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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小甜后的市井生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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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余炎吐出了两个字后便不再理她了。他了解晚歌。“三无产品”——无嗓音,无智商,无毅力。什么工作都揽,什么工作都做不长。
“那也要看是什么梦了。”贝蒂瑾小声嘀咕着,忽然瞥见一旁角落里的吉他,便拿了过来,只见在吉他的一角,写着一个名字——晚彻。
“怎么弄起你哥的吉他了?上次说要学,可惜彻又住院了……”余炎说着,忽然诧异的抬起头,他不敢相信如此悦耳的乐声是晚歌弹奏出来的,她不是从来没学过吗?
“是把好吉他,不过要去维修了。”贝蒂瑾停止继续拨弦,轻轻抚摸了一下,当初她是靠一把吉他走遍半个中国,但自从签了公司后就没再碰过了。
“丫头,你什么时候学的?”过了许久,余炎才从极度惊讶中缓过来这丫头终于有点像她哥了,她哥是音乐天才,可她却是五音不全。
“不关你的事。谢谢你的礼物。”贝蒂瑾放下吉他,拿过礼物,走回了房中,独留下还有些不明所以的余炎。
在这儿呆了一个星期后,贝蒂瑾才弄清楚晚歌就读的音乐学院是这里分数线最低,最容易拿到文凭的大学,说白了晚歌就是冲着文凭去的。而和晚歌合租的余炎则开了一家唱片店。晚歌还有一个叫晚彻的生病亲哥,他们都是孤儿。
暑假中的两个月,贝蒂瑾也熟知了晚歌的人品——无赖,贪钱,没骨气。
…………
“唉。”贝蒂瑾睁开了眼睛,缓缓望向了窗外,自从被调包之后,也没听到什么“寻人启事”,娱乐头条还是“亚洲性感小甜后”贝蒂瑾Betty!只不过似乎将注意转到了影视上。
而真正的贝蒂瑾,此刻正悠闲地靠在椅子上翻看着最近的娱乐报纸,因为没有好的化妆品,她就索性不再化妆,反正不化妆也不会相差很大。
“晚歌,你最近都在那儿打工啊?夜市很久没看到你了!”秋韵喝着奶茶走了过来,她总觉得自从那次去看Betty之后,晚歌就有些变了,变得冷静了许多。
“我不摆摊了,我现在要学歌啊!”再说自从上次被城管追到差点吐血的阴影还没从贝蒂瑾的心里完全消失,所以她还是找了一份相对自由的工作——在酒吧唱歌。只不过她要求戴面具,一星期只唱两次,那老板见她唱功了得,也就随她了。
她这么做可是有原因的,她可不想出名,出名的话就极容易被公司找到,她还没休息够呢!虽然这休息也包括要整日在某几个了解晚歌的人(比如秋韵和余炎)面前“演戏”,精打细算节俭过日。她终于明白晚歌的东西为什么都是廉价的了,除却地方小的原因,还有就是——钱根本不够!
“你什么时候真么好学了?从前教育我‘钱才是王道’的气势都哪儿去了?”秋韵不满得嘀咕了一句,坐在了贝蒂瑾的身旁。这学校虽烂,但也分好坏班,晚歌和秋韵因为完全是为了一张文凭而来,所以被分在了最差的一班——学校排名是班级号越高越好,因此最好的是十五班。
“这叫投资,上课了啦。”贝蒂瑾摘下头上的帽子,轻捋了一下长发。虽然她已经不用再学这些基础的了,但还是得装个样子。
“哦。”秋韵也见到了走进来的教授,他显然是受不了一个班都五音不全,特别是教完十五班后,反差就更明显了——虽然向来都明显。
“唉。”先是重重叹了口气,然后露出一脸“我也是一视同仁”的表情缓缓说道,“同学们呐,想必各位都知道一年一度的压歌大会马上就要到来,这是为了考察二、三、四年级一年下来的所学,以及各地区的歌唱者,还有就是给一年级在座的各位做个榜样。
“不过嘛,我们学校还是很公平的,只要大一新生也有这个本事就可以上台压歌,成为这地区公认的歌手!不过……似乎从开院以来,还从未有大一新生可以上台的。”
言下之意就是,不是上去压歌,连上台的机会都没有,不过除了在歌坛独领疯扫的贝蒂瑾。她才不在乎这么无聊的名称,更何况向来高傲的她,从不屑欺负还在练声阶段的“小孩”。
“切,明知这样还来和我们说,明明就是不满从大三调下来教大一,然后发泄嘛!这有什么好得意的?”秋韵鄙视地小声嘀咕道,却听教授突然冒出一句:“不过今年或许会改变,谁让出了个沈驭旻呢?”
