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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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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我想现在解决”

江山看了我一眼,大概对我的急切感到不解。

“我来抱她,你开车吧”

把女儿从他怀里抱出来,我感觉到女儿的重量,她出生这么久,这是头一回我这么抱着她,给她擦干鼻涕,像个母亲一样。

不知是因为路上的红灯真是那么多,还是江山开得相当慢的缘故,回到家的时候,一祺已经打起盹来,江山很熟络地将一祺抱起,回到家把她放回床上;回到我们房间。

“小溪”

“关上门吧”我不希望吵醒女儿,而后又要将话搁到以后。

江山迟疑了下,还是关了门。

“这份是你和一祺的亲子鉴定,究竟那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你能解释一下吗?”

江山抓着报告坐在床沿,我双手环胸等待着他如何狡辩,但却等来了他出乎意料的回答。

“那天晚上跟你在一起的人,是我”他直言不讳地道。

“你蒙住我的眼睛!”他怎么能这样冷静?那晚对我而言一直就是一个噩梦,而如今那个施行噩梦的人其实就是他,欺骗我究竟对他有什么好处?!

“对”

“你强暴了我啊!为什么你还能够在隔天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一样?!我一直都很感激你不嫌弃我,出事之后一直陪在我身边,但事实上却是你给我造成的不幸,你明明知道一祺是你的骨肉,你却要让我误会,让我总是歉疚着对你不公平,江山,你真是骗我骗够了!”

他能不能正常一点,不要这样子冷静?还是因为他不爱说话,所以那天晚上发生了关系,他也懒得跟我说了,就这样将错就错了?

对我的质问,他沉默了好一会,冷眸看着我道:“我知道你走的那天,那个人向你求婚”

求婚?他指的是邢邵司?

“那又怎么样?”

“你走的时候,其实根本不打算再跟我联系了吧”

我噤声,如果没发生那件事的话,我可能后来会答应邢邵司的求婚,那根本就不会有现在。

他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住我:“我不会说好听的话,也不知道要怎么样去追求一个女孩,当你连送你去车站这个机会都要拒绝我,我真的觉得你不会再回心转意。

你想知道真相,我都告诉你,那天晚上绑走你的人是澄心的兄弟,澄心想要你的另外一个肾,被我意外听见了,所以才会在那里救了你。之后在酒店里,我看着你想了很多,知道天亮后你一定又会走,我只想到了这个办法留住你,呵,很蠢不是?”

“你。。”我一直以为江山的心跟玻璃一样纯净,总是像水莲一样孤傲于世,没想到他竟然会动这样的心思,眼前这个我认识了十多年的男人,似乎变得不熟悉了,还是说人随着成长改变的不止是外貌,改变的还有看不见摸不着的心?

“爱你,是我错了吗?”

“你这种爱太可怕”我冷冷地评价,他似乎被我伤到似地冷眸微讶。

我别开头:“我想我们应该分开”

“这几天还不够?”

“拿到亲子鉴定的时候,我简直连杀你的心都有了!”我恶言道,他不出声了:“一祺跟着你吧,等我找到地方稳定下来再来接她,不要找我,有事我会找你,我想说的就这些”

拿着包包,我绕过他甩门离开。

留下的江山在主人房里看着双人床发呆,床尾的亲子鉴定让他握紧了拳头,她不止要走,还要将女儿也带离他,让他一无所有,莫小溪,你何尝不也残忍?手机又响了,江山不用看也知道是孙锦在催促,组织给定的时间越来越近。

杀了小溪,至少他能保住女儿,不杀小溪,他们全家都难以幸免。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是?如果挽回不了感情,他宁愿失去,眼睁睁地看着她挥手离开,这种滋味他尝过了一次绝不想试第二次。

没了爱,至少他保有两个人的血脉,守着一祺过下去。

其实江山一开始的时候打算将小溪母女先送出国外,自己留下来解决这件事情,可小溪绝情的话让他觉得之前的努力都付之流水。知道真相的小溪一如两年前一般对他没有丝毫留恋,他爱他们的孩子,更爱她,这世上他最在乎的也只剩她们两个,而如今小溪要将他在乎的东西统统剥夺,那他也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了。

To be continued



正文 泪海 68



回到邢邵司的家,意外地他竟下了床,穿戴整齐地站在阳台外不知在做什么。

“邵司”他今天精神好些了?还是说回光返照?!

