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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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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的指控,他站直起身,总是冷酷的脸上欲言又止,半响他只道:
“对不起”
“那就是是了”
我微凄地点了点头,眼睛瞥到他身后的抽屉,橡皮泥还在那里头,要是今晚被他发现的话,那。。不行!我得想办法。
江山沉默了,他想告诉眼前的女孩,纽约的一切并不是逢场作戏,而是他知道他给不了承诺,所以他不敢玷污她的纯真,天知道那时他多想要她,每每她一个无意的举动便让抑制不住地*,只是她永远也不会明白,因为他不会让她知道,至少在他给得起承诺前,这份特殊的感情只会埋在他心里。
见他靠在了桌旁,我拉好上衣下了床,上前拉住他的手贴在我的心口:“只要一晚,也不可以吗?”
似乎讶异我的大胆,他略微睁大眼望着我。
我的心跳得极快,虽然是为了让他不发现抽屉里的秘密,但把这样大胆的话语说出口,我的脸上忍不住微微*。
被盯得不自在,我扫了眼屋内的衣柜,取出他的内衣裤和睡衣到浴室里又折返回到他身边,轻推他进了浴室,关上门前说道:
“快洗吧,我在房里等你”
而他像中邪似地看着我这一连串的举动。
直到浴室里响起了水流声,我慌忙将抽屉里的橡皮泥拿出来,匆忙离开他的房间回到楼下自己的房里,关上门,我定了定神,把橡皮泥收到了手袋里。
没多久,江山来了,他敲了敲门,门内的我站在门后,不知该不该让他进来。
“小溪,睡了吗?”
我捂着嘴,小心地呼吸,房间里的灯已经被我事先关了,故意造出我已经睡熟的假象,耳朵听着门外的人在等不到人回应后离开,我这才松口气地倒了床上,眼睛瞥着手袋,钥匙差不多到手,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隔天婆婆寻着机会明里暗里地暗示我,江山是不会跟江澄心分开而重新选择我,午饭后,也许是见我不为所动,婆婆让我打扫屋里的卫生来,说是那个每天定时上门清洁的阿姨家里有事来不了,要让我顶上几天,而事实上,我在之前无意中听到她打电话给那位阿姨放了几天假,想必二老昨晚的一番讨论后,是决定要让我知难而退了,婆婆对公公惟命是从,比旧社会的女人还旧社会,这也难怪婆婆一边指使我做这做那,但那眉头却总是皱着。
晚饭的时候江山回来了,和他一起的还有从医院回来的江澄心。
是婆婆叫她回来坐镇还是江山让她来让我看清事实?
婆婆像是要故意给我难堪地热情招呼着江澄心,而把我遗落在厨房里。
擦干洗菜的手,我从厨房里出来就见到客厅里其乐融融的画面,婆婆亲切问候着媳妇,打趣地指责着儿子的要老婆不要娘,而媳妇则忙替丈夫辩解,直说没有这回事,而丈夫始终坐在妻子身旁,无声地融合在这亲情尽显的情景里。
而我像是陌生人,被他们远远地排挤在外。
曾经我也是江家的新媳妇,也受过婆婆的宠爱和公公的袒护,但现在都不同了,在那沙发上头上戴着白色毛线帽子,身上穿着俏皮的女巫外套,手上戴着雪花花样的毛绒手套的女子接手了我的肾、我的丈夫、我的婆家,她心安理得地接受了我的一切,只因为她是个病人,她把第一次给了我的丈夫,便轻松地取代了我的角色,融入了江家。
江山发现了我的存在,缩回了搭在江澄心肩头上的手,江澄心注意到我,而后所有人都望了过来。
婆婆率先打破沉默,一开口却是让我难堪:“小溪,菜洗好了就下锅吧,别说你这么大个人了,连炒个菜都炒不好,澄心比你大不了几岁,人家的菜炒得比大厨做的还好,好好跟人家学学,知道吗?”