“沈驭旻?”贝蒂瑾好像有些耳闻,没入学就听余炎唠叨过,说晚彻这次旧病复发住院都是被这小子刺激的,在医院躺了两个月才出来,现在和两人挤在那间小屋里。
“那人不就长的好点,声音好点,脾气臭点吗?有什么可骄傲的?这个年纪有这个本事的又不止他一个!人家Betty不就歌好脾气长相都好吗?”秋韵的话让贝蒂瑾一愣,这意思,他和自己已经有的比了吗?
“他很厉害?”贝蒂瑾的好胜心一下子上来了,在听说那人把可称为“音乐才子”的晚彻给刺激到住院之后,虽然自己不是晚歌,但也有一种想“刺激”回去的心。
第四章:挑战
“还行,他可狂着呢!说什么没有对手真的很无聊之类的话。总之就是他一开口就会令所有理智的人都冲动到想去揍他。”秋韵的话也不无道理。晚彻知道自己的病不可以动怒,就一直是个“好好先生”,可怜他都动怒到这个程度,可见那沈驭旻的狂傲——虽然事后澄清了那纯属误会。
“有这个本事还呆在这儿?不过也对,他还嫩着呢。”贝蒂瑾不屑的冷哼一声,完全忘记了伪装,而处在气愤之中的秋韵居然没有丝毫的觉察。
“秋韵,他和你应该有过节吧!”贝蒂瑾这才发现,秋韵似乎特别激动。
“谁让他当众毁了我的诗的?还是原稿!我花了大把时间写的!”秋韵的最大梦想就是当个著名填词人,可当初却被他当众耻笑,还毁了她的心血!
“这种人不可能成功,不论是人品还是为人处事,都不可能踏入乐坛,更别说立足了。”在那个圈子久待的贝蒂瑾自然知道在乐坛必须谦卑的道理。
“就是就是,不过他似乎也没这打算。”秋韵记得那人说过,太过出名就会容易变成拿性命赌博之类的话。
“秋韵,我们去会会他。”贝蒂瑾虽然心中并不把他当对手,但为了周围的人,挫挫他的锐气也好。
“会会他?晚歌你不会是要挑战他吧!虽然勇气可嘉,可这是不可能的啦,连你哥都……”
“正是因为我哥,所以我才要讨回来,你难道不想吗?”贝蒂瑾望着她。
秋韵当然想啊,可她怕晚歌像自己一样,自己只是被他嘲笑一番,但晚歌这种以卵击石的方法,恐怕受到的就不仅仅是嘲笑了……
可不容她多想,下课铃一打响,贝蒂瑾便戴上鸭舌帽,去找那个沈驭旻了。
贝蒂瑾没有去十五班直接去找他,因为那毕竟是人家的地盘,虽然他又十足的把握赢过他,但她还是采用了一种比较“低调”的法子。
学校的压歌大赛有一项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大一新生若是要参加,就要提前受到大一生的挑战,若输了,就不能上场,赢了才可以分别接受二三四年级各一人的挑战。
基于这个原因,大一生才会从未有人上台过,一年年下来,镶上台的大一生越来越少了,到了今年,也就沈驭旻一人了。
可不知为什么,自沈驭旻的报名帖贴在布告栏到现在,已经过了好几天,却始终无人挑战。那些高年级的也不想坏了规矩,就安静的等待别人的挑战。
“有人来挑战沈驭旻了!”
“什么?是谁?在哪儿?快带我去!”