“我想到外面走走,一起?”

“我来扶你”

他搭着我的手,像以往一般,我们到外面散着步,怕他身体承受不了,我提议坐下来先休息一下再继续。

“今天你出去了”

“嗯,有些事情需要去解决”

对江山说了狠话,但事实上我心里也不好受。一起过了那么些日子,我们的感情早已扎根,如果爱不爱是一秒钟就能决定的事情,那么那份感情未免太过轻飘飘了,那也就不叫爱了,而是感官上的中意而已。

“跟我说一下这里的环境”

不知他的用意,但我还是四周观望了下后,对他描述道:“在我们的前面是个椭圆形的广场,中间有个小舞台,下面似乎有喷泉的喷枪,后面是条长廊,古代的风格,木柱瓦顶,还有雕花,我们现在坐着的地方是鹅卵石路的路肩,椅子是大理石凳,凉凉的很舒服”

“你说这里叫什么?”

“雅廷别墅区啊”他不是连自己住在哪都忘了吧?

“雅廷。。记得买这里的时候我似乎还有什么事情”他困惑地道。

雅廷别墅区,当初他就拿这里的房产证给我求的婚,难道他指的是这件事?

“你说的椭圆形的广场前面是不是有石阶形的座位?”

我瞧了一眼,确实是有些罗马的那种风格:“是啊”

“对着你说的那个小舞台?”

“嗯~”

“那就对了”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似地微笑。

啊?“邵司,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带我到舞台上面去”

他站起身来,我扶着他走下广场,后后头上了广场正中的小舞台,上面的视野很是开阔,像是整个雅廷都能看到舞台上的人物似的。

“邵司,我们上来了”我还是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

他上前两步,回忆似地道:“买房子的时候我就在想,我们结婚的时候可以在这个广场举行我们的婚礼,我们在舞台上设圣坛,宾客就坐在石阶座位上观礼,整个雅廷的人无论愿不愿意都将为我们见证” 他突然回过头来,淡绿色的眸子似乎能看得见了一般地望着我,牵起我的手说道:“莫小溪,你想好了吗?愿意嫁给我这个快死的人吗?”

“你的眼睛。。”他怎么好似能看见我一般?角膜移植不是失败了吗?

“解开绷带的那天我就看见了”

“你看得见还骗我?!”想起我像个傻瓜一样地让他对比我们的五官,就觉得被耍得离谱。

我推他扯,始终甩不开他,我揍了他几拳出出气,他不甚在意地笑着。

“还笑还笑!”

“不笑了,说真的,你愿意——”话说到一半,他脸色突然一变,两手抓着头蹲*来,连*都变白了。

“邵司,你怎么了?!”他病又发作了吗?怎么办,这里离屋子那么远:“你撑着点,我搀你回去!”

他拽着我的胳膊,一手抱着头,眼里泛着血丝,额头也因为忍痛而爆出了青筋,语气不稳地又问:“愿意嫁给我吗?”

“现在别说这个了!我去把医生给你叫来”

他却始终不肯放手:“回答我,小溪 ”

“你别这样好吗?先让医生给你止痛再说好吗?”看他像是自我折磨似的,我却无能为力帮他,心里很是难受。

“告诉我。。”

他似乎想追问出一个回答,但他的头却像是疼得要爆掉似的让他抱着头倒在地上,不时地去撞击地面。

“邵司、邵司!”