我抓着围裙忍耐着,不发一言转身进了厨房,锅里的油刚热,我将从水里捞出来的油菜扔进锅里,热油混到水立即飞溅出来,烫到我的手背,手里的铲子也掉了地上。
我捂着手腕,看着手背上那一下就浮起的水泡一阵心酸,眼眶不禁红了起来。
婆婆闻声进了厨房,见我眼眶红了,她嘴里念叨着‘不会就别逞强’,便将地上的铲子捡起。
“我看看”
江山上前拉住我的手,我缩了下,没缩成,他皱着眉头看着那水泡已经破裂便瘪,便让我回了房间,不一会他拿着膏药和棉花棒进来了。
挤出水泡里的水,抹上了烫伤膏,他道:“结疤前别碰水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心想婆婆存心让我在江家待不下去,像今晚的刁难以后一定不少,但我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要我现在放弃,我不甘心!
叩、叩
“江山,妈叫小溪过去帮忙倒汤”门口的江澄心双手环臂,一脸和善地看着我两。
咬咬牙,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
“我这就去”
刚起身,江山就拉我坐了下来,径自出了房间。
江澄心打量着我的手背,冒出了一句:“烫到了?是不小心还是故意?”
我睨着她,也不示弱:“故意的话那你也烫一个试试”
她努努肩头,似乎对我这个谈不上的对手不放在眼里:“江山不让我浪费体力去做无谓的事,婆婆也是,不像你,跟江家的工人似的,不过这也是你选的”
我不出声,在嘴上赢了她又有什么用,我们两的胜负早在一开始揭晓。
见我没答话,她努努嘴,在离开房间前,她突然想起什么似地说道:“啊,对了,江山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们订婚了?”
她抬起手来,手上那枚戒指毫无遮掩地展露在我面前,我无意的一瞥却让我意外发现了一个秘密,还没惊讶,江山进来了,没发觉房内异样的气氛,道:“吃饭了”
江澄心应了声,便去了厨房。
“小溪?”
我回过神,怔怔地看着他,他疑惑地走过来,我在他接近时,突兀地抓起他的左手,将他手上的戒指看个真切。
“怎么了?”
我眨眨眼,吞下疑惑,只道: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握握你的手罢了”
我微笑,他却僵硬了下,我不甚在意地松开手:
“走吧”
“去哪?”他拉住我。
“不是吃饭吗?”
他点点头,一脸心事地走在前头。
To be continued
正文 泪海 36
接下来的日子,我才深切体会到水深火热四个字的怎样的一个境地。
婆婆像是铁了心要将我赶出去一般,刁难算一回事,每每总是有意无意地提起江澄心有多旺夫,有多贤惠,跟江山有多般配,是个堆里都难找的媳妇,这些话像针刺一样,每听一回,便刺我一下。
乒乒乓乓
我手一个不稳,手上洗好的锅一下掉到了地上。
“怎么回事?”婆婆从客厅进了厨房,看了地上还在转圈圈的锅和一旁捂着耳朵咬着下唇的我,一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个锅都拿不稳”
我没出声,静默地继续擦着盘子,心想:钥匙已经打出来了,剩下的就是密码了,只是江澄心一直在家,婆婆最近又紧迫盯人,我该怎么办呢?
心里想着事情,我一个不注意,刚要放到架上的盘子砰的一下掉到了地上,摔了个粉身碎骨。
一旁的婆婆脸色更不好看了,我急忙蹲*捡起碎片,却被突然来到的江山一个惊吓,手反倒被碎瓷片划出了一道口子,血滴落下来,红了那米白色的碎瓷。
“先包着”
江山冷着脸,把纸巾递给我后便蹲*,也不理那瓷片会不会割破他的手,他胡乱一捧就扔到垃圾桶里。
婆婆见到自己儿子割破了手,焦急溢于言表:“江山,你的手——”
“妈,适可而止吧,阿姨要是明天再不来,我就去找个新的把她换了”
撂下话,江山搭着我的肩膀,让我什么也别管,回房里等他。
我坐在床垫上,看着拉了梳妆台的椅子坐在床边的江山给我处理伤口,他的眼睛下面一层阴影,像是没睡好的样子,我这才发觉除了江澄心回来的那一天外,他每天晚上都到十点后才回来,医院是这么忙的吗?