“是一班的晚歌,就在十五班教师。”
一群群的人在这天都争相涌向十五班,全校最大的教室如今竟被围得水泄不通!可在中央,却又很自觉地空出了一个大圈。圈内,一名环胸伫立的傲慢少年正对视着坐在椅上戴着低低的鸭舌帽的少女。
两人都没有开口,只是用目光打量着对方。沈驭旻的眼中有着一丝惊讶,但更多的则是傲慢,而贝蒂瑾的眼中却什么也没有,因为她已经在第一眼见到他之际,就主动将他划分为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对待一个小孩,不需要有什么。
就在两人眼神对峙的时候,一个人从人群中间挤出来,他是压歌大赛的主持人,赛前的挑战都由他负责。
“那么,我们就开始吧,一共分三轮,第一轮比清唱,第二轮比乐器,第三轮比伴奏唱。第一轮和第三轮的曲目风格应是迥然不同的两首。”主持人紧张的说完,望了望沈驭旻,又望了望她,对她立刻露出了一副“你自求多福”的表情。
“不用这么麻烦,就比第三轮吧,一局定胜负。”贝蒂瑾伸了个懒腰,似无视所有人一般,拿出了晚彻刚维修过的吉他,拨弄几下之后,望着沈驭旻。
“好。”沈驭旻瞥了一眼吉他,觉得似曾相识,但他的注意力却立刻被一阵悠扬的声音给吸引。
这是一首很轻松的歌曲,沈驭旻不会忘记这首曲子,是那个人谱的!他曾弹给自己听过一次,可那时并未写词!
他当然不知道,这曲是晚彻所写,可词却是秋韵所填。当初晚彻只是将曲弹了一次,却没唱出来,这次,却有另一个所演唱!“晚彻,晚歌?”沈驭旻轻喃了一下,似是明白了什么,若有所思地望着眼前正低头演唱的“晚歌”。
没有话筒,没有音响,也没有聚光灯,似乎又回到了从前漂泊的日子,贝蒂瑾低着头,用清澈的嗓音来诠释这首歌曲。她不想抬头,怕一抬头就会变成舞台上的贝蒂瑾,她还未品尝够从前的日子。
“下雨天我抛下雨伞,淋湿在无人的地方
再也不用担心别人的目光,我就是我活得飞扬
就算天再大,有多累,我也依旧不疲惫
哪怕,只有我一个人,只有一把吉他
我也可以拿着它走遍天涯
不管别人的言语,别人的躲避
我就是我活得自由自在……”
躲在一旁的秋韵也听出来这首歌是自己填的词,有些激动地扬起笑容,差点笑出声,忙用手捂住嘴巴。她真是没想到晚歌居然会选这首歌来唱!
沈驭旻本能的感觉到这个晚歌的功底不一般,总觉得她不像是个大一新生,反而是唱了多年的人。
一曲终了,贝蒂瑾缓缓睁开眼睛,周围也是寂静了三秒之后才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而那些议论声更是不绝于耳。
沈驭旻也是呆愣了几秒后才走到了钢琴旁,打开琴盖,缓缓弹奏起来。这是一首很经典的翻唱,可很不巧,他翻唱的又是贝蒂瑾曾翻唱过才被称为经典的歌,她的翻唱甚至于连原唱都自叹不如。
贝蒂瑾知道这首歌最重要的部分是感情,沈驭旻的嗓音可以过关,可他的感情却只到了三分之一,不了解的人或许会被他的嗓音打动,可内行的贝蒂瑾却是很不屑的收拾起了东西准备离开。
“怎么。知道比不上人家要逃啦?”一些沈驭旻的粉丝见她要走,便出言讽刺,而沈驭旻也是停了下来,望着她停顿的背影。
“早知道他是这种水平,我就不该浪费时间。”贝蒂瑾丢下这么一句之后就拽着人群中的秋韵离开了。她真是没估计错,这个人只是声音好,却没感情。
沈驭旻呆住了,所有人都呆住了,只听见她踏着有律的步伐向外走去,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见,所有人才反应过来,一下子吵闹起来,而一旁的沈驭旻,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不是因为输了,而是因为她的不屑。
“同学!”正当贝蒂瑾和秋韵在往校门口走去时,一个人影晃到了她们的面前,一开口便是一句,“来参加压歌赛吧。”
“他是喻文昊学长,专门负责为压歌赛挑选选手,只要他推荐的选手,不用管任何挑战和年级都可以直接参加。”秋韵见她露出了不解的表情,便在她的耳边小声解释道。
“我不要。”弄清楚此人之后,贝蒂瑾缓缓吐出了三个字,然后绕过他准备离开。