扶不起他,我跑回了屋里,冲进澹台雁的房间求救,澹台雁打电话叫来了医生,等我们回到那个广场时,邢邵司已经昏了过去。

把邢邵司抬回房间,医生临走前给了我们一些止痛药,紧急的时候可以暂时顶着。

“他刚刚还好好的”

给他拉好被子,他睡得跟死了一样的平静。

“周四的时候就要动手术了,希望不要有变数才好”

“如果失败了怎么办?澹台,是不是能跟医生商量一下,用其他治疗替代手术?”离周四还有两天,如果手术失败的话,那意味着邢邵司只有两天的生命,我没办法想象他的尸体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的样子。

“这是医生会诊的结果”

“可能有意外呢?不是有人得了癌症但没有治疗也活得好好的?”

“小溪;不要任性,他说过与其这样子活着他宁愿有个痛快”

我只是希望邢邵司活着不是任性,他是那样好的人,在我需要帮忙的时候,虽然跟他素未相识的,他甚至连我长得是圆是扁还不知道,但他也肯出钱出力帮助我,让我不会流落街头,这样的好人怎么会得这样可怕的疾病?

“出去坐一会吧,他可能会睡很久”

我摇了摇头,澹台拿我没办法,也只有先出去了。

得人恩惠千年记,要是你的恩人只有两天生命,而他的愿望是要跟你结婚,你会怎么回答他?

报恩吧,在对着他思考了一个下午后,我终于有了结论。

他渐渐醒了过来,看到床边的我,他依旧想了很久才莞尔一笑认出我来,似乎每一回他发作之后,总需要重新认出我来。

“我睡着了?”

“你累了,所以睡了很久”不想让他回忆起病发时的痛苦,我扯谎道。

“好像是睡了很久,我记得我们好像是去散步了”

“嗯”我点点头:“还记得你问了我什么吗?”

“问你?”他皱着眉,似乎在努力回想,在许久以后他似乎终于想起了:“你的回答是好是坏我都想知道”

我坐到床沿上,握着他的手:“猜猜看,或许不坏”

“猜不到”他笑着,却是苦笑,或许他觉得我会拒绝,所以他不愿意猜。

“广场举行婚礼是挺好,但我想办简单点,就举行一个小婚礼就好,可以吗?”婚礼办得太繁复的话,我怕他的体力承受不了。

他愣了半秒,似乎不相信我真的答应了他:“你是说真的?”

“等你手术成功后,我们就结婚,所以为了我,一定要挺住好吗?”

他一脸开心地搂我入怀,郑重地应允了,我伏在他的肩头,分不清原因的泪水筱然滑下。

屋外一辆刚停下的车子,车窗慢慢滑下,江山睨了眼眼前的独立别墅,踩了油门,静静地转了方向盘离开。

To be continued



正文 泪海 大结局 上



邢邵司被推进了手术室,我在手术室外与澹台雁一起等候的时候,意外地我似乎看到一祺正在转角的地方偷看我。

“怎么了?”

“没什么,我去一下洗手间”

我走到拐角的地方,却看到了一祺已经跑了走廊尽头。

真是她,江山怎么没看好她?让她在医院里乱跑?

我追到拐角处,就见到她坐进了电梯,我走快两步挤了进去,抱起她来。

“一祺,怎么到处乱跑呢?你爹地在哪里?”

她腼腆地笑着,电梯叮的一声,外科楼层到了。

“爹地在那”小手举得老高地指着正从办公室里出来的江山,而我的视线也跟江山对上了。

电梯门快要合上,我伸手去挡,出来时江山已经来到了电梯外。

“我看她乱跑,就抱她上来了”

江山刚想说什么,广播里正在找他去处理突发状况:“我去一下”

“嗯,去吧”

抱好一祺,我在后头赶上了他,他在病房里给一个病人做急救,一丝不苟地吩咐着护士准备器材,让我不禁想起了澹台雁跟我提到了那单盗窃器官的案件以及之前那卷闭路录像里江山从那人手里救下我的时候,似乎后来有一个人过来了,从那人身上取了一大团的什么东西放进了一个塑料箱子里。

难道那个人取出来的东西是器官?

