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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过怎无痕作者:九月雪六月霜(完结_番外_综武侠同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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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些烂俗小说一样,每当“最后一次”这四个字出现的时候转机也就到了。
厉颂风到达约定之地的时候,圆月已经高挂空中,月下的清溪旁的大石上坐着一个人。
是东方柏,他背对着厉颂风正大口大口地喝着酒。
“东方。”厉颂风喊了一声。
东方柏喝酒的动作顿了顿,他慢慢的转过身来,对着厉颂风举了举手中的酒壶。
厉颂风这才看清他面上的表情很不好,也有了黑眼圈,很疲惫的样子。
“怎么,我杀了向问天让你的工作多了一倍吗?”厉颂风开玩笑道。
“女人和酒。”东方柏简单地说道,他的笑很冷,令厉颂风也少见地感到了不安。东方柏看了厉颂风提着的酒一眼:“这就好像不错。”
“我却不知道该不该给你喝了。”厉颂风叹气道:“看样子我今天带的应该是张床,一张上面没躺着女人的床。”
东方柏“呵”了一声,算是对这个不怎么高明的笑话的回应。
“你们教主给你气受了?”厉颂风问道。
“任我行?”东方柏的眼里忽然爆发出了惊人的杀气,这让厉颂风怀疑之前所见的那个说“报恩”的东方柏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了,杀气出现了一瞬后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厚的嘲讽,“托你的福,他受的气远远比我多得多。”
“他不会是你迟到了那么久的原因吧?”
“他算什么东西,能干扰我的事?”东方柏道:“是因为女人,都是因为女人!”他忽的恼怒起来,将酒壶向地上一摔,“那些女人难道就不能安安分分的吗?难道就不能知情识趣一些吗?”
以前的东方柏是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的,他也许是有点男性为尊的观点,但对于女人还是基本尊重的,对于他的那几个妻妾也是疼爱的,像今天这样不客气、令人厌恶的话从来不会说。更何况他虽然张扬肆意,却向来克制,这样的易怒也是不寻常的表现。
“你喝太多了。”厉颂风说道。
“这酒是你欠我的。”东方柏说着,伸手欲夺厉颂风手上的美酒。厉颂风向旁边微微侧身,在东方抓住酒坛的同时抓住了他的手。
“你做什么?”东方柏怒道,他欲挣脱厉颂风的手,却发现这位友人的力道之大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料。
“这个问题该由我来问你才是,你做了什么,内力竟然紊乱至此!”厉颂风又惊又怒,“你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走火入魔?”不再费言,厉颂风一手制住东方柏的动作,运气于另一手,一掌印在东方柏背心,以至阳内力融入东方内力之中,牵引其游走,为东方柏调理内息。
片刻之后,他撤掌松手,看见东方柏的气息和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才冷冷地说道,“你内力暴涨却杂乱无章,过度的欲望应该就是因为这个,我对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不感兴趣,任其发展的后果也不用我多说。我内力属阳,可以暂时调理却无法根治,而且一次两次还可以,次数多了无异于饮鸠止渴,你要么停下你在干的事,要么快点去寻访名医,你们黑木崖不是有个叫平一指的大夫挺能干的吗?”
东方柏沉默了片刻,冷笑道:“我东方柏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指手画脚了。”
厉颂风知道他这是在故意激怒自己,如果他真的不在意两人的交情根本就不会来这里,但这不代表他愿意倒贴着给别人解决麻烦,冷笑一声,他以不逊于东方柏的冰冷语调说道:“的确轮不到。”
这样说完,他转身便离开了这里。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再见过东方柏,也没有再走过后山的小径,只是一心投入到门派中的各种事务里去。
当他在列新年的采购清单的时候,传来了任我行失踪,东方柏继承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并改名为东方不败的消息。
他写字的笔划了一下,皱着眉将写废的纸张揉成了团,厉颂风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福威镖局的林总镖头携其子前来拜访,大概有意将其子托于我派门下。”
“福威镖局虽然名震江南,林震南却是个井底之蛙,他舍得把独子送到我这黄口小儿门下?”厉颂风嗤笑道。
“掌门说笑了,掌门武功盖世谁敢轻视。”汇报的弟子说道:“其实是当日大师兄下山游历时露了一手被林家少爷看到,吵着闹着要来我派拜师。”
“这倒也算是个理由……”厉颂风沉思了片刻,“福威镖局近几年远没有以前的风光,林震南大概也急在心里才想抱上嵩山派这棵大树……嵩山派如果能够和福威镖局有所交情,日后门下弟子行至江南一带能有不少方便……既然两边都有好处,我便收下这个徒弟吧。”
“掌门不先看看这孩子的资质吗?”