“为什么?你连沈驭旻也打败了!”喻文昊俊俏的脸上露出了不解。
“他其实也不错,参加这里的压歌赛没什么问题,你去推荐他好了。”贝蒂瑾不耐烦的快步走着,她还要去余炎店里帮忙,顺便淘些唱片来。
“可你打败他了,他已经输了。”喻文昊不甘心的跟上来。
“那只是不成文的规定,这种东西你居然也信。舞台是给一切有条件和有准备的人的。”幸好贝蒂瑾常和记者打交道,不然一定会忍不住破口大骂。
“晚歌。”忽然,一个轻柔的声音从一旁传来,贝蒂瑾停下了脚步,但下一秒又快步奔了过去,因为来人正是晚歌的哥哥——晚彻。
第五章:借来的幸福
“哥,你怎么来了?医生不是说要好好休息吗?怎么还出来乱跑?”贝蒂瑾心疼的望着眼前单薄的人,口气已经没了刚刚的不耐烦,而是充满心疼,有这么一个哥哥,她真不明白晚歌是怎么舍得的。
“屋子里太闷,我出来散散心,准便和你去看看余炎。”病态美的苍白瘦脸上扬起了一个微笑,让人一时不忍去看,贝蒂瑾也是为晚歌所心疼。
“你是在嫌弃你老妹我找的房子吗?”贝蒂瑾也只有在他的面前才会耍些小孩脾气,完全不像别人眼中的贝蒂瑾,这也是只有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才有的表现。
“怎么会呢。”晚彻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帽子,又抬起头望向了一旁的喻文昊,缓缓吐出一句,“文昊,不要逼我妹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彻,我……好吧。”喻文昊的眸子黯淡了一下,他一直都很敬重晚彻,才会故意无视条件良好的沈驭旻。
“哥,我们走吧!晚了余炎一定又要说了。”因为种种因素,秋韵也和晚歌一样叫晚彻为哥哥,晚彻也从未拒绝过,相反还待她如妹妹一样,他们两人也经常合作写歌。
“嗯。文昊,走了。”晚彻朝还在原地站着的喻文昊挥了挥手,然后和秋韵,贝蒂瑾一同离开了校门口。
“彻,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和你并肩呢?”喻文昊望着那离去的背影喃喃道。他的努力,只是为了能够和晚彻成为并肩伙伴,因此他付出了比别人多的努力来学习音乐,可晚彻却似乎什么也没看到。
“哥,你是没听见晚歌今天唱的有多好!还有她说的话有多解气!看那家伙脸上一阵白,我都快笑死了!”一路上,秋韵兴奋地说着今天的事,而晚彻只是在一旁安静地听着,脸上一直挂着一抹笑意。
“哥,你和那个喻文昊很熟吗?”贝蒂瑾想起刚才他只说了一句,那个喻文昊便不再纠缠了。
“算不上很熟,就是认识,他和沈驭旻一样,都是很有天分的人,但不知道为什都跑到这个小地方来了。”晚彻望了她一眼,虽然惊讶她可以打败沈驭旻,但也没开口询问,她想说自然会开口的。
“他们都是外省的吗?”贝蒂瑾惊讶了一下,但又觉得不怎么惊讶了,她也曾想过这个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多高手,原来都是外面来的啊。
“喻文昊来自台湾,沈驭旻来自杭州。”经晚彻这么一说,贝蒂瑾才想起怪不得觉得那个喻文昊说话有些不一样,原来是台湾人!
学校离余炎的唱片店很近,走几步就到了,不过说来也怪,这么小的地方,各种卖碟的店很多,专门卖唱片的却只有余炎一家。因此,有些时候会特别繁忙,而余炎有不愿请人帮忙,就时常拉了晚歌和秋韵来。
“彻?你怎么来了?丫头和秋韵也来啦!快帮我看下柜台,你们再来个人帮我摆唱片!”余炎见晚彻来了虽惊讶了一下,却又马上使唤起他们来。
贝蒂瑾考虑到晚彻身体不好,便让秋韵在柜台,他去理一些被客人放错的唱片,自己则和余炎去把新到的唱片摆上货架。
“Betty的新专辑到了!秋韵,海报贴出去,我会给你留一张的!”余炎将Betty的新专辑《轻舞飞》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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