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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之成为秦霜-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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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是累了,不知不觉就面向里侧,睡过了去。
模糊中,左边肩膀处,突然贴过来一只手,冰凉的手掌激得他身子一抖,眉头皱了皱。
感觉到他轻微的抖动,那双手便霎时受惊一般的缩回去。
轻巧的指尖顺着他的颈项移动至颈椎,轻柔的揉捏,渐渐回转了暖意。
“霜师兄。”那人隔着湿湿的衣衫贴过来,浅声的呢喃。
秦霜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就觉得后背被一团硬实的东西贴上,火一般的灼烧着他。
他觉得不舒服,轻微的挣扎了一下,然后腰被搂紧,耳边是炽热的喘息,宛若什么湿热的东西舔过他的耳缝。
秦霜动了动,忽地清醒了大半,受惊般的回转过身去。
动作大的激起一池的水波,拍打着涌上去。
而回过头去,那人却只是站直着身子,望着自己,距离刚刚好。
戒备的神色换成一脸疑惑,“云师弟?”秦霜抽过一边长长的浴巾,围在腰间,就要上去。
他很想问,你怎么进来的,却没有问。
回头步惊云反笑道,“我不能进来?”他自然没话说。
他刚要上去,却叫人拉了回去,“云儿前几天去江南,跟着一位大师学了一手,霜师兄你长途劳顿,我给你捏捏,如何?”
若是别人说这样话,自然是笑盈盈的,但他步惊云说这话,却是冷冷的不容置疑的样子。不等他反应,那人依然拉着他的身子,入水,按着他的肩膀,细柔的摩擦。
秦霜尴尬的一笑,“劳烦云师弟了。”也不敢有太大的过度反应,不能让人觉得自己心里有鬼,要镇静,不能让云儿看出自己的不自在。
更不能让他觉察出自己看过那本小册子。
都还是小孩子呢,人家才那么小。
想着就赶忙背过身去,闭着眼睛想,也难得他云师弟来献殷勤。
那人平时对人好言好语一番,你就该回家烧高香了。
心道,这难道是因为小聂风出现的原因?虽然步惊云这人冷淡,但是众所周知,他对这位大师兄还是不错的。
这边是怕自己因为聂风冷落了他,想着,就叹了口气!
那双修长的年轻手指强劲结实,下手恰到好处,想着他不仅剑练得好,掌法好,指法也好,弄的秦霜舒服的哼唧,闭着眼睛就笑了。
“霜师兄,怎么样?”步惊云吹出来的气息比平时多了份热度。
秦霜点头,含糊的道:“舒服。”,实话实说,完全没有顺序遛马的意思。
手指从后背处下滑至尾椎,一路打着圈儿,左一个圈儿,右一个圈儿。
偶尔狠狠的掐住他背上瘦不拉几的肉,捏啊捏,还真有些疼。
他也不敢叫疼,咬着牙,细凉气。
手掌在尾椎骨停顿,秦霜的汗毛顿时竖起,疲软的身子霎时僵硬。
里间光线昏暗,湿热的池水混着汗水,略显粗重的喘息,暧昧的水线划过光滑的肌肤。
一时沉默的只剩下两人的呼吸,秦霜慢慢的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在那双手指继续往下滑时,他忽地回头,不动声色的推开那双手。
也不敢抬头去看,就是觉得身子泡的久了,有些燥热。从对方的范围内远离,就笑道,“我觉得有些饿了。”瞥了一眼步惊云湿透衣衫遮挡的胸膛,抽过长袍,转身套上。
步惊云站在水里,难得一笑,甩甩衣袖,一掌撑着青砖,翻身上来。
秦霜边穿着衣物,边想这人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进入水池,自己竟然都不知道。
这戒备心也太弱了,想是真的累了。
不过,再一想,这云师弟不过还算个半大的孩子,只是比平常人早熟罢了!自己这么想,也太龌龊了,是自己想多了,想多了。继而有些不好意思,觉得步惊云被自己玷污了。所以,要请步惊云去吃饭。
饭堂内的饭已经摆好了,都是他平常吃的素菜。
“这段时间,我不在会中,云师弟辛苦了。”秦霜开始和着以往一样。
对方的答案也依然如故,“没事,大师兄在不在,都一样。”
是啊,自己在会内确实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作用。
说了几句,也么什么好说的,两人就没再说话了。
聂风让收拾,住进了“神风堂”,正经做起了三小主子。
这一大早,就跑进来,扑到秦霜怀里,“秦霜哥哥,你昨晚怎的不去看我?”
