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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名将如美人by陈老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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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孙策周瑜应该不可能从豫章短时间内骑马跑到跟黄祖交战的战场去,纯属瞎扯
*孙策啥时候定计袭许以及怎么随便跟阿甘说的问题就不计较了,反正都来所有人都知道了嘛~
☆、自古名将如美人(十二)
先是,吴郡有太守许贡者,居城北,以俊美闻于郡中,每出,围观者众矣。
策闻之,谓太史慈曰:“吾与城北许贡孰美?”
太史慈曰:“城北徐公?臣闻城北徐公,齐之美丽者也,邹忌不能及。我主虽美,恐犹不能与城北徐公相较也。”
策遂杀许贡。
太史慈:“尼玛这是造谣啊!!!!!!!!!”
※ ※ ※ ※ ※ ※ ※ ※ ※ ※
巴丘晚春,风和日丽,烟波千里。周瑜在大船上与许多人宴饮,乐曲渺渺,江上和风舒畅,江面泛着清亮粼光。
聚会之人众多,有些是与周瑜相熟成了朋友的,有些是周瑜还未相识的,但气氛上佳。周瑜受敬酒最多,悄然半醉,但并不吵闹,只是半阖双目听着乐曲。醺醺然间只听身周有人在说:“这位是我在南阳的远亲……远道而来……姓诸葛……”
周瑜睁开眼霍的站了起来,几乎带翻了身前的酒案,他有些儿激动地说:“南阳远亲!南阳远亲!哪个?哪个是——?”
众宾客都被周瑜突然而来的过激举动惊了一惊,半天才有人示意:“就是这……这位诸葛先生。”
周瑜看过去,只是那南阳远亲背着天光坐着,辨不清面目,周瑜径直大步走了过去。那位南阳远亲和身边的亲戚被弄得有点儿惴惴不安。周瑜走到他们面前时忽然摔倒,南阳远亲和亲戚一惊,“哇”的跳了一跳。但再一看周瑜并不是摔倒,而是豪迈地坐在了他们跟前。手撑在酒案上,带着几分醉意把脸凑到南阳远亲跟前,南阳远亲结巴地:“干、干、干、干嘛?”
周瑜看清了眼前的南阳远亲——面长似驴,相貌不凡。周瑜喜不自胜地冲着他嚷嚷:“南阳远亲?南阳远亲?你就是南阳远亲——”南阳远亲直往后缩,哭丧着脸向亲戚求助:“这这这——这人有病吧他?”亲戚惊慌失措又一头雾水:“是、是啊……他是我南阳远亲……我在南阳还有很多远亲……”
周瑜热情地把住南阳远亲手臂:“请教先生尊姓大名。”
南阳远亲:“诸、诸、诸、诸葛瑾。阁下可是周郎,真是与传闻中殊不相同令瑾好生惶恐心如鹿撞……”而亲戚定了定心神安慰他道:“周郎必是醉了……”
因为诸葛瑾不住地惶恐后移,周瑜也跟着往前倾身,干脆跨过了酒案,顺势将诸葛瑾推坐在席上,执其之手,目光盈盈道:“瑜在讨逆将军麾下,早已闻南阳远亲大名,先生说过什么都略懂一点,生活更精彩一些,瑜觉得万分在理。先生能烤鱼
,会玩牌,识江贼,自身就是都略懂更精彩之人呐。”
亲戚插话说:“这个是我另一个南阳远亲说的呀。”然周瑜自顾滔滔,并未听进:“讨逆将军平江东诸郡,英气杰济,将与天下争衡,早想招揽先生这等贤才,想不到有朝一日真能邂逅于此,先生既远道而来,不如与我一起为讨逆将军羽翼,可好?”
