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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贝勒-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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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贝勒
作者:缘来的鱼
某男穿越清朝,遇见还珠众天才,
一直执着地追求远离纷争的种田生活,
无奈,最后认爹的成了他……
世事是无常的,天雷是无限的,抽风是正常的,崩坏是自然的。
若阅读有不适,请及时逃离,逃生口右上角红X。
PS。貌似有还珠铁齿铜牙梅花烙,时间情节抽风排序。
封面是玉爪爪被我蹂躏了两个多钟,呕心沥血之作,顺毛么么,谢~
【非常重要的提示】
1、主角抽风,会接触原著人物
2、人物崩坏,剧情走向很诡异
3、作者变态,脑袋回路贼疯狂
跳坑请谨慎,以上。
正文已完结,目前在全文改错字,同时因发现此坑拖得久出现前后文有一些小偏差,于是尽量在不影响大局的情况下改动。谢谢。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阴差阳错
搜索关键字:主角:宋远晗 ┃ 配角:还珠梅花烙铁齿铜牙等 ┃ 其它:
1、又见穿越 。。。
南方某城市,连日暴雨肆虐,低洼地区还出现水浸。晚上八点多,B路与C路十字路口处由于天雨路滑汽车失控,发生三车相撞事故,途经路人宋氏兄妹一死一伤。
这是车祸事故后的新闻短讯,然而更为灵异的情况就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宋晗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盯着纱帐上某处脱落的绣线,郁闷得要挠墙。就这么死了,真狗血真偶像剧,不甘心啊。
半个月前的周六晚上,他开车到妹妹宋昕的学校接她回家,没想到竟然在门口看见了她跟一个男孩子亲密拥抱。宋昕正在读高三,这个时候居然学人家拍拖,对象还是个长的狐狸般勾人模样一看就心情不爽的小孩,所以宋晗一见那个情形,立刻就炸毛了。他恼火地冲上去,要用兄长身份教育他们。
具体两人吵了些什么,现在他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后宋昕发狂地喊着什么,转身就往街上跑。他一下慌了,大喊着追了上去。
“哥哥——”
这是他最后听到的声音,然后,什么都消失了,视觉听觉触觉一概没有。居然没有好好打那勾搭他妹妹的臭小子一顿,怨念啊。
再次醒来的时候,宋晗就躺在这个床上,高烧发热,眼前一个剃了前半头发,留着辫子的少年穿着古代衣袍捧着清粥汤药晃来晃去。他大感诧异,还没开口说一句话又晕了过去。其间陆续醒了几回,模糊听到了屋里两三人谈话的只言半语。
似乎……他来了清朝?昏迷的几天里,脑中闪过一些片段景象,现代和古代交杂着,像是他过去过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存在两种记忆。
直到第四天晚上,宋晗才真正清醒过来,睁开了眼睛胡乱打量着。在看到那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露出异常惊喜、带着小虎牙的笑容时,宋远晗虽然还是疑惑,但有之前间或清醒时听到的讯息,有了一些模糊的记忆和心理准备,所以见了他也没有太过慌乱,反而打起精神小心应付起来,感情他就是一只小强。
