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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枫山-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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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辅道:“这话怎么说?”
小兔韩步摇接口道:“若是想反投大晋,可设计将拓拔叔侄骗进济南城来,借接风之际,在酒菜中下药,酒菜中毒药可以试出,我们可下豹房特配的迷药,将他们迷倒,然后砍下脑袋,送到杭州大晋皇帝处,皇上自有封赏,就算做不成皇帝,弄个公候也不是问题!”
王辅道:“这计不成了,当年我和陈术两个,骗大晋的成帝、平帝到番营,以至于二帝遭擒,百官遭辱,这事天下皆知,如今的这个晋献帝再昏庸,也不可能容我,就算当时假意收留,日后也必取我的性命!再说拓拔叔侄也不是两个傻冒儿,就防着我有这手哩,他们的残兵不进济南,在泰安就开始绕道,反从长清,冒险从冰上过黄河北上了!”
大兔张步柳将掏出来,放在他面前,给他肆意玩弄,三个坐倒在了龙榻上,王辅舔着张步柳肥美的奶头,听张步柳媚声说道:“那就设计退王师,南晋的皇帝实则无用,其实就是江南曹霖在怪,皇上可诈降,将曹霖骗进城来后,如此这般,就算他再勇猛,也得成烤猪,只要斩了曹霖,到时江南兵将,不战自乱,那时我们能战就战,不能战就拿曹霖的狗头去黑龙府,握离儿定有重赏,等时机到时,犬戎兵再倾巢南下,那时南朝无将,定会大败,那大皇帝还是这大齐之主?”
王辅大笑道:“如此甚好?也在北方,准备快马,万一换败,也好逃命!”
小兔韩步摇道:“皇上就是害怕,此计包管万无一失!”
王辅笑道:“小心使得万年船,只是这事让谁办才好哩?”
张步柳笑道:“自是我们姐妹去办,旁人也办不了!”
王辅不舍道:“你们两个若有闪失,这肥美的香奶,以后就玩不到了,还是叫别人去办吧!”
张步柳笑道:“只要皇上胆大心细,必会成功,我们姐妹四只,还不是皇上的?”
王辅大笑,贼眼中闪烁不定,将双兔拥到怀中,剥光了细细赏玩起来。
曹霖既得了樊若兰,对于放跑拓拔宗望叔侄的事,并不后悔,进了徐州这座四战之地的雄关后,立即命人找几名手艺高超的工匠前来,准备弄去樊若兰、姜雪君穿在琵琶骨上的铁环。
又命人挑选了二十四名犬戎军随军的真正犬戎妇人,扣住颈脖,塞住嘴巴,准备替樊若兰等八人解了身上的符咒。其余被俘的番兵番将和伪齐的文武汉奸官员、家属人等,男人不分老幼,一律斩首,女人由各统兵将领,挑好的留下做私牝,其余全部充做营妓犒劳士卒。
临阵投诚王师的汉奸兵,选精锐留下了五万,当炮灰充做前锋,由朱浑做主将,告诉他可便宜行事,不必死战;许必山、金不坏副之,兵发济南,趁胜先打一打看看,就算这五万汉奸兵全战死了,也不可惜,伤残老弱,发给跑引、银钱,令他们回家或是种地、或是做工。
从江南带过来的八万主力大军,此一役战死三万余,曹霖令人收敛遗骨,就地掩埋尸体,治疗伤者,休兵十日,准备接应朱浑,再大战济南。
滚地龙汤林的宠妾、碧波穿红鲤冷红姑,原是在微山湖起的兵,曹霖的大军在徐州整休,她携了乃夫,要去微山泛舟游玩,牛展、张杆哪里能闲得住?也各带美婢宠妾,一同前往,敖钰、翟蕊等美人儿,也想一同去,曹霖料此间无事,索性让也她们一同去了。
王富知道曹霖将行功解樊若兰等美人的禁咒,生怕有失,自请留了下来守城,曹霖知道王富向来谨慎,行功期间,有他代劳处理军务,大是放心。