这一切来得突然,诸葛瑾尚在混乱之中,讷讷道:“那个……我来江东避乱……那个周郎你说什么,容我考虑……”
周瑜说:“哎呀,先生还有何犹豫?讨逆将军他恩威并济,对待同志如春风一般温暖,对待敌人像寒冬一般严酷,当杀就杀!血溅五步!决不手软!”诸葛瑾打了个寒噤如坐针毡。周瑜又说:“正是成大事者之风范。”诸葛瑾点头诺诺。
“而且义兄……我说的就是讨逆将军,他个性直率可爱,很好相处~就说那回吧,义兄讨严白虎的时候,对方让弟弟来讲和,义兄应了,筵席上谈得好好的义兄忽然就把人给杀了。您看看,哪有其他做主公的自己跳起来杀人的,要杀起码也起身出来,暗中吩咐个二百刀斧手,把地方围住,再把人拖下去砍了。义兄倒好,招呼也不打,拿着凶器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亲自把人给捅死了。你想想——你陪着客人,讲了和,吃着筵席还唱着歌,突然客人就被你主公给杀啦!真让人又惊又傻,完了他还跟你得意呢——你说,这样的主公是不是特别可爱……=ω=”周瑜醉了,拍着案子咯咯直笑,吃着筵席的诸葛瑾心惊肉跳都快哭了:“是,是好可爱啊~~~TTATT”
周瑜道:“讨逆将军志在天下,盛如曜日,您旷世英才,当凤栖梧桐,辅佐将军共举大业,总有一日跃马中原,名垂汗青……”
时青山绿水,碧空如练,忽有人登船来报:“周郎,讨逆将军去世了。”
周瑜:“0ω0?”
孙策卒于建安五年四月,挥戈北望之时。他并没有在战场上被打败,而是被刺客袭击。他引镜自照,痛惜自己的英俊容颜,直率地发他的脾气,一不小心竟将自己帅死了。他有时难以捉摸,有时竟率真至此。
孙策是天纵之英,他迅猛出现,又突然消失,令人措手不及。他骤然而起,戛然而止,教人怀疑孙策是否只是一个错误,他本应驰骋于天,只是误降人间,掀起轩然大波,被发现错误的上天匆匆收回,只留下其他人用漫长的时间去反应和回味。
后人有诗颂曰:
汉室曹瞒是獍枭,猘儿年少欲横挑。刀围玉帐觞公瑾,花簇珠屏舞大乔。
※ ※ ※ ※ ※ ※ ※ ※ ※ ※
也许这样一个过于想象化的人,有一段过于想象化的故事,所以理当有一个过于想象化的后续……
……
…………
上面那首诗的意思通俗来说大概是这样:首先,孙策他有一个肉山之类的宿敌一样的东西;再者,孙策人生真赢家,基友妹子两手抓。
吕蒙自年十五六随军击贼,南征北战,历烽烟无数,勇武且奇谋叠出。而与此同时,阿蒙为人温善宽和,总为他人操心,真正宅心仁厚,有国士之风,奶爸之范。通俗地说,对敌人,阿蒙是一个可怕的对手,对朋友,阿蒙是一个温柔的好人。
时成当、宋定、徐顾三位将军过世,子嗣幼弱,难以继业。孙权于是将三人兵权并于阿蒙。然阿蒙坚辞不受,反而择请良师,培育三人子弟成材,得空余时,甚至还亲自探望,亲自教导。
阿蒙在灯下摊着一卷书,几个小正太挤在他身边,阿蒙一手稳着爬到他肩上的那个,一手点着简上的字,不急不慢念道:“——‘举江东之众,决机于两阵之间’。‘举’,使动用法,举江东之众,使江东之众举也。”
小正太嚷嚷:“江东之众本来不举吗——”
阿蒙大手轻触正太面颊,说:“是啊,先主公魅力无穷,一来就使他们……”
周瑜刚好有事过来找,听到这样一通授受,脸都绿了,匆匆上去按住书简说:“没有的事!这里的举没有使动用法,只是普通的动词而已!才不是使什么什么举的。”
阿蒙诚恳地说:“是吗?应该是使动用法吧?别人教我时也是这样说的呀。”
周瑜道:“谁教你的?这不误人子弟么,误了你你又来误别人的子弟。”
阿蒙说:“是至尊劝我读书是亲自为我讲授的。这……应该不会错的吧?这……原来错了吗?”
周瑜:“…………||||算、算了,我想就算硬说成是使动用法,义兄在天之灵也不会不高兴的……”
“仲翔,我一直有一问题好奇。”周瑜曾问虞翻,“何谓‘翻是明府家宝’?”
“啊~”虞翻微笑起来,“不过是搪塞明府的话而已。多年前的事了,明府曾见东方人才为中州士大夫所轻,心中不忿,想要我跑去寻他们舌战一场,出一口气。但我认为明府这只是出于一种小燕子学成语的心态,很不成熟,便用此话搪塞过去罢了。”
周瑜奇问:“小燕子是谁?”
