买卖,这威远镖局的……大约是……被咬了肥肉,来找碴的。”
“什么老买卖?莫不是欺男霸女打家劫舍的勾当?”进来的令狐冲怒道。他以为这几个投诚的原青城弟子又犯了老毛病。
“没有没有,哪儿敢啊!”廖钱雨急忙否认,然后把事情经过统统道来。
林平之暂且不说,令狐冲是出了名的行侠仗义,不用说也知道他是看不得别人做“坏“事的,关沐等人心知肚明,跟了令狐冲之后好不老实。到了福州,林平之大办法事,好生挥霍了一番,令狐冲自然是没有半点意见的。可是眼见大笔银子流水般花出去,他们心疼啊!那可都是他们“孝敬”的。如今又没个进项,眼看要坐吃山空,头上两位大佛根本不在意,他们再不想法子,总不成喝西北风?
好在这种情况也不陌生,原来在青城派的时候,他们投在余家兄弟名下,也是孝敬惯了的。余家兄弟虽然资质一般,不受老爹待见,但终究是掌门人的儿子,他们的名头在普通弟子和青城山附近还是好用的。廖钱雨等人供奉余家兄弟,借余家兄弟的名头行事,可说是两相便宜,如今也算是驾轻就熟。想到令狐冲的名声和余家兄弟不可同日而语,这十来个前青城弟子商量过后,把那些缺德来钱快的点子弃之不用,选了个普通的——收保护费!
收保护费是一项历史悠久的活动,从有人行商开始便有了保护费这个行当。比起别的行当来说,从事这一行当的人可谓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地痞流氓,官衙小吏,江湖豪客……如五岳剑派,偌大的门派,养了许多门人弟子,吃什么喝什么?除了门派名下的田地的佃租,少不了附近百姓的孝敬,他们庇护百姓安宁,百姓则供奉些钱财。往高了说,多少乡绅富户把自己的产业记挂在举人进士门头上避税,难道不给那些举人进士些孝敬?这也算是保护费的一种很嘛。
如今的福州城里,“庇护”百姓的便是这威远镖局。
廖钱雨几个打了威远镖局的人抢了人家的饭碗能不来踢馆吗?
“那威远镖局行事也是霸道的,名儿也不好,咱们虽然抢了他们的地盘,倒是称赞的人多些呢!”
廖钱雨交代完事情经过,还是为自己辩解了一句,半真半假,忐忑不安的等着这二位发话。
林平之只管花钱,这段时间忙着办法事,真没考虑过生计问题。至于令狐冲,干惯了劫富济贫的勾当,这几天已经在打听福州城有哪些为富不仁的有钱人,没想到廖钱雨等已经先为他分忧了。
“哼,小小的威远镖局,有什么了不起。打发了就是!”林平之道。虽然威远镖局貌似有些无辜,但是林平之把福州看做是福威镖局的地盘,威远镖局在他眼里不就是鸠占鹊巢么。也不打听打听,居然还敢上门踢馆?
“咳咳,既然是咱们先动的手,总是有些理亏,不如先请进来,双方能和解最好。”令狐冲道。总是自家先抢了别人的饭碗,令狐大侠觉得理亏。
林平之不以为然,不过在外人面前还是很给令狐冲面子的,没反驳令狐冲的话。于是廖钱雨便请了威远镖局的人进来。
来人带着火,挺不客气的嚷嚷廖钱雨等人不讲规矩,捞过界,要令狐冲他们赔礼道歉。道歉当然不是普通的道歉,是要令狐冲带着门人仆役敲锣打鼓大声认输,赔礼也当然不是普通的赔礼,除了这几天收的保护费统统交出来,还要额外陪汤药费,误工费等等共一百两银子,分文不能少。否则,便要饶得林家鸡犬不宁。
一边威胁一边一章拍烂了林平之新买的花几。
廖钱雨等人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他。
这是打哪儿来的傻瓜?上门之前都不打听打听的吗?
就算不知道令狐冲的名头,光是看他们一个老弱妇孺都没有,全是人高马大的男人也该知道不是好惹的,居然两三个人大大咧咧的打上门来,不是傻瓜是什么?
