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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写我自己的故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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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润滑,他觉得宽松而柔润,他调皮地将食指一起和棒棒同时进去了,贺兰不由地哦了一声,然后他又放了一根中指进去,使腔道被撑的紧紧的,这里完全可以装的下两根棒棒了,他低声笑着说。
你喜欢就装吧,她呻吟着说,那我抱你上楼去?他笑说。
不要,现在不要。
他微笑着把手抽出来,紧紧地抓住她的两手分的很开,黑暗中隐隐可以看到两具白白的身体,看这个动作看上去似乎有点强迫的感觉,但是因为角度掌握的非常的妙,亮的抽查几乎不费一点力气,紧密的频率动的时间一长,他觉得身体紧绷起来,换上了另一个动作,伸手在她臀后把她整个人抱起来,身体的中心哼哼着往下穿透,贺兰已经熟悉了他的过程,知道他即将到达,也开始停止了哼哼,凝神等待着他的到达。
他是在怒号中喷射的,贺兰肆意的扭动胯部迎接了他注入的琼浆玉液。声音似乎在哭泣呢喃…。
过了许久,两人缓过气,一起去了卫生间。
汗如雨下就是说咱们吧?亮嘻笑着逗趣。她笑着打他一下。


今年夏天续 30
回到床上的两个人,谁也没有提起晚上亮去见面的事情,似乎都在回避,贺兰是个聪明的女人,在自己的臆想中也许有点孩子气的不近情理,但是当一件事情真正面对的时候,往往比男人要理性的多。
她的推理是既然亮不说,肯定有说不出口的理由,或许是见了对方以后有了初步的感觉,如果是那样,自然不好在她面前谈起这件事,这是最有可能性的。
如果不是那么他谈与不谈都无所谓了。
她控制自己的思绪不去想这件事。
我想睡了。她说。
亮想说你不上去了吗?但是有点怕她多想,就止住没有说,只是也紧紧地拥住她,很快都进入梦乡。
不上班以后,贺兰觉得自己懒惰了不少,特别是早上起床时间。不过相比易文和亮这两个懒虫还是要早一些。而且她的好习惯还是延续了下来,就是只要是醒了就一刻也躺不住。
冰箱里有昨天买回来的面包牛奶,还有以前的一些,看了出厂日期基本临近或者已经要过期的,她都整理出来,放到门口的塑料袋一会小区的清洁工会来拿走。
把早餐准备好放在微波炉电磁炉旁边,等他们起来热一下就可以吃。然后上去卫生间。
开门的声音把易文弄醒了,他支起身,看看床头柜的手机,又躺回去:臭老婆,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啊。
她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你睡着了就跟猪猪一样,离我那么远,怎么睡还不都是一样。
他闭着眼笑了,拉过她的手。你还不是一样,咱们买这么大的床真是浪费。
两个人的确是这样,睡着的时候离的远远的,连手都碰不到一块。
臭小子昨晚怎么样?对上眼了吗?
不知道,没说,也没问。
哦,光顾着嘿嘿了啊?他睁开眼迷着看她。
神经,她抽回手,我去洗澡。


今年夏天续 31
下午,亮和易文去矿业公司,那里有易文一个朋友在那里当头,去那里咨询亮在贵州的产业前景。对方在开会,两人在办公室等人。易文点上根烟,长长地吐出口烟,问亮:昨天怎么样?谈的?
