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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莲亭追东方-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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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杨莲亭就点头笑道:“既然如此,我夫妻两个便恭敬不如从命。”
东方不败也是一笑。王镖头眼带喜气,总算不负总镖头所托。就先站起来,说道:“事不宜迟,就请两位随王某前去镖局吧!宴席已然准备着,总镖头与夫人正扫榻以待。”
两人跟随王镖头,出门右行数百步,便到了那福威镖局的门口。几人自正门而入,被引至大堂后的宅院里,正中立着一个大屋,屋门口站着一男一女。见到他们进来,其中男子就迎上来,抱拳笑道:“这两位便是救了我儿的一双侠侣罢,林震南有所远迎了!”
此人大约三十好几的年纪,身形瘦削,听他自称“林震南”,便是这镖局的总镖头,原该是个满面匪气的家伙,可如今看来却有些儒雅,倒有些文人的气息。
他的妻子看着只二十许,肤白貌美,身材丰腴,才一见就极热情地拉住了东方不败的手,也是笑语盈盈:“昨儿个就听小儿念叨,说救了他的是个极美丽的姐姐,如今看来,可真是一点不差!”
东方不败被她这举动骇了一跳,先是躲了过去,忽又想不对,便再把手送入这女子手中。他动作极快,竟没给这位王翠彤夫人觉出半点不对来。只是这女子间如何交往,东方不败也不甚明白,便只低了头,轻笑道:“林小公子谬赞了,夫人才是绝色之貌呢。”
那边杨莲亭瞥眼看到东方不败与一个女子携手,不禁泛酸,偏生此时发作不得,只好与那林震南打了几个哈哈,便找空重又走在了东方不败身边,任这林震南夫妻将他们引入屋中。
主客才都坐下,内堂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等那人现出身形来,众人就看清楚,原来是林平之跑了出来。许是走得急了,他额头上沁出一些细汗,不过脚步很稳,也不曾喘气,练武的底子却打得不错。
林平之见到屋里四人,连忙整理仪态,先行了礼,又对东方不败与杨莲亭说道:“昨日在林子里走得急,却忘了问两位恩人名讳,幸喜今日请到了恩人到家中做客,还望两位不吝告知。”
东方不败掩唇一笑,而杨莲亭则开口道:“吾名杨莲,这位是我妻子,自然便是杨夫人。”
林平之又行礼,那边林震南却在说道:“不要总缠着恩人说话,平之,到这里坐下。”林平之自然赶紧照做。
那林震南又看两人,唤了“杨少侠、杨夫人”,再跟杨莲亭说话,那王夫人就一直与东方不败闲谈,直让那杨莲亭一面挖空了心思应付林震南话里话外拐弯抹角的试探,一面在心里打翻了醋坛子。
待又坐了一会子,宴席弄好了,入席的有林震南夫妻、东方不败与杨莲亭两个、林平之以及好些镖头。一顿饭吃下来宾主尽欢,两人被安排在西厢里偏远些的房间里住,离主人家所居颇有一段距离,林平之住在东厢,离西厢也不近。
后头几日林震南因着事忙,除却一同用晚膳外,并不能时常见到人影。倒是王夫人总是来与东方不败说话,杨莲亭心里不快,可既见东方不败与她还算是聊得来,便也只能闷声吃醋了。再王夫人也少来了,林平之却会在下学后过来。所谓送走了大的来了小的,不过因着不是女眷,杨莲亭也无需刻意回避,倒是还好。
林平之小小年纪,武艺还甚是粗糙,不过既然巴巴地过来问了,东方不败偶有余暇,也给他做一些指点。那边林震南与王夫人并不阻止,想来也是认定他两人没甚么恶意,方才放心让独子与其接触。几来几往,平日里林平之少见父母陪伴,再见东方不败待他温柔耐心,就与他更加亲热,明晓得这一对夫妻与他父母乃是同辈之人,却能满口“姐姐”叫个不停,自个也褪去了寻常故作老成的形貌,显出几分孩子气来。东方不败不时被他逗得轻笑,点拨他时也就多了两分心思。
这一日,晚饭回来,东方不败卸了妆容,披着一头黑发在妆镜前梳头,却有个人在后面搂住了他身子。他便笑道:“莲弟,怎么啦?”
