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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神像的碎片(全文完)-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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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起眉,他嫌恶地用指甲刮下那些液体塞进我的嘴里。我驯服地舔着,伸出舌与他的手指交缠。
这不算什么,早晚会过去,在我死后,我便不会再拥有这一桩桩屈辱的记忆。
然而,尽管我如此努力地安慰自个儿,可是仍旧无法阻拦咸涩的泪水不断划过我的眼眶,一颗接一颗,一道接一道,仿佛永无止尽。
☆、Debris。106
Debris。106
Debris。106 看守所
通过进一步的打探,我从舒宾那儿得知,这五名亚洲男人原来是积达的同胞兼同乡,目前被羁押在一个叫木伦县看守所的地方。
幸运的是,那里离国境线挺近;不幸的是,我并不懂中文,而据说他们的俄文也很差劲,英文更烂。
语言不通的话,别说洗脑,恐怕简单的交流都成问题,因此,我需要一名可靠的翻译。
我回到别墅,第一时间拨通积达的手机,把我了解的情况与我的计划向他和盘托出,问他愿不愿帮忙,他痛快地答应了。
至于如何收拾他们…嘿嘿,我曾经看过一部情景喜剧,里面提到一种叫〃极品可乐〃的游戏,嗯…就是拿一瓶可口可乐,拧开盖,喝掉一半,然后再把瓶子灌满。啊?你问我用什么灌满?哈哈,是〃嘘嘘〃!
当然啦,我手里并没有多余的可乐供他们挥霍,不过我会以别的东西代替,保管能教那群王八蛋玩得尽兴。
那天夜里十一点半左右,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看守所,将这五名罪犯押至篮球场,同时让其余的人都进入梦乡。
金某,二十九岁。
尹某,二十岁。
卢某某,二十六岁。
尹某某,二十岁。
安某,二十八岁。
积达跟我说过他们的全名,不过太拗口了,我没记住。
警方整理的笔录显示,他们皆是性取向正常的男人,对同性毫无兴趣。然而为了区区三百美圆的报酬,那群坏东西不惜违背良知,违背伦理道德,坐下这等令他们自个儿回忆起来都〃直犯恶心、忍不住想吐〃的龌龊之事。无知、愚昧、可怜。
而混蛋尼涅尔竟然义正辞严地宣称,你是畏罪潜逃的杀人犯,被如此对待是罪有应得,叫他们不必手下留情。
呸!他自已才是杀人犯,他全家都是杀人犯!
曾经伤害你的五个男人战战兢兢地蜷缩于篮球架下,惊恐不安地望着我。
〃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们几位?〃
虽然把这帮罪犯弄出牢房之际,积达已经和他们解释过,我仍然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男人们乱纷纷地点头。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干坏事受惩罚,天经地义,更何况你们得罪的还是本大爷最好的朋友!尽管贵国的法律尚不健全,不能为大家的行为提供针对性的处理办法,但是不要紧,我愿代劳。怎么样?若想活命,你们就得乖乖任凭我差遣,否则…〃我一扬手,硕大的篮球架咣当一声轰然倒下,落于他们身后不远处的杂草丛间,溅起一片土渣,〃这即是你们的下场!〃
忽而瞅瞅我,忽而瞅瞅架子,忽而互相瞅瞅,呆愣片刻,五人突然齐刷刷地双膝跪倒,冲我磕头如捣蒜,口中还念念有词。
〃饶命哇!都怨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呀,我们真不是故意的!〃
〃确实是我们做得不妥,不该未征得别人的允许就强行搞人家,即使人家是男的。警察同志们已经批评教育过我们,我们也承认错误并深刻反省了,事主自己也表示不再追究,赔偿款也免了,所以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吧,我们下次绝对不敢了!〃
〃冤有头、债有主,要不是缺钱,谁喜欢搞男的?我们又不变态!您应当找那两个俄罗斯人算账才对!〃