还行吧,外表不错,人比较内向,也没多说什么话。
哦,那就多接触接触。
咳,接触什么。我还是觉得一个人自在。
说什么呢?易问看着透明玻璃外面的办公人员,压低嗓门:NND 你是够自在的,回去就把你扫地出门,看你还自在不自在,该不是赖上咱家媳妇了吧?快四十的人了连个家都没有,还自在呢。
亮瘪瘪嘴,没说话,也从他那里掏了根烟,点上。
我是觉得,再弄得跟小莉那样,太没意思了。他说。
你怎么知道又跟小莉一样?所以要让你去多接触嘛。再说人家是博士,起码的素质肯定差不了。人家还没嫌你二锅头呢,你先别自己神气上了。
二锅头香啊。他嬉皮笑脸地说。
正说着呢,易文那朋友回来了。忙停了话题。
贺兰也没有闲着,其实也可以说是闲的无聊,去看了儿子以后,儿子还是赖着不肯回来,其实小家伙的行为也正合她的意,她有点责怪自己的自私,不过妹夫也是教师,会很严格地给孩子制定学习娱乐的时间,这一点她还是比较放心的,加上妹妹也给小家伙说情,强强依旧没有带回来。
她知道小家伙迷上了电脑游戏,拿妹夫的话来说,游戏玩的适当,对孩子的开发还是有一定的帮助的,其实贺兰在学校的时候对自己的学生各方面也不是非常的苛刻,以致于其他拼命想通过榨取孩子学习时间的同事甚有微词。但是孩子们都喜欢她当班主任。
出来以后,她就不知上哪去了,驾着车在街上转了两圈,又去了超市,买了不少东西,她越来越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有些把购物当成一种消遣和发泄心情郁闷的方式了。
超市离医院不是很远,购完物后开了车就径直往医院驶去。
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自己压根就是为了去找筱雅才去超市的,因为那些东西都是可买可不买的东西。
走进门诊大厅,远远地就看到筱雅了,她正和一个同事从楼上下来,见了她迎上来,才昨天一起回来的,见了面突然觉得有点陌生,两人都有点这样的感觉吧,脸突然的有点发烫,因为天气本身热吧,也没感觉太深。一起并肩往筱雅的科室走。
相对的筱雅的科室是比较清闲的,特别是下午,只有零散的几名病人在其他医生那里做检查或者研磨之类的活计,筱雅把她带到里间。
喝水吗?热的?
贺兰捧着水,温温的,稍有点烫。
怎么这么好?刚回来就来看我?以前可以几个月也不一定劳你大驾啊。筱雅说。
闲的呗。她说。
筱雅抿嘴笑。
我早上也了解了一下,很不错的一个女人,进医院半年多了,科室里同事关系很好评价挺高的,读博以前已经在外地医院工作过两年,所以业务方面已经拿的起来。据说已经被院里看中培养,前途不可限量呢。
还有什么需要了解?筱雅调侃地问。
去你的,你知道我来干吗的啊?我吃饱没事干啊来向你问这些?
哦,那是我吃饱没事干了,一大早去问这个问那个的?筱雅说。
讨厌,贺兰还是嘴硬,得了吧,早上就知道你今天肯定回来,要么起码是一个电话,喝吧,你手里的是西参炖阿胶,特地给你带来的。
怪不得这么烫手。
还烫啊?放保温桶里的。
哎,哎。看。筱雅在窗边洗刚刚被保温桶沾上阿胶的手,突然地喊起来。
什么啊?贺兰走过去顺着她指的方向看。
哦,是那个女博士?
嗯,是。
楼下有三个女的往南边大楼走,旁边是两个小姑娘,应该是实习医生之类吧,很年轻,中间那位身材很高挑,甚至比筱雅还要高一些吧,正和旁边的说着什么,看不清脸庞细节,但是绝对的气质优雅。
一直看着他们进入了南大楼门庭,贺兰才回过神来。
干什么?傻了?
筱雅笑着说。
傻什么傻?臭小子真好命。她说。
嘻嘻,筱雅笑。
你笑什么啊?有这么好笑吗?她红着脸有些恼怒。
筱雅索性哈哈大笑起来。
好了,看你恼羞成怒的样子,当心眼珠子掉下来。筱雅说。
贺兰红着脸没有理她。
傻丫头啊,你还想老这么长期霸占着人家啊?就算是易文不在意,但是可能吗?亮那样的人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何况人家有孩子如果回国,起码也得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说什么呢?谁要长期霸占了?