令狐冲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他们。
令狐冲显然对一指头碾死他们没兴趣,而是对关沐示意。
关沐的功夫在这十几个人里是最好的。
关沐站出来,这表示要按江湖规矩,谁的拳头硬谁说话了。
令狐冲选关沐出来打头阵,目的就是一气儿敲定结果。那大汉替的条件没把他气着,当也很难让他感觉荣幸。
不出意料的,关沐好歹也是名正言顺的青城派弟子,二三流算不上,对付几个不入流的普通镖师,绰绰有余。
那汉子放了几句狠话,灰溜溜的带着人走了。
这件事对林宅众人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不值一提。
林平之心中却因为这件事有了算计。
晚上,二人洗漱过后躺在床上,令狐冲的手十分自然的搭在林平之身上。这些日子忙于林震南夫妇的法事,二人自然不会有心思亲热,但是开了荤的人对那种事哪有不食髓知味的,忍得越久,心里的火烧得越旺。
可惜令狐冲的手背林平之给按住了。
令狐冲凑过去亲亲的脸,低声道:“怎么了?”
林平之扭捏道:“我怕疼……不要了好不好?”他自己也知道这个要求对男人来说不太人道,便忍着羞耻又道:“我用手好不好?”
借着月光,可以看到林平之脸上晚霞般的艳红,令狐冲有怜又爱,忍不住含住林平之的嘴唇恣意亲吻,直到两人喘着粗气分开了,才含糊道:“我问过了,前几次没做好……这次不会疼了。”想了想,自己也不敢十分保证,便又心虚道:“不会像上次那么疼了。”
听到令狐冲竟然去问别人这种事,林平之又气又羞,哪里还顾得上疼不疼,一叠声的追问他问了谁?
令狐冲欲望勃发,还得忍着跟林平之解释自己没有提到他的名字,也没人认得他,好不容易让林平之放心,自己已经是眼睛都绿了。
三两下剥开林平之的衣服,露出那雪白的身子。
令狐冲血脉贲张,手刚刚摸到林平之胸膛,又被按住了。
他差点要化身为狼了,用了所有的自制力才能以正常的语气问道:“怎么?”
林平之犹犹豫豫的道:“真的不会痛?”
令狐冲没回答他,直接用行动表示。
36去留
不是不痛的,但是比起前几次那种撕裂的痛苦,这点痛就好比针扎似的,忍忍就过了。
况且林平之被令狐冲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手段弄得头昏脑胀,为数不多的清醒都用在了下|身,一场酣畅淋漓的□过去好半天,他才找回自己的意识。
令狐冲心餍足的搂着林平之,回味了片刻,想起信上所说的严重后果,急忙翻身坐起,抬起林平之修长笔直的双腿,分开,细细观察那处。
略有些红肿,几丝白|浊挂在腿|根处,间杂着缕缕血丝。
哎呀,还是伤着了。
令狐冲心疼不已,正欲起身点支蜡烛仔细看看,握着的脚腕动了——
林平之一脚把他踢开。
令狐冲猝不及防,摇晃了两下,没被踢开。
林平之羞愤欲死,堂堂男儿雌伏于人已经够难堪了,令狐冲居然还如此放浪,岂有此理。当下使劲蹬脚,没成想,欢爱中消耗了太多体力,腿是软的,用尽全力的一踢,不但没踢开令狐冲,反而牵扯了羞处,口中不由吐出□。
带着沙哑和未退□的□。
一下子把令狐冲带回了几刻钟之前的旖旎处境。
那一处随着林平之的挪动,一张一合,摩擦过度的艳红色细缝中挤出一抹白浊……
两团在令狐冲身上瞬间点燃,一处在心头,一处在下|腹。
勃发的欲|望抵住林平之的腿根,林平之僵住了。
好在令狐冲理智仍存,心中一直惦记着自己伤了林平之,深吸两口气稳住心神,胡乱系了外衣,下床去点燃蜡烛凑到床边,再次深吸两口气才分开林平之双腿查看。
林平之想动又不敢动,脸皮快要由红转紫了。
果然是伤了,烛火下,令狐冲看得清清楚楚,暗悔自己的孟浪粗鲁。好在白天已买了药膏,说不得至少两三日不能再行此事,决计不能为了贪一时享乐,坏了林师弟的身子。