秦霜无法子,一手绕过他,吃饭。
“在那里住的还习惯吗?”
“嗯。”
“那就好。”
“要是能和秦霜哥哥一起住就好了。”
秦霜叹气,笑道:“你倒是想的好,一会儿,我带你去找师父。”
正说着,聂风却坐到他的腿上,虽然不重,但秦霜那细腿久了还是有些麻。
这边闹着,步惊云就进来了,见了聂风正搂着秦霜的脖子,坐在他腿上,一时沉了脸。
“云师弟,怎么了?”
秦霜放下聂风,让他站好。
聂风也乖,就是要一直拉着他的手。
“师父让我来请大师兄,带他去后山。”冷然的说完这句,便转身迈出去。
去了后山时,师父并没有来。
就是步惊云一个人闷闷的正在练剑,一道道劲风刮过,刷刷的飘零了一地的竹叶。
两人很识趣,乖乖的站远了些,主要是聂风硬拉着步惊云往旁边躲,一副很害怕那个云师兄的模样。秦霜想着这样不行,可是念着聂风实在是不愿意的可怜表情,也只得作罢,和着他远远站着。
师父来的时候,步惊云收住剑势,剑入鞘,立直了身子。
秦霜赶紧松开聂风的手,抬头望了一眼。
师父好像很劳累的样子,倦怠之意明显。
“你就是聂风?”
雄霸细眯着眼,仔细打量着秦霜身边的小人,表情严肃,不可亲近。
“是。”聂风赶紧下跪,头点地,很是自然的磕头,“聂风拜见师父!”
动作看似熟练却又显得有些生涩,雄霸细长的眸子慢慢弯起,朗声大笑,“好,看来本座又得了一位得力爱徒。”
秦霜方自暗暗吐了口气,却瞥见师父正饶有趣味的看着他。
“这全都是霜儿的功劳啊!”伸手揽过秦霜,秦霜的肩正好倚靠着雄霸的前胸,紧了紧。
秦霜也不敢不居功,很是乖巧的掂量道:“为师父分担解忧,是霜儿的职责。”
雄霸这边点头,侧头很是满意的看着他低头的模样。
那边聂风面上笑着,心里却有些愤愤然。扫了一眼步惊云,那人哪里有表情?
