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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佐 交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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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剑牢牢卡进木头靶心。孩子遥望成绩良好的练习,用手撑住膝盖,站在原地不断喘息,汗水沿著下巴滴落草丛,染湿浅绿色碧茵。
从忍者学园下课至今已过了五个多小时,天边晚霞从淡蓝逐渐转回橘黄;路上优游的孩童也到了回家时分,满街欢笑、嬉闹声传染归人亟欲回家的兴奋。
然而,从中午放学後便跟著鼬来到练习场的佐助,只能感受到幼小身体传来强烈的疲累与酸痛,几乎无法再做一轮练习的肌肉正奋力叫嚣抗议。远处一百公尺外上上下下插满苦无、手里剑的木桩,看来精采却刺眼,佐助沉默看著,心底缭绕挥散不去的烦闷与不舍。
在鼬还未正式进入忍者学园前,佐助自知能够心平气和,甚至捧在心上担忧一个幼小孩童心灵遭受战争创伤。
但当对方踏入成为忍者前一步的旅途,拾起苦无、手里剑,开始努力修习忍术那一刻起,原本已被温馨、眷恋情感压下对灭族的恐惧怨恨,竟随直射出去的苦无,一古脑重现天日,污染美好记忆中的幸福时光。
他见证六岁的鼬彷佛不要命地自我训练,看见一个忍者对生命信仰的坚持;却又不时想起那夜血色月光,血腥禁锢族人眼底最後一丝光彩。爱与恨冲突在佐助心中,对立於高举的天平两端。他在抉择道路上挣扎,矛盾得不知道该心疼对方、还是该痛恨对方才好。
不忍继续思索,他移开视觉,让黑暗包围自己,鸵鸟地不去观看鼬持续不断的训练。他记得,方进入回忆时鼬那双属於孩童的手,白白净净、细皮嫩肉;但忍战还未结束,那双小手上头,已因为强度磨练而布满薄薄硬茧。
……就这麽个坚持不懈的孩子,要他怎麽恨得起来?
佐助有些心酸、但更多是挥散不去的困惑,剪不断理还乱的抉择占满他意识里每个角落。
毫无头绪思索过後,他无奈放下走不出的回圈,踏著六岁的鼬的疼痛步伐,一步一拖地走回家门。
§
鼬回到家时正是傍晚时分,但今天在训练场消磨久了些,待他踏入家门,温暖诱人的饭菜香已经从餐桌扑鼻而来。
警备部的父亲因为战争局势还未能到家;厨房流理台前,母亲一边做菜、一边照顾将满一岁的佐助,有些手忙脚乱。虽然有了两个孩子,但面对正值好动乱爬的婴儿来说,这少少可怜的经验根本不足应付。
抓回快要爬出婴儿摇篮的小佐助,母亲耳畔虽听见鼬开门回家的声音,却也分不出心力转头关心一番,只得朝厨房外头大喊,“鼬,把手洗洗去拿碗筷来,准备吃饭了!”
“知道了!”鼬经过厨房门前偷偷地向内瞥了一眼,婴儿摇篮里的小佐助正挥舞双手想要爬出篮子,看到哥哥回来咿咿呀呀兴奋地扭动身体。鼬朝弟弟笑了笑,在母亲为了压制乱动的婴孩时,迅速溜回自己房内。
拉上纸门瞬间,鼬从胸口大大吁了一口气。他回头趴在纸门上安静听了一会,知道母亲短时间不会有空理他後,这才咚咚地跑到书桌下拉出偷偷藏好的救护箱。
打开泛著银光的扣环,他有点为难地张开双手。不到成人一半的手掌上头,有著摩擦过度的红肿破皮,虎口用力处甚至泛出红红血迹。
