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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魄香魂 (99-无风心自荡,100-沧海暗潮生)(后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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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匆匆射出匆匆逃走。那女子没有大声哭叫,也没有寻死不活,只是可怜兮兮跪倒在溪水中,低声恸哭,清洗下身。虚竹回头见了有些惊疑,回到庄中后一人躲去屋里,心通通跳,这时才回想出那个女子的容貌并非十分美丽,不过他窃喜之极,整日都兴奋不安。 此后,虚竹连连出庄奸污村女。 岛上的年轻女子,十之七八来自高丽,她们风俗好洁,衣裳鲜艳,有的出身舞女歌妓,身姿曼妙,气质不俗。虚竹还意外发现了生有媚眼、胸耸巨Ru的波斯异女,他又惊又喜,想不出这些美丽女子是从哪来的,可十分担心女子告上「慕府」,闹得沸沸扬扬,便在奸污之时,表明身份,威胁恫吓。受污女子得知他是逍遥王,大多不以为耻,反暗以为荣。原来高丽扶桑等东海岛国,自来崇仰中州文化,至今仍有借种之习,每隔几年选出本国美丽女子赴中州,择端丽强壮者以荐寝,名曰「度种」。虽然这位逍遥王称之「端丽」十分勉强,但体格强壮颇有雄气,还是她们的地主,自然比寻常中州男子要珍贵。至于那些波斯女子,她们都曾做过女奴,有的生性好淫,有的被蹂躏习惯,尝过逍遥王的粗巨后,恨不能再次投怀送抱。只有大宋女子十分不情愿,但诉状无门只得忍气吞声。 再说香菱每回童身被开苞,她都用白绢小心收集落红,积攒了一大摞,有时拿出来悄悄数一数,用这个方法记录和估算自己还童的日期,在数的时候也往往哀怨一叹,此时她已知亲生父母是什么样的人,不免想父母一个风流,一个好淫,而她作为女儿却一生承受破身之痛,岂不是报应?不过早有女仆将香菱这个奇怪举动传了出去,传言如此这般,便可以像香菱仙子一样永远不老。香菱每每回复童身,岛上人人尽知,因此这个传言,连中州女子也深信不疑。那些受污的少女,若恰有白绢在身,便不忘擦拭落红藏在身上,有的不是Chu女,但也经不住逍遥王的格外粗大,往往也被刮出血来,便同样拭红收藏。被奸淫女子都较为年轻美貌,肌肤自然较为细嫩,让永远不老的传言似乎更有了依据。渐渐的,岛上女子出门,身上都揣着一块白绢,以备不时之需,而粘着血迹的白绢也成了稀罕之物,有些虚荣女子用经血涂在白绢上,故意露出给人知道。 虚竹由此越发放肆,在光天化日之下随意奸污女子,甚至堂而皇之挨户搜寻,惹起兴致来挟持合家女子一起奸淫。多数女子战战兢兢不敢反抗,有人疼痛难忍而哀求挣扎,自然也拗不过虚竹。女子家的兄弟叔父不得不眼睁睁容忍,过后却不由效仿。岛上渐渐大兴淫乱暴虐之风,常有强暴和群奸之事。有几人不知好歹,竟在港口非礼符敏仪,符敏仪当场杀了那几人,并且将围观之人统统绑到了山庄。 慕容燕一摔手中笔,将这些全部逐打出岛。符敏仪仍愤怒不平,到处巡视,或杀或逐。一时间,岛上人心惶惶,听见符敏仪一声娇叱,小儿也不敢啼哭。 虚竹没有暴露自己劣迹,可心里十分不安,他自是不惧符敏仪,但十分惧怕慕容燕,他始终觉得这个小师妹的眼睛里藏着师娘的魂儿。他向来愤恨女子鄙视,可慕容燕若睨他一眼,他便慌得好生不自在。