我懒得跟这帮没脸没皮的家伙废话,伸出右手往下凌空一划,坚硬的水泥地上瞬间多出五个两指宽、四指长的小深坑。
不约而同地猛一哆嗦,他们顿时噤若寒蝉。
〃安静!看到这些洞洞没有?你们一人负责一个,天亮之前必须给我全部灌满,否则谁也甭想见着明日的太阳!〃
众犯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问:〃用…用…用什么灌啊?水吗?〃
〃想一想你们被抓的原因,就晓得该拿什么灌啦,嘁。〃我不屑地从鼻子里冷哼一声。
他们依然呆呆傻傻地盯着我。
积达不得不走过去,使用那群外国佬所理解的语言挨个解释,他们这才恍然大悟,于是又鼓噪一通。
我没好气地问:〃叫唤什么呢?〃
〃他们表示这不科学,他们即便累死,一晚上也挤不出那么多。〃
积达翻译。
〃如今知道不行啦?早干嘛去了?糟蹋符拉季连的时候,这帮兔崽子怎么就没觉得不科学?〃我一听,更火大了,〃狡辩!〃
〃…他们声称当时孔德拉季喂他们吃过药。〃
我不耐烦地摆摆手:〃我不管!我只负责验收!我给你们五小时的时间,你们自己瞧着办吧!〃
最后这些坏蛋终于屈服。
但果然没有一个人完成我规定的量,尽管人人皆把自己搞得精疲力竭、神情恍惚,连站也站不稳…哈哈!我早就知道他们没那本事,也根本不指望他们能办到,我纯粹只是想狠狠地折腾折腾这伙可恶的老外一番。
好可惜,当时你不在现场。看着恬不知耻的五个混帐东西犹如阴沟里掏出的稀泥一般蔫头蔫脑瘫在地上,我的心情真是无比舒畅。
我没杀他们。尽管我恨他们,不过积达说得没错,他们罪不至死,且相对于你所承受的痛苦,死亡实在太便宜他们了。
因此我采纳积达的建议,去篮球场放了一把火。
别担心,我不会伤及无辜,我布置的结界可以将火势及五名亚洲男人全控制在其范围之内。
至于他们是毫发未损,还是被烧死、烧残、烧成焦炭,就得看他们的造化啦。
如果不出意外,其他呼呼大睡的人将于三十分钟后醒来。到那时,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与明亮耀眼的熊熊烈焰,大概都会消失。
~Oo*oO~
阿卜杜拉,这么做过于残忍,你不该如此。那些懵懂的年轻人并非主谋,仅是被利用而已,他们根本不明白自己干了什么。
你不是受害者,我才是,况且我并未授权你做我的代理人或监护人,所以你没资格替我做决定。
你再一意孤行地自以为是下去,早晚会吃大亏的。
傻孩子,倘若你是发自内心的为我着想,那么当你得知我申明放弃民事赔偿金的时候,就理应无条件停手。
你为何不认真阅读一下笔录呢?你不懂汉语,难道积达也不懂?难道他不曾告诉你,这五位亚洲小伙子为什么需要钱吗?如果你不慎被骗子以介绍工作为由拐到异国他乡,整日挨饿受冻,一天工作十小时以上,却拿不到半戈比的薪水,你怎么想?
他们为争取到所谓出国务工的名额,甚至把家中全部的积蓄都给了骗子。
我的案子结案后,把他们坑苦了的骗子—某家非法的劳务中介公司的老板—依然逍遥法外,他们的血汗钱自然也没有被追回。
☆、Debris。107 苏醒
Debris。107 苏醒
……
Debris。107 苏醒
你是在十一月六日那天醒来的,你还记得吗?前一天下午,我去探望你的时候,达莉娅高兴地告诉我,你的病情已基本趋于稳定,估计不日便可苏醒,没必要再呆在外科重症监护室,因此昨晚就被送回了特护病房。
我听了,别提有多开心啦,立刻乐颠颠地赶去继续做你的陪护,守着你,只等你恢复意识的那一刻。
凌晨四点左右,遵照达莉娅〃每隔二小时为符拉季连测一次体温,发现异常就按铃叫我〃的叮嘱,我刚刚把温度计从你的腋窝下抽出,看见你的体温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三十六度,你突然浑身一哆嗦,睁开了浅蓝色的双眸。
〃符拉季连?符拉季连!你醒啦?你…你…怎么样?你还好吗?〃我又惊又喜,连忙握住你的手,语无伦次地问。
〃…针。〃
你迷茫地望着我,仿佛根本不认识我似的,过了老半天才用极细极弱的声音吐出一个词。
〃哦?〃
〃打…针…难受,给…打…我…给我…我…要打针,求您…〃
〃什么?〃
〃任何事…我都愿意做!对…不起!原谅…我!劳…劳驾给我…给我针,我听…您的,全听您的,我不敢了,再…不敢了!求求您…求…您,给我打针吧!就一针!啊…啊啊…救救我,难受…〃
见我一直不明白,你好像有些着急,呼吸的频率开始变快,鼻翼张开,胸膛剧烈地一起一伏,身体微微抽搐。
…等等,针?莫非你指的…实际上是毒品吗?