佐助在心底倒抽一口气,移开视线不敢直视那片伤口。练习时用力错误,让他知晓孩子的手有擦伤破皮现象出现,但没想到会严重到这种程度。
“嘶──好痛!”双氧水冲过的伤口倒上碘酒那刻,超量训练也没喊过一声累的鼬竟痛到低叫出口,缩回的手掌在空中用力甩动、试图减轻伤口消毒带来的疼痛。用力吹了吹发疼伤口,小小的鼬歪头皱眉仔细想了一会,拍案决定,“明天休息一天,在家背结印好了。”
擦掉多馀碘酒,鼬反覆确认包覆在掌心内的药水和伤口不会被父母发现後,才快速收起救护箱,火急火燎地跑去厨房帮已经焦头烂额的母亲布置餐桌。
当天晚上,鼬拖著练习过度的身体早早跑去铺床,准备睡觉,连父亲说要找他检查学校功课,也假装忘记抛到脑後去了。
棉被一甩一丢乖乖地铺在地板上。佐助放空妄想,就手上伤口这麽一抽一抽的疼,怎麽能睡得著觉呢?而且这伤口连包扎一下都省略过去,八成明天早上就感染了。
这厢佐助忧心忡忡担惊害怕,那厢鼬像是没有反应般拍好枕头,准备溜进被窝好好睡上一觉。然而愿望还未实现,房门就被『刷──』的一声从外头打开。鼬看到母亲身影,咻的一下躲到被子里去,只露出一个圆圆脑袋、睁大双眼故做疑惑地看著母亲。
“嗯哼?要睡觉了?”母亲跪坐到鼬床铺旁边,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望著自家大儿子。鼬点点头,睁著黑亮黑亮的眼睛回望母亲,望得母亲又好气又好笑。
“你呦,这个小淘气!手包扎了没?”母亲伸出食指,戳了戳鼬的脑袋,然後又转移魔爪,往被窝里掏去。
“弄、弄好了,我要睡觉了。”扭动小小身体,鼬蜷曲成一团打算做最後抵抗。
“弄好才怪!快去!急救箱拿来。”忍不住打下一个暴栗,母亲板起脸来用力掀开大儿子的棉被,把假扮鸵鸟的鼬赶去拿救护箱。
双氧水重新清理伤口、抹上碘酒消毒,再熟练地盖上纱布固定。母亲一边替鼬处理伤口,一边温柔劝说,“你很有天份,父亲对你期望也很高。但是啊,你知道吗鼬,妈妈呢,只想要你和佐助好好的,这样就够了。”
鼬面颊红通,有些尴尬地瞄了母亲一眼,低下头,“可是,我想成为能守护村子和家族和平的忍者。”他的双手被母亲包覆,传递非常温暖的感觉。
“那就去做啊,忍者本来就会有属於自己的忍道,妈妈也一样、你父亲也一样。但无论想达成什麽目标,脚踏实地的基础非常重要。”母亲笑著搂住鼬,眼底溢满浓浓骄傲,“基础需要一天一天慢慢累积,所以以後不可以再过度训练了,知道吗?”
满意看大儿子乖乖点头,母亲将鼬塞回被窝,仔细掖好被角後俯下身去吻了吻他的眉心,“晚安,我的宝贝。”
“母亲晚安。”把头埋在棉被中,鼬说完後乖乖把眼睛闭上。母亲温暖的手指替他梳好发丝,凝视圆润可爱的睡颜一会,才小声地离开房间。
棉被包裹中,佐助流转於手掌钻心的抽痛与母亲温柔呵护当中,他有些个怀念、更有些个懊恼。
母亲和蔼笑容、父亲赞赏眼神是儿时他心心念念得到的瑰礼,然而灭族让他的梦想整个崩塌摧毁。他本该怨恨、本该与宇智波鼬争夺到不死不休,但对方记忆里纯粹笑容、不屈坚持,却让他一点一点软化下去。
佐助忽然想脱离这个交易,他忽然不想知道为什麽宇智波鼬非得灭族不可。
他很害怕,如果走到尽头结果不如他所猜想,如果鼬灭族真得源自於那方无法理解的执念。那麽早已舍不得宇智波鼬这个人的他,还能做到至死方休吗?