这什么借尸还魂、穿越之类的事情,不想死就不要随便乱说。宋晗很少看小说,但也听说过那么一两部穿越大作,那些特立独行言辞放肆的人,如果没有主角光环照顾着,只怕早被制度皇权当作妖魔邪祟处决了。
车祸,无妄之灾,这么死了实在不值得。在现代的时候他是从小苦过来,单亲家庭长大,母亲的身体也不好,他努力上了大学,毕业后找了份工作从基层做起,挨更抵夜不断奋发最后才算成功在一个大城市里找到位置。可惜他刚奋斗出来两年,母亲就去了,剩下他跟宋昕两人。
他没有什么豪情壮志,但无端端死了总是有些遗憾和不甘,所以既然再活一次,他自然要爱惜生命。即便是在不同的时空,他也可以好好过日子的。
所幸他重生的环境十分简单,目前也就四个人,一间小四合院。
宋远晗,他现在的名字,年约十六七岁,长的比他现代时清秀俊逸,前提是忽略那个清朝发型。听闻他的身份是从南方赶来京城学着办货做生意的二世祖,不久前还干过不少调皮捣蛋的事,依着他的想法,也就是个未成年。
至于他看见的那个虎牙小少年,宋小辰,是侍候了他两三年的奴仆。这四合院里还有一个老大爷宋建,是他老宋家的远亲长辈,也是跟着他来京城办货的管家,另外还有一个伙计孙吉。
他们从海宁来,不紧不慢地到了京城,宋建刚刚在帽儿胡同租下这一处屋子,宋远晗就水土不服生了重病。这一病就换了个魂,世事果真无常。
宋远晗装作大病初愈,忘了前事,从宋小辰口中问出了这些情况,心里有些茫然也有些窃喜。纨绔子弟,很好,起码生活无忧。远离家乡,也很好,说明现在做主的是自己。至于办货做生意,总比要他考科举要好。
又听说这是乾隆年间,更是庆幸不是晚清。不是他身为男儿只求安逸混日子,即便他有建功立业的雄心,只凭他一人之力,能挽救整个大清抵御外国侵略吗?他文不成武不就的,还是算了吧。就当是上辈子太辛苦,老天爷让他换了个地方养老。
养老这个词说来好像暮气沉沉的,不过他说着顺口想着也顺口,也就顺顺当当混过去了。他想通了这些,心里疑惑一去,就安分扮演起这个逍遥少爷来。
第二天一早,宋建和孙吉听闻他病好了,都一脸欢容地进来看望他。宋远晗有了昨夜和宋小辰的交谈,应付起来还算得当,遇到不懂回答的,就推说头晕记不清敷衍过去。宋建也没怀疑,只说他大病一场要好好修养,办货之事就交给他了。宋远晗自然应好。
一连几日,宋建和孙吉白天都出门办事,似乎很是忙碌,只有宋小辰在宋远晗跟前侍候。期间有个刘大夫也来过几回,见是无碍,留下调养方子就告辞了。宋远晗闲来无事,就跟宋小辰搭话,把自己身世背景从小到大都说了一遍。
他也怕交谈中惹起宋小辰怀疑,一开始还不敢多问,但似乎真正的宋远晗跟他本尊的性格行为还有些相像,现在他又有些模糊记忆,居然在人前说话动作都很是顺当。
而宋小辰见主子病好一高兴,没事也撩着人说话,整天叽叽喳喳地团团乱转,什么少爷你病没好乖乖躺着,什么那个不能吃得换这个,又什么家里夫人吩咐过要怎样,什么宋二爷又交待过要如何如何。看着是个温顺少年,怎么脑袋瓜里头就装了这么多唠叨,也实在无语。
屋里就他们两人,一来二去的,宋远晗耳朵都听烦了,从中也知道了不少事情。
可这么说着就说出了问题了。他们四人出门,明面上说是为了增广见闻,让宋远晗学做生意,可他一问,宋小辰居然说不出海宁老家是作何营生,似乎只略有薄产。没有家财万贯,就让十六岁的少爷千里迢迢出来做生意?古时候做生意可不容易,不是熟门熟路你随便涉入可要亏得连亵裤都不剩的。
还有他宋远晗居然是跟着老妈姓的,他没有爹,家中只有宋远晗母亲一人,身子还不算康健,一年有大半日子是病着的。这更是奇事一件,百行孝为先,做生意处处可做,也没有扔下个病弱母亲跑这么远的道理。
还有就是,既然他们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派几个人哄少爷高兴晃悠的,哪有一行人出来做生意,空手空车就从南边过来,没有趁机运些什么土产,来了京城之后又不看妥货打点好尽快赶回去,反而先租个院子慢慢玩的。