虞翻道:“唔……是我推演易经所算出
的今后的一个大人物,不过她不重要啦,周郎不必在意。”
周瑜问:“那小燕子学成语心态又是什么?”
虞翻道:“大概就是‘成语有什么了不起的,总有一天我也要四个字四个字地说得你们烦死!’”
虞翻南下时专程去周瑜坟前酹酒。虞翻微微笑说:“现在我要四个字四个字地去说得那些南蛮人烦死喽。”
虞翻性疏直狂狷,屡触怒孙权,徙交州。虞翻在交州果不废学问,常对着黑瘦的土著们滔滔不绝,说得他们烦死,后来他们就斯德哥尔摩地成了虞翻的门徒了。
虞翻在莽林丛生的交州自娱自乐地教化了十多年,不知不觉已经很老了。他这日仰在树荫底下闭目摇着葵扇,心里想了很久自己的岁数,发现刚好七十岁。
近晚的时候孙策来看他,在他身边转来转去,笑嘻嘻地说:“你们都已经这么老了啊~”不过虞翻当然是听不见的。
“而我却留在二十六岁了啊~~”孙策笑着说。
先前孙坚在地府,赌着钞票找着乐,迟迟不去轮回。鬼差问孙坚:“你怎么还不去投胎!”孙坚性感而魅惑地一笑:“等我儿子,等儿子来了,一家人一起去嘛。”
后来孙坚和孙策在地府,赌着钞票找着乐,一点不急着去轮回。鬼差问孙坚:“口胡,你儿子都来了,怎么还不走!”
孙坚说:“我还有其他儿子啊,等全家人到齐了结伴走嘛。”
孙策说:“是啊,还有公瑾,她老婆是我老婆妹妹,我们是连襟,也是一家人啊。”
再后来孙坚孙策和周瑜在地府,赌着钞票找着乐,完全没有要去轮回的意思。鬼差问孙坚:“你们还走不走!”
孙坚说:“我有孙子了……”
孙策说:“我有女婿了……”
周瑜说:“我有亲家了……”
这日孙策和周瑜在天上看着孙权。
孙权畅饮之后,正伏在案上煞有介事地朝重臣们招手:“来、来……都过来过来……”
重臣们面面相觑,然后遵从地过去围了一圈儿,脑袋抵在一起。
孙权道:“我跟你们说,我们定谋处事之道,就像薅羊毛——谁身上毛多就薅谁,你左薅一下、右薅一下、左薅一下、右薅一下……薅的他们两只羊差不多,那就对了。你不能老盯一只羊薅,薅得那羊跟刘备下巴似的谁看不出来。”
周瑜环胸,对孙策道:“他记得挺牢嘛。还会举一反三。”
孙策环胸,看着孙权,说:“仲谋是人才。”
孙权喝多了,忽然扶着案角起身欲呕,刘敬輿忙冲过来扶着他,一手轻拊他的背脊,一手兜在他嘴边给他接着,生怕他吐在自己身上。陆伯言也赶来,跪在他身边轻轻掰开他的手指把酒盏从他掌中取出来,一面低声唤着:“至尊、至尊……”孙权酒酣面热,一手勾着刘敬輿的脖子,一手把自己的佩剑胡乱推到陆伯言怀里,醺醺笑道:“伯言来助兴嘛。”陆伯言抱着塞过来的剑口中应:“好,好。”一面与刘敬輿合力扶孙权坐正。
周瑜侧首看向孙策,道:“他也挺幸福的嘛。”
孙策摩挲着下巴,想了想,打了个响指说:“仲谋是人才。”
周瑜摩挲着下巴,说:“听说他给儿子娶了诸葛子瑜的外孙女?”
孙策点头:“好像是。”
周瑜:“这么说现在我们都有南阳远亲了?”
