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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写我自己的故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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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平时两人乱睡,但是只要他忽然要跃至这边,便成了一种象征意义的通告:要行周公之礼也。
裤裤很快被扒落,贺兰内心惊呼今天要没完没了了……
熟练地闯入……忽然就停滞了。
一直等到她扭动着询问。
臭小子……!
忽然就骂起人来。
发什么疯?
瞧瞧……瞧瞧。
什么啊?
把俺的东西糟践成什么样了!
闯进去简直就成一根小牙签了!
讨厌……她奋力推他,但是马上被他紧紧籀住,动弹不得,身体自然立即被填充了……
这几乎是夫妻二人许久以来最投入的一夜,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实际上自从儿子出生,夫妻之间就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贺兰忙于孩子,易文正在单位接受第二梯队的培养,直到最终因顶头上司因车祸丧身,眼看前景尚好的仕途被另人替代,心情一度郁闷,两人夫妻生活几乎一蹶不振,直到被亮攒动着去了南边,孩子渐大,情况才好一些。
尽管如此,两人的感情生活倒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以前两人就如兄妹一样,后来工作事业不顺心的时候易文也不曾会对贺兰红脸,当然这与贺兰的贤达与善解人意也不无关系。
梅开二度已经是不多见的情况,但是今天却勇猛地上下其身,最后一次瘫倒在她身边的时候,不由叹息:老婆要是你不回来,今夜老公可是一夜无眠咯。
贺兰也甚觉体力透支了,但是心情却是愉悦的,身上都是汗渍漬的,换了平时,早冲进卫生间去了,但是今天却仍然搂作一团……
台灯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贺兰眼睛半眯着,时间已经是午夜,好像还是没什么睡意,她用毯子将自己整个裹起来,把易文推开,看着他。
以后不用担心了,等他们水到渠成,把婚事办了,就不会再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了,他是得有个人管着他了。
你觉得是乱七八糟的事吗?看你乐在其中呢,易文挪耶道。
讨厌,懒得和你说,你想怎么说随你,她懒洋洋地说。
他隔着毯子搂着她:臭丫头,想的好天真呢,你以为你现在开始就是安全的?
你太不了解男人了,臭小子会那么容易放了你?一会手表,一会时装,奶奶的还动上雕像了。
贺兰想起他从贵州叫人雕刻的玉石雕刻,露出微笑听易文骂骂咧咧。
吃醋了?她逗他。
才怪,不回来担心,回来了我又在担心你发情了该怎么办。
讨厌……你说怎么办?
最好的办法是,鱼和熊掌兼得。
她被说的有点动心,嘻嘻地凑上去,脸靠在他肩膀上:如何兼得?告知小女子一二?
他生气,推开她:看你这轻浮模样,要是现在在街上,城管注定把你给逮了,纯粹一个可爱的性工作者。
呸,哪里有这么一身正气的,换上制服,一看就是抓那种人的。
他把毛毯从她身上扯下来,仍然兴致不断地在她胸前抓捏。她也任由他动手动脚,今天完成了一件大事,小子的事情,得以解决,轻松了许多。
睡得很晚,但是早早地,贺兰便醒来了,身边,易文正睡得香,睁着眼睛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回味着近来的心情,天花板装修的很精致,边线角落齐整形状优雅,是夫妻俩花了心思设计的,装修公司也用了心思施工,颜色、风格很协调。
这是我们的家,她对自己说,同时又歪脸看着睡得很沉的男人,一阵的欣慰和满足,很想拥上去抱一下,但是怕弄醒了他,忍住了。
