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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小民之计by分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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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比曹彰那样,连铜钱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很不幸的是,刘协拿串珍珠换了铜钱,再拿铜钱买了头驴子,程昱看到狗洞的时候,他已经跑离徐州三十多里地了。
  本来想买马的,结果马匹百姓根本无权买卖,属于官府管制物品,只好骑驴了。
  一路“得得得”的,跑到下午,找到泗水边一个渡头,拿驴子充作船资,搭了船南下。
  徐州乃当世大城,徐州东南的淮阴也是一座大城,两城之间泗水相连,商旅不绝,再战乱,百姓也不得不为了生计奔忙。
  泗水之上商船来去,倒是省了刘协的力。
  两天后,就到了广陵郡的淮阴。
  淮阴在淮水下游,淮阴上游就是寿春。
  刘协仍打算乘船。
  曹操的兵马,骑兵很多,但水师目前为零。
  袁术的水军都被孙策裹走了。
  走水路,又快又安全。
  主意打得好,就是找不着船。
  寿春被曹操打了,后来又来个袁绍,往寿春去的商旅基本绝迹。
  刘协在码头打听一天,才问到一个要去寿春的,也要两天后装了货才走。
  刘协盘算了下,船家说逆流而上要用四天,加上等的两天,就是六天,如果买驴子走陆路,一天五十里,驴子就跑死了,淮阴到寿春有三百余里,时间上算,还是乘船更快,只好拿玉佩换了铜钱,付过船资,找了小巷子里的小客栈住下来,耐心等候。
  一路忙着逃命,衣服虽然换了,洗澡却没得功夫,这下憋不住了,赶着要洗澡。
  客栈很小,洗不了澡,倒是街上有澡堂。
  没得奈何,刘协这位小天子只有硬头皮去大澡堂洗澡。
  周礼对沐浴事宜规定严格:男女不共浴,不共巾栉;父子不同浴,君臣不同浴,身份、辈分、地位不同者也不同浴。
  刘协身为皇帝,每次洗澡都记录在册,是宫中很重要的一件事——不像这时候的欧洲贵族以不洗澡为健康、好事,中国的皇帝要是五天没洗澡,三天没洗头,那绝对是宫中尚沐失职,要拿尚沐问罪处刑。
  刘协爱干净,每天都要备水沐浴,哪怕过程时间很长,一步步都要按礼制来完成,还是宁愿每天都洗。
  这次满身粪臭,好几天不得洗澡,刘协憋得浑身难受。
  问了客栈伙计澡堂位置,揣着铜钱就去了。
  澡堂永远是可怕的地方……
  刘协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一踏进去,混杂的各种味道和蒸汽扑面而来,他直接一倒,退出去了。
  要是没看错,刚刚地上厚厚一层看不出颜色的东西……
  刘协百般挣扎,站在澡堂门口犹豫不决——要是去河里洗澡,会不会被“有伤风化”这样的罪名抓起来?
  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因“果奔”问罪的,还是个皇帝。
  刘邦只怕会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揍他!
  摇头,不行!不能去河里!
  更不能纵容身上的“娇气”!
  刘协咬牙,就跟赵云带着阿斗扎进曹军大军里一样,义无反顾、视死如归!冲进澡堂去了。
  进去才知道,原来不都是很次的,更里边也有豪华小包。
  刘协欢欢喜喜给了钱,进小包搓澡。
  这一晚,终于不用捂着鼻子睡觉。
  第二天刘协又跑来要小包洗澡。
  头洗了一半,洗头工说水不够,要出去提,开门出去。
  等了一会,门响,刘协问:“快点儿啊!这回水够了罢?”
  对方没说话,热水从头顶淋下来,过一会,递布巾给他擦脸。
  刘协抹了眼睛上的水,刚睁开觉得有点不对劲——洗头伙计没这么矮吧?
  注目一看,懵了。
  曹、曹丕……
  刘协一巴掌,甩在曹丕脸上,然后“哎哎”叫着缩回手:“疼!不是在做梦……”
  曹丕红了半边脸,表情十分恐怖地看着刘协。
  刘协吹吹手,四下望,门关着,就他和曹丕。
  但是……曹丕不可能独个儿来追他,还是别心存侥幸了。
  刘协悻悻地,挣扎了两秒,然后喝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朕搓澡!”