就有一股热气喷在他耳边:“教主,你怎地待那小崽子那般好?”
这话里酸气冲天,直听得东方不败一阵好笑:“他懂得礼仪,对我又尊重。左右我现下闲来无事,就指点指点罢了。”
杨莲亭却仍是不高兴:“便是指点,也要离得那样近么。”他说的却是今日下午林平之又来此询问,一时下盘不稳,一时手里招式粗糙,东方不败竟在他身后手把手教他,还唇带笑意,实在让他不爽快。
东方不败失笑:“莲弟与那娃儿置甚么气?”
杨莲亭却把他扳过来,一口咬住他的唇,低声嘟哝道:“你这几日都陪着他,也不肯与我好好亲热……”说着手掌也就势探入他的里衣,顺着腰线一路向下。
东方不败“啊”一声,被摸得腰软。杨莲亭肉舌一下挤进东方不败齿间,勾住了他的舌头用力吸吮,而手里把他一抱将起来,就与他一同摔进了床铺……那床铺被震得摇摇晃晃,吱呀吱呀响个不住。杨莲亭在床上气喘如牛,在他老婆身上下了大力气进出,弄得东方不败嗓音儿发颤,整个人也化作了一滩春水……
一番颠龙倒凤,也不知过了几个时辰,杨莲亭猛地发力,才泄了出来,就瘫在了东方不败身上。东方不败也在喘息,不过因着身具内力,倒也不曾晕厥,而是揽住了杨莲亭脊背,顺着他发尾轻柔抚摸。一时柔情无限。
杨莲亭翻身倒在旁边,伸长手把人搂进怀里,哑声道:“你莫在撩拨我啦,再摸我两下,我可又忍不住了。”
东方不败此时正与杨莲亭四肢交缠,闻言只是一笑,却当真不再动作了。杨莲亭正在血气方刚的年纪,欲念又盛,陪他多做几遭儿原也不是不行,不过这可是在旁人的家里,若是太过放纵,恐怕有失脸面。
情事过后,两人正在温存,偶尔低声说几句话,便是温情脉脉。不想忽然外头有人闹将起来,连番呼喝声远远响起,竟好似在整个院子里头都传遍了。
杨莲亭一惊,坐起身来,东方不败也支起身子,侧耳去听。
外头人声喧杂,有几句说着“来刺客了”、“有人行凶”,东方不败微微蹙眉,被吵得有些心烦。
杨莲亭光着身子下床,捡起散在地上的裤子穿上,说道:“教主,你以为这是出了甚么事情?”
东方不败用手一招,便把他的衣裳隔空抓进手里,他并未深想,只说:“想必是青城派干的好事。”
杨莲亭有些不解:“那日你我探听来的消息,青城派不是要先来踩点,我这几日不曾发觉有人来探,莫不是被他们瞒过了?”
东方不败却说道:“莲弟莫担心,我可也没听过这个。”又是一声冷哼,“就算是余沧海亲来,也瞒不过我的耳目。”
杨莲亭笑道:“教主神功盖世,这个自然不消说得。”他再一皱眉,“难不成并非青城派所为?”他想起这福威镖局除却一本《辟邪剑谱》遭人垂涎,在江湖上走镖时却是颇有人脉,八面玲珑,并不该得罪人才是。只有一个青城派虎视眈眈要人家的典籍,旁的门派或是惜名、或是实力不济,也并不这般大胆。不过如今时局不同前世,却也不能全然武断。
东方不败已是穿完了衣裳,闻言笑道:“青城派那些个弟子都是蠢物,谁知不是想着邀功、太过急进了些?若说不是,天下间未必有如此巧合。”说罢将门推开,迈步而出,“你我出去一看便知。”
45、灭门之祸
杨莲亭就打开门扇,刚一出门,就嗅到一股血腥味,并不浅淡,也不知是死了几个人才能有这般味道。
东方不败一怔,看到东厢那边有火把光亮隐隐出没,不禁蹙眉:“不是说要先不下杀手的?怎地忽然如此了!”