整理了一番心情,觉得自己前段时间迷失的有些过头,易文似父似兄,但是自己有些辜负了他的娇宠了,就像孩子刚出生那段时间,把他丢的远远的,全心呵护那个肉肉的小玩意,曾经也有过一丝愧疚的过程,但是那种刚为人母的偏心要比这段时间的迷失要有说服力的多,对自己一阵检讨,事情如果对易文有伤害,负责任的应该还是自己,毕竟亮不能说是完全主动地闯入这个游戏里面来的。
你也不对的,都是坏坏的你一手促成的,那个女人胆大到敢于做这样的尝试嘛?贺兰盯着他那张一贯稳重的脸悄悄在心里说,也是稍稍地为自己辩护。
让自己挣扎着坐起来,身上骨头如散了架一样,恍惚中还想不起来怎么会这样,但是马上,想到了昨晚的彻夜癫狂,脸上立即暖暖地浮上红晕。
起来给他们弄点东西,她心想。同时心里继续着刚才的自责,说真的,近年来几乎很少给易文和孩子做早点了,并不是起得晚,主要是他们比较习惯了到外面喝早茶,易文从那边带回来的习惯也影响了孩子,只要不是住在外公外婆那边强强总是被易文带着去茶楼用早餐。
亮这些天在这里,也没有机会吃到自己亲手做的早餐,还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他,心里一阵的颤动,冲进洗手间,开始盥洗,让自己不再胡思乱想。
真香啊,贺兰听到了易文的声音,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别笑话我了,家里没什么准备做早餐的东西。
桌上有几个荷包蛋,一小碟面包片,最引人食欲的还算是那小锅面条,浮着几片清脆欲滴的小青菜叶。
不错啊,外面都吃厌了,什么都是家里的好。
那干嘛不早说。她给他盛上一碗,埋怨道。
呵呵,没敢说,老婆做家庭妇女已经够委屈了,怎么还敢拿来当保姆使唤?
讨厌,就知道讽刺人,纯粹的指桑骂槐,她娇嗔地在他肩上擂了一拳。
知妻莫若夫,易文岂是不知贺兰的心意,她的举动有点让他心疼,一直以来他就是这么惯着她的,每每她有迁就检讨的表情或行为时,往往易文自己心里反而有点受伤,就如不断长大的孩子突然变得懂事的令人诧异,反而失去了童趣。
她难得的脱缰正可以满足了他这种包含兄长父爱情节得以浸润。
好吃,他大口地吞咽。
慢点,烫呢,她提醒他。
哎呀,今天食堂开火呀,坏了起晚了起晚了,好东西肯定被消灭光了,。亮突然从里面房间里闯出来,冲进餐厅。
给你留着呢,小心眼,贺兰站起来笑着去给他拿碗,脸上无端地又热辣起来。
要不……正嚼着面包的贺兰突然说。
什么?易文问。
要不晚上叫她回来吃顿饭吧?
谁?易文不解。
他那个啊,女……朋友。
这个……不好吧,他都还不熟,咱们都还没见过面,这样算什么?别把人给吓跑了。
易文说。
怎么会呢,要是人家知道他是个彻底的流浪汉,现在至少知道有咱们这样稳定些的朋友,也会给他加点分的。
贺兰好像开始坚定了自己的好想法。
你说呢?易文问他。
亮脸上有点惊愕,没什么表情,听到易文问才回过神来:算了,没准请不动呢。
瞎找理由,她嘟囔着嘴。
我也觉得不太妥。
易文说。
有那么严重吗?我可想不到那么复杂的事,不行就算了。
各自闷头继续东西。
哎,我想到了。
早上的贺兰突然唧唧喳喳的像只麻雀,和以往的稳重端雅可不相称。
要不就让筱雅去请,就说和咱们说起她,我们一起非要请她来露面。
呵呵,没完了,你说呢?看这位阴谋家的阴谋如何?
他问亮。
他有些无奈,瞪着眼睛朝他发怒状:多事。
她一愣,他可从来没有这样对她说过话,不过既然这么说就算是答应了。开心地站起来:我去打电话。
算了吧,你通过筱雅,不是又要把她也一起叫上了?
对呀,怎么了?
咳,没怎么,只是……那样一来,四个坏蛋,扯上一个白雪公主,不……别扭死?
她知道他是说前两天山上的事情,脸红了:哪有四个坏蛋?坏蛋只有两个!
如果真要叫,还是让阿亮叫吧,也对,过两天就要出门,吃顿饭也算正常。
先别定吧,联系了再说。他闷闷地说。
呵呵,还不好意思了,易文逗趣到:像你这样的色……魔呵呵,害怕这呀?
讨厌,老公,说话好难听,贺兰抿嘴红脸笑着帮亮解围。
吃完了,准备出门,易文拎着包从里屋走到车库开车,亮慢腾腾地在门后换鞋,贺兰站在旁边送他准备关门。
看到易文走进车库的通道,他看着她,突然一语不发地把她拽过去,搂在怀里。
气喘吁吁……
你就这么急着把我赶出去啊?