沾了消毒水的棉花棒一下被血染红,换了几根后,滴了药油,我疼得发颤,他看了我一眼,才贴上止血胶布,可我的包好了,他的掌心可还搁那滴着血呢。
“你的手。。”我指指他的手心。
“不碍事”
“让我来吧”
他的伤口较大,估计是刚刚他连看也没看就一股脑地把瓷片捧起来的缘故。
“医生的手不是用来受伤的”
我有感而发地道,他始终一言不发,待我包扎好后,我满意自己的作品。
“这给你”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叠百元钞票。
“为什么?”平白无故给我这么多钱?
“拿去先把奶奶这个月疗养院的费用还上,过几天我休假,和你一起去看看她”
我捧着钱,心里头五味杂陈,太多的想不到让我只能呆呆地看着他,那难掩倦态的冰脸让我粗略知道了这钱是怎么来的。
把钱塞回给他,我道:“这钱我不能要”
我现在跟他无亲无故,甚至我还利用他进了江家,想方设法地要将他的父亲送入监狱,这钱我又怎么能收?
他找到我的手袋,将钱放进去拉好拉链,让我连拒绝的机会也没有。
“周日我休假,一起看奶奶?”
我还能怎么说呢?只能点点头,应下了。
然而这一幕却让厨房门口的江澄心看到了。
捏紧拳头,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又要不行了,要是病情再恶化下去,她从莫小溪那里得来的捐赠肾迟早也会衰竭而要重新寻找新的肾源。
之前的等待让她知道她的希望比之前更加微小,不止要跟她RH阴性的血型符合,还要配型成功,这种几率比生双胞胎的机会还微小。而莫小溪已经捐了一个给她,再多的也没有,除非。。。。江澄心看着房间里头对坐的两人,那双带着血丝的瞳孔浮现出了邪恶的光芒。
周日的时候,江山果真和我去了疗养院,我还了钱,但一想到很快又要到月底了,我不禁忧心着下个月这笔钱的着落。
草坪上,江山推着奶奶在树下喷泉边晒着太阳,当初我父母就是看中了这里优美的环境和优质的服务,所以在这里的费用比别的地方高的情况下,他们还是决定选择这里让奶奶好好休养。
该怎么办?告诉奶奶,把奶奶接回家里自己照顾?可奶奶有糖尿病史,要是我刚好出外去接案子,忙碌起来没日没夜,奶奶又有谁能照顾?而且奶奶回家后看不到爸妈,一定会怀疑起来,到时奶奶又受不受得住打击?
看奶奶跟江山相谈甚欢,我咬咬牙,大不了多兼几份职,实在不行的话,就问问院方能不能先缓缓,我再想法子凑上就是。
从疗养院里出来,我在车上,道:
“刚刚谢谢你,帮我瞒着奶奶爸*事”
“奶奶精神挺好”
手机闷震了下,看到是许久没有消息的邢邵司的号码,我急切地接听:
“喂?是邵司吗?”
开车的江山望了我一眼。
电话那头在许久的沉默以后才道:“是我”
听到久违的声音,我竟有种莫名的感动:“真是你,太好了”
那头的他笑了:“最近有没有一个女孩找你?”