坚毅、执著、温柔、勇敢。佐助印象中大哥的完美形象,在他眼前从零塑起、并且越建越深入他心底。未曾找明真相前,他竟仅仅只能在仇恨漩涡中,越来越深爱对方。
§
隔年六月,忍者学园课堂上,鼬从指导老师手中接过人生第一副护额,光华崭新金属面上,刻划属於木叶忍者村的骄傲。从所有人窃窃私语中僵硬著脸走回座位,鼬在全班同学没有注视到的地方,小心翼翼抚摸著冰冷的金属凹痕。
在宇智波难得一见的天才名号下,这份初做忍者的欢欣,只有鼬和佐助心知肚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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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百度鼬佐吧要出鼬佐合集,有兴趣的可以留言问我问题XD
☆、第九章§
第九章§宇智波鼬:梦,还未央。
火之国边境远离尘嚣的山林,景似仙境,却因没有利益价值导致人烟罕至。半个月前,山脚下的村庄迎来两个年轻少年,他们请了村落里的工匠在山林高地建一间木屋,并在那生活下来。
当村落居民想送点自家蔬果给那两个年岁尚小的孩子时,却发现怎麽寻找、都找不著当时建盖木屋的山坡。
山林空地的木屋前摆著一张木椅,佐助坐在木椅上头,双手整整齐齐放在膝上,夕阳洒在远方火影岩上,绚烂传承百年的影之骄傲。
木屋内传来平稳快速的切菜声,鼬从流理台上拣个胡萝卜切块,放进一旁装了半满水的锅子里。
浓厚咖哩香,在食材闷煮半个小时後传遍整间屋子。
鼬背靠流理台,双臂环胸交叉,一旁锅盖下热水噗噗声此起彼落,白烟自细缝窜出,挥洒水气蒸腾。他闭上眼,面容铁青,右边太阳穴隐隐做疼,却怎样也止不住心底涌生而出的厌烦。
受到佐助身上隐藏的幻术反噬已经两个礼拜过去。如跑马灯一样的场景,一幕一幕,放映、停格、再度放映。
本来,那种程度的幻术对鼬而言,要解决是绰绰有馀。只不过,当他第二次陷入幻境中,鼬难以置信的发现那些幻境,并不是他自己的梦、也不是他所恐惧的阴霾。
那恍若真实的画面、痛彻心扉的情感,是他弟弟宇智波佐助,深埋在潜意识里最强烈的爱恨情仇。
制止幻术的手迟疑半晌,缓缓放下。
§
少年踏著凌乱、摇摆的步伐,摇摇晃晃地走到血腥味漫布的村子边缘。明黄色警戒线在阴霾天气中,明显又诡谲,他翻身跨过警戒线,曾经鲜活明快的家族,只剩死寂空城。他从左畔街道、看到右边杂货小店,长满青苔的青石台阶浸泡在血液当中,每踩一步,鞋底便黏稠几分。
乌云夹杂隐晦雷声从远处汹涌而来,他抬头望天,清澈蓝天早已消逝在墨染云朵之中,再也找不著半丝光芒。
雨水划过少年面颊,滴落如泪珠。他伸手揪紧前襟,似是有疼痛从里边传来,但他却无法遏止痛楚蔓延,因为少年从未学过自己消毒包扎。
家的大门一如他上课前乾净模样,门缝紧紧闭上、却从未锁过,彷佛等著什麽人归家。
母亲说,忍者村的家庭都不会锁起家门,也不会有人想进去偷取物品。因为大家都知道,那是守护村子的忍者回家的方向。
他拉开家门,脱鞋走进室内,地板一尘不染,木质长廊难得冷的寒颤。他想,就算门永远不锁,没有家人等著的冰冷房屋,忍者也不会想回去。
褐色木板泼溅乾涸血迹,一滩一滩,恍若烟花凝固在绚烂时分;地上白线框出鉴识图形如同两人相拥,他想,他的父母就像相互依偎爱恋的情侣,永远凝结在最灿烂的年华盛世。
鼬站在少年身後,透过他的肩膀静看地面斑斑血迹,他能感受从少年身上传来浓烈而哀凄的悲伤,还有对自己的不解与怨怼。
他想伸手抱住那个孩子,却发现就算他们距离连五厘米都不到,他的手怎麽样也无法抬起来。
哽咽声从喉头传出,细密而断裂,一下一下,抽疼鼬左胸肋骨下方,那块柔软境地。他跟在少年身後,拳头握得死紧,血腥味散布在只有自己闻得到的鼻间。
鲜血的豔、月读的殷、彼岸花开得浓烈。
梦,将鼬最心疼的人心中最痛的地方,血淋淋摊给他瞧,路的尽头一片鲜血淋漓。
梦,未央。
§
沸水冒出锅外惊醒沉思中的鼬,他赶紧转身关起瓦斯,打开锅盖瞧了眼里边食物。然後他走出门朝外头喊了一声,把正坐著发楞的佐助给唤进来。
