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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莲亭追东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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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背上那包袱取下放在柜里,又在下层取出一床褥子、一床被子,把那木板床铺好,一下躺上去,长长地吁了口气。
  
  总算是上了黑木崖、也见了……不,也听着东方不败声音了。
  他现在大约还不曾扮作妇人模样,只是他原本是甚么样子,杨莲亭却已然记不太清了。
  后头五六年,东方不败都是浓妆艳抹,想来想去,也只记得他那脸上糊做一团,总是对自个温言软语、作女子腔调……该是如那令狐冲所说,像个“老妖怪”。可如今想起来,竟也觉着可爱得很。
  
  继而杨莲亭一叹。
  还有那一双眼,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忘记。
  
  闭目养一会神,可心潮澎湃,不能镇静下来,于是他翻身而起,就着床铺打坐,把《至阳谱》上内功心法运转九九八十一周天,才忍着没吼将出来。
  过不多时,赵武回来,一摆手扔一套黄衣过去,冲他说道:“午时已到,该换人了,你快些跟我来罢。”
  
  杨莲亭忙换了衣裳,跟着他去了主院外,只见赵武纵身而起,入了一个树荫,杨莲亭也立即跟上,掠过几根树枝,便在一根人眼所不能及之树枝上停下,好几人零散半蹲于其上,都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诸位!”杨莲亭不慌不忙,抱拳为礼。
  
  那些个黄衫护卫脸色缓些,其中一个扔了个油纸包过来,里头是热烘烘两大个烧饼:“用饭。”
  杨莲亭接过,也半蹲那里大口吃了一个,之后与同僚互通名号,就各自找地方隐了身子。
  
  黄衫护卫只能于外院防卫,这外院栽种不少绿树,都有数十年乃至百年树龄,参天繁茂,可给他们多了好些藏身之所。
  杨莲亭对这主院熟悉非常,几个起纵就消失于绿荫之中,他是挑了一处极高的所在,自绿叶隐蔽中,恰能得见内院大屋一处窗子。
  
  找好了地方,他便不再动了。
  如此呆了几个时辰,天色已黑得透了。
  那窗子映出一灯如豆,过不多时,一个人影浮于其上,缓缓地将那窗子推开——
  跟着,是一声幽幽叹息。
  
  东方不败酉时用饭,戌时沐浴练功,而亥时……
  杨莲亭气血沸腾,登时瞪大了眼。
  




8

8、东方不败 。。。 
 
 
  杨莲亭先看到了一只手,骨骼修长,正扶在窗沿上。
  之后窗扇被一根短棍支了起来,一个人影缓缓走近,站在窗边往外看来。杨莲亭只来得及见到一个侧面,那人就又走了进去。
  
  要就寝了么……
  杨莲亭尚在失望,却又有响声传来。
  门也被推了开。
  
  里头走出一个只着亵衣的青年,长发如瀑,手里拎着一个酒壶,另一手拿着个酒杯,斜倚在院内木榻之上,斟满,而后静静地喝酒。
  青年的动作不疾不徐,透着一股子从容,不带一丝戾气。
  他喝了一会儿,仰头向后靠去,手里的酒壶落地,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跟着,他眼也阖了起来。
  
  杨莲亭之前屏息凝气,半点声响也不敢发出,这时虽说好了一些,却也只敢缓缓地呼出一口气来,唯恐吵醒了他。
  这……便是当年的东方不败么。
  
  最初与东方不败相见的记忆早已模糊,他那时对他只有惧怕与讨好,从不曾认真看过这人模样,如今想起来,也颇觉可惜。
  东方不败呼吸绵长,神色平淡,像是已然睡着了的,杨莲亭这时心绪早与当年不同,便细细看他,自面庞朝下,一寸也不肯放过。
  