一个月后,雄霸正式收聂风为三弟子,与步惊云同住“风云阁”,神风堂在左,飞云堂在右。
“风云阁”右边便是“天下第一楼。”
最右边是“天云阁。”
和着秦霜,步惊云一样,这一个月内,聂风要学会雄霸交代的基本功。
然后待到他满意了,才会真正传授“风神腿。”
聂风当初跟着父亲,并没有学到什么功夫。
虽然他爹是名噪一时的北饮狂刀聂人王,亲身有宝刀雪饮,绝学“傲寒六诀”,但是,这些对于聂风来说,却没有多大用处,他爹说他们聂家都身有狂血症,当初他祖父就是狂血发作,杀了他们全家,他爹也是侥幸才逃脱。
所以,有了那件事,他爹自小心里就有阴影。
爹当初带着娘和他归隐,一则想全家过安稳平静的日子,不理江湖世事,二则,也是担心自己那天狂血发作,连累无辜。
而至于他,聂人王从来就没有教过他什么“傲寒六诀”,只教他“冰心诀”,一遍遍的念,能让自己在任何情况下,保持心的平静,不叫外物干扰,也可止住血的魔性。
可是,话虽这么说,但是这些年,聂风也在爹那里偷学了许多招式。
他本就天资聪颖,加则近来又有鬼虎传授的一些功夫,那些都是无名那里来的,自然又不是简单的。
所以,他说起来,虽是不算是带艺入会,但却不是普通的初学者。
秦霜教他时,聂风所展露的聪慧敏捷,也让他唏嘘不已。
暗暗拧眉,想着师父三个子弟中,资质就属自己最平平无奇,武学这块,还有些笨鹅的潜质。
也得亏还有其它地方补充一下,不然,这个大弟子,大师兄当得真是有点不好意思。
聂风进步可以用神速来形容,师父一边看着,望着表情,就知道满意的不得了。
秦霜有些莫名失落,觉得吧,自己应该更加努力些。
想当初,步惊云来会时,他就是这么想的。
可是,三年后,他还是比不上步惊云一点点的。
也许,他并不是练武的料,他还是喜欢捣鼓自己的人皮面具,秘制药物,花花草草的感兴趣些。好在,这些很多时候,用处比武功更大。
师父并不如何来看他们练武。
秦霜基本功也没有太通透,所以,步惊云主动要教聂风。
步惊云那可当不单是练武的料,而是当属奇才中的奇才,他的境界已然超过所有人的期望。入会不到半年,“排云掌”所以奥妙都掌握通透,当然,说的是师父教他的那些。
“天霜拳”与“排云掌”大相迳庭,内家真气也有很大分别,但是同属雄霸“三绝”,归根究底,遇到的疑难,走火入魔的情况也大抵相似,所以,他们俩也曾相互告知过经验。
如今,步惊云体内有三道真气,排云掌最强,另一道也算深厚,隐隐透着一股柔和,属于正宗的内家真气,自然是霍步天教的,可也是最弱的一道。
第三道却是连师父也不知道来路,带着一种悲痛的感觉,俨如在步惊云体内置着千石火药,一触即发,力量难测。
正是那招“悲痛莫名”,他早已把“悲痛莫名”的剑法、剑诀、剑意与自己内心的悲痛融会贯通,化为已用。
虽然,他看上去,很不喜欢聂风,但是教他武功还是很尽心尽职的。
唯一说的上的,就是过分严苛。
那种对待自己的严苛用在聂风身上,自然有些让小家伙吃不住苦,心里暗暗埋怨着。
一个月后,师父当真会众千万子弟的面,亲自宣告收聂风为亲传第三弟子,授予“风神腿”,成为”神风堂“的主子。
自此,雄霸算是手得风云,江湖谣言四起。
“风云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
这一句轰动整个江湖武林,顿时武林各路人士,俱都人心惶惶。
“风月门”现已收归天下会囊中之物,连着门主也是天下会的人,门中上下长老都归顺的归顺,不归顺的全都赶出去,替换上天下会的人。
一时的平静之后,潜伏着巨大的动荡。
第 30 章
第30章
这是天山门外最后一道关卡,有精锐重兵把守。
此时,一个年若十岁左右的男孩子,正拿着那把粗铁打造的廉价长剑指对着把守的弟子,孩子傲慢无礼,目中无人,脾气火爆的很,“你们因何不让我进去?我要见你们帮主,你们这些看门狗,从一个月前,就一直要阻拦我,今日,我断浪一定要闯进去,识相的就快滚开。”
孩子身穿棉布的红衫,一头枯黄的头发也略显微红,身材模样虽小,但是气势俨然很大,小脸蛋长得也很是漂亮,足以配上那傲娇的火爆脾气。
这也不知道哪一家的落魄少爷,看着脾气也不是简单的,只是穿的却极破烂,还拿着把破铜烂铁装模作样。
看守的本自然不会理会他,一个小屁孩儿,丢下山去便罢,但此时见这小子出言无状,也有些小火了,心说他大爷的老子从早站到晚,来个比自己大的高的还点头哈腰,这多半时候让个孩子瞧不起,想着实在是火,随后预备提起剑好好教训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但一望断浪身材,也就准备赤手空拳了去,卷了衣袖就伸手去抓,心说:小东西,看你大爷不拔了你的皮。但嘴上却一板一眼的道:“天下会重地,不得在此生事,快滚!”