  刹时,刘协听到曹丕的牙齿“格格”响了两声。
  曹丕喊:“进来!”
  门开,进来两人,其中一个就是刚刚的洗头伙计。
  两人进来,十分熟练地给刘协洗澡,曹丕在一边站着,大咧咧地看着,看了一阵说:“皇上可能不记得他们,不过他们可是记得皇上。”
  刘协把这两人看了又看,没印象。
  曹丕道:“他们在许都长乐宫伺候皇上几个月,跟着皇上出宫,在阳泉被袁术弃之不用,宦官之流,没什么生存本事,就只有伺候皇上沐浴,懂得了宫里那一套,流落到淮阴,在这家澡堂子里找到活干,给达官贵人洗澡。”
  看刘协表情崩溃,曹丕的神色才缓和了些。
  “昨天见到皇上,他们还以为只是偶然相像的,不敢确认,可是皇上今天又来,十个铜钱洗一次的澡,还每天都来,呵……算他们机灵,立即到淮阴官署找到我,领我来此。”
  刘协问:“子桓怎么来的淮阴?”
  曹丕道:“父亲走不开,我对父亲保证,必定追回皇上。皇上身边没钱,只有以物易物,皇上拿去换钱的珍珠、玉佩,在皇上眼里可能是最平常、最不惹人注目的,可却是民间罕有的珍宝,只要有心查,必然查得到蛛丝马迹,我查到淮阴来,很奇怪?”
  刘协不说话。
  曹丕道:“我该想到的,皇上以那种方式跑出来,怎么会不找地方清洁身体?要不是这两个背主求荣的东西,一定会跟皇上错开。”
  那两个黄门一听曹丕口气不善,双双跪倒求饶。
  曹丕摆手:“出去!”
  说话的时候,刘协已经沐浴完毕,他们正要去取布巾,这下布巾也不敢去取了,倒着退出去。
  曹丕取了布巾来给刘协擦拭。
  刘协十二万分地想逃,硬忍着不动。
  换的衣服,仍是曹丕带来的。
  收拾妥当,曹丕喊:“曹纯进来!”
  曹纯进来,曹丕道:“抱皇上出去,地板太脏。”
  曹纯向刘协看一眼,躬身走近,把刘协抱起来,刘协不置一词。
  被抱出来的时候,刘协看到这间澡堂的老板、客人等都被押在前后屋的院子里,乌压压跪了满院,周围甲士凶悍不已地盯着他们,没有一个人敢抬头看。
  最前头的就是那两个黄门。
  刘协本来在想,要不要央求一下曹丕,这些人何其无辜。
  哪知道一个黄门看情势不妙,抬头瞧见刘协,喊道:“皇上!求皇上……”
  刀光一闪,已是人头落地。
  他这一声皇上,可是把这一院子人的生机都给断送了。
  刘协叹气,知道开口无用,不费力了。
  外面果然已经站了满街的士兵,还有一辆四马的车辆等在门外。
  曹纯直接将刘协送到车内,好半天,曹丕才从里面出来,竟不停留,从北门出淮阴,直回徐州。
  刘协挺灰心的,不愿说话,曹丕也不说话。
  本来稍好一点的关系,这下子,又冻回去。
  不是回的徐州州府,曹丕带刘协去了军营,应是曹操的命令如此。
  曹操见到刘协,挥退了曹丕等人。
  一向守礼的,也不叩头三呼万岁了,等帐子里人一走空,曹操指着刘协,浑身杀气蒸腾:
  “陛下!当真有恃无恐啊!!真以为臣不敢做什么吗!?”
  刘协道:“丞相要弑君自立吗?”
  曹操背过身走了几步,再回头把刘协看了看,道:“我就知道,陛下不是庸弱之主,我曹操自认能识人,却还是被陛下骗过了。”
  刘协道:“朕无心欺骗丞相,不过是丞相要作态,朕奉陪罢了。”
  曹操扶着额头,在刘协周围绕来绕去,手一直在剑柄上,或捏或放。
  说不怕是假的,刘协连自杀都只是为了做戏,曹操此刻的杀意半点不假,刘协知道,曹操在犹豫。
  这样的一个天子,必然养不乖的天子,若杀?利弊几分?若留?利弊又几分?