次日清晨,曹霖命人在徐州将军府的一处四面环水的花厅四周,密密的拉下三十六面巨大的黄色“避魂符”用公鸡、黑狗血混了,写下禁符,彻底切断了拓拔通的“千里招魂术”樊若兰八人,立即安静了下来,双目又变得呆滞无光。
在此之前,拓拔通已经施术,招八只龙虎战兽回去,都被曹霖及时发现,用“五行接引”的道术,让他联系不到战兽,“避魂符”展开之后,远处的拓拔通若再施术,就有如石沉大海了,根本就不可能知道龙虎战兽的一点点讯息了。
樊若兰、姜雪君、落美清、王婉珈、杨昭训、冉妍苏、李文璐、叶垂香八个绝色的美女,都一一被赤身扣锁在花厅内、按八卦方位布好的八条粗大的钢链之上,樊若兰、姜雪君两人琵琶骨上的钢环,已被曹霖命人弄断,拿了下来,每人香肩之上,都露着十六个触目惊心的黑洞,不时的有黄浓恶血,从洞中流出,但两女神智被迷,不知痛痒。
八只龙虎战兽的粉颈之上,都戴着粗重结实的钢制项圈,项圈的两边的钢环,穿过由梁上垂下来的那八条粗大钢链。双手手腕,双脚脚踝处,也戴着结实的粗重钢链,抽神换影,移魂换魄、洗魂涤血,此三样都痛苦非常,施起法来,八只战兽定会竭尽全力的挣扎,不锁牢不行,这三样大法,皆是那名美艳的天外来客,植入曹霖意识中的高深道法,在这星球之上,更无第二个人有此神通。
十六名被俘的番女,也被剥得,一前一后的把手腕四肢,用钢铐和樊若兰等人大臂、肘、手腕、腰、根、膝盖、脚踝一一扣牢,颈上也戴着钢制的项圈儿,项圈上粗大的扣环,扣在攀若兰等人项圈的前后扣环上。
地上也有八名的年轻番女,跪地仰头,被迫张开小嘴,她们的根处、脚踝处、手腕处皆有皮铐,根处、手腕处的皮铐都和脚踝的皮铐扣死在一起,双腿腿根,被迫大大的叉开,牝穴几乎就贴在了地面上,跪着的膝弯处,也有一副粗大的皮铐,这处皮铐两侧向外伸,被钢钉钉死在花厅地上,以这种姿式跪伏在地,又被皮铐固定在地面,使她们的身体非常的平稳,就算人死了,也不会倒下来。
肛门内塞有一根粗大的钢钩,钩头深深的没入肛门深处,钩尾有一钢环,穿过组绳,和头顶的大辫子连在一起,拉得笔立,这样她们不仰起头是不可能的,嘴巴中被卡入一个大大的钢环,钢环两侧有小环,小环中穿过皮带,在她们的后颈处扣住,令她们口不能合,大片的口水不停的顺着环孔往下直流。
曹霖盘膝坐在厅中正中的太极眼上,手执松纹宝剑,焚香磕拜,集天地能量,开始施法,片刻间风雷大作,刮得厅四周三十六面八卦道幡烈烈作响,八根钢链上被锁成一团的二十四个,一齐痛苦的大叫,拼命扭动身躯,巨大的能量贯入她们的体内,剌激得她们三魂六魄急剧的膨胀,将体内的血咒契约和魂魄间的束缚,撑至最大。
曹霖忽得大喝道:“抽神换影!拙——”
一条条看不见的能量体,先从樊若兰八只龙虎战兽体中逐次抽出,紧跟着前后番女的体中,魂魄也电似的离体,在拓拔通的契约血咒之下,抽一魂立即就要补一魂,抽一魄立即就要补一魄,交替更换,否则契约化的血符就会立即收紧,再填不进去一魂一魄,人少了一魂或是少了一魄,生命倒是无碍,但就是傻子了,曹霖可不想救过来的樊若兰变成傻子。
曹霖将龙虎战兽们的三魂和前面扣住的番女的三魂更换,将六魄同后面扣住的番女的六魄更换,魂魄可同时抽出,这样的更换过后,在龙虎战兽肉身内的这个人,就谁也不是了,而是一副新的魂魄合成的新人。
忽然组成的新的魂魄无所适从,极不稳定,三魂六魄互相排斥,烦燥的在龙虎战兽的体内剧烈扭动,契约化的血符禁制,哪里知道其实魂魄已换?发现三魂六魂骚动不安,似想要挣脱束缚,忙自行运转,紧紧的束住那新魂魄,大加挞伐,樊若兰等人的立即痛苦的紧缩起来,手脚乱抽,浑身的粉肉寸寸急剧的颤动,脸上的表情更是诡异恐怖,黄豆大的汗珠如雨而下,项间粗重的钢链,被她们带得直响,发出沉闷的声音。
同时一前一后两名番女的,接受了新的魂魄后,也感不适,被原有的魂魄拼命排斥,一时间根本无法合为一副完整的魂魄。