就是穴水与佐佐木强制给你注射的那种类似氯胺酮的新型毒品?
施恩济世的真主啊!
你冷不防拽着我的手拖到唇边,宛若吃奶的婴儿般用舌头认真地舔舐吮吸我的一根根手指、指尖、指甲盖、指缝,自下而上,由上至下,一遍又一遍,不放过每一寸皮肤褶皱。滑腻腻、软趴趴、湿答答的触感,使我联想到一种令人作呕的海洋生物—蛞蝓。
我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猛地抽回手。
〃喂!你疯啦?〃
努力挤出一抹矫揉造作的媚笑,你舔去溢出嘴角的涎水,冲我眨巴空洞无神的眼睛:〃别…走嘛,来…来…来呀,我…是您的,都是您…的,我是…贱货,淫荡、下流,我就喜欢被…男人捅,我是…妓女,是叫春的…母猫…〃
你一边说一边颤颤巍巍地掀开被子,解开上衣的纽扣,学夜总会里那帮脱衣舞娘的样子不甚熟练地捏揉两粒浅褐色的两粒乳首。
我惊呆了,不由自主地咽下一口唾沫。
紧接着,你费劲地抬起腰,把裤子褪至脚踝,艰难地分开白皙修长的双腿,将下半身的隐密处毫不遮掩地展示于我的眼前。
〃快…进去,请尽情…尽情地干我、插我、侵犯我吧!呵…哈哈,我最享受…这种…〃
你不间断地喘息,前额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脸颊红得几乎可以滴出血,同绀紫的鼻头、唇瓣形成鲜明的对比。
被你随手丢弃的成人纸尿裤悲哀地躺在床脚旁,散发出一股臊臭难闻的味道。
而你胯间那根可怜的什物显然不肯给你面子,任凭你如何套弄拉扯,始终无精打采地耷着,没有丝毫雄起的迹象。
该死的!
混蛋!
你搞什么玩意呢?这里可是医院呀!
你要不要脸了?
〃够啦,你给我停下!〃终于缓过神的我愤怒地捉住你的两只手腕,对着你的耳朵大吼,〃你清醒一点!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是阿卜杜拉,这里是市立医院!没有佐佐木萨沙,没有穴水空流,也没有你要的毒品!〃
你愣愣地瞅着我,双目渐渐泛起朦胧的水光。
〃…抱歉,我错了,我做得…不够好,我懂。我会…加油,原谅我…求您给我打一针,就…就一针…〃
大颗大颗的泪滴滚滚落下,你无助地抽泣着,活像一名饱受欺凌及虐待的小女孩。
我心烦意乱地对你高声呵斥:〃还是不是男子汉啊,哭什么?振作起来,擦干眼泪,裤子、衣服穿好!〃
你惊惧地打个寒颤,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泪光盈然的模样分外惹人怜。
我以为你总算老实了,便松开你。
岂料我一放手,你立刻再次抬高大腿,将两根指头硬生生塞进自己不久前刚做完第二次手术的后穴,粗暴地搅拌、扩张、推进抽出。流下的污血很快沾满你的手指,你痛苦地蹙起眉,全身颤抖,却依旧极力保持着愈发僵硬的笑容。
〃要…要这样…是吧?我会好…好表现,呃…呜…来,快…我是…欠捅的婊子…我…饥渴难耐…〃
住手!
拜托你,符拉季连,别那么糟蹋你自己,不要继续表演啦!
我再也不想看了!