他问。
今年夏天续 38
去你的,瞎说,她挣扎了一下,就再也没动。他身上清清爽爽的,有股淡淡的烟草味。贺兰突然鼻子酸酸的想落泪。
他狠狠地吻上来,动作有些鲁莽,外面喇叭响了,是易文在催促。
他松开她,笑了笑:我一定把人给你带来,今天有你忙的。甩身出了门,丢下贺兰在门后一个人发呆……
望着他们的车远去,直到顺着人工湖拐弯看不影子,贺兰才回过神来,靠在门旁,唇边似乎仍留着亲吻的余温,心里有些恼怒他突然的粗鲁,还有点为他很坚决地答应晚上带人回来的承诺。
心情复杂地关门,顺手解下腰间的小围裙,忽然觉得围裙前面鼓囊囊的,是厚厚的一叠纸。
有些奇怪,翻开,是亮的笔迹,竟然是写给自己的,臭小子,难怪方才那么粗鲁,原来是乘机在这里塞了这个东西,她心里忽然就扑腾扑腾地跳开了……
姐:虽然只大几个月,还是这样称呼吧,想不出别的什么字眼,呵呵,不要笑话,别看我在外面满嘴跑火车胡掐乱侃的,现在真的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和哥陪我走过的这些年,可以毫不愧疚地说,和肖莉的婚姻,是她负我,这场婚姻得到的是这样一个结果,加上当时生意不顺被香港佬诈骗,对我的打击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心灰意冷。
那时我就像在冰天雪地中被冻僵的怪兽,是哥救活了我,在深圳的日子里,是哥不断的安慰,打气,期间还没少你的安慰,每次晚上你和哥的电话中有一半是说给我听的宽心话,一直就感觉是一家人的安慰,总算让我能缓过气来,男人其实并不比女人坚强,但总算挺过来了。
想到七八年前的事,贺兰鼻尖忽然有点酸酸的,抽出张纸巾,狠狠地擤了阵鼻子,才静下来继续看下去。……
说真的,对姐你,我有的只是敬意,从在学校的时候就是,后来你和哥好了,由衷地高兴可以叫你嫂嫂,一直是这样想,我们本来就似一家人,不是吗?以前小时候,我和哥闯了什么祸不敢回家,肯定是在另一个家里“避难”来着。
说真的,对姐稍深层的探秘,是在深圳的时候,两个离乡背井在外打拼的男人枯燥生活中调侃时说起过一些粗鲁的话语之中收集而而成,虽然从哥的粗略的言语之间,知道了一些私密的方面,对姐的念想日渐炽热,但是我最多只是将其当作一种生活的调剂,男人闲暇之时脑海里的自我慰籍,所有的语言仅是两个光棍白天疲于奔命之后的一点另类的消遣罢了,从来不敢异想天开有一日梦想成真。
直到有一天,彻底被姐的温柔包围了,我还是不能自己的将之当成一个梦,我何德何能?上天宠幸我?
我阿亮不是无耻小人,但是从那天起,可我不能自制对姐的思念,全部的思念,但是怎么可以?哥是我亲哥,我学会走路起就在他的呵护之中,我怕姐的温柔对我只是一个梦,又怕哥的宽容大度只是对我短暂的怜悯,我怕我的放肆是对姐的亵渎,当时的我实在是感觉如履薄冰,不知道如何做事,如何做人。
这么多年过来了,哥对我一如既往,姐你对我……但愿以往的日子里我阿亮没有让你们有过多的不悦。
哥是顶天的柱,哥的胸怀不是阿亮所能领悟的,姐是仙,姐的情怀是阿亮愧于承受的。
一直这么想:阿亮的生命岁月,能与哥,姐一同流淌,是我幸,是我好命。
一直以来,我的性格是碌碌不顾的,你们竭尽心思的想法,阿亮岂能不知?