“本派又不指望福威镖局的继承人发扬光大,他资质再好又有什么用。”厉颂风站起身,慢慢地走向门口,“更何况就算是一块破石头到我手里,我也会让他身价翻上数倍。林家少爷资质再差,我也不会让他有机会丢我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努力想象一个正常男人自宫后的心理变化过程……
☆、笑傲江湖
林震南的武功实在是不值一提,但他的儿子林平之的姿质实在是不错。厉颂风也是惜才之人,见到这样的好苗子自然欣喜,只是没有表现在脸上。福威镖局也算是江南的大势力,这孩子在父母仆人的宠溺下长大,骄纵可想而知,若他再表露出欣赏之情,只怕不利于日后的教导。
“你是真心想要拜入我嵩山派门下?”厉颂风淡淡地问道。
虽然收敛了气势,但他高大的身材给了这个孩子不小的压迫感,林平之看着眼前这个在江湖上极负盛名的高手,生平第一次感到了何为手足无措,他咽了咽唾沫,昂着头,大声地喊了声“是!”。
厉颂风又接着问道,“你以前学过什么?”
“犬子年幼时请过几个武师教他擒拿之类的基础功夫,老夫也指导过他几句。”
“我问的是他。”厉颂风冷漠地扫了林震南一眼,在看见他讪笑着退了回去后才接着说道,“有点天赋,然而江湖上有天分的人太多了,自上一代掌门即位起,每年都会有像林公子这样天赋不错的年轻人在下山历练的过程中遭遇不幸,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因为他们还不够厉害。”林平之回答道。
“你说的不错,但更致命的是他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厉害了。”厉颂风说道,“所以自我接任掌门后就对基本功十分在乎,这也就代表着林公子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的生活会非常枯燥。当然了,以你的家境完全可以说走就走,穆某人也可以保证不会在江湖上多说半个字。”
“我不会走的!”林平之似乎被厉颂风言语中的轻视激怒了,他握紧了拳,大声说道。
“但愿如此。”厉颂风点了点头,转向了林震南夫妇,“两位请回吧。”
就这样,林平之加入了嵩山派,成了厉颂风的弟子。
和左冷禅不同,厉颂风虽然期盼着五岳同盟的成立,却表现得对江湖事极为淡然,不管是对日月神教的围剿还是对朝廷的试探,他都表现得兴致缺缺,将“独善其身”的意图表现得淋漓尽致。另一方面,他又对门下弟子下令无论在何时何地,遇见五岳弟子蒙难皆需出手相助,又不吝于帮助流亡的难民,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令江湖上的各方势力摸不清他的路数,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不是左冷禅这种把“无耻”写在脸上的真小人。
这代表着这位穆掌门比左冷禅要难对付许多。惴惴不安的众人等着他出手的时刻,等了三年也未有结果。而厉颂风对于这种等待心知肚明,他也有着自己的等待。
在三年之后的初春的清晨,他漫长而无趣的等待生活起了一丝波澜。
“师父,华山派的岳掌门派人送来书信。”已经比过去成熟稳重不少的林平之恭敬地递上了一封信,他见厉颂风接过后仅仅是点了点头没有要马上翻阅的意思,便又说道:“送信的人说此事非同小可,希望师傅尽早定夺。”
“定夺?”厉颂风冷笑了一声,“果然是岳不群的口气,以前他也是这样捧左冷禅的。”他看向林平之,道:“若真的是十万火急,他派来的人就会直接请我去山门口了,那些人总是这样,喜欢芝麻绿豆大的事弄得满城风雨。”
“是徒儿鲁莽了。”林平之低下了头。
“你也是事事小心,这总比什么都不挂心要好。”厉颂风说道,他拆开了信封,快速地扫了一眼,“信上说近段时间日月神教的行事一下子变得肆无忌惮起来,颇为怪异,岳不群和其他几派的掌门人怀疑这是要有什么阴谋,本着被迫接招不如主动出击的想法,决定到黑木崖摆擂比武,指望着能够把阴谋变成阳谋,这封信上问我要不要去。”他在说这些的时候口气和审核门派的财物报表时的语气没有丝毫差别,好像正派和魔教又一次正面交锋对他而言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林平之在心中暗暗钦佩厉颂风的气度,他试探地问道:“那师父的意思是……”
“平之,你入我门下已三年,也是时候让你见识一下这江湖上的青年才俊了,也能让你看一下所谓的魔教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厉颂风话一说完,便把那封信丢到了一边,继续关心起今年的布粥计划。
林平之行了一礼后便离开了,他还要去整理行装。
谁都知道嵩山派掌门穆风木一言九鼎,他既然说要带他去,那明天一早就会出发。
果然,第二天一早,厉颂风便差人叫醒了林平之,他背着行囊,提着长剑,带着漫不经心的神色将林平之牵上了马,便扬鞭出发了。
五岳的几个掌门都视日月神教为大敌,黑木崖的内部结构虽然不得而知,但通往黑木崖的几条道路都被研究得十分透彻,厉颂风也不例外。因为熟悉路况,他的马又是难得的良驹,两个人行了两日,在第三日日落之前便赶到了黑木崖下。
此时山下已经驻满了正道势力,势单力薄的两人在几乎被团团包围的其余各派掌门中显得格外显眼。