杨莲亭也不甚明白,只觉得这些正道之人果然心狠手辣,让人鄙夷。他便说道:“教主,我俩还是快去看一看罢。”
东方不败这几日蒙福威镖局人热络招待,对林平之又有些好感,闻言就点头应允,与他莲弟一同速速往那边去了。
走得越近,血腥味越浓。看来这一场杀戮也不是刚刚进行,东方不败想起之前与杨莲亭一番欢好情事,晓得是因此才未曾留意,不知怎地心里还多了两分愧意。也不知那林家小子现下如何了,若是死了,当真是有些可惜。
这般想着,两人已到了一个房间外,这里血腥味格外浓郁,东方不败侧头一看,里头正有一具尸体仆地,地上吐得都是血,却不见身上有甚么刀剑的伤口。杨莲亭走过去,用脚尖把人翻过来,认出这人竟是那日在林子里遇着的几个镖头之一,他再捡起旁边落下的剑割开这人衣襟,胸口有一个红色的掌印。
东方不败认得这个,说道:“是摧心掌。果然是青城派之人。”
杨莲亭道:“也没得甚么旁人做这事了。”
东方不败没多看,只拉了杨莲亭手,再往前走,口中则道:“这道摧心掌火候不够,想必是个青城派的弟子所为,并非余沧海下手。”
杨莲亭也说:“也不知余沧海是不是已然赶来了。”
说时两人步子加快了些,路上有见到了七八具尸体,都是镖头的打扮。东方不败和杨莲亭用上了轻功,便直往东厢林平之房间掠去。
幸而两人动作快,才到了那房门外,他们就听到里面有人声响起。杨莲亭抬脚就要踹门,却被东方不败拦了住。
里面原来是有陌生人在说话。
杨莲亭伸出一指在舌头上捻了捻,把那纸窗戳了个洞,偷眼往里头看去。
只见里面倒卧着两具尸体,一男一女,男的身前也是吐了好大一滩血,女的却手持一把长剑,剑上有血,而她喉中有伤,看来是自刎而死。
杨莲亭认出这两人便是林震南与王夫人,他心里不由一惊,那林平之……
房中还有几个持剑的青年男子,并不见余沧海踪影。而靠墙边有一把椅子,那林平之就被一条绳索牢牢缚在上头,是双眼通红,满脸倔强。
林平之面前站着的乃是申人俊,为余沧海所器重的一个弟子,他把手里的剑斜斜支起,口里还在说道:“小鬼,你还不肯将《辟邪剑谱》的去向告诉我们么?”
旁边就立刻有贾人达附和:“再不说就杀了你!”他剑尖森寒,疾言厉色。
跟着其他几个青城派弟子也随之起哄,都是威逼之态。
可林平之却狠狠啐了一口,昂起脖子,喝道:“你们几个不要脸的贼人,想要小爷告诉你们?做梦去吧!”又道,“要杀便杀,废话这许多作甚!”
申人俊眉头一皱,他以为这不过是个区区小儿,要逼出来应是简单,却不曾料到这林平之如此硬气,让他也有些棘手,不由大为后悔。早知这是块难啃的骨头,倒不如之前不要那般轻易杀了林震南,要那王夫人殉夫而去。现下只有这小鬼被他娘亲告知了剑谱所在,杀也不能杀,喝骂又不管用。
想了想,申人俊又说道:“你若是不说,但多一刻,我就将这镖局里的人杀上一人。到时这些人可是被你害死的,林家的小公子,就算是索命,也要算你一份!”