宋远晗狐疑起来,可现在他初来乍到还是看清情况再说,就算是他穿越成一个蚱蜢他也要多蹦跶几天。他上了心,就留意起宋建和孙吉行踪,发现他们总是清早便出门,到傍晚才回,回来时手上也没有货物,看他们神色似乎还有些愁绪,举止不安。
他拿这些观察得来的疑点去问宋小辰,那孩子就呆呆地笑了笑说:“少爷,你就安心养病吧,办货做生意的事,有宋爷跟孙大哥呢,不需要你担心。”说完还推着他快快歇下睡觉,一副他要是不睡就是不乖的老妈子模样。
宋远晗无奈,这宋小辰不管生理心理都比他幼齿,能有个啥想法的,果然是一问三不知的。他暗自疑惑,出入间除了小心应付宋建孙吉两人,希望不要露出马脚之外,就是细心观察起他们的举动,可别不小心被人卖了也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已完结,谢谢所有鞭策我抽打我让我能够完结的人们。。目前在进行全文改错字,同时因为这篇文写的时间拖得久了,出现前后文有一些小偏差,于是尽量在不影响大局的情况下改动。谢谢。。
修修。。。
2
2、杯具身世 。。。
穿来这些天,宋远晗像是一下子补完上辈子被剥夺的假期,每天躺在床上挺尸。再惫懒也有个限度,最后实在是厌烦了,某天吃过饭就自己偷偷出去小院子闲走散步,活动一下筋骨。
也是凑巧,刚转了个弯忽然就瞧见宋建跟孙吉两个人在廊下说话,宋远晗好奇心起,悄悄待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坦荡的说他就是要偷听。
“这都好些天了,怎样一点消息没有?”宋建有些苍老的声音传来,话语中似乎带着些忧虑。
“看来那封信没什么分量,就连送去的礼物那位大人也不太喜欢。”孙吉猜测说。
宋建却说:“我就怕那信、那礼物都没有真正送进去,都不知道到了谁手上。你知道那门槛多高,凭着我们怕是进不去了。”说完咳了一声,听那声音十分难受,又道:“少爷的病刚好,这些烦心事还是先别告诉他了。只是,我们还是要抓紧些,尽快办好才是。”
孙吉沉声道:“少爷以往没经多少事,这回才是他第一次出远门,能撑到京城这才病了一场已是极好的了。就是宋爷也要保重身子,要是你也病了,我们可操持不下去了。这件大事谋划了这么久,不得出一丝差错,急不如慢啊。”
宋建叹气,幽幽道:“要是办成这件大事,我就是死也瞑目了。从大处想,是为了江山社稷,从小处想,是为了夫人,我可不会误事的。”
孙吉一笑道:“有宋爷这般尽心,此事一定能完成。这儿风大,宋爷还是回房吧。”
宋远晗听到此处,便急忙躲开了,转过了院中一棵老树,匆匆进了房里。关上房门之后,心口还是怦怦直跳,暗想,看来不是自己想象力丰富,他们确实有些问题啊。
要办成一件大事,是什么大事?难道他们是江洋大盗准备抢劫大户,或者是红花会商量着反清复明?他老家海宁,该不会是什么陈家洛总舵主的什么什么亲戚吧。这送礼给某个大臣又是怎么说,贿赂人家准备无间道么。
看来硬是躲着做缩头乌龟是不成了,总得把事情弄清楚再说,为何这个时候属于原本身体里的记忆关于这件事却是一点也没有了,就像电脑中毒了,不该有的一点没少,要用的却啥都打不开。他努力回想,来来去去就是几个调皮捣蛋的记忆,还有被罚背书跪神楼什么的鬼东西,真是太不给力了。
只是这一屋子四个人,怎么看也不像是身怀武艺的高人隐士,总不至于是他病了一场没发现自己内力高强也看不出别人厉害吧。也许江洋大盗反清复明什么的可以排除……宋远晗自己安慰自己,想着明天一定问个清楚,才能放心。
第二天晚上,宋远晗好不容易出房门和他们一起吃顿饭,嚼着饭粒就有些发慌,寻思着怎么开口为好。最后觉得反正是早晚都要知道的事,他也想开了。
晚饭过后,宋远晗试探着问了句:“二叔,我身体已经大好。看着二叔日夜操劳,我实在过意不去,就让远晗略尽绵薄之力吧。”
宋建沉吟一阵,放下端着的茶碗,遣去了孙吉宋小辰,这才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说:“我听小辰说,以前的事你有些记不住了?”