“穆掌门,你……先来的?”恒山派的定逸师太委婉地问道。
“派中事务繁忙,倒只有我这个掌门无所事事,因而此番只有我一人前来,怎么?不是说是打擂台吗?临时改成群战了?”厉颂风笑道。
他本就生得极为英俊,这一笑更是风采惊人,倒让人忽视了他话里话外的嘲讽之意。
“况且,今日我们随时抱着正大光明比斗之心,魔教却未必是这样想的。”此话一出,在场诸人中已有数人脸色一变,显然是想到了自己将派中高手尽数带出万一魔教暗中偷袭的后果。
只是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
“教主到!”正在众人交谈之际,自山峰之上传来一声高吼,而后恍如回音一样,层层叠叠的声浪由上至下至下涌来,一时耳畔满是“千秋万代,一统江湖”的颂词,而后便见一顶红色小轿从天而降,稳稳地落在崖高十数米之处。
虽然未直面轿中之人,正道众人皆是面容肃然,显然是感觉到了轿中人带来的巨大压力。
厉颂风也露出了些许诧异之色,并非是忌惮,而是惊异东方柏这几年功力提升之快,他的天赋固然不错,悟性也极佳,但哪怕天姿之高如厉颂风也没有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功力翻上数倍,除非是另有机遇。
他忽然想起了两人最后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心里隐隐觉得东方柏当日的失常与他今日的功力提升有关,不禁起了一丝担忧。
怎么看这都不像是全然无害的机遇啊。
“诸位远道而来,只说是为了什么擂台战,要打我日月神教当然奉陪,只是该怎么打,达到什么程度还请诸位说个明白。”
说话的人并不是东方柏,而是一个身形魁梧,满脸虬髯的男子,他的神情很倨傲,但厉颂风的眼力和直觉都告诉他这个人只有三脚猫功夫,说话也不像是有文采的人,但他却能够代表东方柏发言,足见其地位之高。
即使有外挂一样的直觉作弊,厉颂风也猜不透东方柏这是什么打算。
不仅是他不明白,日月神教的教众也不明白,甚至连作出决定的东方柏本人也说不清自己的打算。
他一开始想的是制衡,给予一个无名小卒大权来压制童百熊,但这个无名小卒反而让他的统治更加吃力,也让他更加不耐烦权势,只要细细想想就会明白这个计策的愚蠢,但他却没有改变策略的想法,而是继续纵容着这个杨莲亭。
后来,他渐渐接受了自己身上的变化,甚至心甘情愿地做一个女人,于是他理所当然地将这种纵容归因于爱情。
但是现在,当他在看见人群中那个熟悉的身影时,这个判断变得不确定起来。
如果对杨莲亭的是爱情,那现在这种希望和那个人多说说话的渴望又是从何而来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厉颂风就要被教主吓到了……
☆、笑傲江湖
在山崖之下的厉颂风并不知道东方不败内心的纠结,他虽然对东方不败的武功进度感到困惑,但这件事并不是现在该求证的事,他在考虑着今日这场擂台赛应该打到什么地步比较好,一点战绩也没有当然丢脸,但如果对日月神教打压太过,则不利于五岳联盟的形成,没有联盟自然不会有什么盟主,那么他就不会具备帮助新世会的能力。更糟糕的是,少了日月神教,朝廷恐怕就会对失去了宿敌的江湖名门下手了。
“近日日月神教手下的几个分坛闯入多处村庄烧杀抢掠,吾等将其擒住,本应替天行道,但我们双方之前已经交接多次,皆有损伤,于江湖却无丝毫好处,因而特办比武之会,以擂台赛的形式决胜败,直到双方已经无人可上,若吾等败北,则即刻归还贵教下属。若贵教输了,则在今后的十年内莫要在江湖兴风作浪。”岳不群上前一步说道,他眼神坦荡,面上一片真诚,这番做派果真不负“君子剑”之名。
厉颂风心里不禁赞叹此人分寸把握之好,虽然这个条件并不会对日月神教造成太大的损害,而且十有□□防不住教众的暗中行动,但这场比斗已经成了双方的颜面之争,只要赢了,就可以大涨士气。
日月神教那里沉默了片刻,便又是“千秋万代,一统江湖”的喧哗,显然是应下了这场比斗。
厉颂风微微摩擦着剑柄,他还在掂量着自己出手的程度,在他思考的时候第一场比斗已经敲锣打鼓地开始了,恒山派的定逸师太性情最为火爆,灰袍一甩便跃上了擂台,几乎与他同时日月神教中一个身穿甲衣,颇为威严的男子跳了上去。
“雕侠上官云。”厉颂风轻声向林平之介绍道。
上官云虽然年纪略轻于定逸师太,但武功颇高,贵为日月神教白虎堂之主,一时间同定逸师太斗得不相上下。然而定逸师太受困于恒山剑法,时间一长,剑法中的套路便被瞧了出来,加上体力不足,被上官云找出破绽踢了下去。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并无生命危险。
下一个出手的是衡山派的莫大先生,他在正道中辈分极高,武功也是不可小觑,上官云虽然瞧出了定逸师太的破绽,但他的破绽也落入观战的莫大先生眼中,支撑了数十个回合后便被击出了擂台,紧接着上台来战的童百熊也同样不敌衡山派剑法,含恨饮败。
任我行死后,他在日月神教的势力遭到清洗,一时间教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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