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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写我自己的故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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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雅哦地一声轻吟,突然用力推开他,很快地坐起来,粉红的脸上满是羞涩。
她直晃着头。
不行,我还是不习惯。
易文摇着头下床,走到门口,把门从里面锁上了,再把厚厚的第二层窗帘也给拉上,这时候,房间里几乎是黑漆漆的一片。
他溜上床,重新搂住她。
现在有没有好一些?他问。
讨厌哦。她啐他一声。
这一次,易文几乎没有费什么周折就把她给剥的赤条条的了,但是黑乎乎的只能凭借肌肤的触感感受着对方,再触到她的身体两腿间时令他诧异地发现那里几乎已经时汪洋一片了。
于是他飞快地解除自己的累赘,这时候,筱雅的手再一次想拖住他:还是不要了吧,丫头会受不了的。
此时的易文如果再能被她左右就不是易文了。
没有等她再说下去,他已经快速地跨马上阵了,她水淋淋的滑腻无疑帮助了他,没有等到她有接纳的反应,他已经在她里面了。
真是讨厌,她是我最好的小妹妹,怎么可以……
易文不住地轻吻她,和她接吻的感觉特别好,以致于有一会身体动作都忘记了。
真正进入深处以后,易文感觉到了她的紧密,甚至比贺兰还要紧凑,他悄悄地伸手拧开了床头的小灯,弄得她惊叫了一声。
他低头看着她,她的身体,她羞涩地扭过头去。
她有一对膨隆的双乳,丰满柔滑,但是更令易文惊诧的是她和自己紧密接触的地方竟然和身体其他部位的颜色没有什么区别,依旧是白皙的惊人,他把她一条腿抬起,真的是这样,这更加映衬的她疏密合宜的阴毛良好的色泽。
她伸手把灯关了。
不要惦记那个疯丫头,没准她现在比你更享受呢。
或许是他的话稍稍地解除了一些筱雅内心的不安,从这一刻起,她明显投入了许多,至少她的手落在易文紧绷的双臀上,随着他的动作开始有了迎合……
很快易文就发现筱雅是个床上尤物,她对男人的迎合悟性极高,身体的柔软度绝不亚于贺兰,甚至她接纳男人的腔道仿佛充满一种魔幻的吸力,一环紧扣一环,在他的记忆中只有贺兰在高潮顶峰时候有这样的表现,她整个人就似乎失去了重量,很容易就吸附在他的身上,象一条可以随风而动的鱼,她的高潮似乎来的很容易,很快就让自己在顶峰飘荡了两回,让易文的自尊心大大地满足了一回。
舒服吗?
她不回答他的话,喘息着别过脸去,脸上的已经不是粉红而是一种更深一些的潮红了。
喘息了许久,才断断续续的说:不知道该怎么去见丫头了。
易文从开始就没顾得去上想贺兰和亮,现在她提起来,刺激又增加了几分,让他感觉自己又分外怒涨,脑子里一片漂浮,眼前身下的却是自己仰慕许久的女人,筱雅的乳房特别的柔软,在易文冲击的时候象两片浮云自由地飘荡,带来的视觉刺激前所未有,筱雅身体渐渐在恢复中,开始回应易文的冲动,她很聪明让自己很快就在他的勃发中享受了再一次漂浮的快感。
易文瘫在她身上,筱雅温柔地承受着,让两具身体慢慢地冷却下来。
最后,她催促他起来,你回自己的房间去吧,如果贺兰出去了,起码在她回来之前。
易文觉的她的想法很古怪,笑着不理她,但是架不住她不断的催促,只好起来穿衣。
这样就能遮丑啊?嘿嘿。易文伸手在她身上摸了一把。
想教我在老婆前面撒谎?如果她不在就谎称我早回房间了?嘿嘿,我可架不住她的严刑逼供。
你……
易文象个小偷一样,蹑手蹑脚的开门进了自己的房间,看到里面的情景,心里一个咯噔。
床上,贺兰头枕着双臂,眼睛直直的盯着电视机,但是电视机是关着的。
易文忽然又些心疼,过去搂住她。
怎么了,丫头?