我摇摇头,不可能吧,真是这样的话,那人明明看见江山就在隔壁,又怎么可能会放过江山?

除非。。他们是一伙的!

“小姐,请让让”

护士推着扣着氧气罩的病人出来,我急忙让了路,江山从里头出来,拔下了听诊器:“我现在有点事,帮我照顾一下一祺好吧?”

“你忙吧”

他平时也是这样忙的吗?

江山去了急救,我则带着一祺回到了手术室外。

“这是。。?”

“我女儿,一祺叫叔叔”不意外地见到澹台雁的惊讶,但事实上就是如此,我不想隐瞒关于一祺的任何事情。

一祺腼腆地唤了声叔叔,便挣扎着从我身上下来,要继续探险去。

“一祺,别走远知道吗?”

她哦了声,不知有没有停进耳里,便像颗小肉球似地左晃右晃地到处看。

“她就是你和江山的女儿?”

“嗯”肚子里还有一个,可我不知该不该生下来。

“有点像他”

我只笑着,一祺像他吗?为什么我一直没有发觉?

邢邵司的手术一直做到了傍晚才结束,他活着出了手术室,这让我和澹台雁都松了口气。

只是医生却告诉我们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他脑里的瘤已经跟他的大脑黏附连接起来,不能完全切除,所以还要继续观察一段时间才能确定手术效果,这消息无疑是沉重的。

“爹地”一祺发现了自己的爸爸终于上来了,开心地挣开我跑了过去。

孩子始终还是跟他比较亲不是?我有些落寞地想。

江山看见了加护病房里的邢邵司时眼神一凛,但只抱好了女儿道:“今天一祺生日,一起庆祝吗?”

一祺生日?!

我竟忘得一干二净,或者说我根本没用心记过,想到这,我对女儿的愧疚也深了。

“我。。好吧”当初以为她是那个混蛋的孽种的时候,我曾几度想过要掐死她,但每每那张小脸泣不成声的时候,我又下不了手,幸好没有成功过不是?现在才有机会能够弥补。

“我跟澹台雁说一声就走”我并不知道江山和澹台雁曾经你死我活地交手过,所以没有避忌地说道。

“那我跟一祺到停车场等你吧”

“也好”

跟澹台雁说了先走后,我便跟江山带着一祺去了麦当劳吃儿童餐给她庆祝两岁生日。

江山给她买了个一比一的熊熊娃娃,大小足以让一祺当床睡在上头,一祺爱不释手地在后座上自个儿跟娃娃自娱自乐地玩着,我才知道原来她喜欢这种毛绒玩具。

到了家,江山抱着睡着的一祺,而我抱着她的熊熊娃娃前后上了楼。

“她玩累了”我道。

江山倒了两杯葡萄酒,其中一杯给了我:“她很开心,大概是有你给她庆祝吧”

我喝了口后,随手放到茶几上:“有她以前的照片吗?”我想补习她的过去。

“在她房里”

江山自动去把相册取来,我翻着相册,里头记录着一祺从出生到现在的成长,姑且不论江山曾经对我做过那种事情,但他对这个孩子确实是用心了。

“喝一点”

他将酒杯塞回我手里,自己也喝了口。

“谢谢你,一直又做父亲又做母亲地照顾她”

想起她还是小婴儿的时候晚上哭个不停,江山就那么抱着她一直坐着到天亮,而我却在被窝里坏心地希望孩子哭死算了,我不禁心烦地将酒杯饮空。

“晚了,我想回去了”

我站起身来,头有点晕,四周好像在转,这是哪门子的葡萄酒?后劲这样大?

“还早,再坐一会吧”

江山取回我手里的酒杯放回茶几上,将我拉下来,跌坐进了沙发,紧挨着他的身边。

“这酒好烈。。”我咕哝着道。

“酒不烈,醉的只是你的心,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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