抄起床头柜上一只空的大号输液瓶,照着你的脑袋砸去,只一下,你就软绵绵地倒在病床上,失去了知觉。
我没打算杀你,更不会伤害你,我不过是…无论如何都要阻止你。
扔掉瓶子,我有气无力地倚靠在门框边,双脚一阵阵发软,两眼一阵阵发黑,胸中一阵阵发闷,脑海里一片混沌。
然后,我就逃跑了。是的,逃跑。我为你重新盖上被子,连按三次紧急呼叫铃,就像听见警笛声的小偷似的急急离开了市医院。
~Oo*oO~
…
(没有意识。)
☆、Debris。108 妈妈
Debris。108 妈妈
我不想看到如此寡廉鲜耻、奴颜媚骨、肮脏下作的你,就像九年前,仅有十一岁的我不愿看到曾经那么温柔、文静、贤惠、谦和有礼的妈妈光天化日之下几乎不着寸缕地于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繁华街道旁搔首弄姿一样。
那是爸爸下葬后的第五十天。
妈妈一大早就不声不响地出门了,连着整整两日踪影全无,急得快要发狂的我不得不向学校请假,于邻居家几位热心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的陪伴下四处寻找她,后来终于在一家音像店的门口发现了我的妈妈。
符拉季连,你想像得出她当时的状态吗?
我们那个时候瞧见的,是一名蓬头垢面的疯女人,袒胸露乳,只穿一条破破烂烂的内裤,满身都是不知在哪儿蹭的泥巴,手持一根长扫帚,笨拙地模仿钢管舞的动作,和着商店内播放的音乐扭腰、摇臀、甩胯,时不时还岔开双腿摆出一些不堪入目的姿势。
“什么地方来的精神病?她的亲戚呢?干嘛不管她?简直有伤风化,呸!”
“哈哈,小娘儿们跳得不赖呀!就是不大专业。没关系,让我给你现场教导教导,嘿嘿嘿!大腿再抬高一点,左手放到奶子上,右手插进裤头里,揉一揉……对,很好!再使劲一些……接着来,动动手指……果然够味,呵呵,孺子可教!”
“喂,飞一个吻!”
“要脱就脱干净啦,留一条小裤裤多碍事,我帮你撕烂吧,哈哈哈哈!”
“这种水平还好意思显摆?快回家哄孩子去,臭烘烘的老母猪!”
众人三三两两地围着她轻佻地调戏、嘲笑、品头论足。甚至有个别不老实的男人直接伸手摸弄她□的肌肤,她却浑然不觉。
他们的表情、语气、举止及妈妈没羞没臊的嘴脸,所有的这一切仿佛一把把锋利的尖刀,扎进我幼小稚嫩的心灵。
“滚!你们全都滚蛋!”
泪水沿我的面孔一个劲往下淌,我哭叫着冲上前夺过她的扫帚,冲着围观的人群劈头盖脸地一通乱拍。
人们立刻知趣地护住脑袋作鸟兽散。
就剩下妈妈一人,傻乎乎地站于原地,对我不停地抛媚眼。
我忽然感觉头很晕,视线也变得十分模糊。
“阿卜杜拉,别胡闹了,赶紧带你妈妈回家去吧!”不晓得是谁这样对我说。
……妈妈?
不!
她不是!她不配!
这个披头散发、双眼通红、半人半鬼的疯婆子不是我的妈妈!
这个赤身裸体招摇过市的白痴不是我的妈妈!
这个像发情的牲畜一般厚颜无耻地于众目睽睽下摇头摆尾卖弄风骚的脏东西不是我的妈妈!
我不要承认!
铆足劲将扫帚摔向她,我狠狠抹了一把眼泪,推开试图劝阻、安慰我的好邻居们,死死地捂住耳朵,不顾一切地发足狂奔而去。
当天晚些时候,妈妈被送进精神病院,并在四年后莫名其妙地失踪,至今仍下落不明,我再也没有看见过她。
其实,早在一个多月以前,她的神志就不大正常了,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常无缘无故地打骂我,指责我害死了爸爸。
我的胳膊、脊背、大腿、屁股总是布满各种或青或紫或黑或红的疤痕,她还曾不止一回把我的头往墙上撞。
但这些我都默默地承受下来,没反抗,没跟其他人提起。
因为我相信她的内心深处依旧是爱我的,那一次又一次对我丧失理智的攻击,并非出于她的本意,她只是暂时生病了而已。倘若我肯陪伴她、照顾她,做一名听话懂事的乖宝宝,她的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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