  东方不败这时已然练了那《葵花宝典》,肤色白皙,下颔尖尖而无须,不施半点脂粉,甚至能称得上秀雅。
  不过饶是如此,杨莲亭仍是一眼就能看出,那确然是个男人。
  
  杨莲亭的视线轻轻划过那人颈子,又即刻收了回来,并不敢太过露骨,不然若是被他发觉了,可就不妙了。
  只是,他从前不曾发觉,这时却觉着这人十分动人……他从前只爱女子,每回与这人亲热都是敷衍,如今看中这男人了,却又不能动手。两人这般一个院内一个树上,虽可说近在咫尺,实则丝毫不能亲近,真是让人含恨。
  
  通身都躁动难当,杨莲亭收回目光,转身枕着手臂靠在树干,暗暗平心静气,不然若是真动了甚么念头,就要出丑了。
  原本两人如此也算相安无事,杨莲亭好容易压下欲念,心里又不爽快。他可没忘了,这院子里除他以外,还有四个男子隐蔽其中,这东方不败只着了件轻薄衣衫出来……他想道,这岂不是自个的老婆被旁人占了便宜么!
  
  想到此处,杨莲亭再翻身坐起,抓着头发又去瞧那榻上之人,却见人悄然站起,像是往此处看了一眼,他忙隐身树后,可那人并不曾做出甚么动作来,不过一转身,推门又进屋子里去了。
  
  东方不败既然已不在院中,黑木崖上实则少有人来,杨莲亭所做护卫一事并不匆忙,因而这两个时辰可说百无聊赖,便只在树杈上打了个盹儿,至子时与人换班,去了自个房里睡觉。
  夜里翻转时,他还想道,东方不败果然是天下第一高手,才不过二十出头,功力便已臻圆满之境,原先还以为他此时内力阴阳相冲,该正在喜怒无常之时的……可杨莲亭却不知,这东方不败,已然不是他以为的那个东方不败了。
  
  且说在任我行攻上黑木崖之时,东方不败为护杨莲亭而死,他那时满心酸楚,又身负重伤,自知必死无疑,只求那任我行饶他莲弟一命,不想却不成功,他既是强弩之末,到底还是护不住心爱之人,反而送了性命……只是——
  任我行老贼,既敢杀我莲弟,我也绝饶不过你!
  东方不败含了最后一口气,往任我行眼里掷了一根绣花针,刺瞎任我行一只眼睛,才饮恨而去……
  
  而后他一睁眼,周身却不觉疼痛,难不成任我行那厮居然肯留下他这条残命?定一定神,他才发觉房里既无香气,亦无彩绸,他细细观之,终是想起此乃黑木崖上东院之中,在莲弟还未为他辟出小园之前,他便是居住于此。
  
  任我行倒是给他颜面,还带他到了此处么!不过转念一想,又觉着不对。任我行那厮恨他入骨,绝无这般好心好意,若是想要折磨于他,衙中有黑狱有水牢,何处不能关他?
  正想到此,外头忽然有人叩门,跟着便是一个小僮说道:“教主,您可是练完功了?”
  
  东方不败一怔,目光落下,他原来是盘膝坐在床上,而这一双手……早不是日后养尊处优的柔滑,而还有些茧子附于指腹掌心。
  这算是怎么回事?
  
  只听门外人又唤道“教主”,东方不败垂目,说道:“进来罢。”
  果然门被人小心打开,便有一个青衣小僮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盘里有一个茶盏,茶香袅袅,十分引人。
  
  一见这小僮面容,东方不败心里霎时惊疑不定。
  多年前,他葵花宝典终是修习圆满,渐渐喜爱穿女子衣衫,一日正得了一件鲜艳的,心里欢喜,忙不迭穿在身上,却没料到被这送水与他沐浴的小僮撞见,他反手一掌,立时将他打死!
  
  可这死人……又如何还活着?
  