  帐外兵士报:“主公,荀大人求见。”
  曹操咆哮:“不见!不许来烦!”
  刘协身上出了一层冷汗,尽量装作不在意,可是却看得很清楚——曹操的拇指,将剑鞘里的剑顶了起来。
  每走一圈,位置就又高一点。
  曹操权衡下来,顾忌着他将来可能做的事,宁愿现在就失去天子……
  至于弑君的罪名,两军正在开战,就连刘协都想得到无数借口,可以把这个罪名栽给袁熙。
  细作、流矢、诈败……
  而且,对曹操目前局势来说,有利无害。
  作者有话要说:有猪儿从第一章给分,很感动,谢谢!
  还是那句老话,努力码字回报!


  第六十三章

  曹操这个人,气势外露的时候真的很吓人。
  司马懿十分阴沉,笑声、眼神、举止时常吓人,可司马懿全都是外在的,远远不及曹操动了杀机时。
  曹操即使不看过来,刘协都如芒刺在背。
  帐外,荀彧等人站在阶下焦急张望,曹丕一直安安静静地站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看着眼前这些人的神情。
  荀彧正急得无法,曹丕走近他道:“荀先生。”
  荀彧忙转身面对曹丕,拱手道:“二公子。”
  曹丕道:“父亲有头痛症,我恐父亲头痛症发作,先生可有什么办法?今日天晚,再不歇息,便要到子时了。”
  荀彧叹道:“二公子有孝心啊!但是主公不许我们去搅扰,我也没有办法。”
  曹丕站在荀彧面前,眼睛看着地下,不说话,却也不走开。
  荀彧以为曹丕还要说话,等了等,不见曹丕开口,忽然眼睛一亮,道:“主公是我等的主子,主公有命,我等不好违抗,但主公是二公子的父亲,我等不好劝的,二公子可以。”
  曹丕躬身道:“请先生指教。”
  荀彧弯腰,附到曹丕耳边说了几句。
  曹丕拱了拱手,走上阶梯,在帐前跪下。
  帐门处的兵士过来问:“二公子?”
  曹丕道:“请替我通报,曹丕请父亲爱惜身体,时辰已晚,请父亲安歇!”
  荀彧对许褚招手,两人带个头,跟到曹丕身后跪了下来,其他人一看,知道用意,倒是大半都跟过来跪下。
  兵士看看情形,进账通报。
  “主公,二公子和荀大人、许将军等,都跪在外面,请主公爱惜身体,早点安歇。”
  刘协已经看到曹操佩剑的白刃,曹操随时可能拔剑砍他,他一身神经都绷到极限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点办法都没有。
  曹操走到帐门,撩开一边帐帘朝外看了看。
  半晌,轻轻一声,顶出来的剑刃落回鞘里,里边刘协袖子下的手握拳捏了下。
  曹操走回来,执大礼跪地道:“臣没注意时辰,竟已如此晚了,皇上今夜就请在军中歇息吧!明天,臣再送皇上回徐州城。”
  刘协稳了稳气息道:“好,就依丞相。”
  一夜无话,后一天,袁熙派出颜良来叫阵,曹洪出战。
  两个大将在阵前打得天翻地覆时,程昱向曹操献计——
  曹洪落败,兵刃都被绞飞了,忙驱马逃回,颜良紧跟在后。
  袁熙看军心大振,命擂鼓进兵。
  鼓声刚响,骑兵杀出,后面步卒还没动,忽然在最前面的颜良横刀大喊:“主公且慢!”
  袁熙远眺,只见曹军那方让出一条道来,站在前面的将军们纷纷下了马,竟不摆阵迎敌,都跪到地上去。
  一骑被簇拥而出,却不是曹操,只见仪仗连绵,过处不论是兵是将,全部俯首。
  曹操早几天已经把袁绍绑来阵前,可惜袁熙宣告接了大将军和武亭侯,竟对老爹生死置之不顾,大义凛然地扬言要为汉室除巨贼。
  袁熙见不是袁绍,嗤笑道:“曹操搞什么名堂?颜良停下来作甚!?擂鼓叫他进兵!”