孙策点头:“很远,很多。”
周瑜消沉地说:“那得要猴年马月才能‘全家人到齐’啊……”
孙策说:“还好啦!其实你我跟老曹家全是远亲,跟老刘家全是远亲,多诸葛家不多,少诸葛家不少。”
周瑜说:“我本来没有那么多远亲,都因为我跟你孙家成了远亲才导致我有那么多远亲。”
孙策:“^_^b”
“嗝~~”孙权酡红着双颊打了一个酒嗝,身子一歪,膝枕了陆伯言,惬意地眯眼小睡过去。
他们的曹姓刘姓诸葛姓远亲多半没有兴趣参与他们的全家福,他们来了很快就走了。孙坚戏言道:“还是自家人好。”
后来孙坚三宝都来了,每个人来的时候都带了一条红头巾。这德高望重的几位见到孙坚便挥舞着红头巾嗷呼嗷呼地人猿状奔扑过去,感情之深羡煞旁人。
阿蒙也来了,比他早来一点点的阿甘在路口叉着腰低头踢着石子等他。阿蒙见到他十分高兴,说:“兴霸,谢谢你来迎接我啊。”阿甘说老子才没有迎接你,我刚好在这玩呢!
阿蒙笑着向他伸出一只手:“来。”阿甘说特么明明是我比你早来怎么会变成你向我伸手?!
阿蒙伸着手,微笑微笑。阿甘抓着脑袋叫道:“搞什么!你又不老,拜托不要对我露出这种‘慈祥’的表情好不好!!”
陆逊也魂不守舍地走来了,似乎没有想到会见到这么多旧识,大吃了一惊,赶紧背过身去,似在用衣袖揩抹眼角,被孙策笑嘻嘻地掰住肩头硬转回来。
等来孙权则又是好长一段时光。
有一日陆抗也来了,正默默地往前走着,冷不丁孙策从边上的高处跃下来,颇
有兴味地一下拦到他身前:“诶~~~~我外孙~”陆抗正待整理思绪接受素未谋面的外公,孙策却已一指捺在他眉心上,把他的眉心用力揉了揉。陆抗诧异地看着他。
孙策微笑道:“干什么总把眉头蹙起来?不要这么忧郁么少年。”
享年四十九岁的“少年”刚想说什么,肩膀被人从后拍了一下。陆抗转身,对上一张清癯、温雅的面孔。对方见是他,当下一揖到地,口中说:“啊——久违了,陆将军。”然后用一种无比淡定和浮云的表情:/_ ,看着他,和蔼地微笑微笑。
陆抗刚被孙策揉平的眉头又微微拱起些许,陆抗带着三分郁卒三分无奈和十二分认真说:“叔子,我们只相差五岁而已,你不要对我露出这种‘慈祥’的表情好吗?”
羊祜略有点儿受伤,看向孙策,问:“我很慈祥吗?”
孙策向后指了指:“我介绍两个人给你认识,你问他们吧。”
终于有一日陆机陆云也来了。陆机高大修美,犹如一株挺拔的玉树,昂首肃容大步流星,自有一股才气与傲气。他正走着,一回头发现本跟在后面的弟弟陆云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陆机驻足,四下张望,“弟?——弟?”
一眼望去,四处皆无陆云踪影。陆机不禁皱眉,他在上面到哪儿都把弟弟带着,一下来居然就把弟弟丢了。
陆机看远远的地方还有一大堆人等着迎接他们,需要快些过去拜见。环顾了一下四周,反正都是在地府,人总是丢不了的。陆机自语道:“哎,真是的。”便稍整衣冠,先往等待他的先辈们那里去了。
待走近了时陆云忽然喊着“哥,哥,四哥”从后面赶上来。陆机步子大而稳健,陆云急急小跑着才赶上来,拉住了陆机的衣袖,道:“哥!”
陆机转身见他,道:“弟,你跑哪里去了?”
陆云高兴地笑着说:“哥,我刚看见黄耳了。”
黄耳是陆机以前养的狗狗,感情很好。陆机便也问道:“哦?!它呢?怎么没跟着你?难道这么快就不认识你了啊。”
陆云说:“我……”陆云还没说完,一老头子怀里抱着条傻狗风驰电掣地出现在他们面前,原来是虞翻。虞翻说:“我闻此犬能往返于大江南北两地,长途奔跑犹如平常,不禁生相惜之情,引为知己呐——你说是不是,犬兄?”
所有人都笑了。孙坚说:“就这样吧。我们每个人都开枝散叶,世代繁衍,远亲近亲无数,永远等不来全家到齐。我们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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