他这边大手一伸,准备抓对方的肩,一捏。谁知他这一伸抓,倒正合了断浪的心思,就见他嘴角一扬,右肩一缩,小狐狸似的一闪躲从对方的腋窝穿过,剑柄也没下力的一敲,只击得对方脑门一花,晕晕乎乎。后几次出击,都连对方衣袖都没摸到,就被连击了十几处,面皮一时下不去,憋得脸通红。
其他人见了,相视一眼,后面有人偷偷来说,这小子一个月来独闯了好多次,别看他拿着破烂,剑法却挺厉害的,前面的人脸色一沉,“哪里来的闹事的小子?敢问令尊令堂,师承何处?”
断浪抱着剑,冷笑,高傲的像只孔雀,“你小爷姓断名浪,我爹就是‘南麟剑首’断帅,今天就让你们有幸见识了我们断家蚀日剑法的厉害。”
原来是断家蚀日剑法第十二代传人,怪不得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手法,众人一时拿不得主意,但却都知道这断帅已经消失了。
话说,那日断帅受到一封秘书,却是“北饮狂刀”聂人王下了战书,由乐山六大寇之老五亲手交予,要其去“乐山大佛”一较高下,殊不知之前断帅花了多少精力,也没能让那个人出现。
只要是动了脑子就应该知道不对劲,但是,于断帅来说,聂人王乃是为父毕世难求之好对手,就是有天大的诡计,他也要去一探究竟。
水淹大佛西,火烧凌云窟。
岷江,青衣江,与大渡河汇集之处,水流湍急。那一日,却正好是水位上涨的旺季,大水直冲上顶。聂人王没有出现,却出现了那头身带烈火的巨兽火麒麟。在那一瞬间,将断帅吞噬。
那柄与雪饮刀齐名为七武器之一的剑中邪神火麟剑也消失不见。
好在,他爹留下了那本蚀日剑谱。
眼瞧着断浪傲娇的模样,着实有些看不惯,众人各自衬着你爹是“南麟剑首”,又不是你,你且又没有火麟剑,得意神气什么?想着同是名家之后,他们风少爷就很有礼,待人也好。哪像这个小子?
“管你爹是谁,这里可是天下会的地盘,容不得你撒野。”
不知谁说的一句话,断浪怒了,“谁撒野了?是你们不许我进去,难不成我还进不得天下会的大门?”
两边眼看着就要打起来,那边林间道子里传出轻悠悠的笑语:“有榜文告示自然放行!”
断浪抬眼去看,却见林间碎石道内走出一个青衫俊秀少年,细腰以布带勒紧,更显得纤细。衣着修身简单,手腕处绑着浅色的护腕,显得极是干练清爽。黑亮的发丝高高盘起,插入木质的长簪,只额前侧边散下几根绒细的短发,眉目细长,鼻尖小巧,嘴唇薄而微翘,脸削尖精致,皮肤苍白却有丝淡红,身子羸弱,看着整个就若病弱,不谙世事的美少年,但那人的眼神,动作看着淡淡柔柔,平平无奇,却又似个隐得极深的,俨然不好对付。
只见他手拿着一柄精致好看的长剑,走了过来。
淡红的脸色,细密的薄汗,微喘的气息,当是从林内练剑才刚出来。
他微微含笑的看着断浪,伸出手,“榜文!”
断浪望着那双纤白嫩滑的手掌,抱着剑嗤笑,瞧都不瞧他,不屑一顾的道:“我没有那个东西。”心想一个软弱的小白脸,才懒得理你!
“不得无礼,敢对我们少主这么说话,你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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