在筱雅前面,贺兰不知不觉的就变成了个不讲理的小丫头。
嘻嘻,喝啊,不喝可辜负了我的一片心意了。
哼,还是医生呢,就这样一年到头的喝上几口,就有用了?贺兰故意较劲。
呵,不识好人心啊?你有本事过来,每天带给你喝,不喝的你吐出来才怪。
现在就想吐了。贺兰说。
啊?怎么了?是不是?该不是………有了?筱雅逗趣着说。嗯……你估计是谁的?她压低声音问。
她气的直挥手臂:疯子,你这个疯婆子,气死我了。
筱雅笑得捂着嘴。看到她嘴角的汤汁,拿了纸巾递给她。贺兰狠狠地瞪了一眼接过去。
其实你很坏的,象书上的恶婆婆。
贺兰说。
唉,恶就恶吧,反正我说的是实话。筱雅换了神色认真地说。
不过,是象你说的那么回事,哎,不要再扯到我身上来了。她看到筱雅欲张嘴赶忙声明。
不过,昨晚回来,好像没事人一样,男人和女人不太一样,女人不容易藏事。
你看还说不说了,扯来扯去还是绕着他转。没什么反应更说明有事。筱雅说。
嘿嘿,你那么了解男人啊?
当然,都活了大半辈子了,连男人都不了解,还算是个女人吗?
贺兰饶有兴致地看着筱雅,觉得她自从这次外出以后整个人有很大变化,不像以前那么一本正经的了。
有一个男孩进来叫筱雅,估计事遇到什么小难题,她挥挥手示意出去一下,贺兰站起来说我也走了,你忙去吧。
那好,我不送你了,路上小心开车。


今年夏天续 32
仔细想想呢,贺兰觉得自己很傻,就这么沉不住气的去找筱雅,甚至还被筱雅了若指掌地估计到她肯定会到医院,还傻傻地被灌了一肚子的阿胶。
她又好气又好笑。虽然没什么,在筱雅那里她做什么都没关系,但是还是觉得自己幼稚。
不过回头想想,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难道就那么放不下吗?亮过了年还不到四十呢,凭空的有些臆想事不现实的,就如筱雅所说。
可是自己干嘛还像个小姑娘似的?自己不是有易文吗?
想起老公,歉意和愧疚涌上心头,这个时候才想到他,如果他知道自己这么一身茫然的跑到筱雅那里探究或者说是寻找安慰,他当然能想到原因,但是对他太不公平了,她把冷气开到最大一挡,立刻全身几乎打了个哆嗦,让自己冷静下来。
快到家了,他给易文打了个电话:老公,我买了菜了,今天能早点回来吗?
今天很乖啊臭丫头,易文腻味的叫她臭丫头。接着说,我们已经在家里了,你回来吧,正好有人给你打下手呢。
挂了电话,听说他们已经在家,心情立刻好了许多。
晚上吃的很清淡,原因是易文不断的在客厅里喊着这些天在外面吃的有些油腻,筱雅说的没错,长期那样是很危险的事情。
开始的时候是贺兰掌勺,但是后来贺兰被他看的不自在起来,主动让位,只是听老公差遣在旁边监督他少放油,少放盐。
我估计我的血脂,血压成了临界值和在深圳那几年吃他做的饭有关,易文在吃饭的时候打笑说。
瞎说,我只去一次就知道你们一个月能开几次火了,你是在夸他勤快呢还是骂他呢?
呵呵,亮大口的吃饭没说话。
晚上谁也没喝酒。
吃完了贺兰收拾洗刷,两人在客厅闲聊。贺兰出来的时候,易文说去外面喝咖啡,然后他问亮:你呢?
干嘛?不带我啊?他笑着说。
该干嘛干嘛去,不带,真傻还是假傻啊?约会去!易文装出一副不耐烦的神态说。
嘻嘻,是啊,贺兰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红着脸掺呼着打呵呵。
你开车,捎我们到两岸咖啡就行,回来酒不用管我们了。
又没有约好。亮还是有点扭捏。
切,这家伙装纯呢,不过也好,这副德行骗老姑娘还行,不是现在少奶奶们都被那什么F 4迷的荤三荤四吗?就这样往前冲了。
臭嘴老公,少说点不行啊。贺兰觉得他说的有点没谱,笑着止住他。
嘻嘻哈哈的出门,一路很快就在两岸门口停下,亮伸出脑袋:你们多坐会,等我回来。
等个屁啊,滚你的吧。易文骂道。
车一溜烟驶去。贺兰挽着易文上楼小心的说:干嘛这副腔调啊,讨厌。
没看出来啊?臭小子没准真的不想再婚了呢,难道就一直这样下去?半老的光棍了,不抓紧可没戏了。
坐下来点了东西以后,他握着她的手说:其实这个家伙现在感情挺脆弱的,远远不是外表那样大大咧咧的那样,咱们得督促他一下,特别是你。他狠狠的握握她的手。可不能把她给耽误了。
贺兰眼睛有点涩涩的,易文总是在关键的时候非常的清醒,她觉得眼泪积聚在眼眶快流下来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靠到他肩膀。
今天我上筱雅那里去了,去喝她熬的阿胶。
哦,喝的好了咱们自己也可以熬一些啊,喝一次两次的有什么用?她说。
我和她说起这事,正好那个女的从楼下走过,筱雅叫我看到了。
哦,怎么样?