林平之嗤之以鼻:“你当我年纪小就哄我么,我早听妈妈说了,镖局里的人早都被你们几个害啦,你竟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
申人俊顿时语塞。
林平之神色一凛。他不过是顺口撒谎,想要拖延一二,但此时他方知原来弄假成真,这镖局里的人……这一下,林平之只觉着这几人无比可恶,杀了他的爹爹,害死他的妈妈,灭了他福威镖局满门,还要谋夺他祖传的剑谱!真是猪狗不如!他想道,左右如今只剩下他一人了,还怕个甚么?男子汉大丈夫,就算死了也没甚么大不了。反正自有爹爹妈妈在地府里等他,只是妈妈交代要保住的剑谱,是决然不能让恶人夺去!
申人俊想着要找到剑谱好向师傅邀功,可杀了这许多人却毫无建树,心里也有些忐忑起来。他再见林平之这宁死不屈的模样,便觉得有些骑虎难下了。
另有一个方人智嚷道:“申师兄你还在磨蹭甚么?不过是个娃儿,你就帮他松快松快筋骨,看他还肯不肯说!”
申人俊想一想,也只得这法子,料想这个林小公子嘴硬不过是因着没有受苦,就一步上前,抓住他肩膀要给他扭筋错骨。
外头杨莲亭与东方不败将这景象全收进眼里,杨莲亭低声说道:“教主,要出手么?”
东方不败轻轻一笑:“不忙,且看这林平之可真是个有骨气的。”
杨莲亭明了,就不再说话,只等东方不败先动手罢了。
申人俊手下也狠,对着这么个半大娃儿,竟上手就用了五分力。内力透骨而入,林平之只觉一股热流贯体,自他的肩头钻进四肢百脉,就好似上万只蚂蚁在骨髓皮肉里爬过,又啃又咬,疼得他脸都拧变了形,涎水也禁不住从嘴角滑落……
这般过了一会,申人俊解了这手法,再问他:“你说是不说?!”
林平之恨声道:“滚蛋!死也不说!”又是张口吐了一口血痰。
申人俊骇了一跳,只感到一道劲风袭来,赶忙要躲,却没想到林平之用了这全身的力气啐他,饶是他武艺不俗,还是被这痰水沾到了衣角。申人俊顿时大怒,这回用了十成的功力去分林平之筋骨,疼得林平之一声嚎叫,浑身猛地抽搐,竟是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贾人达踢了林平之一脚,骂道:“小畜生真要作死呢!”又对申人俊说,“申师兄,师父之命还未完成,这该如何是好?”
申人俊看着林平之,他被吐了两次唾沫,耐心早已告罄,如今只剩下对未完成师命的惧怕之情,更对这林平之恨得咬牙切齿,怒道:“师父只交代我一人么?若是问不出剑谱的下落,我几个都要受罚!”
另几个弟子也是心中戚戚,更有人说道:“干脆一剑杀了这小子!福威镖局总共只这样大小,我们这些人在此,还怕搜不出来么?”
申人俊拧眉,而后心一横,举起长剑,就往林平之心口刺去,口中说道:“师父怪罪下来,诸位师弟可要帮我担待担待!”
话音未落,外头便有破空声响传来,一缕指风正打在申人俊腕上,他手腕一疼,剑就掉在地上。
众青城派弟子见状大惊,拔剑四顾。
“是谁?是谁!”
“谁在这里放肆!”
“何方小贼,快给你爷爷我滚出来!”
跟着又是一记掌风,那口中叫着“你爷爷”的贾人达脸上挨了一个响的,登时红了大片。
这时那扇门突然打开,外头走进两个人来。
只听其中那个秀美的女子说道:“你既然嘴臭,那这口牙也不必要了。”
而那粗犷的汉子则接道:“这等龌龊人何须娘子动手?交给为夫便罢。”
贾人达反应过来,刚要破口大骂:“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还敢……”还未说完,面前人影一晃,跟着就觉得胸口一阵剧痛,竟是剩下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申人俊几个忙呼道:“贾师弟!”
“贾师兄!”
只见那贾人达一口血喷出,就是仰面栽倒。
申人俊惊疑不定:“你是何人?怎也会摧心掌!”
杨莲亭嗤道:“真是群没眼力的,你当就只有青城派摧心掌能杀人么?”
东方不败柔柔一笑,走到林平之身旁,从袖子里抽出一方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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