她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陌生,然后头钻到他的怀了。
易文有些不忍,责怪自己没有顾及女人的心思,简单的想象以为她会乘机去到亮那里被掀红浪,此时明白人的心思有多复杂啊。
自己当时也是酸甜苦辣百味尝尽的,整整难过了几天。
对不起丫头,他把她紧紧的搂住。
她忽的抬起头:你们……?那个了?
他不敢看他,沉默。
呵呵,原来她也会这样啊,这个假正经的。
贺兰似乎有很重的怒气要发。
也许是筱雅一贯的做派压制了她,她一直是小心翼翼的在她前面陪着笑脸,现在终于可以喘口气了,难怪她有怒气方休的情绪,只是心里还是酸的难受,为了简单的平等,赔上了老公。
转眼,她又把怒气回旋,对易文怒目而视:真下得了手哦。
易文只有厚着脸皮赔上笑脸。
看着贺兰眼里竟然是含上了一盈得泪水,易文慌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对不起对不起老婆,咱们下次谁也再也不了,没下次了好吗?不做了不做了。
看着他慌张的样子,她破涕为笑,去你的,我只是心里难受,难受的要命。
噢,原来做还是要做的?他逗她。
讨厌真讨厌,滚开呀。
贺兰眼眶里终于漾不住那眶眼泪,脸上瞬时流的稀里哗啦。
易文真的很心疼,以前从别人的文章里看到过描写女人心理的文章,女人的心理和男人还是有所区别的,他知道妻子的心情会平静下来但是和自己相比需要多很多的时间。
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是在她身上轻轻揉着,在肩胛,背部,以前在她不开心的时候,他总是用这个办法哄她。
她推开他,我想睡会。
他起身,手却又被她拽住,一个趔趄手被拉到她嘴边,手臂被她狠狠地咬住,易文没有料到这一手,但是又抽不回手,等她松口,手臂上已经留下深深的一道牙痕。
她倏地又躺回去,转身睡下,不再理他。
易文再也想不出该用什么法子让她高兴,是不是自己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
或许这样的事情不适合女人?
他的情绪也不好起来,郁闷,想点根烟,看了看背朝自己的贺兰还是没有点上,小心地在她旁边躺下,不一会竟然在恹恹中睡去。
后来是被西西簌簌的痒痒弄醒的,是贺兰的头发在他脸上抚弄着,他一把搂过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露出笑脸,一般在家里的时候,被这样弄醒的话回贺兰一般会被他埋怨一两句,但是今天他得克制一些,尽量装得温柔了。


今年夏天续 13
看到妻子换了衣服,显然是稍稍打扮了一下,重新化了点淡妆,易文心里才有些松弛下来。
起来了,懒猪。
她说。
看看时间已经快六点了,他起来伸着拦腰。
嗯,现在也真是的,几个小时的车都吃不消坐了,不比以前了。
他说。
他立即就反应过来自己既愚蠢又多嘴。
果然,贺兰讥讽地盯着他,是坐车坐累了吗?
他扁扁嘴,这样的问话最好不要回答,也没办法回答。
换上她其它所指,还能皮笑肉不笑的应付,但是她的口气所指太过敏感了,还是不去激怒她的好,他干脆不说话脱衣服找出一身痕随便的体恤,休闲裤,默默地换上。
换好了,精神地站在她面前,怎么样?
准备去干嘛?这么洒脱?
这是怎么了?易文真有些不知所措了,难道眼前的贺兰真的就整天这样话里带刺了?他有些后怕起来。
呵呵,带老婆去吃山珍海味,他咧着嘴讨好着。
今天想吃什么?
哼。
她站到前面堵住他的路。
再不许你干流氓勾当!
哦,喔,遵命,再干就是大流氓!
走出房间,从过道楼梯看下去楼下客厅没人,他们都在房里,易文大声喊了一声,开饭咯!
屁股上被贺兰踢了一脚,易文夸张地顺楼梯跑下去差点跌倒状。贺兰不屑地努努嘴角,推门进了筱雅的房间。
筱雅坐在谢谢上,看着她进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贺兰还是看出了她掩饰的慌张。
吃饭去,吃完上山看鹊桥会。
丫头!