  尽管满心存疑,东方不败面上仍是不动声色,他从小僮手里接过一杯茶水,一面漫不经心与他说了几句话。而那小僮也没觉着甚么不寻常,不过一会就被套出话来,东方不败挥挥手让他出去,有些颓然地倚在了床头。
  
  原来这时正是十三年前,他刚谋夺了任我行的日月神教,葵花宝典也已然学了……而莲弟,他还未曾与他相见。
  想起杨莲亭,东方不败便是满心苦涩。
  若按上辈子算起,再过不久,他体内阴阳两性平衡,功力日趋稳定,便要下黑木崖去各处分舵巡查,于一处县城里见到杨莲亭。
  
  那时他一心中兴神教,加之体气相冲而脾气暴躁,一时整顿教务时手段狠了些儿,下头为讨好与他,各个变着法子想些“不要脸胡吹法螺”的好话说与他听,他意得志满,竟然全数笑纳。从此神教阿谀成风,至莲弟来了,为显威风,就更……
  莲弟。
  
  对了,那时他只想做天下第一人,而莲弟不过是一个仆役,他初时可没放在眼里,不过是被他伺候得高兴,又喜欢他眼里野心,就顺手带上了他,留在东院里,也是做了仆役,也没给他甚么好处,不过当做是个玩意儿罢了。
  后来……后来……
  
  不过是体性转阴,不过是爱上了女子装扮……不过是被他撞见,不过是为他口中求饶爱语所摄……不过是,有些心软……
  他那时只想还有一人能当他是个女人,谁曾想,会为那人……
  
  杨莲亭所求,东方不败深知,杨莲亭所隐瞒之事,东方不败亦从不曾当真被他隐瞒。
  
  他要权势,东方不败便给他权势;他要培植自己的亲信,东方不败就退隐香闺;他要女人,东方不败便涂脂抹粉……只不过,男人终究是男人,便是心态转变,便是浓妆艳抹,便是穿得花团锦簇,便是学着再如何的温柔体贴,东方不败也终究无法成为女子。
  亦无法成为杨莲亭心爱之人。
  
  当年将任我行囚于西湖之底,又留下那个死忠于他的向问天与其女任盈盈,东方不败已知终有一日他将重返黑木崖,只是自负武艺高强,根本不曾将他看在眼里。
  也确是如此,若非当日杨莲亭在场,就是来上十个任我行,也得留下命来!
  
  只可惜,那时的东方不败,心里已然有了一个杨莲亭。
  若说那时一无武艺、二无本事的杨莲亭还有一丝让人赞赏之处,无疑便是他那骨气和野心了。
  
  杨莲亭自小穷困,又被人瞧不起,因而尽管贪钱亦贪女人,野心却从不停歇,而也正因如此,他既极自卑,又极自傲,他是个事事钻营的小人,却也是个打落牙齿往肚里吞的硬汉。
  东方不败对他所知甚深,也爱他至深。
  
  他们两个当同属一种人,都是自小孤苦,寄人篱下,都对权势有饕餮般的欲望,也都想成为人上之人。
  只不过,东方不败是个练武的天才,而运道也还不错,加之习武刻苦,于是摸爬滚打,终究成为神教主人。而杨莲亭运气不佳,他没得人拉他一把,遇上东方不败时已然错过练武最好时机,待有了权势而武功不济,只能为人不耻。
  
  东方不败亦是极自傲也极自卑,东方不败自傲于绝世武功,自卑于不能生为女人,他的自傲成就了杨莲亭的权势,而他的自卑,也是因杨莲亭而生……
  只是无论东方不败为杨莲亭做了甚么,他到底,还是没能保住他的性命。
  
  东方不败闭上眼,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莲弟……莲弟……
  
  他仍记得莲弟为任我行所伤,看他时满眼皆是怒意,而未有一丝怜惜。
  不曾想一切重来……
  也罢……也罢。
  既然莲弟始终不会爱我,我又何苦将他带入这恩怨之中,枉自送了性命。
  
  两月后,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宣告将闭关练功,风雷堂堂主童百熊代行教主之事,为神教神使,去分舵巡查。
  




9

9、妒火狂烧 。。。 
 
 
  转眼杨莲亭已在神教呆了一月,与诸个黄衫护卫也混得熟了,都是些江湖人,在一起呆得久,又见杨莲亭谦逊,也乐意指点于他。这一来,不多时杨莲亭便将黄衫护卫上下也摸了个通透。这可是他上世所不能插手之事。
  