林平之被令狐冲放开,刚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想好待会儿是傲娇还是别扭还是羞涩还是暴怒,令狐冲动作飞快的奔到隔间,一小会儿又飞快的奔回来,把自己抱到隔间——屏风隔出来的一方小天地放着一只巨大的能容纳两个成年男人的浴桶。神奇的是,浴桶里装满了水,更神奇的是水面袅袅的雾气表明这桶水是热的。
令狐冲将光溜溜的林平之放进热水中,然后自己也脱了衣服踩进去,一只手揽着林平之,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没入水下,放在两瓣饱满的臀瓣上,轻轻探入两指。
“嘶~”林平之轻叫,因为接触到热水而放松的身体又恢复了僵硬。
令狐冲无法,凑到林平之耳边道:“那东西要弄出来,不然你会生病。”
林平之心中大囧:我当然知道那东西要弄出,你不是不知道么?
第一次和第二次林平之为令狐冲的生涩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后面都是自己悄悄的收拾。闽南之地南风盛行,他虽然不喜欢也听了几耳朵。原来要算计令狐冲,当然不能表现出自己好像很懂很熟悉的样子,有五分的无辜也要表现出十分。导致自己受了不少冤枉罪,
不对!
林平之一把提起——呃,没有领子——拍在令狐冲心口,恶狠狠的问道:“你怎么知道?从哪里知道的?”
今晚入巷之前居然还用了香脂,也不似往常般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
令狐冲神情尴尬,俊朗的脸蛋上飘起两朵红云。
林平之心道不妙,这个傻瓜不会上街随便找了个药铺郎中便问这等私密问题吧?
令狐冲期期艾艾,仿佛口吃般:“林姑娘……不,如今该叫白夫人了,她寄了封家书……教我……教我……”
教什么,令狐冲实在说不出来。
不过,够了。
林平之仿佛看见自己男子汉的尊严碎成了渣渣,然后被秋风一过,消失无踪!
阿姐以前就有教导他们如何享受鱼水之欢的意思,阿姐一直以为自己什么都不懂,阿姐……林平之不知道该感谢这位姐姐帮助他以后免于受罪还是该怪她太鸡婆无视自己男人的尊严。
自己是雌伏于令狐冲身下,但是你们可不可以当做不知道啊!
林平之的心境和一年之前天壤之别。他忘记了是谁在梅庄黑牢里发誓,要闹得令狐冲身败名裂,要全江湖都知道令狐冲是个断袖,要令狐冲受尽江湖人的鄙视。
此刻,林平之心中只是又羞又囧,还夹杂着一丝难言的甜蜜。
“忍一忍……”令狐冲温柔安抚道,继续先前被打断的行为。
清洗,擦水,上药,鉴于令狐大侠在此处是生手,难免会让林平之感到不适,林平之尽量忽略自己的身体感受,把自己当成一截木头,顺便忽视上药的某人越来越沉重呼吸和某个滚烫的棍状物。
弄着弄着,他居然睡着了。
还睡得很沉很沉,醒来的时候日正当空,他不但睡过了早饭,连午饭也一并睡过了。错过用饭不要紧,他还错过了一场精彩的好戏。
昨天威远镖局被的人被打走后放了狠话,不过大家谁都没把他的狠话当回事。没想到今天一大早,林宅门口就来了几个穿皂衣持枷锁的差役,说林宅的人“持械斗殴”“重伤无辜百姓”,要捉拿贼首问罪。
然后,他们被贼首令狐冲的小弟关沐打得屁滚尿流。
这会儿,他一边吃迟来的早午饭一边听许方眉飞色舞的讲述关沐如何了得三两招打得那几个衙役满地打滚。
打走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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