筱雅叫道。
嗯?贺兰不敢直视她。
你别装,我知道你心里很别扭,早知道你会后会不迭的,现在这样了,是苦是辣得你自己受着。
筱雅也怕和她的目光对峙,偏过脸看着床头那面墙,一字一句地说。
贺兰扑过去,狠狠地把她按在谢谢上。
臭老女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她狠狠地在她腰窝挠她,崔不及防得筱雅被她袭击得毫无招架之力,扭作一团只有求饶的份。
完了,贺兰恶狠狠地丢下话:看你以后还笑我!
筱雅被弄的哭笑不得,缩成一团喘气。
然后,贺兰愣愣地也静下来。
不错,我以为事情会很简单,没想到心里会很难受。
她低着头说。
我知道,丫头,谢谢你。
筱雅抓住她的一只手,悄声的说。
嘿嘿,贺兰摇着头,一头秀发乱舞:我只是想拖你下水,好让你不再笑话我。
不是的,我知道你的心思,谢谢你丫头,你知道姐夫和我早已经是名存实亡的夫妻,我知道你的好意。
嘻嘻,说什么呢,我是奖励一下老公。
看到筱雅伤感,贺兰倒慌起来,毕竟和筱雅情深如亲姐妹,事情又是自己一手给挑起来的,而且事实上她现在只是希望发泄一下自己心里的不适而已,既然筱雅的心理负担已经这么重,再怎么自己也只能就此打住了。
老女人,去洗洗脸,把自己弄漂亮点不然怎么见人?外面帅哥等不及要骂人了。
吃完饭随着人们一起上山,的确,此山似乎对七月七的传说又很久的渊源,上山的人真不少,往山下看盘山公路还有车辆源源不断低往山上来,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山上的度假村也对当天做了不少安排,从酒店到山顶还要走近半个小时,路边竟然一直将灯笼挂到山顶为止,一路红红的灯笼就像一条红色长龙。
今年七月七被人称作是七夕了,乍一听还不知道什么意思,感觉还是传统的七月七鹊桥会来的通俗易懂。
贺兰挽着筱雅走在前面,把两个男人丢下好远,路上基本上人流不断了。
易文担心山上没有那么大一块空地,不能容纳这么多上山的人,不断的提醒她们,等到人多的地方就不要再上了,反正是在哪里都可以看的。
山顶的确已经聚集了很多的人,他们在离山顶一段路的地方停下来,找了一个平坦之处,还是亮来的细心,在带来的带子里装的竟然是几张报纸和两块浴巾。
他先把报纸摊开,然后把浴巾铺上,贺兰赞许地表扬了一番。
真聪明。
筱雅也走累了,说了声谢谢就一屁股坐下来。
亮接着在包里又掏出一大堆东西,连易文都惊讶起来。
有水果,牛肉干之类,最后还有一瓶开了瓶的红酒,一堆在报纸上摊开,虽然是刚吃过饭没什么食欲,但是每个人还是对亮赞叹不已。
易文忍不住骂道:臭小子就知道卖弄。
你怎么想不到?贺兰马上捍卫。
筱雅抿着嘴笑着,悄悄地看了易文一眼,然后转过去偷偷地笑。


今年夏天续 14
易文被贺兰说的哑口无言,嘿嘿地讪笑。
天色晚了,飘过淡淡的雾气,空气变的湿润起来,让人忘记那落差一千多米的山下那种炎热难当的酷暑。
星星明朗起来,亮又变着戏法从哪里掏出一根单筒的望远镜,给两位女士指点牛郎星和织女星。
应该只是个传说而已,也许现代人生活太紧张吧,今天来到山上的这么**都只是借着个理由放松自己,再就是其中那些在恋爱中的年轻男女了。
亮突然哎了一声,然后煞有其事地说喜鹊已经开始搭桥了,顺着他指的方向,果然两星之间似乎增加了些雾气,加上人的想象便有了种朦朦胧胧的关联。
女人和男人就是不一样,易文有些好笑地点上根烟躺下来腾云吐雾,但是两个女人表情变得凝重温柔起来,一脸期待地望着天空,不时地还还要拿过望远镜盯上一会。
幸好他们找的地方相对偏僻,往东面看都是闪烁的电筒灯光,想必是人如潮涌了。
气温降的已经让人感到有了凉意,亮的包里的最后一样东西也开始发挥作用,是他带来的房间里的两块浴巾,筱雅和贺兰一人一块围在身上,筱雅看着他上山做的这一切,不禁对他有些刮目相看,细腻的男人很容易获得女人的好感。