“佐助。”鼬坐在餐桌这边,叫唤对面人的名字。佐助听见他的声音,放下汤匙抬头看著他,墨玉似的瞳仁黯淡得彷佛蒙上层灰。
鼬知道,佐助不会记得他现在说了什麽,但他就是这麽自私的不想让他记得。
所以他移开眼神,朝著漆黑一片的窗外淡淡开口,“对不起,佐助。”
对不起,但无论如何,他不会改变任何初衷。
而现在,就让他在佐助被他背叛後、独立成长的记忆片段中,沈沦迷醉。
§
鼬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青龙。
黄发青年站在潺潺水溪之畔,缺了一只手臂的袖口随风恣意飘荡。他微抬起头,似是睥睨地瞪著鼬,又彷佛没有入眼任何东西。
鼬皱起眉头,看著那只没有任何支撑的袖子,视线一转,到了对方背上背著、被仔细包裹起来的物品。
“你在看这个?”迪达拉注意到鼬怀疑警戒的目光,笑著指指背上巨大包裹,“这是我从砂隐村的小鬼手中抢来的。不过是个没用的上忍,竟敢从我晓之青龙手中抢东西?”他低声轻笑,从喉头传出古怪低鸣,扭曲原本平静话语。
鼬有点诧异,对於青龙诡异的行径倍感不解。
离开晓已有一段时日,为了专心照顾佐助,有些消息他特意向外屏蔽,因此遗漏这段时期晓略微的活跃状况。
“你不知道?也是,你在放假嘛!”迪达拉像是看到什麽好笑事情似地瞪大眼睛,面容扭曲。顺手扯下背後包裹,巨大帆布在空中散开,里头包裹的东西四散一地。鼬後退两步,神情诡异,他扫了一眼地面散落的残破物品,抬头快速打量青龙面色。只见对方双眼盯著那些散落木块,眼神迷离忧伤。
“一尾夺取任务,是我和大叔做的,我的手臂被木叶的九尾人柱力和拷贝忍者扯了下来。而大叔输给了纲手的徒弟和砂之千代。”迪达拉机械述说简略的前因後果,“没想到,那个笨蛋大叔竟然在最後一刻放手了?因为那个女人?因为不知道是什麽东西的亲人,他竟敢丢下我一个!”迪达拉并没有向鼬解释事件始末的意思,他只是需要一个出口、一个供他发泄的出口,而宇智波鼬,正好出现在他眼前。
深吸一口气,迪达拉强迫自己冷静,现在蝎不在了,许多冲动他必须靠自己控制。他蹲下来,慢慢捡回蝎的人偶,火红色发丝如同当年初见,永恒停滞在最美好的瞬间 ,与蝎锺爱的艺术一样,再不变幻。
迪达拉捡完傀儡後,意识到还在一旁戒备的鼬,歪著头开口,“你,为什麽不试著命令你弟弟主动拥抱你?”他弟弟的事情,晓的成员七有八九都知晓一二,角都更开了赌局,打赌佐助醒来後是谁先抛弃谁。
“他是我弟弟,不是玩偶。”鼬脸一黑,绛红色写轮眼闪烁凶光,危险瞪视著迪达拉。
“是吗?那你最好别後悔。”迪达拉耸耸肩,背起装著蝎的包裹,语气冷淡,“我还不知道得练几年的傀儡术,才能与大叔相互拥抱。”
“对了,再奉送你一点,我抢回大叔时引来砂隐和木叶的暗部,你们如果想在这附近晃,最好小心一点。”他转正身体,正对著鼬,下一秒、狂风骤起,巨大粘土鸟儿掀动翅膀,载著迪达拉消失在鼬的视线当中。
松下紧戒神经,鼬望向天空。粘土大鸟在蓝天划下一道刻痕,朝砂隐村的方向疾驶而去。
“果然,牵扯到感情,人类就只能是个傻瓜。”鼬喃喃握住手心,原本坚定下来的决心,竟因为蝎的逝去、迪达拉离去,而开始悄悄动摇。
但,就像迪达拉只想要蝎再一次拥抱他;鼬想要的是佐助走回他期待的方向。
所以,梦还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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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鼬佐吧同人合集XDD
☆、第十章§
第十章§宇智波佐助:从此之後,我便不再主动拥抱从外头回来的鼬。
鼬躺在草地上,双手交叠置於後脑勺之下,天空碧蓝清澈、透亮满心清净。但佐助只能看见怨气化作实体的块状乌云压在眼前、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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