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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不达年代记(阿里布达年代祭)-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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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终究是两天以后的事,现在我真正感兴趣的问题,反而是今天赛车场上遇到的那对男女。

「有查到,他们是独立参赛的队伍,不属于台面上的任何一股势力,车赛成绩也并不出色,累积起来的分数,几乎和那些嘻哈党没有分别。那个少年是工作人员,名字没有留下纪录,参赛的车手名字叫香香,本次大会也是首度参赛,车队的名字很怪,叫……NPC车队。」

香香,这个名字倒是让人充满遐思,论相貌,这个香香真是美得没话说,不晓得实际干起来,会是何等销魂滋味。在这之前,我从没搞过这么美丽的小萝莉,单是那张俏嫩脸蛋,已经美得足以与月樱、阿雪比肩,堪称是黄土大地上最顶级的美人。

月樱和阿雪虽美,但是细想起来,我还不曾有机会干过小时候的阿雪、小时候的月樱,童稚无邪的四大天女,在床上肯定另有一番滋味,现在我终于有机会弥补这类遗憾,更别说以小香香的仙姿,若是成为地狱淫神的祭品,不晓得会孕育出何等优秀的淫神兽出来,真是想想都让人兴奋,只是………我背后这股凉飕飕的冷汗,应该要做何解释呢?

杀人夺美,这种事情我可不陌生,尽管美人儿的年纪小得有些异常,不过考虑到魅力,诱因还是很大,如果要说风险,大概就是那个有着一双冰冷目光的少年。

(古怪,那并不是杀气,这小子也不是会吃人的老虎,为什么被他一眼扫过,背后会紧张成这样……干,我在怕什么?居然弄到连手都抖起来了?)

告诉自己要镇定,我把那股莫名的惧意压下,听茅延安正在和阿雪、夏绿蒂分析,根据夏绿蒂所提供的资讯,想猜出净念禅会可能交易军火的方式。

羽霓并没有加入讨论,外表看起来精明干练的她,其实在思维上有很大缺陷,可以照着我们给的资料作直线思考,但不完整的灵魂却没法创造新视点,也无法作跳跃性思考,所以在讨论上帮不了忙,我让她继续和那些小尼姑去厮混,为我准备好今晚的祭品。

「女狗仔曾经听贼秃群说过,要在车赛中走私军火,交易秘密就藏在奖品中,这点我们是已经确认了,不过我们不需要介入其中,所以当八卦话题聊聊就好,大家可以把这话题跳过,谈点别的东西,比如说……听说这次外围的赌盘很热门,要不要推算一下冠军奖落谁家,看看能不能借机赚一票啊?」

在我想来,不管黑龙王有什么野心,或者心禅贼秃有何阴谋,都与我无关,我又不想去改变这世界,管他究竟是谁称霸天下,根本没必要与他们敌对,成日打生打死,最好与他们闪得远远,两不相干,世界和平。

话题被我给带开,就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从外头的事说到里头,最初是阿雪谈起了新交的小尼姑朋友,后来就说起了灭绝贼尼,结果夏绿蒂随声附和。

「那位灭绝师太,我曾看过一次她的侧脸,看来很年轻,是个美人喔……」

一句话点起了我的兴趣,让我暗推一下旁边的茅延安。清楚我底细的夏绿蒂对我极其憎恶,但却对茅延安的文采风流相当钦慕,多日相处下来,和这不良中年处得极好,所以我要问的话,就让茅延安代言。

而茅延安确实很了解我的心意,不着痕迹地问起灭绝贼尼,结果夏绿蒂的证词益发让我们觉得自己走了眼,那个整天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的老尼姑,很可能是一个漂亮的年轻美妇,而且武功不弱,是最有价值的美肉祭品。

过去那么多天,我的注意力都放在小尼姑们身上,居然忽略了这块香滑美肉,看来现在应该要设法弥补了,不过,目前的香饵似乎派不上用场,该如何是好呢?