到深夜以后,山上的人潮撤离了不少,亮的红酒也见了底,基本是两个男人干掉的,筱雅说再喝回去路上不知道该怎么走了,他们也不敢再让她喝。
下去的时候,易文在前面引路。
上山容易下山难,下去的时候要比上来花费了更多的时间,不时地男人需要搀扶帮助女人,有几段稍稍难行的路段,都是两个人互相搀扶着挪动,后来才发现是易文带错路了,带到一条岔路,难怪感觉比上山要困难许多,被女人们一阵臭骂。
亮却是得到了女人的一致好评,途中,两个女人不时地将纤纤玉手送到他手中一路搀扶颠簸下来。
运气不算差,到了驻地,易文的手电筒已经暗淡无光了。
没想到山庄还是灯火通明,大厅旁的小舞厅还音乐缭绕,易文逗趣问筱雅是不是还有力气去转上几圈展示一下国标,她头摇个不停,称脚都已经发软了,况且他和亮也不是对手。
易文和亮对视了一下,笑了,弄得贺兰他们莫明其妙。
东倒西歪地在房间的谢谢上躺下,贺兰才舍得拿下身上披着的浴巾,事前还在玻璃床前好好地看了半天,在外面感觉不到,灯光下看着身披一身白色俨然是武打片了的女侠夜行的装扮了,大家都乐的不行。
贺兰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脸上一脸的失落,让下面的人不解,直到后来才知道,是她的好日子来了。
易文挤眉弄眼地和她打趣,贺兰抿嘴不理他,坐到亮身边。
筱雅下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一身家居服,你们不打算睡觉了啊?一群夜猫子。
因为职业的关系,筱雅的作息很有规律,今天这么晚已经让她些抵挡不住。
想什么好事呢?睡觉睡觉的?不睡了。贺兰冲着她说。
臭丫头吃错药了?筱雅诧异地问。
看着易文和亮都咧着嘴笑,筱雅晕了。
贺兰索性也豁出去逗她:反正我是不睡了,要睡你们去睡,要不这个也送给你。
说完把身边的亮使劲推离谢谢。
你疯了,再胡说我撕你的嘴。
之前的筱雅还以为下午和易文的事情对于亮还是个秘密,岂想亮从大家的表情里早已看出了个八九了。
筱雅这时一身家居服,头发只在后面用一个头圈松松地随便一扎,衬托的脸上颈部皮肤白皙柔滑,加上被贺兰弄的有些羞脑泛上一丝红晕活脱是女人味十足。
客厅只有两张谢谢,筱雅站了一会,不想成为三个人的视线目标,只好在易文的边上坐下。
贺兰那边因为刚才她去推亮,但是毕竟没有什么力气能推动他,而且也没有用什么力量,所以变成她自己半靠在亮的身上,很舒服的姿势,干脆就那么靠着。
易文的手开始是张开搭在谢谢靠背上的,筱雅坐下来变成了他的手半搂着她的动作,易文的手稍稍一勾就触到了她的肩膀,筱雅条件反射地跳开去,对面贺兰嘻嘻地笑开了。
易文靠过去,重新搭在她肩上,筱雅有了心理准备也为了故意给贺兰看,忍着没动。
外面隐约还有舞厅音乐传进来,易文和亮说,刚才你没听到大姐在挑衅吗?
她说国标这里没有对手,你就那么能忍啊?
前两天贺兰去陪筱雅到广场跳舞,留下两个人吃饭时也因为筱雅广场跳舞的事说起在贵州现在也时髦的不行,为了应酬,亮甚至也在上面花了很多心思,据说跳的有模有样。
哎呀,今天那还有力气跳那个?
筱雅看着易文,原来你这么小心眼啊,就说了一句你还记着?兰兰你看这人现在怎么变成这样?
有什么办法?人都会变的啊,连姐姐你都变成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能变呢?
贺兰舒适地半靠在亮身上,亮正在给她揉肩膀,听了筱雅和她说话,只是摇摇头,阴阳怪气地说了两句,没有其它反应,把筱雅气的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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