挺漂亮的。
服务员端东西过来,贺兰离开他坐直了。
哦,这小子蛮有福气。易文说。
呵呵。她笑了。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
没有啊,下午和筱雅也说了这句话。
哦,呵呵。
嗯…怎么个漂亮法?比我老婆还漂亮吗?
他嘿嘿笑着说。
去,别拍马屁,拿老太婆跟人家大姑娘比。
呵呵到时候真成了,我问问臭小子是不是大姑娘。
讨厌,你这么猥琐啊!她脚下踢了一脚。
要不是的话有什么不能比?他嘿嘿的仍然顾自说着。
当然不一样了,我儿子都10岁了,怎么能一样。
有什么啊,我还觉得我老婆比大姑娘强百倍呢。
尽管是奉承。但挺受用。贺兰的心情无端的好了起来。
其实国人上咖啡馆饮咖啡,玩的不过就是个情调,易文每次点了咖啡以后都要再加一壶茶,这次也不例外。
环境不错而已,里面的客人都显得优雅而有气质,在包间里更只有稍稍听到精致的钢制调羹与瓷器相擦的清脆声音,其外就是音响里传出的低低的蓝调爵士乐了。
贺兰伸了个懒腰,目的是表明自己是陪他来附庸风雅的,易文笑了,给她加了块糖,加第二块的时候被她喊停了。
不要那么多糖。
女人都是那么不自信吗?易文笑着把刚才和贺兰的话接下去。
什么意思?贺兰问。
你没有觉得这两天你心神不定吗?他笑着说。
哪里有啊,净瞎说。
到筱雅那里就是去喝她熬的阿胶吗?
她不语,被洞察一清再辩解没有什么意义。
不要让自己陷进去太深,顺其自然就不会有心理负担了。他品着香纯的蓝山看着她说。
你净说我,心里有点别扭也是正常的,要不是你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她嗔怪的说。
你说话老是前后矛盾,我记不清你都谢过我多少次。
他压低声音:我以前说的真没错,你是系上裤子不认人。
她差点把咖啡给喷出来,斜睨一眼,脸红红的。
后来的话题就和亮没什么关系了,开始聊起其他的东西,期间还给儿子打了通电话,爷俩在电话里热乎了不少时间。
回去的时候,两个人慢慢地散着步往回走,一半路程的时候,落下点点的细雨,还是坚持着没有叫车,易文伸手揽着贺兰的腰肢,轻轻地掐弄着她腰间的皮肤,感觉温情而浪漫。
贺兰刚做的头,很好闻的香味。
昨晚什么时候逃到下面去的?我都不知道呢。
她轻轻地捶他一下,一声不吭。只是将身体更加靠近他。
时间真快呀,转眼离你去深圳都有5,6年了,也真是不容易。
易文说这话除了感叹时光外,不外乎回味着三个人经过的点点滴滴。
贺兰被唤醒了一段记忆,脑子里又泛上了此刻亮和别人见面的场景,心里有些感伤,也伸手揽住易文的身体,两个人就这么粘粘乎乎地回到所在的小区。
进了屋里,易文脱鞋的时候嘀咕着还不如在家里喝茶来的舒服,贺兰反对,说总算有了点谈恋爱那会的感觉,多少年没有这么散过步了。
擦擦头发吧,都有些湿了。他对她说。
贺兰忽然踮起脚,撒娇着要他吻自己,易文躲了一下,嘿嘿笑着说:老夫老妻的也玩这个啊?
她甩着头不肯,没办法易文来了个蜻蜓点水式的,被唤称不合格产品重来。
上楼的时候来了电话,贺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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