「有一件事你们可能没留意到,那位灭绝师太手上的檀华念珠,是光之神宫的净化珍宝,不过持有这种念珠的修行者,素来都是犯过很重罪孽,痛责己身,诚心求取神明宽恕,才会持有的,灭绝师太过去可能也有过什么事喔……」

横竖事不关己,我没有很仔细地查问下去,夏绿蒂也没有进一步说明,就以这句话为结语,结束了这一次的讨论。

第23集 第八章 灭绝师太

色情文章已经删除

第24集 一章 血缘之秘

人总是在惊愕与错误中学习经验,但无论经验累积得多丰富,人还是难以逃避「震惊」这种事。有些事情,与其问我说会不会吃惊……嘿,我甚至希望我从没听过那些事。

『……你大概不相信吧,但……星玫可能是你的亲妹妹。』

月樱不是一个会拿大事当玩笑开的人,但从她口中说出的这句话,听来却极度欠缺真实感。

星玫是阿里布达王国的三公主,父亲、母亲都是出自皇室,拥有最纯的冷氏皇族血统,肩上还有代表皇室血缘的蓝色花印,证明了她的血统纯正,与我八竿子也打不着关系,现在会突然变成我的亲妹妹,世上有没有这么荒唐的事?

「详细情形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有一个说法……母后当年与源堂伯父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在那样的情形下,就算双方有什么两情相悦,藕断丝连,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慢!我记得以前听姊姊妳说过,妳老爹和老母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现在你老母又和我家变态老爸一起青梅竹马,这关系怎么那么乱啊?那条竹马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橡胶按摩棒吗?」

心情不佳,连带口气也比平常更坏,但月樱极有耐心地接受了我的抱怨,温柔地提出解释。

一国太子、权臣之子,这两个背景相近的人,小时候玩在一起,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就连我自己,幼时也因为同样理由,进出皇宫的机会频繁。总之,目前的皇后,在血统关系上来说,是国王陛下的表妹,从小也是玩在一起的游伴,亦是因此与我家变态老爸混熟,尽管从没听说他们有过交往,但这种事本就是机密隐私,如果掩藏得当,多年来秘密不传,那也不奇怪。

「所以……是我家变态老爸和姊姊妳老母旧情绵绵,藕断丝连,结果就有了星玫?」

作着这样的推论,我还是半信半疑,毕竟变态老爸那样的人,我很难想像他会与女人花前月下谈恋爱,像现在这样和人搞婚外情生女儿,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但月樱却把我的疑惑证实下来,说照情理推测,这应该是最合情合理的结论,关于此事,她只是隐约听过风声,并不确信,是直到我与星玫在萨拉城中事发,才从来自萨拉的机密信函中得知往事。

(啊?秘密信函?但知道我和星玫之事的人不多,寄信的人该不会是……)

想到关键处,我不禁瞪大了眼睛,手指向月樱,却是大张着嘴巴,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是的,小弟,就如你所想到的那样,寄信来告知我这件事的……就是翎兰。」

月樱说,冷翎兰成长懂事后,随着手上权力日增,渐渐接触到一些宫廷秘辛,并且开始调查,最后就发现了这个秘密。本来,冷翎兰想把这个秘密就此埋没,不伤害到任何人,哪想到因缘际会,我与星玫巧合认识,又发生了关系,冷翎兰得知时已是太迟,只能快刀斩乱麻,一面将事实告诉星玫,送她离开阿里布达,一面找我算帐,给我好看。

(真是想不到……难怪冷翎兰对我的感觉那么坏,在她眼中,我是个诱奸自己亲妹妹的狗畜生啊……唔,不过她对我没好感,也不是从那时候才开始,新仇加旧恨,这笔帐真是难算……)

错综复杂的关系,仿佛一团纠缠不清的丝线,让我感到极度头痛。即使这些事都是真的,我也不觉得自己有错,毕竟之前我从无知悉,说起来我也是受害者,但……对于冷翎兰,我确实有一种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感觉。