  黄衫护卫不止白日夜里分别要派出精英守卫东院,一旦出行则要隐身于教主身侧,时刻等候吩咐,其原型更似朝廷死士,是一心忠于神教的护卫。但只要教主有金符在手,就全为教主驱使,而如若有人谋了教主位却没能得了金符,便是做了教主,也是坐不稳的。当年东方不败也不知是用了甚么法子弄来的金符,才能大败任我行。
  
  不过因着东方不败武功盖世,又怕旁人发觉隐秘,便荒废了他们,而黄衫护卫不能瞒过这天下第一高手隐匿,才渐渐只做了巡逻的护卫……不然实则这些私卫是该跟随教主行走、时刻以教主安危为先的。
  
  杨莲亭寻思,他如今身具武艺,自然不会再屈身一个区区仆役头儿的位子、做那狐假虎威之事,倒不若把这黄衫护卫统领之位拿到手里,到时与东方不败……他正好堂堂正正跟在他身边,日日夜夜,做个尽职尽责的好“统领”。
  想到此处,他摸摸下巴上那今晨生出的胡茬,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不过既然已有了想法,做起来却不容易。
  这黄衫护卫的挑选,说严格也严格,说松散也松散。
  一般来说,这护卫人数不得少于三百,却无上限,都是从神教中挑选出来的人,但只要经了考察、是对神教忠心之人,都能进入。又或者是如杨莲亭这等得各堂堂主、长老青眼塞进去的。这般看来原本极是松散。可只要进去了就得照规程办事,一旦违反,立时便会被踢了出来,下放到分舵中去。另有黄衫护卫得了提拔、被提出去的,也不能再进。这般看来,也就又严格了。
  
  尤其是那个唐图。
  杨莲亭可是记得,这人现下看来虽已是年迈得很,但再过十多年,这老头可还是健在,而这老头一天不死,他就捞不上这统领的位子……做不了这统领,短时间内,杨莲亭可再难有所为了。莫不是还要从童百熊那里下手?只是童百熊本是风雷堂堂主,堂口不在黑木崖上,他就算想要跟他热络热络,也是困难得很。
  
  更难缠的是,黄衫护卫里头统领不能由教主任命,是五年一次比试选出,唐图连任多年,威望极高,即便是杨莲亭在比试中胜过了他,恐怕也难以服众,更何况,他已等了这许多年,而如今终是见着了东方不败,又如何还能再等五年!
  他正是血气方刚,当真是有些耐不住了。
  
  不过话虽如此,杨莲亭还是想不出甚么法子来,只得先和同班的护卫们打好关系,又在白日里去寻旁的院子里护卫们耍子,不多日子,黑木崖上众人便知这新来的杨莲亭个性爽快,都极愿意与他喝上几杯。杨莲亭酒量不俗,就更是讨好,与这些人交往深了,还被取了个诨号,叫做“千杯杨”,单在喝酒的时候唤他。
  
  这一日,杨莲亭仍是在午时与人换班,到那树上老地儿去瞧他东方不败,一手抓了烧饼吃起,另一手还从腰间摸出个酒葫芦,趁空喝上两口,一面看人一面吃喝,好不快活。
  东方不败一月来都是闭关练功,他除却每晚都要在院子里喝几盏酒来,便从不出门。若非杨莲亭偶尔见他眼波转处瞥了这些个护卫的藏身之地,只看他这般不在意模样的话,怕当真会以为他从无所觉罢!
  
  也是将将天色暗下,外间有人带了两个小僮在外院叩门。
  杨莲亭认得他,乃是上世在他牵头的那位总管,姓尤,是个约莫四十余岁的男人,每日里都要来给教主送饭。上辈子他便是在此人手下做事,渐渐得了他应许去伺候东方不败打水梳头等事,才有后来的事情。
  
  只见那东方不败在里头淡淡应了一声,听得杨莲亭一个激灵,浑身就好似过了电似的,他低低叫了声“娘喂”,赶忙背过身去,用叶子掩了自个。心里直苦笑道,他倒是喜欢这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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