另外他也不想阿朱和双儿两个口中不说心里却瞧他不起,于是他便以出海散心为由,带二奴悄悄去了扶桑,太阳岛距离扶桑国最近的地方只有五、六日船程,虚竹起因是为了躲避风头,不料大获意外惊喜。 那时扶桑国由上百个部落组成,各部落的习俗并不完全相同,但都崇拜各路神灵,凡是比他们强大的人或物,他们都当作神灵附体而敬奉。沿海的那些部落早听闻了太阳岛上的传说,得闻逍遥王到来,未婚女子在惊魂之中也暗自备好了白绢。有的部落大王对传说深信不疑,主动送女「度种」,恭迎其来,恭送其去。 有的尽管半信半疑,但比较软弱,女子被淫,不闻不问;而较强硬的则暴跳如雷,组织士兵戒备捉拿,可是逍遥王神出鬼没,那些兵士连他影子也拿不到。 有一次,一个部落大王令巫师献上两个「种女」,并问逍遥王还有什么吩咐。 虚竹叫道:「八个丫头!」巫师吃了一惊,眼露疑虑,没有遵从,只是做了一个手势,示意那两个「种女」脱下衣服。虚竹在大庭广众之下为两个「种女」度了白花花的「种」,雄姿勃勃又大叫了一声:「八个丫头!」巫师盯着他那硬翘翘的狰狞,眼中露出不敢相信的震惊,连连鞠躬,慌张去挑选女子。旁观者听不懂汉话,但见逍遥王喝了一声「八格呀路!」,两个女子便乖乖就范,逍遥王再喝一声,巫师也狼狈逃窜,他们不由惊奇万分,巫师在他们心目中地位颇高,此事传出,「八格呀路」四字便成了极有威势的一句话。男子在家怒喝一声:「八格呀路!」女子便像听闻了咒语,脸白跪泣,褪裙伏地,高高敬上光溜溜的屁股。
所以虚竹到了扶桑国,便如鸟儿钻进了山林,用不着担心扶桑女人找慕容燕申诉,随意寻欢作乐,悠闲时喝着艺伎花酒,而忙碌时尿尿都用不上夜壶。有时捉住两三个猥亵调戏,有时挟持一群大发淫威,还叫二奴缝制了兽头面具,这让他显得更加神秘。逍遥王的非人粗壮,连连坚挺,还有飞来飞去的本事,及千变万化的面具,使「神灵」之说越传越玄。由此即便扶桑中少有的贞洁烈女,遭到强暴也甘于忍辱,认为是命里注定的「神遇」。而扶桑女子的淑静柔弱,也颇可激发虚竹的凶悍之气,棒棒更加狰狞可怖,暴涨起来几条青筋高鼓,纠结成个个触目惊心的肉疙瘩,连二奴也经受不住,被这些肉疙瘩磨上一回,连着三天脚底都发虚。 虚竹先后去了扶桑国三次,每次都流连数月,第三次时他带上了小蝶的「柔丝索」,遇有不从,便用「柔丝索」绑起,凌空摄去,更叫人传之为神。在一个扶桑拜祭月神的深夜,虚竹闯进了一间神庙,庙内拜祭月神的都是女子,他连续强暴了五十个女子。扶桑女子身材矮小,|穴也较为浅小薄嫩。成年女子尚能勉强承住虚竹的狰狞粗巨,而幼女则根本容不下,母亲见了女儿惨状,哀求用自己来替换,却也一样受不住那种肉疙瘩的肆意蹂躏,在女儿和月神前痉挛号泣。 此事让扶桑举国震惊,实力最强大的一个部落发出通文,要求各个部落结成同盟,联合出兵擒杀亵渎月神的逍遥王。不料虚竹已流窜到这个部落,闯入王邸,将大王和护卫们统统点了|穴,见王妻王妾的脸上涂了厚厚白粉,眉毛也修成短短一簇,瞧来十分怪异,便不感兴趣,只有一个女子令他动心,这个女子的装扮与她人不同,天生丽质,肌肤透着清香,且蛤户丰厚柔软,令人眼热的还有这女子的屁眼,十分光滑鲜嫩,其上的粉红褶皱清晰可数。虚竹在扶桑难得能遇上一个这样的上等货色,便不慌不忙用足功夫,玩弄得女子汲汲相迎,汗软失神。虚竹得意之际,天上炸了一个响雷,惊得他不觉射了出去,接着又运起神功,在电闪雷鸣之中,不依不饶开了美艳后庭。 天亮雨歇,虚竹分外销魂,走时见屋子里养了许多菊花,便顺手摘下盛开的一枝,插进女子红红白白的洞开后庭中,一边凑头赏嗅嫩黄,一边笑嘻嘻说出了自己名字,插了十六朵才塞满。 第一百回 沧海暗潮生 虚竹回到山庄后发现气氛很不对头。