说情说理,她有很充分的理由来厌恶我,我不能谅解,却能理解,一直以来对她的厌恶,现在好像变得淡了,只是……

(咦?星玫是变态老爸的私生女?那两条青梅竹马藕断丝连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想到这个超关键的问题,我骇然抬头望向月樱,只见她好像很为难似的迟疑了一下,美丽的脸庞露出一丝同情,最后才在轻叹声中点头承认。

「是的,小弟,就如你所想,兰兰她与你……也是……嗯,你知道的。」

妈的!妈的!真他妈的……变态老爸果然够变态,平时不显露则已,真面目一露就给我露得惊天动地,什么女人不好搞,偏偏就喜欢搞皇家的女人,害得我现在……唉,我自己也不对,什么女人不能搞,怎么偏偏也在搞皇家的女人,弄到现在这样进退维谷,我……

本来就乱七八糟的思绪,现在更是乱得无以复加,这个问题虽然不具杀伤力,但却比什么外在难题更让我棘手,刹时间脑里就像喝醉了一样,昏昏沉沉,什么思考都没法作。

不过,仅余的危机感,却让我警觉到另一个严重问题……

「姊姊,那妳……妳……」

「姊姊不是。这点你可以放心,在我重回阿里布达之前,我们三姊妹就秘密验过血,我确实没有半滴法雷尔家的血缘,所以才敢放心地和你好……」

月樱伸过手来,劝慰似的握住我右手,柔腻滑嫩的掌心传来温暖,让我好过不少,但一颗心却也因此更沉下去。验血化验,是比什么流言都更确实的证据,证明了月樱与我没有关系,却证明冷翎兰、星玫和我有着不能抵赖的关系。

变态老爸,这次实在是『干』得好啊……——

我不是一个太有道德观的人,又见过不少大场面,随着自身能力提升,已经很难得有事情能令我乱掉方寸,想上几个时辰都还镇定不下来。

事实上,就连我自己都很诧异,搞上自己亲姊妹一事,能对我造成这么大的冲击,照理说我奸淫掳掠样样来,又自负够狠够毒辣,没理由被这种事情打击到啊?然而,月樱和星玫的严重反应,那种气氛却沾染了我,让我也因此感觉到事情的严重,倍添忧虑。

在萨拉时,星玫与我欢好到一半,下床呕吐;今晚与星玫再次交欢,过程中她那么激烈地抵抗,现在都已经浮现理由了。与亲生兄弟肉体结合,对于一个弱龄少女的冲击,就是那么激烈,亏得她还强忍下最后那一两次,如今想像起星玫当时的心情,恐怕压在她身上抽插的我,在她眼中已化为最狰狞的丑恶生物。

遭受这样的创伤后,星玫会这么隐藏身分躲着我,态度变得古古怪怪,也就完全可以理解了。对于自己做过的事,我没什么太深切的感觉,可是看见星玫这么大的反应,渐渐意识到自己造成的伤害,那种感觉委实不好过,尤其是连素来对我宽容的月樱,都难得地高度严肃说话,就让我知道她把此事看得有多严重。

「……男孩子血气方刚,难免会作错事,这不能说全是你的错,总之是阴错阳差,命运使然,但是……总之以后你不能再那样对星玫了。这件大事没有别人知道,现在回头,你和她都还来得及重新做人……」

乍听见这番言语,我所感到的是一股怒意。我与星玫虽然说不上是真心相爱,但就为了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往后就要好像很罪孽深重一样,躲着对方不见面,永远像是两个罪人似的惶恐忏悔吗?

但当我抬起头来,凝视月樱又是担忧、又是期盼的温柔眼神,我心中陡然一震,想到了一个关键性问题。

冷弃基那条废柴,少年时并不像今日这般荒唐,严格说来,还算颇有英名,很受百官期待,会不会就是因为被戴了绿帽的关系,所以才性情大变,放浪形骸,成了现在的废物昏君?

更有甚者,人人都说虎毒不食子,冷弃基之所以把他的色欲魔爪伸向女儿,造成月樱的人生从此扭曲,难道也是为此?如此说来,这一切不幸的源头,岂不就是我那变态的老爸了?