“女孩?”我想了想:“最近我不在家,不过电话我没接过”
“哦。。那就好”
以为他要挂掉电话,我急忙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那头又传来他低沉的笑声,我也发觉了我过于热切的反应,羞窘地想咬掉自己藏不住话的舌头。
“我回去的话你在家吗?”他玩笑似地问道。
“你回来的话我就在”我保证地回答,没在意车速骤时加快,嗖的一下闯了红灯。
那头沉默了会,最终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有电话进来,我要切线了”
“哦。。”
我有些失望,还没说拜拜,那头已经挂了电话。
“男朋友?”江山突然问道,平静的神情看不出来他在想些什么。
“哦,不是”
他没再问,只是那车速却一点也没有减缓下来,我吞了吞口水,看他刚刚上高速时的速度,简直就是飙车似的。
“江、江山,我不赶时间,你开慢点吧”
他顿时急刹车,原本疾驶的速度让车子停不住地在原地打转,我禁不住地闭上眼尖叫,车子停了下来,他不知怎的捶了下方向盘,一踩油门,车子又在高速路上行驶,这回我连吭也不敢吭。
两眼悄悄瞄着江山,我总觉得他冰冷的外表下藏着的不止有一颗柔软的心,甚至还有不为人知的阴暗面。他不爱说话,也不喜欢对别人表露情绪,但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击败对手,夺取对方珍视的东西,这点在我过去暗恋他的时候早已记录入册,当时只觉得他酷得让人尖叫,但现在想想,倒是有股凉风藏在背脊,要是有一天我也激怒了他,会不会他也在静默中将我撕碎?
想到这里,我打了个寒颤。
当晚,江澄心便昏倒在了家里。
To be continued
正文 泪海 37
到了医院,江澄心已经醒了过来,江山跟医生走到一旁谈论病情,隐约中,我听到了‘急性排斥’四个字,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的移植手术失败了?
站在病房门口,我看着病床上的江澄心,这女人即使得到了江山的呵护,但却依旧受着病魔的折磨,相比之下,虽然我称不上幸运,但至少我还有革命的本钱。
婆婆在病房里陪着她,我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现在这个时候公公不会那么快回家,而江家的其他人也全都在医院里,机会来了!
我悄悄地出了医院,搭了计程车,飞速赶回江家的公寓。
抖着手开了门,屋里黑漆漆的,证明还没有人回来。
我上了二楼公婆的房间,翻开那块大理石,终于见到了那个保险柜,把配好的钥匙逐一尝试,终于有一把符合,但密码又是多少?
我试了下江山的生日和江家的号码,结果自然是错误输入,看着下头的另外一个钥匙孔,这是强制开锁的钥匙孔,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我将其他钥匙逐一尝试,竟真的有一把插了进去,一拧锁门,保险柜开了!
“是谁在这——”
房间里的灯顿时开了,我颤栗地回过身来,看着门口同样震惊于自己所见的江山。
“小溪?你在爸*房间做什么?”
没等我阻止,江山已经走了过来,一切都来不及,他已经看到我手里的钥匙和那半开的保险柜。
“你。。”也许惊讶我竟做出这种事,江山不知拿什么话指责我,只是匆忙将保险柜关上后,将大理石的板子铺好,就将我拉去了他的房间。
坐在床垫上,他让我也坐下,我摇摇头,只是干站着。
“能告诉我你刚刚是在做什么吗?”
我低着头看着不安地互相绞着的双手,没有开口。
“为什么你有爸保险箱的钥匙?”
我咬着下唇,依旧没有回答。
“要是被爸知道了怎么办?他会把你——”
“我知道”我低声道:“我只是想找证据”
“证据?什么证据?”
“你爸买凶杀了我爸妈,证据就在保险柜里!”
到这关头,我不打算对他隐瞒。
他惊讶地看着我:“我爸买凶?你怎么知道的?”
“有人告诉我的,他还有你爸侵吞公款的证据!知道我爸为什么会把房子抵押了去借那么多的贷款吗?就是因为你爸吞了公司的钱,害得公司周转不灵,没钱出货给人家,我爸才要去借钱来维持公司运营,却没想到这笔钱也被你爸和别人瓜分了”
指责的话刚说完,我愤慨的泪水禁不住滑落。
他长手一抽,递给我纸巾,让我拒绝后,他只叹了口气:“有真凭实据吗?”
“证据都在那人手上,他只给我复印件,不然我早就拿着证据让警察抓人!”
“那人是谁?”
我摇了摇头:“只知道那人叫陈良德,其他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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