原来众女早发觉了他行止异常,慕容燕教书时,也察到有些小呆傻竟然不以群交乱仑为耻,询问根源却在她们父母,再问下去,便知晓了虚竹在岛上的所作所为。慕容燕愤怒之极要离岛而去。众位夫人或怒,或泣,或冷脸不语,联合起来疏远虚竹。二奴遭了慕容燕的喝斥,也不敢靠近虚竹身边。 虚竹垂头丧气,突然听说扶桑国在岛对岸云集船只,正在举全国之力来攻打太阳岛,他顿时慌了神,跑回山庄去见众女。众女也听说了此事,并从二奴口中得知了虚竹在扶桑的所作所为。 众女谁也没理睬虚竹,只是抱着孩子背着包裹,眼圈红红的互相依依惜别。 ——姐姐一路保重,宝儿今日手心有些热,别忘给他多喝些水。 ——好妹妹,你们路上也小心,海上风浪大,千万别叫孩儿受了寒。 ——嗯!姐姐珍重! ——妹妹珍重,咱们永远是好姐妹…… 虚竹怔怔叫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他拦住双儿,双儿满脸通红,躲他双手,低头不语;虚竹又拦阿朱,笑称阿朱好娘子,阿朱闪身叹道:「唉,不要叫我娘子了,看来以后我还是做丫头省心!」虚竹吃惊又看慕容燕,慕容燕扭过头去,冷道:「段岛主,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日后各自保重吧。」虚竹楞了一楞,想不到从来温柔的慕容燕突然说出以前尤三姐说过的话,又想起当初闵柔与他断绝师徒情分的那一幕,登时心中一疼,心慌意乱,见慕容燕说罢披上斗篷要走,六神无主上前拉住,见她不理不睬,不由扑通跪在地上,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再转向其她人磕头认错。 这一下大出众女意外,不是吃惊躲避,就是拔脚飞逃。 慕容燕回房写了一份家法,阿朱当堂宣读,虚竹陪着笑脸画押,慕容燕这才消了一些怒气。虚竹见众女回复了悦色,又嬉皮笑脸,慕容燕一瞪眼,他又不敢说话,退到一边,可怜兮兮偷瞧慕容燕脸色。其她夫人各个不禁心软,其实她们都心知这位官人淫性难改,也知他身体异于常人,那种精力着实旺盛,只怕这次整治他不住,以后便再难稍稍约束。唯平儿暗暗后悔,心想当初若为他留些舞女歌妓,兴许惹不出这样的大祸来。
众人来到海边高崖,见乌云压顶,大雾弥漫,先只听得越来越震耳的击鼓声,接着从乌云迷雾中忽然涌出无数船只,船上扶桑武士摇旗击鼓,刀甲鲜明,杀气腾腾,不下十万之众。岛上庄丁从海边仓皇后退,乱成一团,恐慌无比。 虚竹脸色惨白,全没了在扶桑女子身上的凶悍之气,怯怯惊道:「众位夫人,敌人来势凶猛,咱们现在坐船逃走还来得及,如何?」慕容燕皱眉道:「茫茫大海,逃去哪里?没有安身立足之地,我们大人不怕,可总要为四个年幼的孩儿着想。」 虚竹急道:「话是这个理,可现下大兵压境,又怎奈何?」小蝶向虚竹笑道:「敌人杀来,我们这些小女子自是都要倚靠好郎君了。」虚竹无语,焦急望向阿朱和双儿,以往危机时刻总是靠她二人化险为夷。 阿朱哼一声道:「最多玉石俱焚,怕他们怎的?」双儿嗯一声,向虚竹点点头,神情很是诚挚。 虚竹吃惊嗫嚅:「玉石俱焚?这……这也大可不必吧?」平儿抱着宝儿,神色惊慌,却是一直瞧着香菱。香菱有些害羞,慢慢从袖中拿出一只玉箫来。 虚竹一愣,大喜叫道:「你们早有了主意,故意拿我开心是不是?」香菱瞧了瞧手中的地魔箫,轻声道:「当初蛇娘子是教了我一个曲子,可我从没试过,不知能不能奏效。」说完将箫口凑到嘴上试几个音,然后深吸一口气,高崖上响起温雅婉转的动听箫乐。 悠扬箫声中,扶桑兵船一排一排靠岸,武士弃船登岸,队伍整齐,拿着尖刀长矛,步步逼进。这时乌云越发厚重,除了白浪翻滚,天地一派昏暗,好像黑夜提前降临。