光是想到这一点,我背后就惊出了一身冷汗,不知怎么,就是无法正视月樱的目光,再一细想,诸般环节无不符合,让我几乎想要立刻从月樱面前逃开,最后,只得承诺月樱的请求,从她房里落荒而逃,回到我自己所住的院落,一个人独自坐在石阶上,双手紧抱着头,好像只要一松开,脑袋就会因为过度烦恼而爆炸。

回想事发至今的种种,我不得不有个觉悟,往后想要见星玫一面,只怕是相当不容易了。别的不讲,单是彼此心中的隔阂,就让我很难和她正常相处,尤其是在今晚那场近乎奸淫的交合过后,我这个禽兽一般的兄长,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她。

烦恼中,一种异样的轻轻声响,让我转过注意力,发现紫罗兰踩着无声的步子,悄然来到我面前,一双晶莹的碧绿豹眸,炯炯有神地望着我。

「……吵死了,妳来这里作什么?阿雪要妳来的吗?」

听得懂人话的豹子,否定了我的提问,但却没有像平时那般倨傲,而是在我拍拍它脑袋的时候,舔了舔我的掌心。尽管说起来不可思议,但我却仍感受到它的用意。

「嘿,我才没有那么落魄咧,再怎么样,我也不会落到需要妳来安慰。」

紫罗兰是阿雪的宠物,和我一向是处不来,但它这次的体贴,却让我在讶异之余,心里着实受用,不但是被它给安慰到了,更有一种「团队」的感觉,因为无论如何我们同属一个团体,同舟共济久了,无论私下交谊如何,当队友有事,总是会付出关心。在这之前,我不曾指望它这么做,但它却做到了。

阿雪和羽霓好像都去陪伴星玫了,因为根据月樱的说法,星玫离去时虽然只有小小的哭哭啼啼,但如果一不小心,搞不好就会悬梁自尽了,所以,在紫罗兰之后,我们团队最后的一名成员也出现在我面前,送上安慰大奖。

「啪!啪!」

突如其来的安慰奖,太过匪夷所思,我足足呆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暴跳如雷。

「为、为什么打我?」

回答我的是一双手臂,按放在我肩头,力气虽然不大,但却因为当事人的严肃神情,显得力重千钧。记忆中,我不曾见过茅延安这么认真、这么慎重的表情,言语还没有出口,眼神中已满溢着焦虑,让我也不由自主紧张起来。

「约翰,大叔一直相信英雄豪杰不拘小节,所以过去从没规劝过你什么,但这次事情非同小可,大叔不能再笑着当没看到,你真的要清醒过来啊!这种时候一步行差踏错,你整个人生就毁于一旦了。」

「大、大叔你……」

「帝王将相,成大事者不能以常理度之,你平时贪花好色,狡诈毒辣,这都还不失英雄所为,大叔从没劝过你什么,但这次不一样了,人伦之别是为人的根本,你在这上头克制不住,那就成了禽兽,往后天下人都将看你不起,无论你建下多少功业,成了多了不起的好汉,这个孽债永难翻身,天下再无你容身之处。约翰,这是你一生最重要的关键,你千万要清醒啊!」

越说越急,仿佛火烧屁股似的急躁,茅延安的关心与急切溢于言表,像是一个害怕儿子走上歪路的父亲,在他猛力摇晃我肩膀的那一瞬间,我确实被他的真切情感给触动,胸口盈满着一股难言的温暖。

不过,那终究只是一瞬间的事,我毕竟天生就是一个不惯接受他人好意的杂碎,在瞬间温暖的感动过后,马上就激起了更强烈的违和感与戒心,更重要的是,被茅延安这样子猛摇一阵,我的大脑确实清醒了。

「大叔,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个秘密呢?是谁告诉你我刚刚搞了自己妹妹?」

「这个……不是重点的事情,就不用现在问了,重要的是你要先清醒过来,不能再……」

「大叔,这个问题就是重点,如果你不回答,我只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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