  沮授在旁道:“主公!立即撤军!今日不能进了!”
  袁熙笑道:“你没事吧?为什么要撤军?”
  沮授道:“快撤,晚了来不及了!曹孟德啊曹孟德!好不奸诈!!!”
  袁熙挥手,命人击鼓。
  沮授忙拉袁熙:“主公啊!那是天子!当今的小天子啊!!曹操竟把天子弄到战场上来了!天子驾前,我们就是叛军了啊!!!快撤军!!!”
  袁熙听得吃惊,直了脖子忙着看对面越走越近的那群人。
  沮授急了,自转了马头,策马向大军后方逃走。
  刘协身边的人扬声喊:“大汉天子在此!若立即归顺,则饶尔等叛逆之罪!”
  颜良离得最近,把几丈外曹军将领簇拥着的刘协定定看着,手里的一杆长枪还紧紧拽着。
  不亲自开口是不行了,要不,随便找个人来装一下就好,也不用他这个货真价实的天子亲自出来遛弯,刘协扫一眼颜良,仅仅扫过,不再多看,向袁熙那方帅旗下扬声道:“贼臣袁绍,欲图篡夺朝纲,挟持圣驾,另立伪朝,祸害社稷百姓,朕,率天下兵马讨之,袁绍之罪,其个人尔,朕不欲牵连枉杀,恩旨已下,余者不论!袁熙你不记皇恩,却带兵马前来,是欲从尔之父,行谋逆之事吗!?”
  颜良的长枪落地,人从马背上滚下地,灰头土脸地跪着。
  颜良之后,袁军纷乱,不少人翻下马背。
  袁熙还没反应过来。
  刘协喊道:“袁熙!见朕不跪,你是反定朝廷了!?”
  袁熙悚然一惊,竟从马背上掉下来。
  他身边见势不妙——脑子转得快的人,见他落马,拥上去按住,袁军顿时大乱。
  刘协身边的人忙喊:“跪地者,不斩!!!”
  数骑从刘协身后奔出,挥舞着天子龙旗高喊:“皇上恩旨——跪地者,不斩!!!”奔往袁军阵中。
  袁军中有的跪,有的跑,徐州春季的大风一刮,黄土遮天蔽日。
  袁熙被手下人按了扭送过来。
  风沙太大,刘协一张口,便被呛得一阵咳嗽。
  旁边的人忙簇拥他回营,袁熙嘛……轮不到刘协来处置。
  程昱的计策很险,效果却很好。
  由此,曹操只得彻底稳下心来。
  刘协这个养不乖的天子,还得好好养下去。
  大局已定,想起刘协,曹操对程昱叹道:“九五之上那个大位啊!我这一辈人是坐不上了,也许还要好几辈人才有机会。”
  既然大局已定,曹操便先遣人送刘协回许都。
  这次,曹丕没有伴驾跟回许都。
  曹操人虽然没回来,却有命令跟着送回。
  丞相不归,无朝。
  简直就把刘协明目张胆地隔离囚禁起来。
  众臣虽然心怀愤恨,可如今曹操的势力越发大了,袁术已灭,袁绍的大半兵马也都归了曹操,曹操几乎统一了整个北方。
  西凉马腾、韩遂虽有铁骑,却在关西遥远之地。
  袁绍的旧部各自为据,分散后难以成势,曹操的征伐无往不利。
  开头几年,曹操回许都的时候少,征战在外的时候多,到临近刘协加冠之龄,曹操几乎尽得袁绍四州之地,便回到许都,轻易不亲身率军出战了。
  对外,曹操仍旧谨守臣礼。
  可有时到宫内私下觐见皇帝时,礼,就只在口头上挂着。
  “我儿曹丕又带了东西贡奉给皇上,皇上不看看?”
  徐州一别,刘协五年没见曹丕一面,别说是曹丕,就是董承那些大臣,刘协最长的时候,将近一年才见着他们。
  曹操每月都送丰厚的贡品进宫,每三月,便有一次的月例里夹着曹丕从外地送来的东西,每季无缺。
  刘协向来只看信,那些东西,都是北方各地的特产罢了。
  依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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