庄丁纷纷退到崖下,仰头看着虚竹等人,听着箫声都惊疑之极。虚竹也疑惑得瞧瞧香菱,心里七上八下,暗惊:「不好!这个计策好像不灵!」忽听箫声中零星迸发锵锵之音,隐有杀伐之意,但扶桑武士浑无所动,密密麻麻越来越近,走在前面的武士已面目可辨,后面的武士还没有全部都登上岸。虚竹心慌无比,箫声却变得低沉,越来越低,至几不可闻。虚竹再生逃跑之意,张口欲呼,不料晕眩欲呕,竟呼不出声,转头瞧向香菱,见她正眯上眼,胸口起伏,好似在努力发力,然而虚竹此时听不到了任何声音,听不到箫声,也听不见风声,惊异自己突然耳聋。 过了片刻,香菱手指轻翘,稍稍抬箫,虚竹立止心烦意乱,再瞧向崖下,见那些扶桑武士纷纷停住脚步,仰头张望吹箫的「小尼姑」,有些惶惑不安。这时天上一道刺目闪电,撕破黑压压乌云,急雨骤至,海上岸上都白茫茫一片。扶桑武士在雨中纷纷退步踉跄,好似越来越痛楚万分,忽然有一大片齐刷刷倒了下去,就像一阵疾风吹过一片树丛,接着东一片,西一片,数万人一起摇抖着,呕吐着,挣扎着,像被风雨淋落的无数蚊蝇,正被一双巨大无比的手掌,左一下,右一下,轮番拍打。虚竹手足冰冷,他耳中听不到任何声响,心里却似乎听见数万人悲惨无比的齐声厉呼,为之震撼无比,在天地造化的神力前,人是多么脆弱,如草芥毫无抵抗之能。 虚竹耳中忽然复聪,伴着哗哗磅礴急雨,听见柔和箫声渐渐低去,心中涌上莫名的无比酸楚,再看香菱,见她双手捧着玉箫,泪水涔涔而下。箫音一止,风雨也随之消去,霎时间四下里一片安静,唯见一道阳光刺破乌云,闪射出奇异的光怪虹霓,接着吱吱呀呀几声闷响,岸边几十只船的桅杆同时折成了两截,远处几只大船忽然支离破碎,散成了一片飘在波浪里的长短木板。 一片嚎声,渐渐响起,活着的扶桑武士纷纷跪地,瞧不出是惊恐之极,还是悲伤万分,仰天捶胸,哇哇恸哭。香菱慢慢软倒,虚竹好似噩梦猛醒,忙将香菱抱在怀里,觉她的身子越来越轻,越来越小,眼睁睁瞧着她变回了七八岁的女童,香菱面色惨白,十分虚弱,神色无比的委屈伤心,眼角挂着大颗泪珠。虚竹心中酸极,抱紧道:「不哭,不哭,好菱儿不怕,公子这就抱你回家。」转身时再看一眼悲惨之极的扶桑武士,心头沉重之极。 通通通!又传来鼓响,又有许多大船驶近岸边,飘扬着高丽大旗,高丽太后听说扶桑攻打太阳岛,派兵赶来救援。 扶桑武士逃回海边,到了船上惊骇发现,水手都已死去,或坐或依,或手中拿着船桨,不见伤处,也不见一丝挣扎的痕迹。原来香菱怜悯不胜,在地魔箫的天地之威即将最亢之际,玉箫微微上扬,将无形之力闪过了岸上武士,却击在了停泊海面上的战船。扶桑武士见此情景,丧魂落魄,磕头哭嚎,已然疯狂。高丽武士也无斗志,惊呆于不见厮杀的遍地死尸。
此人回到中原,带回了东瀛传说,无凭无据,荒诞不经,自然不足信,且又说不清年代,于是有一些文人术士随意想像,将其与《山海经》中的「蓬莱仙岛」相附会,最终演变成了「秦始皇遣徐福东渡」的故事。 其中那一句石刻,也被当作荒唐笑谈,在一些野史和信札中偶有提及。 又过三百年,一位天赐毓秀之人偶得了一部记载这个故事的残书,当读到那一句荒唐话时,心有所动,灵思泉涌,情不自禁借由那颗石头和那株奇草,写下一部风月无边,且无年代可考的奇书,名曰《石头记》,颠倒众生无数。 然而,世人心魔益甚,再后的三百年,人类争斗愈烈,炮声隆隆,山河破碎,黑烟笼罩了日月,利欲吞噬了青天,更兼阴阳错易,伦理不存,道德不继,于是末世征兆尽显,山崩地裂,火石海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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