宋远晗尴尬笑了笑,答道:“是我不济事,居然刚来京城就大病一场。我也不是不记得,就是好多记不清。”
宋建摇摇头,反而宽慰他说:“这生病是谁也说不准的,你也不必自责。只是……你还记得,我们这趟出门要办的货么?”
宋远晗迟疑一下,皱眉轻轻说:“呃,我只记得临行前娘叮嘱了良久,说一定要办成此事……唉,我真没用。”说完配合着双手抚着额间,苦恼摇头。
宋建见他难受,便说:“不忙,慢慢想也无妨,你记得夫人的叮嘱就好。”
宋远晗点点头,歉然一笑,又说:“二叔,近日真是麻烦你了。娘所说的大事……”他说完,眼神充满疑惑地盯住了宋建。暗示啊暗示,你就说吧,快说吧。
宋建捋了捋胡子,先是叹了口气,沉声说:“这事难啊。就是跟你说了也没什么用。只是你现在记不住,说一说能让你想起来也好。”然后微一点头,示意他跟着他出去。宋远晗顺从跟去,不一会儿两人就进了宋建住的房间。
“你病了之后,这东西放到我屋里来了,就怕一不小心出了什么错。这会儿你病好了,也该由你保管。”宋建一边解释着,一边从一口大木箱里翻找了好半天,找出一个上了锁的长条木盒,拿出贴身带着的钥匙开了,小心翼翼地把里头东西拿出来。
宋远晗见他这么慎重,也跟着有些紧张,直直地盯着木盒里边。
木盒里用深色锦缎包着两件物事,宋建打开了锦缎,把里头一幅画卷和一柄折扇露了出来,然后神色激动地回看宋远晗。
看到这两件物事,宋远晗顿时莫名有些失望,他有了之前的狐疑,总猜测他们有些什么秘密,此时看来他还是有些冒险精神,居然期待着发生什么大事。见宋建拿出木盒来,还以为里头有什么名贵珠宝或者武林秘籍或者号令木牌之类的。他这一失望,神情就有些茫然。
宋建一看他模样就知道他没能想起来,不由深深叹气,又低头缓慢地打开了那幅画卷,斜向着宋远晗缓缓展开,低声说:“你看,想起来了么?”
宋远晗一怔,睁大眼睛在画卷上看了几个来回,只见上头画着几笔写意的滔天海潮。欣赏国画的事,宋远晗是不会的,能知道上头一团团黑乎乎的画的是水面而不是天上云朵就不错了,瞄了两眼便直接看题字去了:
“辛酉年秋,海宁潮盛,气势恢宏,画此手卷,聊供柔玉清赏。”
然后画上还盖了个私印,他也认不出来。一旁还有题诗:堤前游鱼腾欢跃,水间春色映阳艳。海宁兴潮气势盛,一线横江圣泽长。
那些字宋远晗隐约读出了大概,心里念了一遍觉得很是熟悉,他可没什么诗词素养,记住的都是前人名篇,现在一时间也不知道这诗是谁做的。
他想了好一会儿也想不出来,更加疑惑了,抬头便又是殷切又是期待地看着宋建,干笑说:“二叔,这画好生熟悉,像是印在我脑中一般,可就是想不起来。”
宋建见他如此,先是有些恼火,一会儿又变得自责,眼眶居然湿了,安慰他说:“都是我没能好好照顾你,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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