曹霖一脸的紧张,用剑环指跪在地上的八名番女,大喝道:“魂散魄离,破——”
那八名仰头张嘴的番女,本是普通人,根本就没有修过中原的道法,魂魄的束缚力本就弱,又被吓得要命,曹霖大喝声中,同时施法,立即将她们的魂魄赶出了,法剑一挥,击得粉碎,顿时魂销魄散。
曹霖再施法力,用剑递次指着八只龙虎战兽的,跳了起来,大喝道:“移魂换魄,破——”
八副被血符死死缚住的战兽魂魄,很不情愿的慢慢离开原有的,但离开原有后,却是飞快的钻入没有魂魄的新内,有魂魄的能量高,没有魂魄的没有能量,通常来说凡是能量高的魂魄,向能量低的或是没有能量的转移,都是非常迅速的,这八副番女,非但没有魂魄,还正张着嘴巴,姿式也正是再合适不过。
八具受了新魂魄的番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在血符强大的压力之下,也只得被迫曲服,渐渐的安静下来。
曹霖接下来,又把龙虎战兽的三魂六魄,再从前后番女的中抽出,还归各自原有的肉身,被抽去魂魄的十六名番女,脸上立即出现古怪的笑容,瞬间全变成了傻子。
此时曹霖已经感到灵力耗损过大,然收了这八只龙虎战兽之后,收益良多,不但又得到八名绝色的美人儿,更是可以通过双修,很快的把灵力补回来,樊若兰、姜雪君两个,更是对他的大事,有许多帮助,只要不到油尽灯枯的地步,料来也是无妨。
当下再运灵力,调天地真气,从樊若兰开始,替龙虎战兽们洗魂涤血,将她们体中最后一点点拓拔通留的残余东西,一起洗涤的干干净净,经过洗涤后的美人儿,体内的秽物都化做恶臭之极的尿屎,潺潺不断的两个肉孔中排出,幸好是冰天雪地的数九寒天,否则的话,这气味就更难闻了。
曹霖忍住难闻的恶臭,趁她们未及转醒之时,曹霖又弄了些鬼,在她们的潜意识中,植入了令她们视自己为终生主人,可以任意施为的观念,此时她们形同再造,除原有的意识、脾性不变外,心理防守几乎为零,这时在她们的潜意识中不管植入什么观念,都非常容易,而且一旦植入,就和与生俱来天性一般无二。
曹霖功行圆满了,退符收了道法,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时分了,感觉四肢百骸间,疲软无力,丢了法剑,大喝道:“来人——”
厅外当值的张映晗应道:“奴婢在!爷有何吩咐?”
曹霖道:“叫几个人来,将厅中的人解下,小心的将八只战兽扶到厢房,让她们好好歇息,醒了之后,请龙不欺来,替她们仔细看视,好生调养;吊着的十六名呆傻番女,拖出去宰了罢,跪在地上的八名番女,叫人用链子扣在院墙内,以观其变!”
张映晗笑道:“是——”
曹霖道:“敖钰、翟蕊两个蹄子,玩回来了吗?”
张映晗笑道:“还没有哩!”
曹霖笑道:“办了这事之后,你把鞭妖、穿档兽、范淑芳一齐叫来,还有你,我要双修!”
张映晗喜道:“是——”
曹霖美婢靓妾甚多,行军打战,也不可能一齐带出来,谭熙婷又要生产,挺着个大肚子,更不可能出来乱跑,蔡凤一直留在龙晶雪身边照顾,她经验老道,家中没有她还真不行。
范淑芳自小就带过他,知道他的喜好,就跟在他身边日夜照顾,知道他行功已毕,忙着过来扶住他,笑道:“爷——这数九寒天的,出了一身的汗,当心受了风寒!”
曹霖自小最爱扶摸她肥美的大屁股,此时也是正常不过的弄着她肥美浑圆的屁股瓣儿,笑道:“我已经是混天法体之身,还怕什么风寒?这犬戎人也是混蛋,秋天春天都不战,偏偏爱选这天寒地冻之时大战,真是费解!”
范淑芳任他的大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游走玩弄,并送上湿漉鹿的小嘴,给他亲了又亲,方才笑道:“爷——北方少数民族的习性,原本如此,这地方太臭了,爷要玩贱妾时,不如到暖室如何?”