的确,有万种的不能让阿亮不能就这样下去,哥说的对,生命很短,不可以只为自己,即便仅仅为了老父老母,也必须给他们展示一个完整的家,老人们才能得以安眠。
另外也不能一直就这样拖累着你们,很多地方几乎成了你们的第二个强强,不管如何,我也得有自己的生活。
和她,我会努力,成与不成就看缘分了,想得到幸福,还要看对方是否也得到了幸福,不然就是不完整的。
昨晚,听姐说那三个字的时候,心里是万般滋味,阿亮岂能不想说呢?其实说不说阿亮都会永远那样的。
觉得近来可能有点放肆了,也许哥有点不快,姐要明白,你是哥的命,要是真让他不快了,阿亮真是愧对哥了。
晚了,要呼呼了,明天还要去银行办事,不然哥会发怒呢,呵呵,怕怕哦。
阿亮亮在字里行间的坦承让贺兰泪流满面,就如一个尝受委屈的小女子,得到了些补偿,后面的调侃怕怕,又使她破涕为笑,她狠狠地抽出一把纸巾……
没有预料到的是:这次贺兰提出的晚餐成了不可能。
原因是易文出去一会,大概是十点半左右的时间,往家里打了个电话,深圳那边情况有变,必须立即过去。
航班都定了,车已经在公司楼下。
你俩都去吗?
当然,一切都是亮在牵头,缺了他我过去还不是睁眼瞎?
匆匆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此时,贺兰还没有在亮的那些文字中的混沌中完全清醒过来,思绪蓬乱地站在窗前看着窗外,从窗户玻璃隐约映出的影子里看到的是一个神态忧郁的女人,她有点烦躁,转眼又看到茶几上那张纸片。
电话铃又响了,是妹妹的电话。
妹夫是个爱车一族,喜欢在闲暇自驾车瞎奔,这次又约了几个同好,拖家带口的出去,妹妹要带强强一块去,打电话来和她说一声。
电话里能听到儿子在那边兴高采烈的声音。
怎么都是突然袭击啊?刚才易文也是,早上出去还好好的,突然就要飞深圳,你们也来凑热闹。
嘻嘻,要是你嫌孤单,干脆跟上我们一块?
才不呢,你们去吧,让强强听电话。
电话里,对儿子如此这般地嘱咐一番,挂了电话,人更落寞。
再无心情蜷缩在家里,想去找筱雅解闷,出了门,也懒得开车,糊里糊涂地上了一班公交,却发现方向反了。
反应过来,别着脸瞅着车窗对自己苦笑,心里倒是无所谓,随便到哪好了。
直到终点站,她才下了车。
很久没来这地方了,以前这一片都是邮票小古物什么的小摊贩的据点,这几年政府引导着成了一个挺像样的市场,莫名其妙地坐了半个小时车就跑这来了,贺兰有点遗憾,家里有个玉镯有了条细细的裂缝,要知道来这里可以看看能不能给修补一下,那只镯子成色很好,还是几年前上云南熟人陪着花不少钱买的,不知什么时候发现有了两条细缝,也不知什么时候不小心弄得。
她喜欢玉,小时候外婆就有很多玉器,不错的老玉为主,贺兰母亲家族以前挺有渊源的,祖上出过人,是户好人家,连带下来到贺兰外婆辈都甚有清雅遗风,不似一般小人家女子。
转了几家玉器店,虽然两手空空,但是听着营业员或老板半通不通地瞎侃,倒也津津有味,她这么个外表素雅但多少有点异于常人的品味让店家弄不明白是瞎逛还是买主,所以都糊里糊涂地献殷勤。
没准贺兰这样的游客就成了他们的顾客,生意嘛。
来的很盲目,转的很马虎,但是让她意想不到的是,这次的盲目竟然也会给她带来意外之喜,在一家摆满了花篮铺着红地毯的明显是新开张的小店里逮到了惊喜:一只乳白剔透的鸳鸯挂件。
以前经常被筱雅笑话看到喜欢的东西就喜形于色,结果被店家宰得没商量,但是橱柜里的那对并颈而依的小鸳鸯实在是勾动了她的心思,颜色的纯净一如前段时间亮送的那座小雕塑,洁净无暇,光泽柔和,神态乖巧的如一对活物。
我给您拿出来看看吧,您眼力真好,这是今早刚刚展示出来的。
一个伶俐的小女孩紧走一步,倚在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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