范淑芳原是曹霖老爹的宠妾,然妖骚多情,丰姿绰约,虽比不上龙晶雪、翟蕊等妻妾美艳,然曹霖玩弄她起来,感觉别有一番的情趣,在应天城,令她同蔡凤一同侍寝之时,感觉更好,不吹自硬,每个都会多捅一两遍,方才觉得过瘾。
大户人家的妾室,很多都比老爷的儿子要年轻许多,在老爷死后,再侍奉少爷,原就是正常不过的事,范淑芳原比曹霖大了十二岁,但先天道体已成,容貌永远的停留在了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被曹霖再收为宠妾侍奉,也是自然不过。
曹霖笑道:“也好!热水放好了吧!你先带人侍候我洗澡用餐吧!”
范淑芳驯声道:“早放好了!只怕此间凉了,奴婢可再叫下人加些烫水进去!吃食也已备好,要奴婢喂爷吃吗?”
曹霖笑道:“我已不是小孩子了,你喂我吃,香艳是香艳了,只是我行功十二个时辰,也饿得很了,还是自己吃来得痛快!”
暖室之中,张映晗、鞭妖、穿档兽三个妖艳的奴妾,已经脱得尽露,跪伏在内室的宽大的深木桶边等他了,看见他来了,一齐妖声道:“爷——请恩准奴婢,侍候您沐浴!”
曹霖笑道:“还不上来?鞭妖替我洗头,张映晗替我摩摩胸,淑芳将酒菜拿过来,穿档兽吹水中箫!”
四只妖精一齐答应,各人按他的吩咐,各行其事,张映晗一边用纤纤的玉手,抚摩着曹霖的两个奶头,边张开小嘴,就着范淑芳的手,将美酒含进小嘴中,一口一口的渡给曹霖喝,曹霖喝一口美人酒,范淑芳就递一口他爱吃的菜,根本就不让他费事。
鞭妖王静莹边替他洗抓着头发,边不时腻声妖问:“爷——这样舒服吗?这样呢?要不要重些哟!”
曹霖全身放松,边点头,边闭目享受,双跨之间,穿档兽田思雪将螓首埋入热水中,水面上飘着她的一头靓丽的长发,把曹霖在水中放松后软软的含进小嘴中,从的马眼开始,直到蛋蛋最低部,细细的舔了几圈之后,努力的张开小嘴,把粗长的整根含进了樱桃小嘴,她自和曹霜双修之后,先天道体早就成了,深入水中之时,可用胎息法交换身体所需的氧气,不必用口鼻呼息,所以含住后,不必再将头伸出水面,尽可以在水中细细的吮唆含舔。
曹霖被四名极绝色的美女侍候着,吃着吃着,眼皮一懈,就在木桶之中,睡起觉来,范淑芳停下手,将酒菜放在一边,轻轻的下到大木桶中,和张映晗一边一个,将曹霖的奶头轻轻的含进小嘴中,细细的舔唆,四只雪样的细白柔荑,缓缓在曹霖身体上按摩抚弄,让他睡得更香。
双跨间的穿档兽田思雪,感觉曹霖睡着了,也放慢了舔吮的速度,在水中不紧不慢的柔柔的用小嘴,套动着他的。
鞭妖王静莹,也从曹霖的脚边,滑入水中,轻轻的抬起曹霖的一双大脚,伸出丁香小舌来,先细细的舔了一遍,再把两只脚掌心,放在自己肥美的大上,用穿着奶环的、肉嘟嘟的肥美奶头,柔柔的按摩,边上侍立的美婢,不停的添加桶底的木炭,保持木桶中的水温不变!
曹霖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之时,感觉浑身神清气爽,双腿轻轻在穿档兽的俏颊边一夹,穿档兽立即会意,忙在水中加快头颈的伸缩,曹霖已经被她含了很久了,早硬得不行,她这一加快速度,立即就一滞如注。
范淑芳抬起俏脸,媚笑道:“爷醒了?还要再泡吗?”
曹霖将尽数射入穿档兽的小嘴中,机灵灵的打了几个爽颤,笑道:“起来吧!替我擦干净了,再们!”
门外有婢女道:“大元帅!王富将军来了!”
曹霖已不知时辰,忙问道:“这是什么时候了?”
张映晗笑道:“回爷的话?未时刚过!”
曹霖还一直以为是在晚间哩!忙道:“既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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